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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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了吗-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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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进来了吗》作者:芦一荻二


文案:
     毫无节操的零号孟景君遭遇冷淡攻楚明,同时具有超强控制欲的二人在床上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简单来说,就是从炮*友到情人的故事。

冷淡攻X 淫*荡*受

扫雷:菊洁慎入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怅然若失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景君;楚明 ┃ 配角: ┃ 其它:


  ☆、一夜

  震耳欲聋的摇滚声,和旁边人谈话基本靠吼,孟景君不耐烦眼前这个欲*望明显的家伙的搭讪,提高分贝:“我——朋——友——来——了!”
  说罢不理那人,端起自己的长岛冰茶,挤开一群群魔乱舞的疯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去。
  此处难得清净,孟景君怕那人还不死心跟过来,于是抬头对对面的人说:
  “哥们,喝什么……我请。”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震了一下。
  眼前的人算得上英俊,穿着衬衣,扣子系得一丝不苟,神情冷漠,与喧嚣的夜店简直不是一个画风。
  却莫名透着一股,勾人的味道……
  孟景君视线在对方身上移不开。他上下打量,已经用目光把这人衬衫下的胸腹肌舔了一遍。
  这人在孟景君如炬目光下泰然自若,端起面前琥珀色液体浅浅饮了一口。
  “去你那,还是我那?”
  他平静地说。
  ***
  孟景君从来不知节操二字怎么写,约过的炮*友连起来可绕地球一圈,偏偏这人生了副好相貌,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浅笑盼兮,让人魂儿都酥了,于是还有不计其数的饿狼排号等着。
  孟景君不是不挑,不过也不是很挑,基本第一印象过得去就成,反正他一向翻脸不认人,第二天连对方的长相都不记得。
  浪到他这种程度还没得病,也算是个奇迹。
  ***
  “唔……”
  身体被巨大贯穿的一刹那,孟景君险些压抑不住惊叫起来。纵使即使忍住,紧咬的牙关还是溢出一丝呻*吟。
  然而他偏偏费劲地扭过头去,媚眼如丝,语气满不在乎:
  “哟,已经进来了吗?”
  楚明眼中的深色暗了几分,不是因为孟景君的话,而是因为这个不怕死的家伙恶劣的扭动着挺起的臀,自己先动作起来。
  他一向不爱在床上说话,只是下一刻便握住了孟景君的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到底谁掌握着主动权。
  ***
  “靠……”
  孟景君扶腰痛苦呻*吟,一大早醒来,全身就像被坦克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而罪魁祸首早已无影无踪。
  回想昨夜激烈的战况,孟景君忍不住回味起那灭顶的快感。唯一让他不爽的是,昨夜自己居然一路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那张清冷的脸不期然又浮现在他眼前,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的颧骨,薄薄的双唇,还有那双冷漠的眼睛,似乎什么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就连在床上,那人情动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只是微微皱起眉头。
  孟景君觉得心里堵了块石头,心里早已盘算着下次如何找回场子。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居然想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有下一次。
  ***
  孟景君是个觉得的零号,偏偏在床上不老实得很,言语无忌,肢体挑逗,毫无羞耻。
  一般的攻都受不了,要不就被他羞辱得中途走人,要不就是把持不住提前一泄如注,产生心理阴影从此不举的也不是没有。
  这种情况下,孟景君自然也爽不起来,还有几次险些被恼羞成怒的一号暴打一顿,可他就喜欢这种恶趣味,也不知道图的什么。
  所以孟景君不和同一个人上第二次床是有原因的,那种惨痛的床上经历,也不是谁都有勇气再经历一次的。
  当孟景君几次蹲守那晚的酒吧不见楚明的身影,心里自然以为对方被他吓跑了。
  真没种!孟景君心里莫名冒出一股怒火。
  接连空窗几天对他来说极为罕见。他不打算再委屈自己。
  他在这间gay吧也算个红人,轻而易举找到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的家伙,两人相携去了附近的酒店。
  ***
  “已经进来了吗?”孟景君故技重施,笑容恶劣。
  对方愣了一下,接着满面羞恼,孟景君感觉自己体内的那家伙有点发软的趋势。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孟景君很满意,于是使出手段好好招呼对方。
  在孟景君的挑逗下,对方激动得不能自持,那物也很快硬了起来。
  然而孟景君看着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的家伙,觉得莫名无趣,于是在对方快要到底顶点的时候一脚踹了出去……
  ***
  孟景君不在乎自己那一脚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阴影,不过当他被一群来寻仇的家伙堵住时,他发现那面积好像还挺大。
  不过他仍旧无所谓。
  孟景君三言两语,一场骂战迅速升级为打戏。
  他干净利落地放倒了三个,被第四个一棍敲在胳膊上。
  很痛,应该是骨折了。
  他不再恋战,飞起一脚踢晕了那家伙,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
  “骨裂了,”急诊室医生看着X光片慢条斯理地说,“不严重。”
  孟景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家伙,白衬衣换成了白大褂,更加禁欲,让人恨不得在他淡定的脸上狠狠咬上一口。
  “不用上石膏,夹板固定就可以。”楚明对孟景君炽热的眼神视而不见,“回去静养三个月,多吃含脂肪和蛋白质的食物,少吃辛辣。”
  “还有,尽量不要做床上运动。”楚明一脸正色。
  孟景君的脸色沉了下来。
  



  ☆、纠缠

  又到了查房的时间。
  孟景君精神起来,然而楚明仍旧体贴地对同一病房的其他病人嘘寒问暖,对孟景君视而不见。
  “喂,医生,我胳膊痛。”孟景君故意晃到他身边找存在感。
  “忍着。”楚明言简意赅。
  孟景君气不过:“你不过来看看怎么知道不严重!”
  “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伤建议回家静养,把床位让给需要的病人。”
  孟景君盯着楚明波澜不惊的眼睛,觉得这家伙真是欠揍。
  ***
  孟景君住院了。
  孟景君死皮赖脸的住院了。
  一想到不能上床,人生简直一片灰暗。
  他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叫“家”的地方,于是缠着楚明开了住院证明。
  如果楚明早知道接下来要面对孟景君时时的骚扰,大概死也不会把证明开给他。
  开始几天孟景君凭着一张帅脸和三寸不烂之舌,颇受欢迎了一阵。上到60下到16的女性生物都招架不住他的花言巧语,经常有小护士围在他床前叽叽喳喳,他也由此得到了不少主治医生的八卦。
  那家伙叫楚明,名字和人一样冷淡,30岁,未婚,出身名校,年轻有为,是医院众多单身女性的梦中情人。
  孟景君还知道这家伙是下一届科室主任的热门人选和副院长心中的理想快婿。
  然而楚明正眼也不给他一个。
  时间久了,孟景君无聊起来,没有心情去迎合那些吵吵闹闹的女人,经常一人躺在床上发呆。
  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他。
  他早已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平时一直吃医院的病号餐,嘴里要淡出鸟来了。
  该改善改善口味了。
  ***
  医院的病房并不像楚明说得那样紧缺,好歹是价格昂贵的私立医院,不是谁都负担得起的。
  楚明的室友出院以后,他就住了一段时间的单间。
  孟景君虽然是个不合格的炮*友,当起病人还是挺称职的,他谨遵医嘱,几星期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还是不能进行床上运动,这让他很忧伤。
  半夜睡不着,他就跑到值班室,骚扰楚医生。
  楚明直接把他当空气,对他数次挑衅无动于衷。
  他越发变本加厉,完全没有病人的自觉,于是在他的狼爪第N次伸向楚明下*身的时候,医生终于爆发了。
  他把孟景君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
  孟景君疼得掉泪,嘴上却倔强得很:
  “哈啊,楚医生难不成想玩S*M,好兴致,哈,我奉陪就是了,这么猴急干嘛,啊——”
  纵然楚明动作谨慎,还是架不住孟景君自己乱动,可怜的胳膊遭了秧。
  听得孟景君声音不对,楚明连忙把人扶起来,皱眉仔细检查了一番他的伤处,幸好没有大碍。
  “下次小心些。”楚明又恢复了冷淡做派。
  孟景君意识到自己还坐在楚明腿上,坏心一起,突然袭击,没想到抓个正着。
  手中的那物迅速变大,楚明的眼中燃起□□和怒火。就当孟景君以为他会和上次一样狠狠上了自己时,就被楚明拽着完好的那边胳膊拖回了病房。
  “真会挑地方啊,还是这里舒服些。”被推到床上,孟景君更加肆无忌惮,心却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
  都是憋了太久的原因!
  楚明俯身,孟景君可以听到他压抑的呼吸,自己的喘息也不由浓重起来,没想到对方只是给他拉上被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妈的!孟景君恨恨捶床。
  ***
  例行查房,孟景君心里有气,懒得理他,楚明却像平常一样,默默地检视他的伤处。
  寂静被一阵欢快的铃声打破。孟景君的电话响了。
  楚明的视线一扫,看到备注一栏写着“那女人”。
  孟景君拿起手机一看,毫不犹豫地按掉,那人又不屈不挠地打来。
  他皱眉按了接听。
  楚明体贴地出去关上门,屋里的声音还是飘了出来。
  “做什么。”孟景君声音生硬地说。
  楚明还从来没有听过孟景君这样说话,脚步不由顿住。
  片刻,孟景君说:“也就那样,什么事。” 
  “呵,”楚明听到孟景君冷笑,“我回去做什么,装母慈子孝?有意思么?”
  楚明呼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正想离开,屋里孟景君激动地说:
  “你过得好就够了,何必也要把我扯进来?!难道还想让我喊那种人叫爹?你受得了我还觉得恶心——”
  突然没了声音。半晌,孟景君低沉地说:
  “好,我回去。”
  楚明可以听见孟景君粗重的喘息声,他推门进去,看见孟景君靠在墙上,红着眼眶。
  “你怎么还没走?”听到响动,孟景君抬头。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他突然问。
  楚明顿了顿:“再过一周。”
  “不用了,我明天办出院手续。”孟景君勉强一笑,“我也呆烦了,你不一直说我应该回去静养,我要走了。”
  楚明不知道该说什么,以他的立场,最后只点点头:“好。”
  



  ☆、醉酒

  孟景君走得干净利落,仿佛从来没有他这个人。
  没有人来骚扰,楚明身边一下子清净下来。
  临近春节,科室大部分医生回家过年。楚明无处可去,主动替轮班医生把班都值了,别人自然千恩万谢,只是楚明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搞得被帮忙的人感激之情也淡了。
  楚明倒是无所谓,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这从他一毕业就义无反顾地朝父母出柜可以看出。
  他喜欢医生的职业,不愿意工作被别的原因影响,于是没有在医院表明自己的性向,和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
  只有面对病人,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然而有个病人,让他险些对不起自己的职业道德。
  不期然想起孟景君被打屁股时泪汪汪的桃花眼,楚明有些晃神,忙打起精神。
  除夕夜,所有人都在享受阖家团圆,只有急诊室的医生忙得脚不沾地。
  处理完一个醉驾骨折和两个放鞭炮炸伤的病患,楚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楚大夫,这里有个病人酒精中毒。”
  每年都会遇到这种案例,楚明并不慌张,只是看到孟景君那张脸时,楚明有一瞬间像在做梦。
  平时生动的脸此刻面无表情,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光芒流转的桃花眼紧闭着。
  楚明顾不得自己心中的异样,他几乎是吼道:“送去洗胃,快!”
  一阵兵荒马乱,见孟景君吐了大部分内容物,胃里没有出血,楚明才松了口气。
  天已经快亮了,没有病人送来,同科室的医生马上就来换班,楚明精疲力尽,坐在孟景君床边歇息。
  孟景君毫无血色,挂着点滴,安静地躺着。
  楚明意识到孟景君的家人没有来,或者,有人把孟景君送来以后就走了。
  新的一年,窗外鞭炮声不断,屋里冷清得可怜。
  楚明起身离开。
  ***
  孟景君醒来,头很晕,所以看到楚明那一刻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买了牛奶和米粥,想吃哪个?”楚明看到他醒了,说。
  孟景君越发肯定自己在做梦,在梦里,放肆些似乎没什么关系。
  “嗨,医生。”他眨眨眼,声音虚弱,“真想把你压倒,脱光你的衣服。”
  楚明没想到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表情不变:
  “那你也得爬的起来。怎么会搞得酒精中毒?”
  “啊,”孟景君无所谓地说,“被一个混蛋逼的。”
  楚明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那你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孟景君被他语气里的火药味吓了一跳,满不在乎,“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在乎,说不定我死了别人更高兴。”
  楚明粗暴地把饭盒塞到孟景君手里,被他这种不珍惜生命的态度气得要死。
  “哎哎,”孟景君忙说,“我手麻了,拿不住。”
  楚明只好给他喂饭。
  一阵沉默以后,孟景君后知后觉道:“原来不是梦啊。”
  孟景君摸摸鼻子,惨白的手背上青紫的针孔触目惊心。
  楚明本来想说“好了就自己拿着吃”,到底没说出口。
  ***
  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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