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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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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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傻了衙门内所有的人,师爷张着大嘴,愣是惊掉了下巴!

等侍卫紧赶慢赶,扛着县令陈玉昆赶来的时候,正好就听到了小衰神霸气侧漏的最后一句话,登时把个陈县令吓出一脑门子的汗。

如果是别人听到顾欣月这话,以为她吹牛妄说大话呢,可昨儿个在县衙接到上峰送来的斥责他没有管理好地方的文书,陈县令心里有一阵发苦。

上峰在文书上已经说明白了,顾家村的小村姑顾欣月,在齐州虽然化解了一场瘟疫天灾,但是也伤害了不少无辜之人,万家兄妹就是被她所害而惨遭毒手!

尤其是更令人可恶不可饶恕的是,皇帝陛下派往齐州公干的数名锦衣卫,据周密暗查,也是都被其所害,所以,你身为县令,教化地方不严,出此顽劣凶狠之徒,实是你的失职!

最后,文书上措辞十分严厉地将陈县令骂了个狗血喷头,限他在三日之内,捉拿顾家村顾氏一族归案!

接到捉拿顾氏一族归案的严令,说实话,陈县令心里是很抵触的,因为他知道,这顾家的人,实际上都是燕王府的旧臣,如今皇帝陛下要缉拿与他们,当然是要逐一砍掉燕王府的党羽和信众!

只是,这顾家的人又燕王府在身后撑着,那么大的一个强硬靠山,谁敢轻易动得了他们的?

陈县令很清楚,连皇帝的锦衣卫都被一个小小的村姑给夺了性命,那他这点力量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上去拿人不就是自找死路?

当然了,陈县令并不是怕顾家村的这些顾家人,他是惧怕顾家村被背后的燕王府好不好?

这燕王府是一门两个王爷,燕王世子爷又是大齐朝赫赫有名的战神,在大齐朝,除了皇帝之外,谁敢动他们分毫?若不然,皇帝陛下也不会处心积虑地要整垮燕王府了!

陈玉昆被侍卫轻轻地放下,苦笑着整理好衣裳,举步上前来给姬景轩行礼,“下官陈玉昆拜见王家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景轩也没为难陈玉昆,摆摆手让他起身,“陈县令无需多礼,请起平身!”

“多谢小王爷!”陈玉昆平身站起,举目扫了一眼这后山脚下护村河岸边的情形,不由地又震惊又气愤!

震惊得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人,一个个有的抱着胳膊哀嚎,有的抱着大腿哀哭,还有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竟然摊在地上,看情形好似从腰部分离开一般,扭曲变形了。

陈玉昆看罢,倒抽口冷气啊,这得有多大的仇怨,有多狠对方,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

而再看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神情淡若的小王爷对面,正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只见这小姑娘,像个粉雕玉琢出来的小童女,精致的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水灵灵的的眼睛,闪着蝴蝶般的睫毛,一身粉色衣裙,就像是小仙姑下了凡间一样让人看着喜庆!

不用问,陈玉昆就知道,她就是顾家村那个令皇帝咬牙切齿,也要缉拿归案的小村姑了!

顾欣月在陈县令打量她的时候,就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不亢不卑地来到他面前,端端正正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福礼,脆声道,“小民女见过父母官大人!”

小民女?这称呼很新奇新颖噢!

陈县令再次打量了顾欣月几眼,被她的自称给吸引,不由地高看她一眼。

人家自称小民女是非常谦恭的表现嘛!

因为人小,又是乡下女娃,所以,自称小民女,态度端重,礼节丝毫没有不是之处,难怪这小丫头这么点就知道借助燕王府的力量,敢肆意张扬,不但将那很有一定靠山的万家兄妹,以及他的主子颜牧都给扳倒了!

若不是上峰文书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写明,皇帝的几十个锦衣卫就是栽在了她的手上,陈玉昆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长相柔美,笑意甜甜的小姑娘,会杀人不眨眼!

刚才她说什么?敢无缘无故招惹欺负她,她就让这人走背字儿,行衰运,这话陈玉昆不知道别人信不信,但是他信了!

因为满地哀嚎不止的闫宰相的族人就是很好得验证!

“陈大人,”姬景轩不高兴陈玉昆盯着顾欣也不错眼珠的看,虽然他的年纪足以能当她的爹,可他还是不愿意让人看着顾欣月失了神色,便叫道,“这些刁民行为肆意歹毒,不但将梁家坳镇上赖以生存的护村河私自截流,而且还敢对本文动凶器,所以,陈县令,这件事你要秉公而断!”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陈玉昆也看到了护村河面上的那道快有半人高的沙坝,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这回他算是明白闫家庄这些人为啥挨揍,而且被揍得这么极惨了。

敢私自拦截河流,枉顾下游万人性命不顾,搁在他这里,他也不会允许的!

只是,这些人都是闫宰相的族人啊,若是秉公而断,自己的乌纱帽不保不要紧,要紧的是自己的脑袋长得不结实啊!

☆、第308章 河边断案

护村河自东而西,一直是梁家坳镇上数百个村庄的生存命脉!

这条河并不宽广,水流也不湍急,深度能过成人腰际。

就因为这条并不起眼的河流养育着数百个村庄近万人的生命,所以,它一直是生活在它周围村庄的矛盾导火索!

如果风调雨顺的年景,居住在它身边的老百姓们就能安稳祥和一些,可要是像今年这样,突然发生旱灾或者是水灾,它周围的村庄就会大大小小的爆发一场械斗!

自打大齐朝建朝以来,原本并不是名门望族的闫氏一族,就因为出了一个名叫闫先成的宰相,所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整个闫氏族人都跟着飞黄腾达起来!

随着闫氏的崛起,闫氏一族那原本就飞扬跋扈毒辣阴狠的本性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在梁家坳镇上,可以说是横着膀子晃也无人敢招惹,就连这护城河都几乎成了他们闫家的个人财产,想泄洪就泄洪,想拦截就拦截!

陈县令陈玉昆来到梁家坳镇上任职已经不是一两年了,对于骄横跋扈的闫氏一族,他是既气愤又无可奈何,因为有一次他因为这条河处置过闫氏子弟,结果,就在他蹲茅厕的那么一会儿工夫,他的县衙后堂就被闫家人给砸了!

砸了他的县衙还不算,连他本人都被闫家子弟从茅厕里给揪了出来,接着就是一顿大闹,直到有机灵的衙役将他“救”出县衙才算是消停了几天。

可就这样,没过一个月,他还是接到了京都里传来斥责公文,是宰相闫先成亲自发来的,将他好一顿训斥,并且他的上峰一连三年给他出得考核政绩都是“良”!

就是这个“良”,让他在这梁家坳镇上一直都没能升上一级挪个窝!

看着眼前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陈玉昆陈县令,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快!

他心里暗自腹诽着,该!活该你们闫家人今儿个倒霉,惹上了顾家村这个看似甜甜柔柔,实际上手段不是一般狠戾的小姑娘!最要你们命的是,你们猖狂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惹了最不该惹的燕小王爷?

现在好了,燕小王爷一句话,就给你们定了性定了罪,你们被打成这损样,跟人家顾家村小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你们闫家的人,私自拦截河流,冒犯小王爷千岁,这两个罪名都够你们喝一壶的,你们挨了这顿暴打,也是理所应当!

陈玉昆暗爽!

可是爽是爽了,但是若让他秉公而断,再处置闫家庄这些人,他还是有些顾虑的!

闫宰相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怎么?陈县令,这事儿很难办吗?”姬景轩见陈玉昆面露犹豫之色,沉下了一张俊美的容颜,怒声问道,“致护村河下游万人生命于不顾,私自将梁家坳镇上赖以生存的河套给截流了,这闫家庄的人要干什么?嗯?

本王过来查看一番,可有什么不妥?竟要被尔等打杀?今儿个若不是本王的护卫护驾周全,本王一条命就要交代与此了,陈县令,你该不会认为本王的一条命抵不过这些人吧?”

“不敢,不敢!”陈玉昆哪里能扛得住燕小王爷的怒火?偷偷地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连声说不敢,“下官定然严惩这等冒王杀驾,私自戒断河流,欲害梁家坳镇近万人性命的恶霸,下官绝不姑息,绝不姑息!”

姬景轩微哼一声,“你现在就决断吧,本王在这里旁观!”

“旁……观?”陈玉昆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被姬景轩这句话给吓一个跟头,只得硬着头皮揶揄地道,“那个……那个,回小王爷,下官的衙役们俱还都未赶来,下官想……请,请借您的侍卫们一用!”

这县太爷升堂没有杀威棒倒也罢了,可没有衙役们助阵,这像话吗?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姬景轩点头答应了,于是,燕王府的侍卫临时抽调,改成了县衙的衙役了。

顾欣月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陈玉昆,做了临时的县衙堂口。

陈玉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拿香案上的惊堂木,结果手一空,才苦笑一声摇摇头,这里哪是县太爷处理案子的地方啊?连个惊堂木都没有!

福宽机灵,上前将一块椭圆形拳头大的鹅卵石默默地放在陈县令的手边。

陈玉昆一愣,随即明白了,不禁自己都忍不住噗一声笑喷了,县太爷断案,竟拿鹅卵石当做惊堂木用,这要是传出去,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来人,将闫家庄这些暴徒给本官拖过来!”陈玉昆手拿鹅卵石,啪往桌子上一拍,忍着手疼,暗咬后槽牙,高声吩咐了下去。

奶奶的,这鹅卵石拍在桌子上,硬碰硬,震得手好疼!咳咳……咳咳……疼煞本官了!

陈玉昆的脸色十分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闫氏一族横行霸道行径给气得呢!

燕王府的侍卫们像拖死狗似得,将以河岸边上的些人闫家子弟都拖到了陈玉昆面前。

就是那个手上最重,几乎要疼死了的闫家大爷,也被一个侍卫扯着头发和一只肩膀,硬是拖到最前面。

陈玉昆脸色铁青,脸上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再次拿起了鹅卵石拍在了桌子上。只是他这次拍得轻了,高声喝道,“尔等可是闫家庄人氏?”

那闫家大爷原本还想着借宰相闫先成的名字吓住陈县令,可看眼前情形,他知道,今儿个别说是闫宰相了,怕是皇帝和太子亲自派人来说情,都不大管用了,所以,只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认错。

就强撑着一口气,气若游丝地道,“是,小的……小的,是闫家……庄……的。”

“这河流是你们私自拦截的对不对?”陈玉昆再次提高了声调,却没敢再用鹅卵石敲击桌面加以震慑,实在因为他那细皮嫩肉的一双书生气的手,不堪这重物磨打。

闫家大爷耳朵嗡嗡地,脑子一阵阵空白,若不是被点了穴道,他这会儿都不知道昏过去几回了,听到县令厉声质问,双目一闭,知道自己要玩完了!

“县太爷,强行截流,就是他让咱们做的。”闫家大爷已经没有回话的能力了,可那个叫闫彬的却只伤了一条腿,嘴没坏舌头没坏,自然是能说出话来,就接了陈县令的话叫嚷道。

☆、第309章 村外来了可疑人

闫彬的指控,让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的闫家大爷蓦然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亲手养大的侄子,心里一阵绞痛!

这个……畜生,他……他……他竟敢……指摘亲叔叔?将这些罪不可恕的罪行都推给了老夫?他……这个白眼狼!

闫家大爷痛心疾首,双手使劲儿地抠着地面,以至于扣得指甲都碎裂,指头都流了血也没觉察出来!

顾欣月在一旁见闫家人这会儿迫不及待地狗咬狗,不禁乐了,瞅着姬景轩咯咯笑道,“小王爷千岁,方才在县太爷来之前,不是这位闫家的小子张牙舞爪地要打断您脊梁骨吗?

难道他要打断您的脊梁骨,也是他们闫家大爷唆使的?咯咯……咯咯……我可记得这小子一来就冲您叫嚷谩骂,那口气就像是打死您如同碾死个小鸡儿一样轻松呢,怎么?这会儿他看起来怎么倒是像被人胁迫的好人呢?”

姬景轩一听,嘴角又是一阵抽搐,心道,小衰神果然是名不虚传哪,谁惹到她,谁就别想好。听听,这个叫闫彬的,刚想要把自己摘出来免于一死,结果,小丫头她就指责他冲撞王爷,打杀王爷,这罪名,可是死罪了!

陈玉昆坐在那儿,脸上更是精彩得很,他原打算是不给闫家一个死路难堪的,毕竟闫宰相在朝堂上是权倾朝野,连皇帝陛下都能听进去他的一言半语,这样的权势,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惹得起的?所以,自己尽量不把闫家处置的狠了,就抬抬手罢了。

可是,看现在这情形,刺王杀驾这罪名一旦成立,闫氏一族就是再仗着宰相撑腰,也得按律当斩啊!

陈县令面上发苦,嘴里发苦,心里更苦,只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到了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当了县令,被夹在燕王府和闫宰相之间受夹板气!

可是苦归苦,该办案子还得办,在得到燕王小王爷确认后,陈县令命人将闫彬给拿下了!

在县衙的衙役们骑马赶到的时候,陈县令已经将闫家庄一干只要人犯都按照大齐朝律例定了罪,做出了相应的处罚,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

对于倾巢而出,朝这边赶来,准备从陈县令手底下抢回人去的闫家庄村民们,陈县令也没客气,直接让燕王府的侍卫,以及随后赶来的衙役们,将这些村民都圈禁起来,然后严正警告,“若是有不怕死的,想要劫囚犯,一律当场斩杀,女眷卖为官奴,不得赎身!”

闫家庄的村民们老实了!

不老实不行啊,县官不如现管,他们家族虽然背靠闫宰相,可是他人在京都,权势就是再大,也远水解不了近渴,鞭长莫及啊!

处理好了霸道嚣张阴毒的闫家庄人,陈县令又命这些人将护村河中的堤坝都彻底拆毁掉。

自己筑起的堤坝,就得自己亲手拆毁!

闫家庄心有不甘,心怀恨意,可父母官发了怒,下了令,他们还真不敢怠慢了,一个个哭丧着脸,不得已,只能跳进护村河里,将那道半人高的堤坝给拆毁了!

只是,闫家庄的人都暗自盘算着,等这件事儿过去之后,就给京都的宰相去信儿,请他派人回来给咱们闫家人报仇!

顾欣月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闫家庄的人被处置,被圈进,被斩头,那哭爹喊娘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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