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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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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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得住江在铖的恩宠,你是个例外。而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从来没有半分恩宠情分,江在铖还是在我心里稳扎地住了十五年。”
林夏有些同情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了,人一生有多少个十五年,又有几个人有那样的勇气,用十五年来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张静海却是那样一个独一无二的女人,只是可惜,他的十五年给了江在铖,不会开花的铁树。
林夏怅然,语气里多了几分真诚:“女人的青春很宝贵的,你这样耗在江在铖身上,不值得。人一生也没有多少个十五年,女人更耗不起。”
谁都有自己的坚持,就好像林夏,她只坚持着自己的残破的心,张静海的坚持全是江在铖。
林夏是无力的,张静海也是无力的,她惶然一笑,璀璨凤眸含烟笼雾一般朦胧不清,嘴角类似笑,太过牵强,低低语调惆怅:“没有值不值得,只是愿意不愿意。”
林夏沉默,却说多说无益,江在铖对于张静海,似乎信仰一般地存在,怕是摧毁了她的信仰,她也就崩塌了。
江在铖,祸害啊,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遇上那样的你……
林夏不再说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微微苦涩,舌尖都似乎有些微颤。
江在铖大概就是杯咖啡吧,尽管苦涩,但却能让人上瘾。
橱窗内,一双细长的单眼久久望着落地窗外,阳光下,那笑炫目,却阴策。
张静海握着手里的咖啡,手心的温度已经冷却,凤眸似这淡淡灰色的咖啡,冷了,暗了。笑着说:“本来还以为可以看你笑话,其实我才是最大的笑话。他都要结婚了,我还这样巴巴地跟他来视察。”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夏只觉得张静海可怜,但是江在铖可恨。
似乎这样悲天悯人不适合林夏,她喝着手里的咖啡,舌尖苦涩,唇沾浅笑:“张静海,如果没有江在铖,我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
这样明媚,敢爱敢恨的女人,确实仅有,江在铖着实没有眼光,十五年也没有看出这块蒙了尘的璞玉。
张静海笑,只是纯粹地笑,顿时眸中云破日出一般清亮,唇角吟吟:“反正你也被在铖踢出局了,我就没有那么讨厌你了。”
相视一笑,彼此看彼此,越发觉得惺惺相惜,这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识?
也许两个执着的女人总能靠近点,前提是她们的执着不是相同的。
这一杯咖啡却叫她们品出对方苦涩。曾经轰动的新欢旧爱一起品着咖啡,笑谈往事,与彼无关。
与张静海告别时,已经临近夕阳西下,海岸平静,只有大作的海风吹响了岸边的海螺,丝丝入耳的鸣声,似乎催眠。林夏有些困顿恍惚了。脚步虚浮,她微微晃荡,甩甩头:“怎么有些头晕。”莫不是叫着海风吹昏了头脑?
眨眨眼,眼里也并未清明几分,沙滩上已经没有人,这小小的冬季岛屿到了夜晚总是格外的冷静。
林夏晃晃悠悠,越发觉得头重脚轻,几步一个踉跄,似乎醉酒一般,看不清东西。
飒飒飒飒——
像走在沙滩上的声音。林夏顿足,恍惚间那种声音却还没有停止,反而更清晰了几分。
林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猛地回头,睁着眼防备地大喊:“谁,谁在哪里?”
看的不太清楚,她眼睛像是蒙了东西一般,脚步虚浮,似乎就要倒下去,不远处,确实有个影子摇晃,有些鬼魅。
林夏本来就脚软,这些更是一部也移不动了,昏昏沉沉地说:“是谁?”
那影子没有声响,越走越近。
林夏瞠目结舌:“你——”半响,吐出一个名字,“景海林。”
竟是他,景海林:林夏三年主播唯一得罪的人。
天这样黑,风这样大,林夏这样四肢无力,寻头转向,人影越来越近。
咚——
林夏软软瘫倒在沙地上,合上眸子的前一刻,唯一的意识便是:那个送咖啡的侍从是景海林,这是有备而来。
完了!
林夏陷入昏天地暗。
海风大起,忽地一缕海浪飞溅。夜晚不平静了。
夜静了,月浓了,昏昏欲睡的晚上,昏暗僻静的海角处,却惊悚潮涌。
粗狂和尖细的两个男声夹杂在潮起潮落的海岸。
“怎么现在才来。”
“不到晚上不好动手。”
“人弄到手了没。”
“嗯,放心,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动了点手脚,保证没有问题。”
“最好不要出现问题,要是出了差错,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放心,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还是个公众人物。”
“这我不管,只要是野味就行,会伺候男人就行。”男人顿了顿,“给,事成之后,我们经理满意了,另一半就汇到你户头上。”
“怎么就这一点,昨天我们说话的可不是这个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收了两头的钱,是你找上我们的,这女人也不着调什么来头,还敢要那个价,要是不满意,你把人带走,酒吧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要个来历不明的?”
“算了,算了,这这个价。”男人嘱咐,“最好让这个女人吃点苦头。”
“少罗嗦,那边还赶着要人呢。”
暗无天日,月黑风高,确实适合这见不得光的勾当。
男人各朝一边走了,海风安静了一些,又乍起,反反复复。
啪嗒——房间里一丝光线也没有,江在铖习惯性地将所有灯光都点亮。顿时如白昼。
他已经不喜欢黑暗了,因为某个人不喜欢。
脱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江在铖边走,边解着领带,丢随手丢了一地。
可怕的习惯:某人喜欢乱糟糟,绝对受不了整齐。江在铖大概已经没潜移默化了。
暗红色的漆木酒柜里,江在铖挑了瓶最烈的佘龙兰。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衬衫微微常开,锁骨若有似无,淡黄色的灯光将他的皮肤照得尤其白皙。
酒杯在手中摇曳,酒杯上白皙的手指被杯中鲜红的液滴染得蔷薇一般的红色,几分妖娆的美丽。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入口甘冽,眉头微蹙,手指按在眉间,却疏散不开阴翳。
放下酒杯,他斜靠着沙发,眸子正对着天花板上那璀璨的琉璃灯,那样灼热,那样刺眼的光,却没有将那双黑沉的眸子照暖一分,黑地沉,冷得彻骨。微微合上眼,长长绵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打下一层青灰色的暗影,有种孤寂的美感。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下惠难为
嘴角邪魅地扬起,似乎自嘲,那张光影难抒的脸上,那样颓废,却是美得极致。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天生便带着蛊惑力。
只是有一个人免疫罢了,所有妖娆魅惑的男人沾了烟火气息,没有高高在上,嘴角晕开了那叫做酸涩的纹路。
半响,长睫一颤,江在铖睁开眸,一汪秋水寒潭,没有一分光影。他起身,朝浴室走去,灯光下,修长的身影打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一样冰凉。
突然,江在铖脚下一顿,眸光顿时一滞,晕开丝丝火光,密密睃着床上凸起的一处。
月光从落地窗中漏出,淡淡的杏黄照在纯白的被褥上,将那起伏的身子粉漆得魅惑,裸露在外的胳膊纤细白皙,似乎有极其淡的绯色。
女人?他的床上平白多了一个女人?
顿时一阵寒冰席卷,江在铖深不见底的眸子忽冷忽热,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看来有些人是太安逸了。”嗓音在空寂的夜里幽冥鬼魅。
江在铖噙着阴冷地笑一步一步走近,那床上的女人似乎有些微微颤抖,一直背对着,长长的黑发铺满了白色的枕巾。
江在铖走近,声音极其阴冷:“快点给我滚。”伸出手,蹙眉,还是收回:不喜欢碰女人,除了某人之外。
床上的女人微微颤颤,似乎很苦难,缓缓转过身来。
两眼相视,迷离的月牙眸,点亮了一瞳色残,似乎开出了灿烂的烟火。
江在铖手上僵硬,竟然伸不出来,嗓音颤抖,小心试探,语调轻柔:“林夏?”怕是惊到什么了一般,江在铖睫毛都定格了。
月光下,床上的人儿,似睡非睡,似醉非醉,双颊粉红,月牙眸子半闭半开,梦呓一般地嘤咛了一句:“嗯。”
似乎很难受,林夏下意识地扭动,一头长发凌乱妖娆,桃花开在她眼里,极致的蛊惑。
江在铖错愕又惊慌,走进了一分,轻轻喊着:“林夏。”触手拂过她垂下的长发,“怎么是你?”
像一个飘渺的梦境一般,江在铖有些恍然,动作很轻,生怕重了便要惊醒了这个梦。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理智打乱,顾不得思考为什么,只是贪恋这一刻时间,像偷来一般的夜晚。
林夏醉眼迷离,睫毛都似乎蒙了水汽,江在铖拂过她的长发,一点一点情不自禁地触碰她的脸颊,痴痴地喊:“林夏。”
突然脸上传来凉凉的触感,林夏浑身无意识地战栗,鼻尖有熟悉的味道,这样的嗓音似乎从遥远出穿梭来一般,让她觉得不真实,长睫颤动,她睁开迷乱的眸子,映出一张俊颜,那样的眼,那样的唇,陌生有熟悉,她不敢确定:“江在铖?”
是他吗?是的,那样让她惊心动魄,移不开的眸子,除了江在铖不会再有第二人。
江在铖浅浅一笑,顿时星光点亮在他眸中,他轻轻说:“林夏。”拂着她的脸,声音柔得像一池初春的水,“是我。”江在铖笑得满足,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一般。
脸上传来凉凉的的触觉,江在铖剔透的手指似乎是一根一根牵引的线,扯出了林夏体内所有的燥热,还有一种令她心慌的空虚。难受又渴求,总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她一惊,到底自己是怎么了。林夏猛地后退,咬着嘴唇,防止那些她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呻吟溢出来,她防备地盯着江在铖:“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你又怎么会在这?”声音竟然是林夏自己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娇柔嘶哑。
江在铖似乎也是困顿:“我一进来你就已经躺在这了。”灯光下,林夏双眼蒙了水汽,迷离又惺忪,脸颊透着引人犯罪的红,江在铖伸手覆在林夏额上,“脸怎么这么红。”
这一触碰,林夏不可抑制地颤抖,燥热感顿时减少,下腹似乎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林夏大惊,竟然——她猛地推开江在铖,抱着自己瑟缩到被子里,警告道:“别碰我,你走开,离我远点。”语气娇媚地似乎要滴出水来。有几分嘶哑,几分性感。
林夏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在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可是很难受,浑身都很难受,似乎有什么在炙烤着自己一般,心头像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让她心痒难耐,似乎要什么来填补。
她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好啊,居然这样无耻下流。
被推开了的江在铖也不敢贸然动作,手僵硬在半空中,视线锁着林夏,那样空虚魅惑的眼神,他第一次在林夏眸中看见,动人心魄的美。
他心惊:“林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发烧吗?还是受了凉?怎么出了那么多冷汗?”江在铖心头一阵乱麻,却不敢再贸然去碰触林夏。
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微凉的,清淡的,似乎蛊惑一般地缠缠绕绕在林夏鼻尖,她止不住地想要靠近,可是还尚存的理智却提醒她自己,她知道如果江在铖继续待在这里,等她不清醒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林夏不敢耽误,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只要你别碰我就好,江在铖,你出去,别管我。”
江在铖,快走啊,再不走,我可能就忍不住了……林夏眼神迷离中还带着哀求,那样痴缠地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心里一动,这样的林夏对她无疑不是诱惑,压下体内所有动荡,抿抿唇,半响才说:“不管你?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居然被人这样送到别人床上,你想过后果没有,今天如果你不是送到了我房里,送到别的地方,遇上别的男人,你想过后果没有,你这个蠢女人,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江在铖想都不敢想象,如果林夏是被送去别的男人哪里,该怎么办?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没有几个男人地挡得了吗?
到底是谁?居然动她的女人。江在铖眸中有一闪而逝的戾气。
林夏将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牙齿都在颤抖,身上早就快着了一般的炽热难受,似乎有根羽毛在体内留恋,从心尖上到腹下,到身上每一寸,又痒又热,她快忍不住了,对着江在铖大吼:“你再不走,我就更难受了,求你,快点出去。”声音却嘶哑得一塌糊涂。
江在铖心里一紧:“哪里不舒服。”他伸手就去扯林夏的被子。
江在铖的手指掠过林夏的手腕,林夏顿时心里一凉,心头像淋了温润的泉水一般,舒服又难受,她受惊地缩回手:“江在铖,求你,快走,只要你别碰我,我就会好的。”
江在铖如梦惊醒,仔细看着林夏,绯红的脸,眉眼青丝……江在铖大惊,眸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你——有人给你下了药?”
林夏咬着唇,额上密密布了一层汗,似乎极尽隐忍,微微颤抖,眸子似笼了雾的新月,那样魅惑。
这样的林夏……居然是被下了药,江在铖被这个认知弄得思绪凌乱,那种药,到底是要害林夏,还是要帮自己?
林夏咬咬唇,唇上被咬得刺痛,大概咬破了,却还是不能分散身上那种燥热难受的感觉,她垂下眸子,不愿被江在铖看见这样矫揉造作的自己,嘴角强硬扯出一抹淡笑:“是啊,我怕我化身为狼你就清白不保了,在我还清醒之前,你赶快离开这间房间。”
这药也不知道到底会怎样,自从她醒来只觉得越来越难熬,越来越难受,似乎全身血液都要烧着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自生自灭,她的骄傲,她的尊严都不允许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裸露在江在铖面前。
江在铖并没有什么化身为狼,清白不保,只是怒吼:“该死的,你得罪什么人了。”
林夏已经隐忍到了极致,说话都很困难:“这、这都不是关键,你快走。”她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似乎每一字顿下便会不可抑制地发出那样羞涩的浅吟。
林夏羞愧不已,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可是却越发燥热,像往外边靠近。
江在铖心头似乎栓了一根线,她的一颦一语都牵扯着他,拉出他强烈的欲望,这样的林夏无疑是诱惑,是一朵罂粟,让江在铖欲罢不能,嗓音竟也嘶哑干涩得不像话,半响,他看着她问:“你觉得我会走?”
他不是君子,她是她心心念念的女人,她这样浑身带着蛊惑地躺在他床上,如果江在铖就这样无动于衷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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