《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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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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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年迈的父亲身强体建,儿子在E市呼风唤雨,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个男人生死未卜,如果还活着,为什么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呢,还有二十年前跟着他的那批人是不是已经死绝了呢?他追查了二十年,仅有的一条漏网之鱼也是无影无踪,可不可以判定那人已经死了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两件如同悬在刀刃上的事情绝不能武断地下结论……
  助理敲门进来,放了一封私人信件在办公桌上,便恭敬地离开了。
  看着鼓鼓的信件,贺建国坐正身体,将信件正反面看了一遍,只有收件地址,没有寄件人地址,真是奇怪,会是谁寄给他的呢?这样想着,便撕开了信封,当他看到信封里的一张张复印件时,心脏蓦然停止了跳动!
  紧紧攥在手心的信封袋子,似要将其攥成碎沫似的。
  就连他的牙齿都在颤栗!
  这是黑账的部分复印件,他与莫传江洗黑钱的罪证!
  良久后,他才压抑下心中的惶恐与不安,逐渐冷静下来。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又是蓦然一惊!
  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平静了心绪后,接起,
  “贺副总,东西收到了吧。”陌生的青年男音,像是长年生活在国外的人。
  听到对方这么说,贺建国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绪倏尔乱成了一团麻丝,不安,甚至是恐惧!
  “你是谁?要做什么?”他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经历大风大雨的人了,在对方的恐吓之下,他必须镇定从容。
  “贺副总无须知晓我是谁,我只想跟您做笔交易,如何?”对方语气平淡如水,听不出恐吓之意。
  可贺建国的心律已经飙升到了140,如同刚刚结束剧烈的奔跑般,前所未有的紧张感遍布每一根神经。
  “有话直说。”
  “贺副总爽快!”男子顿了顿声音,语气冷了下来,“10亿,换回您的黑帐——”
  “你说什么!”不等对方说完,贺建国噌得一下从座位上站直起来,10亿!对方肯定是个疯子!
  “您先别激动,我的话还没说完。”像是料定了贺建国会有此反应,补充道,“如果您拿不出10亿,用一副画也可以代替。”
  贺建国聆听不言语,他要看看对方耍什么花样!
  “一幅八骏全图,落款是敬方岁捌。”
  “如何交易?”
  “三天后等我电话。”
  对方挂了电话,他却像被人抽了筋似的瘫在了座位上。
  ————…
  深夜,翠竹雅苑的停车场,贺天亲自驾着巴顿驶过去。
  这么多年来,他是不屑亲自泊车的,从来都是驶进了门口后将车钥匙丢给忠叔或是其他佣人。
  副驾上的女人一席淡紫色的无袖雪纺裙,这是由意大利著名华裔设计师设计的夏秋之作,本来还有一件精美雪柔的双料披肩,但天气依然处在苦热阶段,披肩是用不上的。头发被星星头筋拢成蓬松的发髻,鬓前滑下了一丝细卷,尽显妩媚与风情。
  圆形的鸡心领,露出精致的锁骨与性感的沟壑,这女人身上没长一点肉,好似比之前还骨感了些,但胸部却越来越丰满养眼了。腰肢纤柔,安全带的束勒如同凌虐的绳索般扣在女人的腰间,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拂开,然后抚上自己温柔邪恶的爪子。
  膝盖以下裸露在空气之中,在寂寥黑夜的促狭车箱里,纤细洁白,诱发着男人的罪恶感。
  “你打算跟我冷战到何时?”贺天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字里字间却透着不满与无奈。
  和悦醒来两天了,像变了个人似的,冷漠的表情,疏离的眼神,抗拒的举止,好似他是一个多么危险可憎的人物一样。刘军向他秉明了原因,面对和悦,他却无从解释,她的世界应该是简单而又美好的,而不是因自己的介入,被阴谋与诡计所主宰。
  车窗外是无穷尽的漆黑世界,近处,只有零星的几盏泛着昏黄的亮光的灯笼。车箱内充噬了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味夹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侧头,看一眼男人灼热的目光,顿时如同置在燋火之上,然而她的心却被凝冻成了冰。
  “我要拿回绿卡。”
  女人甜柔的嗓音,在贺天听来,如同在诉说着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忘记了那些照片。”真心不想提自己那些龌龊的手段,但,是她逼他的。
  “你可以杀了我,或者——”和悦两眼无神地看着正前方的挡风玻璃,语气笃定,“我自杀。”贺天拍得那些裸照会随着她的死而烟消云散!
  …本章完结…

  ☆、第115章 一份绝密文件(加一更)

  下一秒,安全带被弹开,坐椅被放平成直角。
  和悦没有惊诧,没有大叫,面对男人的欺身而上,她漠然地闭上了双眼。
  唇瓣被炙热霸道所辗转,略带惩罚的意味令和悦窒息。
  他应该早想跟她在车里野战了吧,刚刚他那一双充满兽欲的眼,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样的男人就如同从地狱里放逐出的恶魔,是她不小心招惹了他,活该成为饕餮之食供他享用、肆虐!
  可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
  这辈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
  她多么想简单快乐地活着,找一个相爱的男人,结婚生子,平淡一生,相安一生。
  衣裙尽褪之时,寒意袭上心头。
  脑海里全是与贺天相识相处的画面。
  相亲,成为她的男友,住进他的大宅,他救她于危难,给予她温柔,
  他差点杀了她……他让她知道,什么是女人,就好像此刻。
  泪水在眼睑里抑制不住地往外冲,她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冲撞在身体里扩散,愉悦如同变相的惩罚,像毒瘾般,腐蚀人心。
  夜深,人静,微风似带着苦涩,
  阴云遮了半边月,胜似羞涩。
  巴顿车子有节奏地晃动着,暧昧的温度还在持续升高……
  贺天抱着昏睡的和悦走进主宅客厅时,贺建国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抽着香烟。
  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全是烟蒂!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父亲贺森每天都去书房,一呆就是几个小时,那幅八骏全图虽粗糙不起眼,但从他记事起,那副画就挂在那里,少说也有五十年了……
  “爸,您怎么还不休息。”贺天望了一眼镶在墙壁上的古钟,蹙眉问道。已是凌辰两点。
  贺建国急忙摁灭了香烟,神情疲惫,略显不安。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都几点了?”他反问贺天,掩饰方才烦躁不安的情绪。
  看着儿子怀里凌乱的女人,外露的肩头梅花点点,两条纤白的腿柔软无力地垂耷着,盈嫩的小脚丫赤luo着,他尴尬地挪开了眼。
  “我十点就回来了,月色太美,忍不住欣赏了一会儿。”贺天勾起唇角,低眸瞄了一眼水做的女人,微笑回复,那痞气的脸上,还有一丝欲求不满。
  他转身走向电梯,“爸,早些休息,有什么问题交给我来解决。”
  贺建国脸皮抽了又抽,这儿子的秉性随了谁?父亲贺森么?可母亲死后,父亲鳏寡这么多年也没再续弦,爷爷贺宏海么,貌似是的,他记得儿时有人传言爷爷年轻时有八个妻妾。
  可和悦这个女人哪一点吸引了阿天,竟蛊惑阿天买下天悦项目为其提抬身价。如今这个女人若跟了别的男人,阿天岂不是要鸡飞蛋打?老爷子也知晓此事,怎么就任由阿天胡来?
  算了,儿子本就不受他的管束,他也懒得管,今晚那副画必须到手,还要想一个万全的由头。
  五楼的主卧里,窗外月光幽暗,光线忽略不计,窗里,chuang头灯泛着微弱的光。
  贺天揽着和悦躺在超大的chuang榻上。
  抬手将和悦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便在她白希的脸上摩挲起来。
  在车里帮她穿好的衣服,再次剥得yi丝不gua。
  许是贺天动作粗鲁了些,和悦惊醒,慌扯过云丝被搂在胸前,看向他的水眸里多了一丝戒备。
  “你不是想死么?我成全你。”声音冷得令人发毛。
  扯开女人身上的阻碍,骇得她惊呼一声,他毫无吝惜之意地再次欺上。
  “做死你,可好?”
  感觉有人朝她心尖上放了一枪似的,疼,惊天的疼!
  他是邪恶的化身!
  眼睛瞪圆如两片死湖一样澄净,却倒映不清男人的脸,
  唇辨颤栗,适才被男人辗得红肿,此刻也失了血红,成了灰白色。
  无助地轻摇着脑袋,绝望至极,便没了那些伤怀的泪。
  贺天冷笑,如同从深山老林传来般带着死亡的信号。
  他起身躺到一边,顺手将云丝被盖回在和悦打着冷颤的桐体上。
  “我不会放你走,因为你是我贺天的女人,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因为你怀了我的骨肉,我更不会让你死去,因为我爱你!”他是闭着眼睛,发自内心地说出这句肺腑之言的,他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到和悦那张动容迷人的脸,这个女人是感性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泪如决堤的洪水,顺着眼角涌成了线,流进了头发里,浸湿了枕头。
  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面有一个与她息息相关的生命在孕育,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在这个世界上,她终于有了亲人。
  ——……
  和悦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中午。
  窗帘被拉住了,整个房间的色调很暗。
  和悦裹着云丝被起身,没有头重脚轻、浑身酸疼的感觉。回想一下,昨晚在车里,他虽然要了她很多次,但每次都不失温柔,可能,他把伤了他的孩子吧,对,肯定是这样的。早上贺天离开之前,强行灌了她一杯牛奶,当时她困得迷迷糊糊的记得不真切,但嘴里残留的牛奶味却是真的。
  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骤然洒进卧室,刺眼的光线,灼得人睁不开眼,过了许久,和悦才适应来自烈日的强光,打在皮肤上那些热乎乎的温度,温暖了她的心房。
  水眸里尽是温情,脸上的幸福与美满慢慢浮现,摒弃那些骇人的,可悲的经历,她告诉自己,未来不再孤单,值得她用生命去期待。
  打开衣柜,找了宽松的运动衣换上,再趿上一双舒适的运动鞋,镜子里的自己像一枚大学生,也是哦,她才二十岁,她这个年龄段的人应该在美丽的校园里享受着快乐的时光。
  弯起的嘴角平缓下来,一抹失落涌现在脸上。
  chuang头的手机铃声响起,和悦走过去拿起一看,是贺天的电话。
  犹豫再三,划开接听键。
  “醒了?”恶魔男人的声音熟悉而温柔。
  “嗯。”像蚊子哼了一声。
  “戴上我送你的头筋再下去吃饭。”男人温柔地命令道。
  “哦。”
  “乖乖等我回去好好伺候你!”伺候二字被男人说得意味深长,暧昧不明。
  可和悦还是傻乎乎地嗯了一声。
  电话被贺天挂掉,和悦望着一旁的头筋出神了好一会儿,最后拿起来绾在了头发上。
  乘电梯至一楼,和悦走出来,张妈迎上前。
  “和小姐,饭菜已备好,请用餐吧。”张妈恭敬地说道。能被少爷多次带回老宅的女人将来很可能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所以她丝毫不敢怠慢。
  望着半桌子的美味被保温罩扣着,和悦说句谢谢,便坐过去吃起来。
  餐匙筷碗叮当作响,还吧唧着嘴巴。
  未来女主人真的有必要去学习礼仪,否则怎么配得起如此高贵的身份——贺家少夫人。
  坐机铃声才响了一声,张妈立即接听,对那头连道了几声好。
  然后对和悦说要出门买些食材,请她务必要吃好喝好。
  和悦点点头,现在不用别人说,她也会把吃饭当成重要的事情来做。
  张妈走了没十分钟,电话铃声又响了,三声后,和悦拿起来接听,因为这一楼,就只有她一人。
  “喂,你好?”
  “是和悦啊,张妈呢?”
  “她刚刚出去,您有什么事么?我帮您转告她。”一听那语气,和悦便听出来打电话的人是贺建国,好像有什么急切的事情。
  “这样啊,那你方便么?帮我个忙,我有份重要的文件落在书房的办公桌上了,那是一份绝密文件,我现在急用!”贺建国说得相当焦急,好像天塌下来似的。
  “给您送到那里?”
  “浱湖高尔夫会馆311包房,你打车过来。”
  “好。”
  ……
  翠竹雅苑门口,和悦顶着烈焰站着,贺天的爸爸让她打车,可方圆几里地哪有出租车的影子,向着门里的停车场望去,空荡荡地没有一辆汽车,她记得昨晚可是停满了车辆的。
  算了,向前走会儿吧。
  幸好是穿着运动鞋,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感觉到疲累和脚疼。
  阳光有些过于强烈,和悦举着牛皮纸文件袋遮在头顶上,头发是绾起的,走快些,可以感受到微风拂过颈子带来的阵阵舒坦,不自主地摸了一下被董萱划伤的口子,虽然已经结痂了,却还有隐隐作痛之感,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眼前突然浮现董萱倒在汽车上的死寂模样。
  拍了拍胸口,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想到董萱?
  停住脚步,抚摸着小腹,好似里面的小生命可以听到她的话一样,“宝宝不怕,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妈妈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妈妈等着你快快长大哦!”
  正在她自言自语的时候,一辆出租车从她身后驶过去,
  她急忙抬脚边追边喊,“司机师傅停一下!停一下!”
  老天待她不薄,出租车在她前方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本章完结…

  ☆、第116章 死亡方式

  她跑上前,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呼哧带喘地说,“浱湖高尔夫球场。谢谢。”
  出租车司机听闻,马上轰下了油门。
  车箱里响着激奋动感的英文摇滚乐,和悦听此类歌不多,更叫不上来名字。
  打量一眼驾驶位,和悦怔住了,这司机师傅竟是一位外国人,轮廓刚毅的侧脸,长满络腮胡的腮帮子刮得干净利落,深邃的蓝眼睛高深莫测,年龄应该在五十岁上下。
  外国人来中国当出租车司机,这令人不可思议!
  出现在这个地方,令和悦感觉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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