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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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天藏-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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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
  我并没有立刻把我的匕首给闷油瓶,闷油瓶见我不给,皱了皱眉头,直接从我腰间把匕首顺了去,一下子便划开了自己的手臂。
  鲜血从闷油瓶的手臂流出,渐渐滴到青铜面上,我看了闷油瓶一眼,发现闷油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青铜面,于是我也开始观察起那片青铜面的变化。
  随着血液不断流入青铜,青铜面也渐渐分裂成两半,我知道要出现之前的那个青铜梯了,我见此情景,便坐了下来,继续观察。
  青铜梯很快便展现在我们面前,闷油瓶看着青铜梯,淡淡道:
  “你们回去。”
  卧槽,老子他娘的都跟到这儿了,你让老子回去,你个死闷油瓶以为自己是谁啊!但我嘴上是不会这么说的:
  “小哥,你看我俩都跟到这儿了,你就让我们下去吧。”
  “就是小哥,你可不能赶胖爷我走!”
  闷油瓶也没有阻拦我们,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青铜门。今儿怎么了?这闷油瓶子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但是,疑惑归疑惑,既然闷油瓶让我们跟过去了,我们就得好好把握,于是我们赶紧跟过去。
  闷油瓶一直没有管我们两个,闷油瓶今天没有阻止我们,难道是断定我们到最后一定会乖乖回去吗?我摇摇头赶紧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子,一定是我多虑了。我这样想道。
  我看了眼我底下的闷油瓶,发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专心下青铜梯,不一会儿便抵达了地面。
  我和胖子也加快速度,很快也抵达了地面,我一到地面就发现闷油瓶一直顶着地面看,我心说这满地的青铜,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这地上能长出一支花来?我呸,别说一支花了,连根草都不会有,所以,盯能盯出个什么东西来?我顺着闷油瓶的目光看向地面,突然就明白了——
  这地上布满了青铜花纹,而这花纹之间,是早已干涸的血迹。
  是我的血。
  闷油瓶见我也看向地上的血迹,转而开始盯起我来,我被闷油瓶盯得直发毛,心说老子只是长得帅了一点,用得着这么盯吗?再说您老长得也比我好啊!怎么不拿面镜子盯自己呢?但是我看着闷油瓶的眼睛,居然在他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别样的情绪,我甚至感到他浑身散发出一阵隐隐的担忧,不过很快便消失了。闷油瓶盯了我一会儿,便没再管我。
  胖子在一旁“啧啧”了两声:
  “喂,咱别深情对望了啊,咱可在青铜门里呢同志们!”
  TBC。

  ☆、第十一章:好好活着

  
  第十一章:好好活着
  胖子这话倒是一下子就点醒了我,我居然都忘了自己在青铜门里了,果然,有闷油瓶这个倒斗一哥在,我的各种技能就直线下降。
  闷油瓶也开始观察起这个青铜室来,闷油瓶观察得很仔细,那奇长二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看闷油瓶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便对闷油瓶道:
  “小哥,你别找了,我之前和胖子也来过这里,这里什么机关都没有。”
  但闷油瓶就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寻找,突然,他似乎找到了什么,那两根触角一样的二指在青铜地面的中央顿住了,我看了眼地上的花纹,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却发现闷油瓶一发力,那块地方一整块便呈正方形深深地陷了下去,形成一个入口,而入口底下,又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楼梯。
  我看了看这里,看来这里有两种机关,一种送人出去,一种引人进去,但是两种机关的开启方式却截然不同。但是明显这里只有身负麒麟血的人才能在这里得到线索,可是这里却截然相反,反而是没有麒麟血的人有机会继续深入,而有的人却要被送出去。
  闷油瓶没有立刻下去,而是看了我和胖子一眼,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于是他向我缓缓解释了两个字:
  “程序。”
  程序?什么程序?一开始我不太明白闷油瓶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我马上就想通了:
  也许青铜门类似于程序员?也就是控制中枢,它是要按照一个程序走的,这个程序是既定的,不能改变的。既然我们进来了,就要按照其程序走,不能打乱这个程序,一旦打乱后果可能就是终极会出问题?然后,终极也许就好比“上帝”?万物的创造者?所以如果“上帝”出了问题,那我们离歇菜也不远了。
  也就是说因为我们一开始并不了解这个程序,导致我们走错了一步程序,而导致这里程序崩溃?所以闷油瓶来补救这个程序?
  然后补救的办法也许就是:
  从我们出问题的程序开始,按照它的程序重走一遍。
  总之,想来想去,我也只能想到这个解释最为合理靠谱,所以,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得听闷油瓶的,因为这里只有闷油瓶最清楚所谓“程序”。
  我突然看了眼胖子,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实话我就知道胖子一定被闷油瓶的这番话给整蒙了,于是我转向他,向他说了我的想法。我一直注意着闷油瓶,并特意用正常音量向胖子解释。我发现闷油瓶全程面容平静,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所以我知道我猜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唉,天真,我发现每次小哥说什么话你都能解释得特别顺溜,而胖爷我就不行了,胖爷我都怀疑你们这算不算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说着,胖子还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立马就尴尬了,心说胖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我在这里尴尬,闷油瓶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就好像被调侃的人中没有他一样,他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淡淡道:
  “走吧。”
  我们随即跟着闷油瓶下楼梯,楼梯和之前的那些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区别,这次墙壁上也没有了壁画,只是光秃秃的墙壁,突然,闷油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目光透过我直接射向胖子,道:
  “你可以走了。”
  胖子立马明白了闷油瓶的言外之意:
  因为程序的原因,接下来必须两个人走,所以你就回去吧。
  胖子本就不是什么死追不放的人,况且他也知道了程序的重要性,于是便问闷油瓶:
  “那胖爷我怎么出去?”
  胖子话音刚落,闷油瓶便用他那奇长的二指在光滑的墙壁上发力按了下去,随即便出现了一个入口:
  “从这个出口出去,一路上不会有危险,并且外面会有张海客接应你。”
  我听完这话,突然明白了闷油瓶为什么不阻止我们跟着下来了,因为他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也许张隆半张海客的出现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所以不管我们愿不愿意,到了一定程度都得乖乖回去。
  我看着胖子离去的背影,突然心中有些酸涩,我看向闷油瓶,用几近质问的口吻问他:
  “为什么?”
  闷油瓶自然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他也不避开话题,看着我的眼睛就道:
  “你不会走。”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个闷油瓶永远能猜透我的心思,我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吴邪……”闷油瓶顿了顿,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我和闷油瓶继续走下去,楼梯很安全,也很长,这都是我预料之中的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楼梯,这些楼梯都是往下的,而且都很长,要是这样下去可都快到地心了,到底是要干嘛?
  其实这个青铜门到处是生门,到处给人一线希望,而一旦踏入这一线希望中,暂时没事,但是的不久的将来也许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这也许就是终极的可怕之处。
  这里的一切你都无法抵抗,一旦抵抗,就是万劫不复。
  正当我思索间,楼梯到了尽头。
  到了尽头之后,还是和之前一样,又是一个巨大的青铜空间,我知道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闷油瓶也是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放松了警惕,坐在了我旁边。
  但是闷油瓶很快又站了起来,向青铜室中央走去,然后用奇长二指发力一按,便又展现出一个入口。
  我们照样下去,楼梯还是一样长,我本以为到了尽头还是一样的青铜室,却发现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突然,号角声从通道深处传来,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闷油瓶,闷油瓶没有理我,赶紧跑到了墙壁上到处摸索,我知道闷油瓶是要找出口,但是为什么他会这么匆忙,闷油瓶见我还愣在那里皱了皱眉头便把我拉到他身边,突然,一队马脸阴兵便从通道深处浩浩荡荡地走了出来。
  闷油瓶微微皱了皱眉头,拿出我的拿把匕首,并且更加快速地摸索机关,我不解地看向闷油瓶,闷油瓶看都没看我便解释道:
  “吴邪,听着,现在你必须走,阴兵现在会清除入侵者,我会挡住他们并顺着通道回到青铜门内继续守护终极。我会回来的。”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一个马脸阴兵便机械地向我发起进攻,闷油瓶见此情景,反握住匕首一把刺向那个阴兵,结果那个阴兵根本无动于衷,我暗叫不好,看来阴兵是不会感知疼痛的,也不会死,那么闷油瓶……
  我一个恍惚,闷油瓶便把我推到了墙边,呈一个我被壁咚的状态,我想推开闷油瓶,却发现闷油瓶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我这才发现一个阴兵在闷油瓶的背上划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我看了看闷油瓶背后的阴兵,发现阴兵的数量很多,闷油瓶很难与他们抗衡。
  闷油瓶一直在墙上摸索,终于,他找到了那个机关,发力摁了下去。出口便显现了出来。
  “吴邪……快走……”闷油瓶咬着牙道。此时,又一个阴兵在闷油瓶背上留下了伤口。
  我知道我再不走只能成为累赘,我赶紧从那个出口出去,当我在出口中回头看时,发现闷油瓶死死地护住那个出口,在与众多的阴兵抗衡。他已经浑身是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哥……你会死的!快出来!”
  “小哥!小哥!”我看到闷油瓶的背影渐渐有些颤抖。
  “张起灵!”我看见闷油瓶站在马脸阴兵中,匕首已经被打掉了,身上又多了几道伤。他颤了颤,险些倒下。
  “吴邪,好好活着。”最后,我看见在阴兵中的闷油瓶微微勾起了嘴角。
  

  ☆、尾声

  
  已经五年了。
  当时我上去之后,果然见到了胖子和张海客等人,当时张海客见到我,还曾调侃道:
  “呦,这是怎么了,跟个刚丧夫的小媳妇儿一样。”
  我当时根本没有心情理张海客,只是瘫坐在了雪地上,张海客看我这个反应,立马明白了,他后来告诉我,那些马脸阴兵本来是不会攻击闷油瓶的,但是由于我的闯入所以马脸阴兵自动把闷油瓶也定位成了入侵者。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执意要跟着闷油瓶,闷油瓶根本不会那样。
  但是张海客后来又说虽然那些马脸阴兵不死,但是如果闷油瓶能想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入侵者的话,那么也许闷油瓶还有救。
  其实不是我不相信闷油瓶,而是希望真的渺茫。
  我这五年基本都在西藏的吉拉寺里度过。
  庙里的老喇嘛待我不错,我在这里住着也还舒服。闷油瓶本来是应该从长白山的青铜门出来,但是我觉得闷油瓶会在这里出现。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感觉罢了。
  现在我正坐在老喇嘛的对面,向他讲述我和闷油瓶在西藏时的故事,这些年我渐渐将我和闷油瓶的故事讲给了老喇嘛听。老喇嘛一般就是静静地听着,不作评论,不过偶尔也会说上两句。
  “就是这样,然后我就出来了,他在里面生死未卜。”说完,我望向了窗外。
  “生死有命。”说完,老喇嘛便起身出了这间屋子。
  我见老喇嘛走了,抄了一会儿经,突然觉得时候到了,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径直走到了天井。
  我轻车熟路地走到闷油瓶的雕像前,然后靠着雕像坐下了。我转头看了看那个雕像,闷油瓶就是从这里开始与世界失去联系的。在他走后,唯一能证明他的痕迹的,也许也就只有这尊雕像了。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闷油瓶要我达成什么,胖子一直没有跟我说,我问起胖子胖子也只是说我已经不必知道了。我虽然想知道闷油瓶到底跟胖子说了什么,但胖子不说,我便也不多问了。
  外面的风雪渐渐大了,吹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紧了紧藏袍,却并不想回去,这里的天井一般喇嘛是不会来的,所以这里便是我独处的最好选择。在闷油瓶走后,我有一段时间都在吉拉寺里当喇嘛抄经,不过还好我现在头发已经长出来了,我这样想着,还挠了挠后脑。
  我一直没有离开天井,一直在那里坐着。风雪一直很大,并且一点点都没有变小,我暗叹倒霉,却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这是我自己选的呢?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风雪还是在下,下了几近一整夜,从未停歇。我也在这里坐了一整夜,腿麻了也不自知。
  一开始我还会从兜里掏出烟来抽抽,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肺也烂得差不多了,再抽可能真的要歇菜了,所以抽了几根就没再抽下去,我坐在那里,有些迷糊,却并没有睡过去。突然,好像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是在梦中,却又无比真实,搭我肩的那人缓缓走到我面前,我努力抬头想看清那人的脸,却一下子对上了他的那双眸子。
  那双眼睛我十分熟悉,也正是那双眼睛,让我确定是他。
  “吴邪。”
  一缕曙光划破了浓重的夜幕。
  我知道梦可以醒了。
  END。

  ☆、番外:青柠

  
  这件事儿其实就是一个傻逼事儿,记下来也是纯属为了消遣。
  那是我们回到杭州后,闷油瓶住在我那儿,总得买用的吧。这不,那天我陪闷油瓶买水果去,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对水果哪有那么讲究,也不知道哪个水果好,哪个水果不好,认识的我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种,像苹果、香蕉之类的。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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