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同人)[足坛]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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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同人)[足坛]千帆-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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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ver  mind。”她像是跟路易斯说,又像是和自己说。
  路易斯听不懂她在嘀咕什么,于是便对她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笑一个,笑一个就很漂亮。”Jenny去英国之前就给他教了这样一句英语,让他跟Frederica说,在她面露愁容的时候。
  Frederica捂着嘴,想到Jenny的用心良苦,眼泪没能忍住就“刷刷”地往下掉,路易斯把她的东西绑好在车尾架上,从车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包棉花糖,递过去:“Jenny说你喜欢吃这个。”
  “Jenny有你这样的伙伴真好。”…Frederica
  “你是Jenny的妹妹,不介意的话,也就是我的妹妹吧。”…Luiz
  两个少年各自用对方的语言说着话,可惜谁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雨势减弱路易斯拿出两件雨衣,“我们走吧。”
  Frederica第一次坐摩托车,局促不安地穿好雨衣,接过路易斯递过来的头盔战战兢兢地上了车,雨水淌过她的脚背,凉浸浸的她心底蔓延出淡淡的喜悦来,她现在是在姐姐Jenny长大的城市,在没有他的城市,这里没有那晚的月亮,没有那晚的极寒的温度,这里炙热、多雨,并且有她既挂念,又好奇的母亲。
  而且她不用担心没有照顾自己,Jenny说过路易斯会帮助她的,Frederica没有那么害怕了,也许等她成为一个Cool Girl David就会对她刮目相看。
  她把手放在路易斯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出发。”
  *
  回去的路上Frederica表现出来的烦躁在下车的时候达到顶峰,David听着她噼里啪啦解开安全带下车的声音,却在关门的时候放轻动作,不由得笑了。这风轻云淡的笑容落到Jenny的眼内,成了一种挑衅,就像她是个爱发脾气没长大的幼稚园学生。
  尽管她是,可失恋最大不是吗?Jenny瞪了空气一眼,进门之后她又是那个安静听话的Frederica;正好听见凯西婶婶喊弗格森下楼,那一声声苏格兰英语让Jenny愣在原地。
  猛地记起今天在训练场外自己跟他说话时,说得太溜以致于忘记要掩饰口音这件事,Jenny回身趴到窗边,他还在倒车,似乎是在等她。
  她大气都不敢出了,他是知道Frederica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的,Jenny呆愣地看David笑着对他摆手说再见,真是有教养,如果换作是她,对一个下午正跟自己呛过声的人哪有这样的好脸色。
  Holly shit;他又笑了,Jenny咬咬牙把窗关上,凯西婶婶不明所以,“Frederica怎么把窗户关上了?冷吗?”
  她梗着舌头,好像突然忘记伦敦腔要怎么发音了,只能把窗打开。
  当晚Jenny就感冒发烧了,不知是被风吹得还是吓得,但水土不服是主因。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台词,“Hello;My name is Frederica。”
  “不不不,应该是……How are you?”
  “不不不,应该是——”
  Jenny几乎将随身听里的磁带AB面都背了出来,但是声音低低的夹带着葡萄牙语还有苏格兰口音的英语,语速快得让弗格森家的家庭医生以为这姑娘在说什么咒语,“哈利波特的魅力可真是大。”
  这位老医生如是说,“我的孩子每晚都抱着书入睡,没事的,别担心。”
  夜里David来探望时Jenny已经烧得浑身发烫,脸颊红透,未被遮盖的雀斑争先恐后映入眼帘,和焦急的凯西他们没有留意到本来没有雀斑的Frederica突然长出雀斑不同,David瞥了一眼,生怕自己眼花,又坐到床沿上,手指偷偷伸过去抠了抠,没抠下来。
  半梦半醒的Jenny恍惚看到一个人影离自己很近,深邃的眸光里是探询,再瞧真切些时,便认出了那人的样子,和梦里跟Luke牵手拥抱的模样重叠……
  Jenny一直在强撑着不去想起毕业舞会那晚的心碎,压住心口内彭湃而来的挫败,这些难受凝待一个出口,所以她病倒了。在看到David的瞬间,现实与梦境重叠,承上启下地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揪住David的手哇哇大哭起来,别提多丢人了,日后提起的时候。
  凯西在旁边心疼不已,被弗格森抱在怀里,喃喃说道:“Frederica好是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粘David。”
  David不禁在心里说,这哪里是粘啊!
  指甲都掐到肉里了。
  失恋的人是没有道理的,Jenny这样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都被发红牌,攒文看的妹子如果遇到锁章戳群,号在文案那。
谢谢登录留评的各位,要加戏的都备案了。
本来下班前就能写完的,可我在看一本校园言情玛丽苏第一人称乐队梦想向的情感狗血渣男傻女小说,剧情有毒停不下,来威逼一圈人吃我毒安利于是就拖到现在……写完我又去看了( ^_^ )/~~
现在我不会逼你们吃安利,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QAQ
——
蓬蓬和妹妹没有暧昧的,大家别猜,内马尔蓄力上线

  ☆、我来听你的演唱会

  “她见是你,便放下了手里的剑。”
  失恋的人是没有道理的,Jenny这样想着看向手里攥着的皮衣外套,袖子被她的指甲抠出深深的皱褶来,而皮衣的主人早已不知去处。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苦涩气味,西药和水一起浸泡的滋味还残留在舌头,光是想起都有些冷战。
  Jenny皱着眉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事实上她是真的没睡够,梦里面光怪陆离,她居然梦到Luke泡到曼联的7号Beckham、路易斯为了抢夺Luke和Beckham大打出手,没她什么事。Jenny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环顾四周。
  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那盏灯还亮着,她掀开被子去找杯子喝水,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睡裙如游魂一般在房间里穿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汗水蒸干以后的酸臭味。Manchester的冬天和圣保罗的不同,Jenny大口地喝下温水如是想着,不一会儿一大壶水就被她喝光。
  厨房里没有开灯,她视力很好,在夜晚里也能如日间一般视物。把水杯洗干净,清水从她指缝中滑过,她对外界的感知慢慢恢复过来,墙壁上有她的影子,虚张声势的、瞻前顾后的。
  那都是她,Jenny吸了吸鼻子,大脑空荡荡得一阵风刮过都带不走什么,她好像在发烧的时候做了什么蠢事情,她恍惚记起,却又懒得深究。
  “那件外套!”
  Jenny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她八成有借病耍疯了,她内心的小人捂着脸倒地不起。
  这下子要怎么收场?
  之后再见到David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这一个星期里面Jenny小心翼翼保证自己不再露出马脚,青春期的沉默寡言似乎是硬性要求法则,所有人都包容她。
  仿似是冬天与春天交接界限时无定向的风。
  这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大家庭氛围,细碎、温暖的,像是寒夜里的一碗热汤,又像是深秋里一杯热红茶,无怪Frederica这么珍惜这一家人。
  她那样的一个姑娘出身于何样的家庭,从言谈举止、眼角眉梢还有待人接物便可以看出来,如果说Jenny从来不羡慕Frederica的锦衣玉食和前程无忧,那么Jenny不否认自己羡慕她一生平平顺顺,有长辈痛惜,同辈友爱之下养出来的好性格。
  而David只是Frederica人生长河里唯一的、暂时无法跨过去的障碍而已。
  不像她,回头看是被斩过的棘,前路是她即将要披的荆。
  这些日子的交换人生,大概是她睁开双眼做场梦而已,她细致洗着手中的杯子,在凯西婶婶看过来的时候报以一笑,她是真的高兴,至少细味过幸福的滋味,不至于怀疑世上没有这东西的存在。
  怨怼过剩,忿忿不平,会杀掉幸福的回声。
  昨夜下的雪初初融化,没有太阳的早晨,云层压得很低,睁开双眼看便是一半灰一半白的景象。Jenny在厨房给凯西打下手,都是她在说话,Jenny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来这里将近半个月,她的口音改善不少,但只能说单字的短句。
  “Frederica;打算申请哪里的学校?”
  “还没决定好。”Jenny含糊地应答,然后换来凯西狐疑戏谑的眼神,“我可是记得你小时候一直嚷嚷着要同David在同一个城市。”
  “有吗?”Jenny抚了抚自己的额角,有些冒虚汗,装得一脸害羞。却不料被David抓个正着,他就站在厨房大门边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这是她病愈后他们第一次见面。
  那件外套现在还挂在Frederica房间的衣柜里,Jenny朝他笑了笑,他背着光,眉头下的眼睛深邃有神,她看不清楚他的眼色,只看到他也笑,声音像是沾上蜜糖甜味,“早上好。”
  “早安。”Jenny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样子惹得David挑眉,坐到餐桌上Jenny才了解自己方才的惴惴不安的缘由——“这样听起来……Frederica说起话来好像有点Scotland口音,”David冷不防将问题丢了过来,Jenny咬着一口面包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面上镇静得很心底却掀起了凶猛的浪来。
  他带笑继续说下去,“是因为戴了牙套的原因吗?”
  Jenny慢悠悠地咽下嘴里的东西,亮出牙套像只土拨鼠,对面桌的David、弗格森都笑了,凯西则是敲了一把她的头:“调皮!”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
  来者不善,Jenny心想。
  照例在看台上看曼联一线队的分组对抗,前些日子和Frederica通了电话,说她是在曼联的看台上长大也不为过,许多不认识的队员和足球知识都是Frederica给Jenny补的课,然而Jenny还是对足球兴趣奇缺,除了知道站在球门前的守门员之外,其他都不清楚其他人是司职什么。
  雪后初融的阳光一点点地往上移,Jenny生怕自己睡着躲到阴暗处拿出一本莎士比亚的剧本跟着广播剧练习口音,以便下次说话时候能够从容面对。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给她敲响了警钟,她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用笔圈圈点点。
  就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发现,她还真以为自己躲得足够隐蔽,直到耳机被拔走一只……
  “该回家了,Frederica。”Jenny一抬头,David明晃晃的笑容就在眼前,她有些分神,攥紧了自己手里的书,“嗯”了一声。
  “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背台词。”来了来了,又要来了。Jenny打醒十二分精神,腰杆挺直,竖起两耳,听候发落。
  “是学校作业吗?”他那双造物者恩宠一般的眼睛被阳光覆盖上一层绚烂的薄膜,脸颊上是因运动而带上的红晕,这样子的笑太可疑了,Jenny想道。
  “额……是的吧。”她猜。
  大概是因为有点怕这个人猜中什么,她一路上都提高警惕去预防他突如其来的提问,但却没有,反而是弗格森对Frederica这个假期面对David时的沉默冷静很是疑虑,目送Frederica进去后。
  爵爷将队里这个英俊青年叫住,“Frederica是不是跟你有什么矛盾,怎么和以前那个活泼的小姑娘不太一样了?”
  尽管有所怀疑,但他不动声色地隐瞒了下来,转移爵爷的注意点,“也许是长大了。”
  “的确,比以前高了许多。”爵爷说,“身高腿长很适合当长跑运动员。”
  这件事Jenny算是驾轻就熟了。
  可她忘了这是曼彻斯特而不是圣保罗,房屋的构造、阳台与地面的距离都不一样,幸好她裹了两张棉被才从二楼的阳台往下跳,摔在后院外的草地时也不至于太疼。
  她今天在训练场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谈论吉纳维芙巡演的事情,因为时差的原因她们两个已经甚少通话,猛然听到吉纳维芙要到欧洲表演,Jenny也是不信的,可越听越觉得像是真的一样。
  于是就有了刚刚半夜爬窗滚下楼的举动。
  她从被子里出来,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就要往公用电话走。
  David觉着自己现在跟寄宿学校的巡查员没什么两样,打着手电筒照在那些三更半夜想要偷偷溜出学校的学生身上。
  这样的形容是恰如其分的,因为Jenny在见到他的第一秒立马转身跑了,那个时候就已经169的Jenny跑起步来速度飞快,他在背后追得很是费力,但这时身为运动员的身体素质优势就体现出来了——David在Jenny快要跑到桥对面之前将人抓住。
  Jenny被David团在怀里,“还跑不跑。”他喘着气,Jenny把手里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心中只飘过一行粗口,别无其他头绪。
  David此时才发现Jenny手里还拿着那两张被子,如果她没抱着这碍事的东西没准他就追不上,他松开一只手去拿手机,递过去给她,语气不辨喜怒,Jenny从缝隙里偷瞄对方,无奈街灯昏暗,剪影的他轮廓太过好看,也就只看到这些而已。
  见她犹豫,他就有些急了,“给Frederica电话,Jenny。”                        
作者有话要说:  留意到标题了和引号里的句子了吗?嗷嗷嗷不能让我一个人瞎
说好的毒安利来啦,搜索引擎“陈识向西”
——
先拆穿身份再来感情(雾)戏或者发糖(?)
剧情有毒,你们真的敢看下去吗→_→
大概明天上榜,我就先发这些,今晚我会乖乖存稿的嘤嘤嘤

  ☆、情人节只得数秒

  “就趁这温度残存于她脸上,致使她还有勇气去捉住他的手,致使她还能像很小的时候有勇气的时候那样去告诉他,其实爱你这件事她能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可惜他都不相信。”
  见她犹豫,他就有些急了,“给Frederica电话,Jenny。”
  David的手环在Jenny的腰上,另一只手去扯她手里的被子,直到将人拎出来,手机不依不挠地递到她脸边去,Jenny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来,她引以为傲的词汇量突然哑火,平地消失了一样。
  Jenny的大脑却是顺藤摸瓜地想到别的地方去,如果真的不在乎Frederica,他会这样蹲点等着抓她?
  “……嗯”她乖乖拿过手机,去打电话,David此时才发觉自己把Jenny团在胸前,当下便空出了距离,可想到她可能会偷跑掉,于是又捉住了她的手腕,Jenny在电话被接通的间隙朝后面瞟了他一眼。
  似乎是奇怪他的举动,但很快电话接通了,Frederica的声音从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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