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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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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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有这些乞丐们装扮成被颜牧欺压的人来告状,由他们出这个头,你还害怕什么?我家主人可是说了,这冤有头,债有主,只要您帮着鼓动出一些人来州府衙门喊冤,那不用半日,真的怨家债主就都会站出来的,到时候,您就更不用怕了。”

刘大老爷再次苦笑,“张二啊,若不是急需你这白两纹银还债,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出这个头啊。虽说有这些乞丐们挡在前面,可那颜牧要是追究清查起来,纸里包不住火啊。

唉……这要不是快活不下去了,迫不得已才跟着你挑起这告状的事儿来,我闺女的仇,我就是恨死那颜牧,也不敢报啊。

其实啊,那些乞丐,里面有不少曾经是齐州的商家,因为无意中得罪了颜牧,就被他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落下了这么悲惨的下场。他们之所以愿意来状告颜牧,你以为是为了得到你那点碎银子?唉……不尽然哪!”

张二听完刘大老爷这番话,不禁暗自唏嘘,摇摇头,难免为那些倒霉的商家嗟叹。不过,即是如此,那状告颜牧这事儿就更好办了,只要是他们能拿出胆量状告颜牧,那主人的灭鼠行动就能顺利展开!

对,主人交代他和李三的时候,说铲除掉颜牧的计划就是“灭鼠行动!”

颜牧在齐州,就是一只背靠大齐朝最大势力,而肆意妄为猖狂残忍的硕鼠!

他仗着太子妃是他姐姐,无人敢轻易动他,就目中无人,横行无忌,欺压百姓,残害商家,欺男霸女,夺人之利!

这次,他颜牧可能就要倒霉了,因为他遇到,并且惹了他们的新主人——顾家小娘子!

顾家小娘子虽然年纪小,可功夫高强,不但能杀人于无形,而且还能召唤雷电,这样的主人,颜牧干有眼无珠的招惹她,那让他还在齐州活着,就太没天理了!

“再霸道的人,也有遇到强敌劲手的那一天!老天爷不收了他,这世道还有其他人活路吗?所以,现在,颜牧要倒霉了!”

张二唏嘘的功夫,这一群抬着棺材告状的“百姓们”哭嚎着,悲切切地含着冤枉,就来在了州府衙门前。

“击鼓喊冤!”张二一声令下,那得了他好处的一身材高大的乞丐,就来到了州府衙门口竖立的一面大鼓前,抡起那鼓槌,扬起两只并不硕壮的臂膀,朝着鼓面猛击了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鸣鼓喊冤的鼓点,一阵紧似一阵,就像是满腔愤懑的人,欲说欲诉,凄慌慌,悲切切,似要告诉天下所有的人,他们所遭历的一切是那么不公!

“啊?这是……何人击鼓鸣冤?快……快拦住他!”谁也没料到,州府衙门今天审问杀人犯,却跑来一群抬棺材的告状人,当众击鼓鸣冤,这可吓坏了今天当值的衙役们。

这有人当众击鼓鸣冤,说明冤情深重啊,若是上面问责下来,这州府的大人,以及一干人员都会受到上司的斥责和不满!

你的治下出现了击鼓才能鸣冤的事情,说明你这个官当得不咋地,你这个父母官没尽到安定一方的责任,所以,你还想着晋升?呵呵……别开玩笑了,哪凉快去哪吧!

所以这鸣冤鼓一响,可把坐在大堂里陪着颜牧喝茶的齐州刺史陈泓宇给吓坏了。

“这是怎么回事?何人击鼓?”陈泓宇听着这催命似得鼓点声,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他有种预感,今年他要倒霉,而且还是那种碰上了比踩了鸡粪还让他恶心的倒霉点!

一旁慢条斯理,正等着收拾顾欣月的颜牧,听到鼓点声,不以为意,却还是以一种傲慢教训的语气对陈泓宇阴阳怪气地道,“我说陈大人哪,你在这齐州也有数年了吧?啊?这是怎么治理齐州的?

这些年你没做出什么政绩也倒罢了,可也不能让这种击鼓鸣冤的乱民随意妄为啊。你听听,听听,这鼓声都想了半天了,怎么还没停?你手下的那棒衙役们是吃干饭的,还是喝凉水长大的?连个击鼓的乱民都捉拿不住?”

眼看着这位尖嘴猴腮,贼眉鼠眼,阴狠歹毒的颜牧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耀武扬威,陈泓宇恨不能揪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这个臭不要脸的,自打你来齐州,齐州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原本安居乐业的齐州百姓们,无不叫苦连天,被你害得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还好意思大言不惭,指责本官没有治理好齐州?啊呸!你个臭无赖!

☆、第259章 升堂

陈泓宇越想越生气,瞅着颜牧,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

眼前这个人,如果不是太子爷的小舅子,不是太子妃的弟弟,本大人早就把你就地正法砍为数段了!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无赖,干你妹妹的,你整天屙屎不擦腚,害得本官跟一起倒霉,被齐州百姓痛骂。

这会儿你他娘的坐着说话不嫌腰疼,责问我?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算老几啊你?昨天的那阵电闪雷鸣,咋没劈死你呢?

心里咒骂了一气儿,若让陈泓宇当面跟颜牧翻脸,他还真就不敢!

不过,今天,他听说那个刚进城就搅得颜牧这贼子坐卧不宁的小姑娘,背靠着燕王府,所以,陈泓宇觉着自己心底里有些胆壮了!

只是,陈泓宇万万没料到,顾家小姑娘与颜牧开撕大战还没开始,忽然就来了一群击鼓鸣冤告状的,这让他万分恼火和心烦!

“禀告大人,衙门外击鼓鸣冤的是齐州百姓和部分商家,他们手持状纸,抬着棺材,前来状告……状告……”就在陈泓宇恼火之极,正要派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有衙役进来禀告。

只是在说到状告何人的时候,这衙役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不安地眼神不时地偷瞄了几下悠然自得的颜牧,不敢说出口来。

“状告何人?你这……快说!”陈泓宇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吼道。

衙役一缩脖子,忙打千回道,“状告……状告颜大爷。告他……自来……自来到齐州,就……就………横行霸道猖狂无忌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欺行霸市逼良为娼残害人命没有人性……不得好死!”

这衙役开始还不敢说,可越说越顺流,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形容词和白话,反正都是形容颜牧的,没有一句是褒义词,累得他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

而且这衙役很机灵,一行说,一行不着痕迹地挪到了房门口,只待颜牧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就跑!

反正憋了这么多年的王八气终于说出嘴来,最后不忘了把自己的心里话也捎带着骂了出来!

娘的,若不是你这个混账王八蛋,有一次出外游玩,跑到了柳家铺子那边,碰上了我暗自中意的刘家姑娘,起了邪念,心生龌蹉之意,非要强行纳了这姑娘为十八房小妾,逼得刘家姑娘投了河,我温锁就上门提亲了。

颜牧你这个挨千刀的王八犊子,逼死的姑娘何止刘家姑娘一个?如果不是你姐夫是太子爷,是未来储君,齐州城的百姓都能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衙役温锁把话禀告完了,憋了多年的怨气也骂了出来,然后不等颜牧反应过来就疾步窜出了后堂。

颜牧端着茶盏,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还在懵逼中!

“陈大人,他说那帮人告谁?告……本大爷?”难以置信啊,在齐州这地界,竟敢有人击鼓鸣冤告他颜大爷?这是真的吗?莫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

陈泓宇见颜牧懵逼的样子,心里很是痛快!

娘的,该死的颜牧,终于惹了众怒了,齐州百姓要群起而攻之了,好啊,这可太好了!

可陈泓宇高兴没有两息功夫,突然间感觉到不对劲,这群百姓真要是惹恼了这位颜大爷,那自己……遭罪的肯定是自己啊!

就自己对颜牧的了解,百姓们击鼓鸣冤告了他的状,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说不得他真能动用太子爷的势力,来一个血洗齐州城都有可能啊!

陈泓宇感到自己眼前直发黑,心里直打鼓,恨不能自己现在突然间病倒了,或者是昏过去了,等自己好转的时候,这事儿就过去了。不管是那位顾家小姑娘被颜牧斗倒了,还是颜牧被顾家小姑娘,或者是齐州百姓给腰斩了,都与他无关了!

可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太骨感!

就在陈泓宇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颜牧突然间发难,手里的茶盏就带着这位颜大爷满腔的怒火,飞溅到了他的脚下,随着一声惨不可闻的脆响,无辜的茶盏应声而碎裂了一地!

“陈大人,这就是你治下的刁民?嗯?他们告谁?告我……告本大爷?”颜牧手指反指着自己的猴子似的脸,怒吼道,“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啊?告我?

我告诉你陈大人,今儿个这事儿你的给我一个说法交代,若不然我就认定这群刁民闹事就是你指使纵容的,若不然他们哪个敢告我?还击鼓鸣冤?卧槽他大爷的,敢告我?也不看看我颜牧是谁!”

陈泓宇强压心中怒火与惊惧,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道,“颜大爷,您请先息怒,先息怒!这事儿请容本官先查问一番,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先稍安勿躁!”

堂堂的齐州刺史,大齐朝的从五品的官,却不得不管太子妃的弟弟,一个没有任何建树,没有多大品级的人叫大爷,由此可见陈泓宇这个官当得,实在是憋屈啊!

心里包着一团怒火的陈泓宇,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做得有些发皱的官服,挥手吩咐衙役们,“升堂!”

“升堂!”

“升堂……”

“升堂…………”

随着一声声威武的吆喝声,齐州州府第一次因为颜牧而升起了大堂!

“何人击鼓鸣冤,带上堂来!”陈泓宇一声令下,就见一个衙役上前行礼,“刺史大人,击鼓鸣冤者数百,咱这大堂为实装不下这么多人哪。而且,远远赶来状告颜大爷的百姓,还在前来的路上,所以大人,您看如何是好?”

衙役一边回禀,心里一边腹诽着,也不知道这是谁有这么难大能耐,居然鼓动来了这么多告状的百姓,看来今天的州府衙门,不被愤怒的百姓给掀翻了都是好的!

陈泓宇坐在堂上,望着门口处黑压压的,手持着状纸的人群,心里极其复杂,既惧怕颜牧身后的太子爷责难,又激动终于能有了今日自己扬眉吐气的一天!

这场官司,他也十分期待着将颜牧就地正法,为齐州和齐州百姓除掉一个祸害!

☆、第260章 胆气壮

以往威严肃穆的齐州城州府衙门前,今儿个却人头攒动,挤满了告状和观望的齐州百姓!

这些人,不但告状的各个情绪激愤悲怆,就是那观望的人也都暗自握紧双拳,一脸的严正,双眼死死地盯着衙门里处,等待着大老爷升堂问案!

“爹,您说这些人能告赢吗?孩儿担心他们没把那颜牧告倒,反过来再被他给害了性命。”人群中,有一中年男子悄声问身旁的老子。

那老子似有些见识,闻言叹了口气道,“以前咱们齐州百姓没招没惹没告他颜牧,不也照样被他还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唉……若不是这个该死的颜牧,你妹子她哪能……投了河?”

提起自家妹子的惨死,中年男子愤懑于胸,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愤恨而根根暴起,若不是念着一家老小的安危,他刘大川早就跑去颜府跟他拼了鱼死网破了!

颜牧,这个狗贼,就因为看上了自家小妹,要强行纳了她去做妾,性情刚烈的小妹誓死不从,最后被逼跳进了护城河!

小妹生生是被颜牧这个狗贼给逼死的啊,这嗜血的冤仇不共盖天哪!

“爹,那咱们也去告状吧。您看,今儿个这么多状告颜牧的,那陈大人还能再袒护他不成?爹,小妹的仇不能不报,我……我也要进去告颜牧这个龟孙子!”

刘老汉虽然想要迫切地给自己闺女报仇,可又担心这些人没什么后台,告不掉颜牧,再反被他所害,所以,一直站在衙门口外的人群里,强压住内心的冲动,默默地观望等候机会。

“爹,您快看,快看,那是谁?燕小王爷?”就在刘老汉暗自悲伤却不敢越雷池一步,与那些人一同去状告颜牧的时候,刘大川突然指着骚动人群的前边大叫道,“爹,是燕小王爷!

你看,前头告状的都跪在地上求燕小王爷给做主呢!爹,咱们也求求燕小王爷啊,求他给屈死的小妹做主报仇啊!”

燕小王爷姬景轩的出现,轰动了州府衙门前的所有人!

不但是百姓们情绪激动,拜倒于地,口里喊着眼王爷千岁,就是那些衙役们也急急忙忙过来拜见。

“燕小王爷,他……他果真来了!”得了信的陈泓宇,又激动又惊慌,急忙忙整理好官服,疾步迎了出来,“下官不知燕小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家千岁恕罪!”

姬景轩人不大,但王爷的威势却是让人不敢仰慕,见陈泓宇一脸的恭敬,淡淡地道,“陈大人无需多礼。本王此次来齐州,是来看望我父王的一位故友,却不料这位故友被人诬陷为杀人凶手,所以本王来瞧瞧陈大人是如何断案的。”

“呃……”陈泓宇脑门上就起了汗珠子了。嘴张得老大,却不敢发出一个不字来。

今儿个果然是出门踩在了鸡粪上了,倒霉透顶啊!

齐州城有一个颜牧就已经让人上吊的心都有了,这会儿又来了一燕小王爷?我滴个乖乖哟,那还让不让人愉快地活着了?

“王爷……”陈泓宇哭丧着脸,哀哀地叫了一声姬景轩,满眼都是委屈地泪……

姬景轩漫不经心地一挥手,“陈大人你办你的公事,小王我就在一旁看看就是了。哦,对了,这么多人状告颜牧,说他害死多条人命,你怎么不让人去缉拿杀人犯?”

颜牧告小娘子是杀人犯,你就赶紧屁颠颠地让人前来拿人,现在齐州百姓告颜牧,你倒是拿人哪?

陈泓宇闻言心里叫苦不迭,心道,那个颜牧若是个好惹的,本官何至于受他这么多年的鸟气?

唉……现在说什么都他娘的是废话了,如今一个是小王爷,一个是太子妃的弟弟,让本官夹在中间,简直就没活路嘛!

自艾自怜的陈泓宇就没预想过,如不是他的软弱无能,齐州百姓何至于会被颜牧残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走投无路?

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陈泓宇就是颜牧的帮凶!

不过,此时此刻,姬景轩并没有过多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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