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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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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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教诲?”“花千骨,你可知罪?”花千骨仔细看着怒气冲冲的笙箫默,心中暗想:“师叔他这是怎么了?我也没得罪他啊,难道他现在神志被控制了?不像啊?”坦然答道:“小骨不知何罪之有,请儒尊明示。”
  正在这时一道白光闪了进来,火夕和舞青萝一边行礼大声喊着:“拜见尊上!”来提醒自家师父,一边小声欢呼:“尊上到了!”“千骨,你的救星终于到了!”来人正是白子画,他从大殿回到绝情殿,没感觉到花千骨的气息,看到厨房炒了一半的菜,暗道:“难道发生了什么急事?”发动全身感官观微,竟然看到她跪在笙箫默面前,想都没想就御剑飞了过来。笙箫默见白子画来了面色微变,但还是保持着原来严肃的神情。白子画面无表情的一步步走近花千骨,把她扶了起来,“师父。”花千骨带着委屈小声嗫嚅了一句。白子画看了一眼花千骨,直接走上前去坐到了笙箫默旁边,冷冷的问道:“师弟在审什么案?”
  笙箫默张了张嘴,似乎无法说出口,有白子画在,不跪就不跪吧,就又对着花千骨道:“是你教唆的紫潾以身试药?”花千骨挠了挠头:“教唆?以身试药?”有点恍然大悟:“哦,可是小骨没教唆她以身试药啊。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紫潾姐姐问我那两瓶‘益女丸’和‘金刚丹’是什么药?”这药名一说出来,白子画和笙箫默脸上都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原本莫名其妙的白子画也大概知道了发生何事,以及师弟发这么大火的缘由。火夕仔细想了想便在那里小声吃吃的笑了起来,舞青萝偷偷向火夕询问那是什么药。
  白子画侧头问笙箫默:“师弟,你这药从何而来?”
  “药膳阁长老搜罗到的。”
  “为何这种药会出现在销魂殿?”
  笙箫默运了几口气回答:“我是准备解方配解药的。”
  “那为何又被紫潾拿了去?”
  “那个,我放在了书房里,不知怎么就被她拿了去。哎,师兄,这是审我呢还是审她?”
  花千骨继续说:“师叔,我也猜那是什么毒//药,师叔是在想办法解方配制解药。我只是给紫潾姐姐举了个例子,说师父曾经以身试药解了蚀骨软筋散的药方还配了解药。”“这能一样么?”笙箫默气愤的用扇子敲着椅子,瞪着眼道:“解药方要先辨味才能知其成分,你师父那个是不得已,要知成分就必须吸进去才导致中毒,什么以身试药?都以身试药这世上的大夫还能幸存下几个?胡闹!”花千骨感觉此时的笙箫默怎么看怎么像摩严师伯附体一样,吓得怯怯的:“这个小骨还真的不知,只是后来发生什么了?难道紫潾姐姐吃了那药中毒了?那是什么毒?要紧么?紫潾姐姐没事吧?”这一连串问题问出来,火夕似乎猜到了什么,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白子画也紧抿着唇,使劲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眸光深邃而幽黑。
  笙箫默的气焰下去了一半,红着脸尴尬的说:“那个,紫潾没事,毒已解。”他用扇子指着花千骨问:“花千骨,你可知错?”花千骨这时脑子在飞快的运转,此时已经猜到些端倪,肯定是她走了之后紫潾忍不住去吃了那药,结果中了毒导致笙箫默大发脾气,心里也有点委屈,如实说道:“禀儒尊,小骨发誓我真的没有教唆紫潾姐姐以身试药,就是给她讲了师父的这个——嗯,典故而已,只是没想到她会真的去吃。嗯,不过小骨知道自己错了。”白子画闻言挑眉看着花千骨,笙箫默撇着嘴问:“说,知什么错?”花千骨认真的回答:“嗯,小骨应该跟紫潾姐姐讲清楚,这试药的人应该是懂医药之理之人,她并不懂医,小骨应该提醒她若要试药也不应该由她来试才对。”
  大殿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沉默了一会儿笙箫默已反应过来:“花千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应由我来试药?!”还没来得及发怒,忽觉的旁边一道白光闪电般的快速一闪,像一阵疾风一样扫过大殿。众人抬头看,只见白子画已揽着花千骨出了销魂殿立在了云端之上,笙箫默追了出来:“师兄,你都看见了,你可不能这么宠着她啊,必须给我罚她!”白子画清冷无波的声音从云上传来:“师弟,此事于公于私都应由我来处理。再者,这药是在销魂殿被发现,紫潾是你销魂殿之人,事情也发生在销魂殿中,我看不出小骨跟这件事有何重要关系,你不妨问清楚紫潾。”说完就御风飞走了,笙箫默张着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就是还觉得不甘心,他揉着酸痛的腰慢慢踱回大殿,见到火夕和舞青萝已经笑得快要趴到地上了,忍不住摇头低叹:“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白子画和花千骨一路飞回绝情殿,花千骨抱着白子画的一只臂膀摇着:“嘿嘿,还是师父对小骨好,这事就是不怪小骨么。”白子画心想:“平日看这紫潾吟诗作对似乎很聪明的样子,怎么行事却如此莽撞?”花千骨若有所思:“可是,师父,按说不至于啊,为何师叔会如此生气?那两个到底是什么药啊?”“你当真要知道?”“嗯。”即使知道不会有旁人听到,白子画还是凑到花千骨耳边低声道:“此乃春毒。”“啊!”花千骨张大了嘴,两只手掌挤着小包子脸:“难怪师叔如此生气,我方才还那样说。哎呦!”她懊恼的说着,红扑扑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白子画宠溺的看着花千骨可爱的模样,思绪却飘到了远方:那时她是妖神之身,他在七杀殿中了竹染下的春毒,一直以为早已断情绝欲的自己,在毒//药的作用下身体却起了反应,他有了欲望,竟然强烈的想要她;她看见了自己的窘态,他又羞又怒,未免她被自己伤害,他甚至又伤了她……只是现在,根本不用任何毒物,她每每轻易的就能挑起他的各种情绪,勾起他的欲望,对于他来说,她——就是他的毒//药,而他却甘之如饴。
  后来等紫潾醒过来之后,听说了笙箫默发脾气怒审花千骨的事情也埋怨了他一通,夫妻俩自知理亏,有将近一个月都不好意思再跑去绝情殿蹭饭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250小剧场之四

  非正文,无节操搞笑哈!
  花千骨拽着白子画的衣袖撒娇:“师父啊,师叔他欺负我!”白子画有些无奈:“小骨,师父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师叔也是护妻心切,又在气头上才会如此失态。”花千骨故意撅起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可是小骨跪得膝盖疼。”白子画闻言弯下腰给花千骨轻轻揉着膝盖:“那为师给你揉揉,还有今晚师父做饭,你休息可好?”花千骨把白子画拉了起来一下扑进他怀里:“不要!明明是师叔做的不对,干嘛要惩罚师父?!”白子画抚着她的头问:“那你可消气了?”花千骨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转,撅着嘴说:“ 没有。要不,师父,你给小骨讲一件师叔以前的糗事好不好?这样小骨心里就平衡些了,不生气了。”
  “你师叔的糗事?”白子画思忖了一下道:“好吧,不过你且不可外传。”花千骨连忙点头:“小骨不会说出去的。”于是白子画侃侃而谈的讲了起来:“你师叔在修炼上一直不太勤奋,都已入门几年,内丹才练至绿豆大小,当时你两个师伯的内丹已比黄豆还大一些。”“师父,那那时你的内丹多大?”“略大一些,有两个黄豆大。那天你师祖发火了,让你师叔百日内必须将内丹练至黄豆大。第九十九日的时候你师叔哭着来求我,说他已经很努力了,才把内丹练至两个绿豆那么大,还远远没到黄豆大小,他怕转日你师祖生气会把他赶出师门。你师叔央求我把我的内丹给他分出一小部分,与他的融合,他第二日好能蒙混过关。”“师父,可是内丹分出去后与他人的融合之后你便再也拿不回来了,那一部分不是白练了么?你心软帮他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嗯,我见他哭得可怜,不想他被赶出师门便给他分了一小部分,只是一两年的功力而已,我再修炼就是了。”“后来师叔他顺利过关了?”白子画摇了摇头:“第二日,你师祖当着我们几个师兄弟的面让他把内丹拿出来检查,确实让我们都震惊了。他拿出了一个比黄豆还大些的花内丹,我才知道他不仅要了我的水系为主的部分内丹,还要了你两个分别修炼木系和火系术法师伯的部分内丹,他自己是修炼土系的,又没有时间将四种颜色的内丹好好融汇,是以他的内丹是蓝、黑、红、绿四彩相间的颜色。”“哈哈哈哈……”花千骨笑了起来:“那师叔最后一定露馅受罚了?”白子画点了点头:“是,你师祖很生气,不仅给了他重罚,还同时罚了我和你的两位师伯。你师祖很严厉的斥责了我们,他说希望我们吸取教训,以后无论做什么事一定要想好应不应该去做,而不是愿不愿意。”
  花千骨听完点了点头:“哦,‘只有应不应该而没有愿不愿意’原来根源在这里!只是师父,师祖他到底给了你什么样惨绝人寰的惩罚会让你如此的痛悟?”白子画看了眼花千骨淡淡的答道:“倒立看书十日。”花千骨吐了吐舌头:“那师叔呢?”“倒立练功十日。”“摩严师伯?”“倒立抄写门规百遍。”“东华师伯呢?”“倒立吃饭十日。”花千骨张口结舌:“天,为什么都是倒立啊?”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平静的说:“听你摩严师伯说,你师祖修仙之前是练杂耍的。”
  

☆、第五十八章  浴火重生

  黑暗的世界里,幽光拉出了几条更黑暗的阴影。黑影看着手里的几封信,怒道:“白子画竟然找到了捉鬼秘术,还在仙界广为传播。”他恨恨的将手一挥,那几页纸变成燃烧后的纸灰四处飘散开去。安然走上去对着正中之影抱拳说道:“主人,现在既然仙界众人都开始对魅灵有了防范,只能让霓漫天暂时避一避,下一步是什么计划?”“哼!你们打草惊蛇,据报现在神器也大都到了白子画的手里,只是除了卜元鼎。”
  “主人,那您可以夺了卜元鼎再让花千骨和白子画中毒,现在已经没了炎水玉,卜元鼎的毒再无可解之法。”黑影思忖了一下:“对,饶他白子画有不伤不死的神谕,却奈何不了卜元鼎的毒,可是让他中毒没那么容易。”安然道:“其实让花千骨中毒也行,他必定会像以前一样把毒吸到自己身上去。”“嗯,到时只要他中了卜元鼎的毒,便再也无力坏我的事儿了。”“主人英明。”“不过现在白子画和花千骨几乎形影不离,在长留山又很难下手,得想想办法。”……
  时已初夏,七杀殿。单春秋幽蓝色的眼睛盯着蒹葭,此时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齐耳长度,浓密而乌黑,眉毛和睫毛也恢复得和正常人差不多,看起来不仅不怪异了,反而很漂亮。想起杀阡陌看着她日益温柔的眼神,单春秋就生气:“都已经七八个月了,她也差不多治好了吧,圣君怎么还不让她走?提醒了多次都没用,琉夏死后先是一个花千骨,现在又是她!——女人都是祸水!” 蒹葭一直知道单春秋对自己颇凶,平时懒得理他,她依旧一身灰衣,只是不再包着头,面色也不似以前那般苍白。已经多日没见杀阡陌了,她吃的丹药快没有了,便走向杀阡陌的房间想去寻他,“站住!”单春秋吼住她:“你要做什么?”“我找杀姐姐。”蒹葭的语气和眸中依旧带着几分冷漠。
  单春秋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臭丫头,你知道么?为了给你炼那个破药,圣君不仅耗费了十年的功力,还因体质不耐导致眼睛红肿而闭关了多日。”“什么?当真?”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异紧接着温暖了下来,蒙上了一层薄烟。蒹葭回到她的房中,“吧嗒”一声,秃鹫小小又给她衔来一枚她最爱吃的榴莲,蒹葭看着那榴莲,目中闪过一丝光亮。
  过了一会儿,蒹葭又来到杀阡陌的寝殿外面,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碗。她一走过来单春秋就捂住了鼻子,瞪眼怒问:“你怎么把这个臭东西弄这里来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是榴莲粥,我想给杀姐姐喝,来谢谢他。”单春秋厌恶的皱了皱眉:“赶快拿走,圣君不吃东西,更不会吃外人做的,何况还是这么臭哄哄的?!”蒹葭转身默默的退了下去,单春秋看着蒹葭的背影暗暗的想:“邪仙就是邪气,竟然吃这么臭的东西,自己吃也就罢了,还妄想给圣君吃?!”
  几日后,在蒹葭刚刚将丹药吃完的时候,杀阡陌准时出现在了蒹葭的房中,蒹葭开口轻叫:“杀姐姐,”见杀阡陌的双眼果然还有两分红肿,还是下定决心开门见山的说了:“丹药,吃完了。”“姐姐知道。”杀阡陌轻摇着孔雀羽扇,仔细打量着蒹葭转了一圈,面露得色:“哟,头发又长长了,啧啧,明明是个美人儿。”他把一瓶丹药放在了桌上:“小芦苇,别老穿着灰不溜秋的衣服了,回头我让蓝宇给你弄几条颜色鲜艳的漂亮裙子,姐姐带你玩儿去。”“玩儿?去哪儿?”杀阡陌妖娆的瞟了她一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鲜亮色彩的衣裙,蒹葭不可思议的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黑黑浓密到耳的短发,柳叶形的眉在石黛的帮助下更显得隽秀如远山;浓密的睫毛,虽然不是很长,但是足以把眼睛衬托得更加漆黑明亮,也使得她清澈的双眸中有了温暖的光晕;身上穿着鹅黄色和粉蓝相配的纱裙,不仅勾勒出玲珑的身材,还增添了一份飘逸。从没想过她竟然还有这么一天,可以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的美,甚至比正常女孩还要美。她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笑了起来,剪水双瞳弯成了两个小月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她突然意识到:这些日子来自己不仅会哭了,竟然还会笑了。这一幕被杀阡陌瞧了个正着,那张美的令天地失色的脸上满是惊喜:“小芦苇,这样就对了,女孩子就应该经常笑,开开心心的皮肤才会嫩滑漂亮。”
  杀阡陌骑上了火凤,蒹葭跨上她的秃鹫小小,两人来到了花岛,此时正是春夏交接之际,花岛上开着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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