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内部联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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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内部联姻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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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斯卡内部,竟然跌出了一名虚弱的老人──竟是本应该待在意大利彭格列总部的第九代首领。
  诬陷她意图杀害第九代首领、连自己父亲也可以狠心下手……哪怕第二天的最终战时她成功打败了Xanxus,并意外得知了Xanxus不为人知的身世,心中难言的负面情绪依旧挥之不去。
  她向来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就算对象是六道骸。对她来说,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伙伴没有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最后是对方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他们的一份子了,因此不管曾经如何争锋相对,不管六道骸至今是不是依旧逢出场便宣布要抢夺她的身体,现在的她对六道骸的反感消散了不少。
  但意外的是,这一标准无法用在Xanxus身上,她对于Xanxus的种种作为依旧感到难以释怀。
  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这样的人其实是一位合格的黑手党,与她不相符的是理念及作为,况且除了最终决战,其他时候Xanxus对她都是格外的宽容,面对手下所使用的暴虐手段与侮辱性用语从没用在她身上。
  但是……
  无法解释原因。
  对竞争对手有如此高标准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指環戰過個場
話說,出場人物太多導致人物平面化的情況實在很難改善啊

  ☆、暴君的自白

  在世界毁灭前,人类向暴君乞求、希冀他为这个世界带来永恒的寂静。
  ──────────────
  在世上,有那么一个女人,与他接触不多,但却让他花费了十几年、在生命将至回首过往时,才惊觉那段年少时的邂逅,使对方成为了自己的执念。
  最初,他以为是那抹纯白──如此大胆又纯粹的存在,使得凡事不甚关注的自己,因随兴所至,破例对方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一痕印记。
  再后来,温室中的花朵被移植到野外,那个多年来天真如一、愚蠢得令他发笑的女孩,因为他的关系无意间闯入了黑手党的世界,并与他重逢,但彼时的她,那怕早已忘却了最初的相遇,却再一次在他的记忆中留下浓厚的一笔。
  再相逢前,未能发泄出来的荒诞怒意被生生冻住了八年,八年一过、禁锢除去后,失心疯般的寻找着愤怒发泄的出口、孤掷一注斩断养父留给自己的后路却依旧无法感到痛快。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并非不知道没有彭格列血脉的自己不会受到彭格列指环的认同,但那些家伙凭甚么?无用之辈却妄图染指他千辛万苦守护、堪比他尊严与人格的存在,只因为身上流着一世的血脉就想心安理得、毫无付出的继承这一切?
  既然没有一个能在自己枪口下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那么就当作垃圾全部处理掉吧。
  甚么彭格列的未来与传承?与其看着它在废物手中衰落、走向灭亡,不如由他亲手毁掉这一切。
  平时哪怕不受控制,但在该认真的时刻,他的属下是值得信任的。几乎不需要他出面,他们便为他除去了彭格列的累赘。
  随着候补继承人一个个的死亡,复仇的快感以及渴望结束一切乱局的疲惫攫住了他的感知,只差一步就要将他的意志侵蚀殆尽。
  直到最后一位躲藏在日本的继承人成为了他最后的眼中钉。
  如此,他再次遇见了她。
  不是生长在黑手党家庭、从小过着平凡、庸碌生活的她,以常理来说,在他眼中已经无法用废物、垃圾来形容──与他身处在完全不同世界,打从超直感被封印的那一天起,就再无接触的可能,彷佛蝼蚁般的存在。
  很久以后,他才惊觉到:打破二人之间的藩篱是他间接促成的。
  而起初,在发现目标是她、心生震怒的不久,初时相遇的各种回忆盘旋在脑海久久不止,意外的使他做出不同于以往的选择──宽容留下她的命。
  只因误以为天真无知的她是她家庭教师手中任意操纵的傀儡。
  领着部下来到日本后,在他以为一切将会在他控制之下顺利运转,作为傀儡的女孩以及她的守护者们会因为胆怯、二话不说的放弃手中那一半的彭格列指环,结果事情的走向却是在沉默中脱序失控。
  伴随着一场又一场的守护者决斗,女孩也持续以惊人的速度蜕变、成长,这足以引起他的兴致瞥几眼,却不足以成为信仰的存在。
  除去实力,她坚持的理念使她固执己见的紧抓那些软弱言论不放,丝毫不了解黑手党世界生存的信条──如此,他不大耐烦的度过那些愚蠢幼稚的指环争夺游戏,却依旧认定要取得彭格列首领之位,女孩是远远不够格。
  然而,他错估了她超凡的潜力,因此在最后的决战中,他狼狈的败给了这么一个被他视为天真、愚蠢的女孩,再一次沦为众人的笑柄。
  输给一群由国中生组成的团队,他在掀起滔天怒火的同时,内心的某个角落却滋长着不安。因为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两者实力的对决,也是他所坚持的理念与思维的贯彻,那些所谓的友情、亲情或是见鬼的守护、团队互助根本是弱者的借口,从小到大根植在他心中只有唯我独尊、凌驾芸芸众生才是生存的法则,但这一切种种却在一夕间被人颠覆。
  无法认可、更无法接受。
  不足以成为他的信仰,却又可以带领彭格列迈向辉煌。
  最终,他选择了容忍──
  直属第九代首领的暗杀组织巴里安与彭格列第十代首领及其守护者们,两个壁垒分明、一光一暗、行事手段迥异的团体,这便是他选择的容忍。
  ……
  至此,他与她便失去了交集。
  偶尔会从部下搜集的资料中得知她国中毕业、高中毕业、来到位于意大利附属于彭格列的大学就读并完成学业、正式继承彭格列十代首领的位子……再来就是他不得不参加的议会、宴会中,可以在人群中心见到她的身影、与她不咸不淡的交谈、他开始直呼她的名字叫她「纲子」,她也敢于直呼他的名字、她尊重他,并且给予他与巴里安极大的权力,而不是如当初所说推翻他们的规矩……
  但终究是少了些甚么。
  他一直知道泽田纲子是个胆小鬼,哪怕她已经可以笑得再自然不过的直呼他的名。
  但却从没想过,自己也是。
  再后来,崛起数年的密鲁菲奥雷开始不要命的向彭格列挑衅,彭格列内部却因为泽田纲子早期释放过多权力给巴里安,而隐隐生出分裂之势,主战派与主和派内斗不休。
  很显然,现在他要推翻十代目取而代之是易如反掌。
  尤其是不见泽田纲子有任何收拢权力、对他心生防范的情况下。
  而他的选择也再简单不过了。
  一个月后,在一场由密鲁菲奥雷主持、各大家族重要成员参与的宴会上,巴里安首领、彭格列地下王者Xanxus史无前例的向人邀舞了──对象是彭格列第十代首领泽田纲子。
  当他伸手,神色平淡的询问泽田纲子的意向时,周围是此起彼落的抽气声、议论声,事件主角之一的泽田纲子则是微微睁大双眼,而嘴角勾出的弧度隐约可见五岁时的调皮,却又多了几分疲惫与晦涩,「Xanxus?」
  他不耐烦且不绅士的扯过对方的手,在彭格列岚守凶狠的目光以及其他守护者复杂的神色下,带领纲子步入舞池。
  一支舞曲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不够他确认自己的决定,但相反的,却有足够久的时间让他的舞伴在二人共舞时不断注视着他──这或许是她自五岁以来第一次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将视线摆在他身上。
  一曲结束,他没有放开揽着纲子的腰,也不见后者抽身离开的意思,两人就这样默契十足的走到了阳台。
  接着在围观者隐晦的目光环伺下,年轻的彭格列首领沉默、浅笑,望着他从西装裤口袋掏出一个盒子、不甚轻柔的拉起自己的手,将小盒子内那枚平凡的钻戒戴在手上──虽然对普通人来说,十克拉粉钻不大平凡,但不管是对于一名黑手党成员还是一名彭格列首领来说,钻戒再珍贵,比起一个C级战斗用指环都显得平凡。
  「嫁给我。」
  话说出口,他才注意到自己顺序出错了,但纲子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或许落在了某一位守护者身上,几秒后,扬起多年如一日的笑靥,点头,「好。」
  以往,他总是为人们墨守的、成俗的仪式感到不耐,然而他现在却也未能免俗──牵着未婚妻向早已看到求婚一幕的众人装模作样的宣布两人的婚约、接受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千篇一律的祝福、亲吻未婚妻稍显冰冷的唇角……他知道这是一种宣告、象征,但他一直以为自己不需遵守这些愚蠢的规则,因为只要是他,便无人敢觊觎他的领域。
  但这一回,他竟是自愿遵循了这些规则。
  ……
  彭格列两大掌权者的联姻,谕示着家族内部的纷争得以暂时中止。
  而在缔结婚约后的三个小时,他便与未婚妻回到各自的岗位,为即将出现的战役奔波。毕竟解决了内忧,外患却尚未解除,以白兰杰索为首的密鲁菲奥雷家族依旧对彭格列家族虎视眈眈。
  半个月后,在一场与密鲁菲奥雷家族谈判的过程中,彭格列首领泽田纲子受枪击身亡,依照其遗嘱,身为巴里安首领、九代目之子、以及前首领泽田纲子的丈夫Xanxus,继承彭格列家族首领之位。
  成为第十一代首领,Xanxus不改原先任职于暗杀部队首领的狠戾、暴虐手段,迅速整顿因前首领横死而引发的家族内乱,联合其余反密鲁菲奥雷的几个小家族,率先向密鲁菲奥雷宣战。
  而前首领泽田纲子生前,以泽田纲子的几位守护者为首的主和派,于十代首领身亡后旋即改变立场,成为这场战役的中坚力量。
  战争以意大利、日本两国为核心,辐射状向外扩及全世界。
  尽管密鲁菲奥雷联盟占据先进技术、武器上的优势,但作为老牌势力的彭格列家族与其同盟,在实力上依然不容小觑。
  因此这一场拉锯战,花费了整整五年的时光。
  五年之中,数不尽的死亡与疾病降临在各大洲,黑手党家族中不断攀升的死亡人数致使大半中小型家族消失,而为补充失去的战力,两方人马以物资作为交换、拉拢手段,使越来越多为求温饱的普通百姓被迫参战;原先富足的国家与都市在一夕间经济崩盘,乡间土地肥沃的农庄不是成为两方联盟的粮仓或是军事基地,就是沦为一片荒芜;没有战力甚至没有自保能力的老人与小孩只能遁走山林、荒野求生……
  而一切的罪恶之源,无数日夜被咒骂着的,是彭格列家族与密鲁菲奥雷家族。
  但造就这一切的恶魔、残忍无道的暴君似乎不曾听见人们卑微的乞求、怨恨的赌咒,一步步将彼此、将世界拖入深渊、万劫不复。
  哭声、嘶吼、悲鸣……世界再也找不到一丝希望。
  最终仅存的一点人类,在生前最后一幕看到的便是:双枪发射着愤怒火炎的黑发男人与一身纯白却在背后展开一对突兀的黑色羽翅的男人,在昏黄的天空为世界敲响最后一记丧钟。
作者有话要说:  總之,寫著寫著就文藝了

  ☆、拯救世界的少年少女

  
  周一的早晨总是特别引人昏昏欲睡。
  照理来说,床边的闹钟响起后,纲子还会一把按掉、蒙头大睡,直到她的家庭教师看不下去一脚将她推下床──嘛,要离开温暖的被子,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然而今日她罕见的却起了个大早。
  瞪着床头还标示着六点十五分的时钟,再看一旁,吊床上的小婴儿还在呼呼大睡,纲子第一反应是拿被子蒙住头试图继续入眠,但躺回床后的整整十五分钟都无法成功入睡,因此她只得无奈地起身梳洗、换上校服,下楼走进厨房。
  下楼却发现妈妈早已准备好了早餐──那么妈妈平常究竟是几点起床?
  「小纲早安,今天起的真早。」
  「妈妈早安。」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呢。」
  「喔,爸爸要回来了吗?」在守护者对决期间短暂住在家里的爸爸在战后又不见了人影,给妈妈的理由竟然是「到遥远的南极寻找史前生物」这种一听就非常让她想吐槽的理由。
  算了,这里理由不是说给她听,是给妈妈的,妈妈都相信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不,我们爸爸还有伟大的工作要完成,近期内都不能回来呢。」面对妈妈一脸的崇拜,纲子暗自叹了口气,无语的听着妈妈又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妈妈总觉得,今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呢。」
  「全新的开始?」
  「嗯,浑身上下都充满活力的……小纲也这么觉得吧。」
  充满活力?
  全新的开始这种抽象的东西她无法理解,但今天她的精神确实是挺不错的。
  ……
  「我出门啰。」
  「路上小心。」
  很快用完了早餐、走在因为起早而显得冷清的街道,纲子开始回想不久前跟妈妈的对话。
  确实是充满活力……用贴切一点的方式来说,就像是经过长久冬眠后意识复苏吧。
  这也是她今早怎么样也无法再次入睡的原因。
  但依稀记得自己昨夜分明是看漫画看到了半夜啊,只睡了短短不到六个小时,怎么会有这种「精神满满」、「元气满分」的错觉?这种属性不是自从她被人私下打上废柴标签后便不曾存在吗?
  自嘲一番,又走了一段路,纲子内心忽然有些迟疑。
  再怎么废柴,走了一年多的路线是她不可能不记得的,待会过了第二条街拐个弯就到并盛中学了,只是──街上的树木、店面或住家为何会让她生出久别之后陌生又熟悉的错觉?
  不对劲。
  今天的一切都非常不对劲,但究竟有甚么问题,她又说不出了所以然……
  「……同学、前面那位同学!」
  她回过头,发现是一名陌生的红发少年,身穿附近一所私立中学的制服,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手支着膝盖,似乎有甚么非常紧急的事要找她。直到气息稍微平顺些,便抬起头、带着眼镜却微玻ё叛弁蛩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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