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婢为后-洞房花烛遇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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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为后-洞房花烛遇仇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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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体态平稳,毫无异样?”公孙梦未怒了,抓着胡太医的领口质问,“她现在就昏迷不醒,你还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糊弄朕!”
    “皇上……”胡太医哆嗦,皇上越来越凶残了,“现在千凝姑娘身体确实无碍,不如等到明早再看情况。”
    公孙梦未胸口起伏得厉害,关键时刻没一个用得上的,“滚下去,明日早来待命!”
    胡太医忙退下了,抹了抹汗,真是奇特,怎么会这样呢?胡太医行医多年,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之事,但一般的,多半都是有些征兆的,花千凝却是毫无异常。
    公孙梦未彻夜未眠,天微微亮时,花千凝突然睁开眼眸,公孙梦未第一时间注意到,忙抚摸花千凝的额头,“小东西,怎么样?”
    “嗯?”花千凝眼神迷茫,“什么怎么样?”花千凝揉揉眼睛,费力地想要坐起来,望了望眼前的人尽显疲态,“你怎么起得这般早?”话语说罢,再看看公孙梦未的衣装,“还是,你根本没睡?”
    “小东西。”公孙梦未抱住花千凝,紧紧地抱住,声音有些哽咽。花千凝呼吸有些困难,脸也微微泛红,“怎么了嘛?”这人跟小孩子似地,花千凝睁开眼眸一瞧,“诶?我们什么时候回宫的?”这里的布置,花千凝熟悉。
    “想不起来了?”公孙梦未双手抚着花千凝的肩膀,仔细打量她,边问道。花千凝敛眉思索一番,忽然记起她昨晚烧得难受那阵的事了,但之后……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晚上很难受,其他有些记不得了。”
    “罢了罢了。”公孙梦未不求花千凝想起来,“人没事便好。”言语忧伤,惹得花千凝莫名其妙的。
    公孙梦未仔细问了花千凝的感受,何时难受,怎么个难受法,当然,胡太医也在场,胡太医听得眉头越皱越深,听到最后,推测似地说:“卑职看来,花千凝姑娘许是中了邪祟。”
    “荣国寺是佛门净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公孙梦未问道,胡太医跪下回话,“回皇上,不见得是进入荣国寺之后发生的,许是……许是入寺之前……”
    “那是因为她体弱才会如此么?”公孙梦未想不出,什么人会在何时下手,她和花千凝几乎没有分开过。
    “皇上言之有理,这确实是一个理由,千凝姑娘心无定力,邪念易入侵,但是……”胡太医言语又迟疑,公孙梦未不耐烦,“有话直说!”
    “是,皇上,卑职是想说,千凝姑娘的身子孱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按理来说,不会突然病倒的,”胡太医抬眼瞄了一眼怒目而视的公孙梦未,低下头继续说:“所以,卑职在想,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存心如此。”
    公孙梦未也是这般想的,让花千凝回忆,是否有奇怪的地方,花千凝摇摇头,“我在荣国寺,不是同皇上一处,就是同拜月一起,不过,倒是有一个小沙弥……”
    “恩?”公孙梦未疑惑。
    “我同拜月讲话时,曾经有个小沙弥路过。”花千凝努力回忆,小沙弥的脸还是模糊,公孙梦未宣拜月进来,证实了,路过的小沙弥便是后来站起来回话的小沙弥。
    “拜月。”公孙梦未勾勾手指,拜月忙贴耳过来,公孙梦未耳语几句,拜月忙应道,“是。”拜月退出去了。
    胡太医的建议是花千凝需要休息,多做些滋补的汤,最好的是活动筋骨,强身健体,然后,每日心情愉快些,那样,邪念自然退散。
    花千凝倦得很,胡太医一走,她便躺下了。公孙梦未也侧着半躺,手轻轻抚着花千凝,花千凝不由得往公孙梦未身边蹭蹭,两个人离得更近。不知从何时起,公孙梦未成了她的一种安定,只要公孙梦未在,花千凝就会觉得万事无妨。公孙梦未翘起唇角,浅笑望着她,“傻乎乎的,想什么呢?”
    “你才傻乎乎的。”花千凝不过是盯着公孙梦未的脸发了一会呆。公孙梦未也不恼,轻轻拧了花千凝的小嘴,“你就这张嘴不饶人。”花千凝作势张嘴要咬她,公孙梦未也不躲,任由她咬了一口,花千凝故意嫌脏似地呸了两口,很小孩子气,惹得公孙梦未心里想笑,这人还是醒着时最为动人了,“你再睡会,一会起来用早膳。”
    花千凝抬手拉了拉公孙梦未的肩头,“你也睡会吧,眼睛里都有红色丝了。”公孙梦未暖心,嗯了一声,也躺下了。在公孙梦未的怀里,花千凝很快睡过去了,公孙梦未只是闭着眼睛,无法入睡,脑子里在一遍遍过目从出宫到离开荣国寺这一路发生的事。
    想来想去,除了慧能,最为显眼的人,便是玉姝。公孙梦未缓缓睁开眼睛,眯着眼眸,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了。

☆、第69章 要杀了你

待花千凝睡熟,公孙梦未起身,到了御案旁落座。祭月观察着动静,见皇上出来了,进到里头,从衣袖里拿出甚么来,“皇上,这儿有书信一封。”
    “几时送到你手里的?”公孙梦未没接,却也猜到是什么内容了,定是公孙锦回京的书信。
    祭月附耳过来,“大内密探路人甲查探过,书信昨日就送到了,太后娘娘已经看过了。”公孙梦未挑眉,“哦?”公孙梦未拽过书信,分明是密封的模样。公孙梦未仔细翻看,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有开启过的痕迹。
    “除了太后娘娘,还有谁看过?”公孙梦未盯着信问,祭月压低声音说:“路人乙说昨日长公主如意曾去给太后娘娘请过安,按时间掐算,正是书信送到坤泰宫的时候,不知道……”
    “只这一封书信送进宫?”公孙梦未有些怀疑,公孙如意怎么说都是公孙锦的亲妹妹,怎么也会该知会一声的吧。
    “确实只这一封书信……”祭月话语顿了顿,“这是卑职早上拿到的书信,这会儿都中午了,卑职再去问问情况。”
    “恩,你先退出去吧。”公孙梦未展开书信,内容无非就是虚假的阿谀奉承之词,公孙梦未轻笑,在外几年,公孙锦竟然还会服软了,虽然不见得是心服。书信最后的内容让公孙梦未目光顿住,写着:西域盛产美人,微臣得一奇美女,有心孝敬皇上……
    呵,她喜好女子之事,都传到西域去了,公孙梦未倒要看看,公孙锦罐子里卖的什么药。拜月出去忙了小半上午,回来后,立刻向公孙梦未复命,祭月心疼她,端着茶水就在门口等着给她喝,可只见拜月和皇上耳语半天,不知道在说些个什么,样子都是极其严肃。
    “面上把人撤了,内底让大内侍卫继续严守。”公孙梦未敛眉命令,拜月点头,“是。”
    “你瞧,荣亲王公孙锦送来的书信,听祭月说只送来这一封。”公孙梦未是有意想问拜月的看法,拜月低眉,冷冷地说:“书信是可以只送一封,谁知道口信传了多少。”大内密探路人甲送来书信的事,拜月也是知情的。公孙梦未淡笑,果然啊,拜月要比祭月那个呆子心机深多了,笑了笑,说:“对于玉姝,你也传我手谕,让他们也暗中留意。”拜月领了命要退出去,公孙梦未昂首,“拜月,朕知道你不贪财,也不好什么,若是有想要的,告诉朕。”
    “皇上,卑职别无所求,只求和祭月长相厮守。”拜月倒也坦诚,“祭月嘴笨心实,卑职担心她日后早晚会闯祸,若是真有那日,拜月想求皇上能饶恕她。”拜月说着,跪了下来,祭月听不清里面说的什么,眼见着拜月跪下,以为是犯错要被罚,冒冒失失跑进来,“皇上……”
    “你慌慌张张进来做什么?”公孙梦未故意素着脸,祭月手里还端着茶杯,“茶水是给朕的?”
    祭月嘴角张了张,憋红了脸,吭哧半天,没说出来。拜月在旁边瞪了好几眼,这个蠢蛋,公孙梦未瞧着越发想笑,尤其瞧见拜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她想起花千凝也是嘴笨得很,不过,花千凝是不愿耍心眼,而祭月是天生的实在人,“罢了罢了,朕知道你心疼拜月,还不把茶给她?都凉了吧?”
    祭月偏身,轻轻舔了一口,委屈地说:“皇上真是一说就中,真的凉了。”公孙梦未扬起下巴指指桌旁的玉瓷壶,“从这里倒。”
    “谢皇上,那卑职斗胆,向皇上讨杯茶。”拜月谢礼,祭月喜笑颜开,也忙着道谢。双月退出去了,公孙梦未收好信件,回寝房瞧了一眼,花千凝还睡着呢。这姑娘,还真是贪睡,怎么看都是有些异常。
    公孙梦未瞧了一会,出去批阅奏折,这一忙,就到了傍晚。奏折批阅大半,公孙梦未头有些疼,作罢起身,听见寝房里有声音,难道花千凝醒了?怎么不叫她呢?公孙梦未忙绕过屏风过去,果然是花千凝,背对着公孙梦未,站在床边,“你怎么起来了?”公孙梦未几步到了跟前,不料想,花千凝突然转身,眼神虚空,一把铮明瓦亮的尖刀握在她的手心,猛地向公孙梦未扎了过来。
    公孙梦未下意识地向一旁闪身,“花千凝!”公孙梦未急地叫她的名字,“你犯什么癔症!”花千凝紧跟着过来,继续挥刀要慈祥公孙梦未,眼神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公孙梦未叫她。
    “花千凝!”公孙梦未又喊了一声,花千凝手挥过来,公孙梦未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了去,花千凝像是下了杀心,拔起自己头上的簪子扎过来,公孙梦未把这只手腕也抓住,抓紧花千凝的手腕,高声叫她,“千凝,你醒醒!”公孙梦未是意识到了,花千凝此刻并未清醒,难道是睡糊涂,犯了混症?
    花千凝被牵制住,似乎急了,张嘴就要去咬公孙梦未,公孙梦未向后躲开,手不得已松开花千凝,花千凝借机再次扎向公孙梦未的心窝。公孙梦未抬手一挡,簪子刺进手心,公孙梦未疼得皱眉,攥住簪子向后一拽,花千凝被带了出去。公孙梦未从身后搂住花千凝的腰肢,朝着她的后颈敲了一下,花千凝直接瘫软,公孙梦未抱住她。
    手心钻疼,拜月在外面连喊了几声了,见皇上始终没有回应不敢贸然进来,“皇上!卑职听见声响……”
    “没事,不用进来。”公孙梦未将花千凝放到床上,血已经染红她方才摸过的地方,公孙梦未掏出帕子自己擦拭,疼得直皱眉,嘴里倒吸气,“不要……不、不要逼我……我不想……”花千凝再次说起了梦话。公孙梦未粗略将手心缠好,手拍了拍花千凝的脸蛋,“小东西,小东西!”花千凝的行为越来越诡异了,必须得找人看看。公孙梦未连续叫了几声,花千凝像是听到了似地,突然惊醒,猛地坐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公孙梦未,眼神与之前的呆滞空洞明显不同,水润润的眸子藏匿不住痛苦,手缓缓抬起,用力抚着额头,颤抖地和公孙梦未说,“梦、梦未……我、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什么梦?”公孙梦未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花千凝抚着额头的手迟疑地伸向公孙梦未,仿佛想要确认她是否是真的,手摸到了发烫的脸颊,眼底的惶恐还在,难以置信地说:“我、我在梦里想要杀你,可、可我真的不、不曾有过这念头,你、你信我吗?”
    头一次,花千凝那么在意公孙梦未的看法与答复,死命盯着公孙梦未,等待着她的回应。

☆、第70章 亲吻千凝

泪珠,从眼角滑落,花千凝的视线开始模糊,连公孙梦未的表情都看不清了,但她的声音反而更加清晰了,“我信。”公孙梦未单手拍了拍花千凝的肩膀,手疼,加上心疼,“我信,别哭。”
    花千凝低头,双手抚着脸颊,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很浓很腥。花千凝低头,手心并无异样,她手心的血迹,公孙梦未早就帮她擦去了,擦去泪水,清晰地看见她手臂的衣衫被血染红,“怎、怎么会有血?”花千凝惶恐地望着公孙梦未,见她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她越发地觉得哪里奇怪。
    换了以往,公孙梦未早就会把她抱入怀里,可现在……公孙梦未单手背在身后,嘴角带着噙着一抹笑,但眼底的疲惫和苦痛,还是被花千凝瞧出来了,“是、是你的血?”
    “……”公孙梦未嘴角动了动,本想脱口说不是,花千凝抓住她的肩头,“你不许骗我!”
    对上花千凝认真而专注的眸子,公孙梦未的谎话说不出,垂下眼眸,轻声说:“恩,是我的。”
    “是、是我伤了你?”花千凝的语气,满是不可思议,公孙梦未没有说话,似是一种默认,花千凝缓缓地摇头,身子同时往后靠,“真的是我,真、真的是我……怎么会这样?”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滑落,像是在质问公孙梦未,“怎么会这样!我没有想过杀你,从没有!”像是怕不被信任,花千凝一遍遍强调。
    “我信,小东西,我信。”公孙梦未安抚她,“伤得不重,不碍事的。”
    “你别碰我,别、别靠近我。”花千凝突然觉得自己很陌生,她怎么会做出自己都不曾想过的事,左右张望,像是在找什么,“我、我是用什么伤了你?”一把匕首在桌上,并没有血迹,左右转头时,发丝垂下轻摆,花千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摸摸自己的脑后,簪子真的不在了!
    “我的簪子?”花千凝不可置信地望着公孙梦未,“我是用簪子吗?”
    “嗯……”公孙梦未往前靠一点,花千凝就往里面躲一点,最后已经嚷嚷了,“你不要靠过来!”花千凝怕自己不知何时会发狂。
    “小东西,”公孙梦未完好的手摸到被子,慢慢地伸向花千凝,“别惊慌,我真不碍事。”
    “你快去宣太医啊!”花千凝瞧着公孙梦未缠绕手心的药布已经透了,使劲往一旁靠,明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了,“你快去啊。”话语最后已是哀求。
    “我不去。”公孙梦未不敢再乱动,怕刺激到花千凝,“你要是心疼我,你就帮我包扎,要不然就这样好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对峙许久,谁都不肯让步,公孙梦未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似乎伤口很疼。
    花千凝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最后放开,缓缓爬过来,跪在了公孙梦未的旁边,俯身下去,小心翼翼去解开胡乱缠绕的药布。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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