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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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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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睡觉。
  我得快点。
  不然被他逮到在洗澡绝对是送了一块上好的肉放在野兽嘴边。
  是的,最近越来越野兽化了。
  腿根部的细嫩皮肤比较矫情,总是被他掐得青紫。确实没用力这我知道,但是反复掐肯定会这样,可想而知我们每天的“愉快”生活是多么频繁……
  还好,这两天他似乎比较忙,早出晚归,只晚上一次就紧抱着我睡了,这么一想好像也合乎情理。
  白天忙,自然累,晚上没精力很正常。
  那是不是证明我可以好好的安安分分泡个澡?
  当然,事实推翻了我的推理。
  他赤着身子推门而入,直接进了浴缸,坐在我后面,环着我的小腹向后带,直到紧贴着他,接手了往身上撩水的习惯动作。
  好吧,当然不会讨厌共浴,而且已经习惯了。靠在肉垫上总比靠在硬邦邦的搪瓷浴缸边上舒服不是?
  “Gina。”他突然低低的发了两个音节,这让我有些惊讶。做爱的时候除了沉重的喘息他是从来不出声的,其他时候说的话更加少得可怜。
  “嗯?”我侧过头,手指慢慢滑过他结实的大腿,在他膝盖上打着圈。
  “我们总是会再见吗?”他用食指轻轻托了我的下巴,扭到与他面对面的角度,拇指在我的下唇上轻点,眼睛只直直看着我。
  “会。”如果我仍旧是给你挡子弹的体质的话。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低下头,鼻尖抵着我的,微微侧了下脸啄吻我的嘴唇,又灵巧得将舌尖扫进我的口腔,吸吮我的舌尖,带着一股杏仁糖的味道。
  手指则顺着锁骨中部,一直滑到下面,轻轻按摩整个花园。
  我无意识的轻轻上抬小腹,两腿却又紧贴在一起抵挡入侵。
  他却直接将自己的一条腿用巧劲挤进其中阻止我的抵挡,手指慢慢探入其中或轻或重的按压着内壁。
  我用力夹紧他的膝盖,嘴唇被他封着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停下漫长的吻,鼻尖仍旧抵着我的,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嘴唇,舌尖扫过牙齿,让人痒得难受。
  温热的水流似乎是很好的润滑剂,虽然根本用不着润滑每次都准备得十足充分。我被他紧拥在怀里,他的两手在我背部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借着水的些微浮力和随着上下起伏而温柔运动的水流让敏感加了几倍不止。
  “说你爱我。”他紧贴着我的嘴唇,一下下吸吮着,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温柔的动作让水无所适从的向外延伸,流了一地。
  我意识回笼,紧张了下。
  这不止是普通的情话。
  这是承诺。
  对于存在着特殊联系的我们来说,生生世世。
  “ummm……快说。”可能是我的紧张下意识收缩了内壁让他离峰顶更近了,他难耐得闷哼一声,用仅存的理智施压延迟着想要跟我一起。
  “Ich Liebe dich。”我紧贴着他的耳侧,清晰的念出每一个音节。
  他用力向上顶了十几次,水蔓延得到处都是,我们忘情得热吻,一起飞上云端……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已经凉了。
  最近这两天都是如此。
  他从不会说让人难以捉摸的话。昨晚证明了些什么。
  比如……计时器归零了。
  他一定碰到了什么麻烦!
  我就那么在沙发上窝了三天,盯着墙,不想吃东西,不想起来。
  反正也饿不死。
  或者说即使饿死了也会活过来。
  Wolf和Lacki都忍受不了了,它们冲着我又叫又嚎,我只好撑着虚软的身体给他们拿肉干。
  糊里糊涂的过了近一周,我只抱着Almasy的那本书,躺在上面,醒了就一遍遍看他写的东西,累了就趴在书上睡。直到卡尔拉夫人来给我送吃的和一叠信件。她看见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告诉我说如果不是希尔格老将军让她来说不定我会被自己饿死在沙发上,并承诺着每周都会按时送来食物。
  希尔格?Almasy都已经打点好了吗?如果他不回来就托这两位照顾着我?
  我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担心。听了一下午卡尔拉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疗养院老人们的趣事,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了。
  这已经是10天之后。
  既然身上没有任何疼痛,那就证明他并没受到任何伤害。
  说不定这只是暂时的。
  但他为什么会消失?原著中是带了德军穿越利比亚沙漠成了间谍。
  难道德军在向他索要地图或者让他带他们穿越沙漠?
  我草草查看了一下信件,却在其中发现了Madox的名字。
  是他妻子寄过来的。
  整个探险队除了四个带路的阿拉伯人只剩下Madox、Bermann和Almasy三人。Madox现在被逼吞枪自杀,Bermann和Almasy下落不明。
  有人出卖了他们。
  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不是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整理东西。
  委托卡尔拉夫人照顾两匹马和两只狗,将一部分帝国马克转成现金支票寄给Madox妻子,一部分留给希尔格老将军和卡尔拉夫人,剩余的当做路费。
  我要找到他。
  只要他不死,我即使愚蠢到往枪口上撞也死不了,找不到他呆在这也于事无补。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将要离开的时候,我的胃和小腹开始火辣辣的阵痛,肋骨似乎断了几根,甚至直不起腰。
  我的天,Almasy……
  顶着这么张有色人种的脸让我头痛。我躲在隐蔽的巷子里,扶着墙以防自己痛得倒下。
  一旦倒下就站不起来了。
  戴了帽子遮住半张脸,我正等着刚刚收买的那个小兄弟送口信。
  不知道Almasy的那些经常打交道的党卫军朋友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男孩绕了一圈以防有人跟踪,从小巷的另一个尽头快步走过来,塞给我一个纸条,我付了钱以示感谢,扭身消失在巷尾。
  回了家,一遍遍读着不大的字条上潦草的字迹。
  果然还是当向导么?
  所以说,无论如何,都会死在原有的事件上,无法逆转?
  那还该死的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除了胃和小腹,脸上也开始火辣辣的痛。抱了他所有的大衣蜷缩在壁炉前面,盯着那火焰直到天明。
  用力呼吸着大衣上他的味道,皮革、雪茄,夹着杏仁的苦味。
  天!我真想他!
  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不然为何又会向我求证呢?
  这种从来不会问问题的,甚至很少说话的人。
  想着让我说我爱他的那一刻他炽热绝望又夹杂着些许希望的眼神,心脏仿佛在用钝刀子割。
  视线中残留的火焰开始模糊,眼角有热泪缓缓流出来。让我们在可以能看到对方的同一地点一起死不好么?
  我又缓缓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得流,打在身下他大衣的衣襟上。
  他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熟了什么时候还清醒着。
  那天晚上上床后,他立刻用力把我锁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按进他身体里一样。反复亲吻着我的额角,顺着我的头发,又啃咬着我的耳垂和颈侧,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他那仿佛如呼吸一般洒在耳畔却又如涓涓细泉流淌进心里的几个音节……
  “Ich Liebe dich。”
  他说的德语可真好听。
  脑袋传来熟悉且尖锐的刺痛,我的眼前一黑。
  “说你爱我。”
  “ummm……快说。”

  Chapter 18

  父亲出生的时候西西里刚从混乱和贫穷的挣扎中折腾出点秩序来。
  至少有了可以用上一年而不会被压坏的250英里长的公路。
  这个位于意大利南部只有在一些人想要征税时候才会想起来的小岛,经过数代人的占领和统治。古典时代的希腊人、迦太基人、罗马人,到中世纪的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诺曼人、法国人和西班牙人,轮流奴役着这块土地上完全无法自给自足甚至温饱的农民。由于物质匮乏,盗贼横生,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渐渐的,Mafia(黑手党)从这些盗贼中诞生。
  父亲是Mafia的第一个帮派……法瓦拉兄弟会的党徒之一。这第一个开了先河的帮派在西西里西南部的锡拉库扎(Siracuse)成立。入会条件是:首先,发誓遵守Omerta(沉默准则),即拒绝与政府机构和司法体系合作,虽然后来被打破了;其次,成功杀死唯一在西西里首府……帕拉莫(Palermo)留有的政府权力机构中的一员。
  于是,政府在这个小岛的唯一的一个机构被彻底架空,法瓦拉兄弟会也立刻将阵地转移至此。
  拥有西西里岛北部柑橘种植园的地主被一波又一波的盗贼折腾得苦不堪言,但肥沃的土壤让他们舍不得放弃这项每年收获颇丰的生意,于是干脆找了Mafia解决问题。
  Mafia为其提供保护,地主支付保护费。
  后来这些柑橘种植地自然被收进了法瓦拉兄弟会的口袋里。整个岛对于政府的信任已被刺得千疮百孔。西西里人民深刻认识到,除了自己的近亲和家族,与其相信这些只会剥削农民的政府和只保护权贵阶层的法律,不如将自身和财产的安全交给Mafia。
  意大利政府一次又一次的派人进入这个小岛对Mafia进行打压,想要夺回控制权,却又一次又一次被赶出去。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岛上的几伙势力干脆表面服从,政府进驻后与政府合作。政府官员从这些黑暗交易中分一杯羹,并给Mafia提供政治和法律庇护,而Mafia则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监督下继续做着黑本生意,同时维持小岛秩序。
  柑橘种植蒸蒸日上,平均每英亩土地的盈利是其他土地的60倍,与此同时,法瓦拉兄弟会早已掌控的锡拉库扎硫磺矿,为整个兄弟会带来了巨额收益。
  在这一年,我的父亲与母亲已结婚8年,而我,在父亲强烈的期盼中出生了。
  父亲给我取名Corso·Ambrosi·Cunsolo(科尔索·安布罗西·昆索洛)。
  他很爱我,我知道。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常常不回家。
  母亲的脸色也一天天变得难看起来。每次吃晚饭的时候,她总会恶狠狠的盯着我,到后来,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羞辱人的词在童年中几乎全因为母亲的“教育”而认识遍了。
  它们像小锤子一样挂在耳朵里,每天不停得敲啊敲。
  起初我害怕得不敢吃饭,只要父亲不在餐桌上的时候。
  父亲如果回来吃晚饭,母亲会和颜悦色很多,甚至会对我笑脸相待,一旦他离开,整个世界仿佛从天堂立马颠倒成为地狱。
  我每天都会在父亲早上出去的时候用力握住他的手指,用各种理由乞求着让他带着我一起走,即使是去杀人也好,或者把我丢在一个角落里,无所谓照顾与否,只要不跟母亲在一起,离开她远远的,其他在哪都好。
  他总会摸摸我的头,让我玩他给我带回来的新鲜玩意,还告诉我,如果这个木雕小刀耍得漂亮,会在我明年7岁生日的时候把自己身上那把送我。
  我宁可不要那匕首!
  即使我已经垂涎父亲那把挂在胸前西装口袋里侧的匕首有一年多了……
  母亲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可是我总不能不吃饭。
  我也不能哭,这是父亲告诉我的。
  我爱父亲,胜过爱一切。他不苟言笑,高大得像座山。以前他总会把我抱着扛在他肩膀上转圈,但是现在他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晚上甚至不会回来过夜。
  我当晚就被母亲一盘子摔在脸上,硬邦邦的瓷器磕在眼侧,头又疼又晕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此时整个右眼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她哭着叫骂,声音像针一样不断刺穿我的耳膜,警告我休想再告状。
  但是当晚,她又温柔得将我抱去他们的卧室,紧搂着我要求跟我一起睡。一遍遍得在我耳边哭着说对不起,反复告诉我她只是太爱我,太爱我父亲。
  我开心得要命!甚至在想,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她似乎上了瘾。从轻微的打骂到歇斯底里的重击,之后又哭着跪在我面前乞求我的原谅。
  当然了母亲。
  不然能怎么办呢?
  我才6岁。即使想逃,又该逃去哪儿呢?
  除了每天想方设法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办法。有几天甚至迫不得已在厨房偷了面包,打算整天躲在马棚里,期待着父亲能回来。
  他回来我就安全了……
  只要母亲看不见我,她就不会没完没了得找借口毒打和咒骂我,我就能过得好受点。
  只是老天似乎没时间照顾我。
  这次整整一个月没见父亲的影子。
  当我在外面消耗掉了所有的面包时候只得拖着饿得发软的腿战战兢兢回了家。还没进房间母亲一个耳光就扫了过来。
  被甩耳光的那一侧嗡嗡作响,有好几天这边听见的声音都异常的小。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了。
  或者说绝望?
  我不知道。
  母亲在父亲偶尔回来的时候不再强颜欢笑,也不再讨他欢心,她只是歇斯底里的冲他大喊着,控诉着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只躲在房间里,看着我的书,想着父亲该狠点下手,最好杀了这个女人,带我离开。
  可是父亲并没有。
  他所做的只是在无法忍受这没完没了的咒骂中离开。
  继续留下我跟母亲两个人。
  几个月之后,母亲重新变得迷人。她开始在手腕上喷洒香水,穿上漂亮鲜艳的衣服,又光彩夺目起来,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甚至只有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她终于承受不住,背叛了父亲。
  对方是帕拉莫政府机构中的一员,跟父亲一起合作的人。
  对于她的背叛我没有任何感觉。
  我只默默的过自己的生活,拿着父亲每次回来给我留的一叠叠钞票打算着该买些其他吃的东西,不能再吃面包了……
  我本该趁现在离开,但我没有。
  我不想离开父亲。
  母亲不回来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有一天在我自己买了少量的肉肠和水果回家的时候,发现会客室内,父亲正握着枪,母亲躺在地板上,猩红色的血泊慢慢扩大,她只瞪着那双美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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