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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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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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军官幽幽叹息:“你让我白白付出自己的信任,我很失望。” 
  “呸!说得好听。”埃达讽刺道:“你还有信任这种东西?”
  金发军官侧首避过埃达吐来的唾沫,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一鞭抽在地上,“我不打女人,绝对不打。”毫不在意女子脸颊被鞭尾扫到出现红痕,他说:“可是,我对敌人从不留情,无论男女老少。希望你记住。”
  “别妄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东西!”埃达恨恨地盯着这个给她仰慕的男人带来无数苦难的军官,坚决地说。
  “从你嘴里撬出东西从来不在我职权范围内,我也不感兴趣那些,所以。。。。。。”
  这时,一个士兵出现在门口,汇报:“长官,她的同伙要求立刻换出她,每晚一分钟就杀掉一个人质。”
  埃达的眼里迸射出一股亮光,她对站在她面前的金发军官讥诮地笑:“我的前雇主,这就是你来‘看’我的原因?我记得你极有原则,事到如今,你该怎么办?”
  没有回答埃达的问题,金发军官脱下皮手套,从副官手中拿过一双橡胶手套戴上,他重新蹲下,手指描画埃达蓝宝石般的眼睛:“埃达,请用我最喜欢的颜色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试图换走你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暴徒?私人武装?抑或是游击队?”
  “哼!”埃达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撇过脸去。
  “你对他们重不重要?”
  “我凭什么告诉你?”
  “别倔强,你也是人质。”
  埃达挑衅道:“你不能拿我怎样!”
  “不去管什么人质与绑匪,我们说说你的眼睛。我很爱那纯净的蓝色,为此还送了你两颗矢车菊蓝宝石。你不打算回赠给我什么?”金发军官专注认真地与埃达对视,他顿了顿,手指缓缓施加力道,头也不回地吩咐他的副官:“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准备一瓶福尔马林,我有用。” 
  埃达尖叫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们杀一个人,我就做一份标本。哦,希望那两颗宝石你还留着,可以安上去。”
  来不及挣扎,埃达被面无表情的士兵按住,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你这个魔鬼!下地狱的魔鬼!我诅咒你!”
  “我诅咒你!”
  少女惨白着脸色晕过去,金发军官甩开她起身,脱下手套随意丢在地上,微微偏头,问出现在身后穿着银丝绞制肩章军服的人:“准备好了?”
  “全部严格遵守时刻表。”来人扶了扶眼镜,苦笑道:“守城这种事,不适合我们做,我们无法改变局势。明知有问题却不得不服从,感觉很糟。”
  “我的参谋长,相信我,即将被我们顶替的那位心情只会更糟。”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少女悄悄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金发军官凝望铁窗外的夕阳,一抹忧虑从眼中闪过,冷声说:“明日七点准时出发。在此地剩余的时间,把四周梳理一遍。将暗地里的敌人全解决掉。”
  参谋长含笑道:“我以为您会有所顾忌。” 
  “我不受威胁。”金发军官深深看了眼他随手救下的女孩,随即对属下叹气:“何况,除了我们自己,这里还有其他偏向我们的人?”埃达同伙还有他们劫持的‘人质’,说到底是一伙的。
  “现在的局面,您是否早有预料?”
  出身大贵族的金发军官冷下脸,没有回答。
  参谋长注视着上司坚毅的背影低声自语:“本想做绑匪人却被绑架了。”
  “所以不能后退,只能一直走下去。”
  一向温和的参谋忽然转身,朝下扣动扳机。
  血珠溅在镜片上,他眯起眼,淡淡笑开:“从开始到结束地追随,我从不后悔。”
  “我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 … …
  泥泞的公路旁,狼狈不堪的肖恩趴在小水沟里,仇恨地盯着排成一列前进的装甲车,沉闷的机械轰鸣犹如重锤敲打在他心上,让他疼得厉害。
  抹去眼角的湿润,健壮坚韧的男子拨开草丛逃向北方。
  他要去参军,从小兵做起,在战场上打败他的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肖恩,唉,这个人物也是悲催。事实上,现在站在男主这边的在下并不喜欢肖恩。
这章发生的时间又与上一章隔了几年。
别希望从埃达、肖恩嘴里听到什么军队调度、实时战况之类的,他们接触不到这等机密。
注:关于埃达这个角色,还记得44章卡尔梦见的那个‘该死的女人’吗?
至于为什么埃达会晕过去,一方面是吓的,另一方面是眼心反射。
… … …
再有一章就结束这个主题,番外就会换内容了。欢迎大家留言呀~
谢谢大家的支持!

☆、番外……我,征服

  “妈的!炮兵呢?打爆那个该死的校射机!”
  “隐蔽!隐蔽!”
  “机枪手,快干掉他们!”
  “冲!凿穿敌人的阵型!”
  头顶是绞杀在一起的遮天蔽日的机群,前方是滚滚而来的钢铁洪流。呼啸的子弹如蝗虫般飞过,各种口径的炮弹四处坠落,各色信号弹制造的烟雾弥散在空中,黑红色的火苗伴随断肢残骸升腾而起,坚固的装甲车和坦克成为一个个烧红了的坟墓,中弹的战斗机在天空开出绚烂的火团,己方的飞机接连掉落于战场,弹药殉爆产生的金属碎片到处飞溅,带起一蓬蓬鲜血。
  遍地都是死尸与伤员,哀号惨叫声不绝于耳。
  “医务官!医务官在哪儿?这里有伤员!”
  “抱歉,军医刚才被流弹击中牺牲了。”
  “谁是这个阵地的最高长官?”
  “中士重伤昏迷,现在由我这个下士接过指挥权。”
  “预备队?不,我们已经没有后备兵源了。我是文职,但我是来参战的。”
  抗过又一轮猛烈的进攻,战场上响起很多组这样相似的对话。
  情形十分不利,阵地逐渐从城外转入城内,敌我双方的士兵围绕错综复杂的城市建筑展开激烈争夺。鲜血在被炮火烧焦的地面滋滋作响,每一秒都有倒下的人,就连一个小小的报亭在五分钟内都可能多次易主。
  地下指挥部内,无视啸叫着飞过头顶的炸弹和簌簌掉落的泥土,参谋和秘书们已经准备着随时砸掉电台、销毁重要文件,拿着武器上场战斗。
  一个通讯参谋拿着译好的电文走到刚刚从最前方阵地返回的金发指挥官面前,对他说:“长官,按您的要求联系了东面的友军,他们也没得到统帅部的指示,但他们回复说希望一起尽力。”
  这场攻防战的最高指挥官解下带着血迹的披风,一边掸去帽檐上的雪花,一边问:“有没有援军?”
  “抱歉,长官,电报里没提。”
  “。。。。。。那就炸掉不在我们手里的街区,摧毁一切基础设施,切断供电和水源,放弃北城区,设置雷区,收缩防线,全部退到河边市政府周围。”
  “准备战斗,行动起来!” 
  表情冷硬的金发指挥官大步走到无线电前,拿起话筒,吩咐:“接我的老朋友。”
  “。。。。。。文森特,战况如何?”一阵沙沙声后,一个疲惫的声音传来。
  “援军呢?”有着一头纤细金发的指挥官一拳砸在桌面上,桌上的文具被震得跳动起来。他压抑着怒气低声问:“援军在哪儿?别给我说从天上往下掉的那群。我快守不住了,我要人,哪怕来个连的工兵也行。”
  “统帅部没能派来援军!文森特,我这边更帮不了你,我也自顾不暇了。”
  金发指挥官的表情更加冰冷,他冷冷地说:“最多再过半个小时,我的指挥部就要被掀掉,到时候。。。。。。”
  “我比你好不了多少。”金发指挥官几乎能想象听筒那头的家伙无奈的表情,对方的语调仍然轻松:“到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打牌。”
  “去天堂打牌?”金发指挥官反而冷静下来,露出个难得的笑容。
  信号变得断断续续,隐约听到那头隆隆的炮声,“。。。。。。好。。。。。。但不赌钱!”
  预感到可能是最后一次通话,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金发指挥官缓缓放下听筒,一个人站在那,静默不语。
  “长官,请让我们掩护您撤退到河对岸。飞机能够在树林边的空地起降,成功升空后,将有四架战斗机组成护航编队护送您返航。”他的参谋长从座位上起身,扶正军帽向他郑重敬礼,大声请求:“您已经尽力了,无人能指责您!请您先离开!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他希望他的长官能平安离开,然后带着胜利再次返回。
  背负双手站在地图前,看着图上密密麻麻的小箭头,金发指挥官抬手止住参谋长的话:“不用多说,我不走。”
  就算飞机能冒险升空、能平安离去,他能跑到哪里去?又能改变什么?抛弃部下、抛下尊严逃走的他,就再也不是他了。
  心绪低落的他发现指挥部内的所有人都静静地望着自己,其中几个女性秘书已经泣不成声。
  “怎么?”
  “防线被撕了个口子。”
  金发军官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他明白这代表的含义,他们已经无人去堵那个口子。
  “还有多少分钟?”他冷静地问。
  “如果不转移指挥部,尽全力,二十分钟。”
  “销毁文件和电台,准备战斗。”文森特把枪上膛,握在手中,“向统帅部发最后的电报,就说,我们死战到底。”
  还是那个通讯参谋,他白着脸递给指挥部中的最高指挥官一张纸,哆嗦着嘴唇:“统帅部刚才发来指示,说不用做无谓的牺牲,可以投降。等战争结束,会有人给我们发勋章。”
  “我们的人都快死完了!” 一脚踹飞身边的桌子,指挥官纤细柔软的金发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困守孤城的数百个日夜从心头划过,面对逐日增加至两个集团军的敌人,他们没有退路,更不准备退。不知多少骁勇善战的士兵在这个他们不熟悉的战场上失去生命,即便死去,他们仍怀有希望:等援军到来时冲出去,撕碎敌人的军团,截断敌人的退路,把他们全部绞杀。
  此刻他却清楚地知道,最坏的情况出现了:统帅部的电报不止发到他手上,这代表整条战线全面崩溃,他们正式失去了这场战争。
  从此,敌人面前是一片坦途。
  以冷硬顽强示人的指挥官背对所有属下,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静默片刻,他猛然把钉在墙上的地图扯下甩在地上。
  “阁下,请您离开!让我替您通告所有人。”参谋长很清楚他们到底面临什么,他更知道,亲口下令让自己的军队投降,对他最敬爱的金发长官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他愿意替他的长官背负一切。
  “闭嘴!”金发男人冷漠地呵斥,他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后猛然停下,转过身,做出此生最痛苦无奈的决定。他命令他的属下:“把电报内容换成‘遵命’。”
  “大家愿意跟随您战斗到底!”
  “与你们一样,我从未想过投降。”金发指挥官又掀翻一把椅子,不过,极其无奈的是:“不管之后会上法庭的事,我们剩下的人就算全部殉职,还能拖几分钟?何况,士兵们也是父母的孩子,有人盼着他们回家。” 
  虽然,士兵的阵亡通知单对于作风顽强、要求严格的他来说仅是纸,伤亡数目也是通往胜利的点缀而已,可他拒绝下达无视士兵生命的荒唐命令。如今这种情况下,他做不到命令他的士兵们用血肉去填补一个无望的窟窿。绝望中的疯狂十分感人,可对整个战局没有任何作用,仅能感人罢了。面临绝境时,他会挣扎反抗,当结局注定时,他亦能平静接受。
  窈窕的女秘书们首先发话:“不!我们愿意死在这里!”
  “长官,我们的父母一定会为我们自豪!” 
  冲进指挥部的坦克营长双目通红,已经没有坦克的他一拳打在墙壁上,狠狠道:“今天多消减一分敌军,将来就少一双脚踏上我们的国土!”
  “愿意至死方休!”拒绝执行上司的命令,他说出所有人的想法。
  是啊,情况艰难,可他们真的打不下去了!或者说,想坚持下去的人并不多。“你们这样想,外面的小伙子呢?本该读书的时光却耗费在硝烟里,属于他们的战争该结束了。”新征召的士兵太年轻,他的属下又没身处他的位置,很多事他们不懂。
  闭上眼睛,金发指挥官苦笑着低声说:“不一样,你们与我不同,更与其他人不同。即使投降,你们是勇敢的士兵,会得到敌人的尊重。等战争结束,你们会回国,会退役,会回到家庭,那时你们就明白对你们的家人来说,你们活着是多么重要。”
  “。。。。。。经过战争的精英,活着更有用。”
  “可是。。。。。。”
  “好了,不要与我辩论。把电报发给统帅部。”没人知道给出这个命令的金发指挥官到底是什么心情。他点燃打火机,放在地图一角,“现在,把重要的东西销毁,传令给士兵们,给他们选择权力,让他们自行决定如何结束战斗。”
  除了金发指挥官,指挥部里所有人都笑了:“我们没有违抗命令。”然后,死战到底!
  “抱歉,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是的我无能让您失去了胜利。”戴着眼镜的参谋长上前几步,苦涩地对孤零零站在燃烧的地图旁的金发指挥官道歉。
  “我是指挥官,我会承担全部责任。无需为我开脱,我不是懦夫。”
  纵使说到这里,金发男人依旧身姿笔挺,直到参谋长安慰他:“这不是您的错,我发誓!”
  一瞬间,长期的紧张与劳累忽然袭来,名为文森特的指挥官仿佛丧失了力气,双手撑住桌面,轻声问:“明明没有做错,可为什么承受失败的偏偏是我们?”
  “为什么?”
  参谋长了解这个男人甚于他自己,他扶了扶眼镜,斟酌着用词:“其实。。。。。。”
  “好了!”参谋长的话被他的长官打断。
  失态的时间十分短暂,很快,金发指挥官收敛情绪,戴上军帽,整理着自己的军服,视线从指挥部内每个还活着的属下们脸上划过,他低笑起来,说:“感谢你们与我共事。那么,解散吧。”
  所有人抬手敬礼,房间内响起整齐的靴跟碰撞声,“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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