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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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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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
作者:夏小君

文案
本是文艺女青年,莫名穿越到大清。
柔弱的庶女表示压力山大,决定要奋斗逆袭!
看她如何智珠在握,虏获帝王芳心,统领后宫。
然而,她突然发现,这世界不止她一个穿越者,
而这其中,牵扯了许多秘密和算计,
更与前世,产生诸多离奇纠葛……


【食用须知】

1、此文是正剧,HE。
2、作者非史学专家,请勿深究。
3、文中角色高能腹黑。
内容标签: 清穿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晚晴,赫舍里,康熙 ┃ 配角:青格尔,若雅,容妃 ┃ 其它:清穿,宫斗,皇后,王妃,正剧,HE




  ☆、第一章 回到清朝

  她穿越到清朝已经有些日子了,她本是21世纪的一个文艺女青年。一直创作到凌晨三四点,实在撑不住就睡了过去。
  而后,莫名其妙就到了四百年前的清朝,让她这个宅女深表无奈。
  记得一年前……
  她刚睁眼,一看见华丽的蒙古羊皮帐篷,就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身边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见状,便喊道:“不好了,小姐又鬼上身了!”
  于是,帐篷内就进来一群人,全是身穿精铁盔甲的将士。为首的英俊汉子上前呵斥:“你这个鬼灵精,又想闹什么?”
  她心想,一定是有人在恶作剧,于是大喊道:“喂,是哪个姐妹在开玩笑啊?又或者是哪个节目组在录制?别玩了,我不喜欢这样!”
  “你呀,砸坏了玉器,就想装鬼上身。别胡闹了,不然阿玛打你。”那高大英俊的男人笑着说,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些威胁。
  “啊!我的身体怎么缩小了。”她一声惊叫,她心思电转,发现自己似乎真的……遇上了最狗血的剧情——穿越!
  那英俊的汉子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再装失忆,或者力图用鬼上身逃避,我就让萨满法师过来为你招魂。”
  “法师?别……我已经全好了!”
  “是阿玛,赫舍里,你再如此,我就叫萨满法师过来,让你坐在火圈里喝符水,还要听一整夜的铃铛声……你确定真的失忆了,被鬼上身了?”那汉子冷声说。
  “呃……”她紧张地回答,“绝对没有!阿玛。”
  “嗯,那就好。华副将,咱们回去了,小姐的失忆症,和鬼上身都已经好了。”那汉子走的时候笑道,“等我列兵回来,再与你这个小古怪算账。”
  见汉子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后来她从丫鬟口中得知,现在的自己名叫“赫舍里”,是个十一岁的小萝莉;刚才说话的汉子,是她的阿玛——噶布喇,乃是大清的西北大将军。
  噶布喇有个原配夫人叫乌拉氏;至于赫舍里的亲额娘,已经病逝一个多月了,换言之,她是个庶女。
  她想:“唉,既来之则安之,从今往后,我就是赫舍里了。”
  …………
  顺治十六年秋,沙俄屡屡骚扰库伦贝尔城边防,到隆冬都没有停息。
  清晨,战鼓声传入耳朵的时候,“赫舍里”轻轻地撩开帐篷。
  自从穿越过来后,她总会在睡梦中,梦见身体的原主人的不少往事,所以,她不仅占据了这副身体,也受到了原主人的影响,完全接纳了这个时代和身边的人们,譬如,她如今就深深崇敬和爱着自己的阿玛。
  此刻,正当她感慨不已时,就听见身后传管教婆子的声音:“小姐,你就不顾忌一点体统吗?”
  “苏哈嬷嬷,您起得可真早。从昨晚子时盯梢到现在,您不累么?”五官清秀、古灵精怪的赫舍里莞尔一笑,尽显芳华。虽然年纪尚幼,一头鸦青的头发宛如丝绸,晶莹如玉的面颊,如画中美人。
  苏哈嬷嬷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金缕富贵牡丹常服,穿在赫舍里氏小姐的身上,自有一番高贵雍容的韵味,可是看她古灵精怪的样子,哪有半分的雍容沉稳的气质?
  “不早了,已经寅时了,小姐但凡怜惜奴婢一点,今儿个也不会起得这么早了……听老奴一句,马场不是您该去的地方!”苏哈嬷嬷个头不矮,脸盘颇大,五官倒是端正,不笑的时候略显阴沉严肃,此刻看着赫舍里道。
  “早该回去歇着了,我看您辛苦得很,您也别站着了。我回去,您也回去吧?”赫舍里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
  苏哈嬷嬷非但没走,反而跟着赫舍里进了帐篷,浅笑着问:“小姐,怎么不说话?平素你不是最为伶牙俐齿么?”
  赫舍里有些不悦地苦笑着回道:“倒是惊扰了嬷嬷,赫舍里知罪了,只是这天还没亮,您还是早点去歇着吧?”
  她心中暗道:这婆子是大太太的贴己奴婢,我言语间还是不要太冲,以免得罪于她自找麻烦。
  “大太太吩咐了,要对小姐严加管教,小姐可是赫舍里氏未来的希望;中堂大人更是指着您,为他维护好皇室和索家的命脉,切莫让瓜尔佳氏占了先机。”苏哈嬷嬷不冷不热地说。
  “嬷嬷教训的是。赫舍里想梳妆打扮一番,您看……”赫舍里隐晦地下逐客令。
  苏哈嬷嬷笑笑:“那奴婢在外面侯着,您就安份一点吧。”
  赫舍里苦着脸点头道:“知道了,您慢走。”
  苏哈嬷嬷一脸无奈地离开帐篷,心下寻思:小姐也该好好调~教一番了,不然选秀怕是很难通过。
  赫舍里见苏哈嬷嬷走了,坐在绣墩上心中苦笑:这无聊的日子何时才会结束啊?我从小喜欢骑马射箭,而且百发百中,能做到百步穿杨,连阿玛都夸我女中豪杰。我有没有体统关你这婆子什么事?
  丫鬟安琪儿刚收拾好帐篷,她见赫舍里‘大败而归’,便扑哧笑了一声,道:“我的好小姐,奴婢一早说过了,嬷嬷对大太太可是忠诚得很。你就不要白费功夫了。”
  “唉……安琪儿,我哪里是做宫中贵人的材料啊。你看我绣的是鸳鸯吗?任谁看了都会说像鸭子吧。”
  “谁叫大太太没有女儿呢。所以就巴望着,咱们家能出一位得宠的小主。”安琪儿凑趣笑言。圆脸上有双乌溜溜的杏仁眼,显得清秀可喜,一身青缎子小袄勾勒出窈窕身段,年纪比赫舍里略大一些,是满八旗的包衣奴才。
  “安琪儿,你可真是一语道破玄机。可是那大太太,为何不让乌拉那拉氏的小姐,到宫里当花瓶碍眼?”赫舍里苦着脸说。
  安琪儿笑道:“小姐,许是乌拉那拉氏的小姐长得都太丑,宫里不要。”
  “呀,你这张嘴还真损!说吧,想怎么贿赂我替你遮口,让咱们大太太不撕你的皮?”赫舍里调侃她。
  安琪儿笑着端上一叠精致点心:“小姐,马蹄酥还有,您要不要吃些个?”
  她心中暗道:这赫舍里小姐天真烂漫、性格洒脱,几乎是人见人爱,就是少了几分大家闺秀的矜持,倒有几分草原儿女的直爽。但安琪儿打心里喜欢自家小姐。
  赫舍里伸出白皙的纤纤素手,拿起青瓷盘子里的马蹄酥咬了一口,贝齿上留下一些点心渣子,便用帕子擦了擦。而后看着烛光下昏暗的帐篷,双腿翘到一旁的绣墩上,显得百无聊赖……
  “不好了,小姐……”帐篷外跌进一个人,定睛一看,发现是副将的内人徐妈妈。
  安琪儿起身扶住这个汉家妇人,就听对方啜泣道:“大人……大人他和我家相公战死在边城了!”
  赫舍里脸色一变,她手中的青瓷盘子突然掉落,碎了一地的晶莹……
  不知是否受了身体原主人的影响,她此刻只觉得痛彻心扉,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没想到,她英雄一世的阿玛就这么没了。她前生身世很是坎坷,父母双亡。如今穿越成噶布喇将军的幼女,虽然额娘早逝,但阿玛对她真的不错。可没想到这份亲情如此易碎!

  ☆、第二章 紫禁风波

  次年,走出悲痛的乌拉氏,领着儿女一同整装回京。
  这日是正月十一,刚过了年、下了雪,屋脊上一片银白。中堂府一片萧索,门头上连个红灯笼都没挂,两旁的石头狮子更显庄严肃穆。
  乌拉氏下了马车,穿着棉袍的老管家迎上来:“夫人,中堂大人去上朝了,您住的厢房,小的已打理好了。”
  乌拉氏淡淡地说了一句:“有劳管家了。”
  就在此刻听到府外一声马鸣,那马蹄落地以后,便有人冲进来说道:“不好了,中堂大人被皇上带去宗人府了。”
  此人口中的“中堂大人”,正是颇有名气的索尼索大人,也即赫舍里名义上的二叔。
  “我认得你,是索尼的随从。”乌拉氏一听,忍住不安问,“究竟怎么回事?”
  这位随从苦笑着开始讲述:
  顺治爷自从痛失董鄂妃后,就忙着为她风光大葬,整日里不务朝政、专心学佛。而如今缅甸叛军又有大动作,索尼见事态紧急就冲进御书房,被皇上的总管太监吴良辅拦住。
  索尼不听劝,伸手就给了吴良辅一个耳光,冲进去逼皇上上朝。而后皇上着人让索中堂进宗人府学规矩。
  “这宗人府并不是处理百官的地方,老奴也看不明白皇上的乾坤。”随从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今儿个一早,中堂大人突然对我说:‘我若回不来,你便让少夫人,带着大爷的灵柩去宣武门哭丧吧’。”
  赫舍里听罢就隐约觉得,这其中一定暗藏玄机,于是她开口问道:“你把玛父的原话给我学一遍。”
  便听那随从说:“中堂大人言道:‘老祖宗今早上去白云观烧香了,为大清国祈福,二爷送着去的,怕是要下午才能回来;我要是回不去,你就让少夫人去宣武门哭丧。’”
  赫舍里心中一动,立刻明白其中端倪,沉声道:“备车,我要去白云观烧香,为阿玛祈福。”
  乌拉氏是个心如明镜的人,转念间已领会了其中的意味,笑道:“我这就遵从大人吩咐,前往宣武门。”
  乌拉氏心中明白:索尼是要她哭给天下人看,让顺治爷有所忌惮,不会真的治索尼罪。
  这样一来,皇上但凡有一点心,就不会再荒废朝政了。他就该明白,赫舍里氏在库伦贝尔城,为大清国流了多少血,就算不犒赏也不该赶尽杀绝。否则,谁还愿意为大清国流血,谁还愿意对他这个皇上说真话呢?
  乌拉氏赶往宣武门时,赫舍里正与随从启程去白云观。一路上人流嘈杂,她心里越发烦躁,真可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旁的随从默而不语,良久长叹道:“小姐,你觉得咱们今天能见到老祖宗吗?”
  “不知道,看看缘分吧。”赫舍里幽幽地说,用手撩开车帘,往银装素裹的永宁巷子里看去。
  马车路过哈德门的时候,赫舍里听见外面的喧嚣声,撩开帘子一看,就见九门提督的府衙外围满了人。
  府衙门口跪了个容貌清秀,面带哀容的书生,他冲着衙门口喊道:“天理不公!我的文章并无不妥,为何要取消我会试资格?”
  “别在外面吵吵了,这是都察院下的文书,考官说,你写的文章看不懂,让你回家种地,别在这现眼。你就是告到天上去也没人搭理,识相的一边呆着去。”一个衙役开口呵斥。
  就听见这书生哭道:“我周培公,读书二十余载,写的文章怎会有人看不懂?”
  “大人说了,你的阐述主线不明,让你回家种地。”衙役又冷冷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这书生。
  赫舍里见他可怜,便走过去问道:“请问这位先生高姓大名?有何冤屈?”
  “在下周培公,顺治七年的秀才,这次入京除了会试,却无端被除了名。”周培公见眼前的小姐年纪虽轻,可是衣着华丽、面貌出众,必是名门闺秀。
  “先生可否详述一下此种关节,若是能帮忙小女自会尽力。”赫舍里一笑,见这男子呈上试卷的副本,举目一阅,文辞精妙,条理清晰,见解不凡,便知没人会看不懂。
  这都察院的考官,多半是收了银子故意打发他回去,这周培公一介寒儒,朝廷里没有门路,一切还不是任由他们瞎说。
  赫舍里不明所以,于是开口问:“你既然得中秀才,为何不让你会试?”
  “都怪在下多事,日前京里的秀才举行赛诗会,在下也应邀参加了,席间大家作诗咏梅,我即兴也作了一首咏梅,因为诗文中没有梅字,就被人说做是诗文不通,考官正好也在席间,便有个举子说我是买通官员才通过乡试的。于是哈姆里大人,就要剔除在下的会考资格。”周培公苦笑道。
  “而后呢?”赫舍里叹了口气问道,心中有些难过,自古科场黑暗,官场腐败,想要消除怕是很难。
  “在下无奈拿出自己卷子的副本,呈给考官,谁知他竟说我的文章不知所云,而后当场勾红,剔除了在下的会考资格。于是在下告到顺天府,顺天府尹拒不受理,只跟在下说:“你是丁酉年科场舞弊案的相关人物,谁也救不了你,能够留条命就不错了。”
  周培公苦笑道:“过后在下才知道,这是有心人在设局。”
  灾民?赫舍里心下一沉,莫不是从沙俄边境逃难来的?罢了,既然遇到了这等不平事,就为他讨个公道吧。
  “这事我知道了,我是内阁大臣索尼的孙女,今儿个回去,我就禀了玛父,让他恢复你的考生资格,你且安心。”赫舍里苦笑道。
  就见周培公摇头苦笑:“谢小姐,我的事情倒是其次。其实在下来京赴考,是了救出关在大牢中的挚友。其实自从上次乡试出了事,在下已经明白仕途险恶,没什么妄念了。”
  “原来如此,那你说说此种关节,我也好回禀玛父。”赫舍里沉声道,她总觉得这人会给她招致祸患,有些后悔多管闲事了。
  “此事说来话长,小姐借一步说话吧?”周培公苦笑道。他过去认为,那指鹿为马的成语,是史官编排出来揶揄秦始皇的,没成想自己竟会遭遇这等事。什么公道自在人心?都是帝王将相拿过来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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