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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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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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遍体鳞伤了,都被江在铖所赐啊……他却置身事外,冷冷继续:“你心里在笑,你在庆幸蓝烈最后的那一枪。”
林初微微后退,有些坐不稳,眼眸不可置信一般地望着江在铖,他居然全部说中了,她确实在庆幸,不仅如此,甚至希望那一枪可以打中心脏……她丧心病狂了,那也是为了江在铖,她不怒不闹,反而静静地笑了:“是。”林初回答的坦荡,反正从来她在江在铖面前就不能伪装,“你全部猜中了,可也别忘了你自己的心,你恨自己不能救她,你怨我让她代替受伤,江在铖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不是吗?你忘了你当初信誓旦旦说过的话吗?”
江在铖想笑,这就是他心里藏了十年的人,不亏是戏子……他恨,恨林初的虚伪,恨自己的自欺欺人。
“就因为从来没有忘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我恨自己不早点忘了。”
他冷若冰霜的话彻底将林初推入深渊,一点余力不留,那样狠狠的。
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如何也会爱她,原谅她。
多荒唐啊,居然守着这样的信誓旦旦,因为没忘记,所以才还了林夏。
眼里灼热的火光散了,没有灼热,像突然被这一句冷却了所有温度,她面无表情地冷笑出声:“呵,呵—”笑过,她忿忿看着江在铖,字字嘶磨炽烈,“在铖,你真残忍。”似乎每一字都从牙齿缝里说出来一般。
一颗心抽丝剥茧之后,就全给了林夏,只有一夜,你便那样洒脱地结束了所有。
林夏,你真厉害啊,一枪开了自己的膛,破了江在铖的心,真是值得,如果是林初,她也愿意。
她不说话了,静静坐着,只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甚至可笑的想着,也许哭瞎了江在铖多少会心疼,会愧疚。
江在铖坐视不理,一边早就听不下去的赵墨林忍无可忍,在他看来赏心悦目的女人哭起来就是楚楚动人,恶劣讨嫌的女人哭起来便是不能容忍,显然在赵墨林看来林初属于后者女人,自然也不能容忍某人不要钱的眼泪。
都说戏子的眼泪最廉价,赵墨林觉得深有道理,他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走过去,开口就是极其恶劣:“少在这里哭丧。”骂完还不解气,对着哭得凄凄惨惨,惊得错愕不已的林初,伸出指着林初的脸,“你这个女人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不然我不保证我会破例打女人。”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林夏也不会和江在铖玩什么替身有些,也不会有什么庆典赌局,更不会伤成现在生死未卜的模样,归根结底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要不然也许林夏会过得很好,甚至他自己已经抱得美人归也不一定,越想赵墨林越觉得林初可恨讨厌,简直是面目可憎。




第一百章:终露马脚
一向不和女人计较的赵墨林有种想揍人的感觉,第一个就是林初,接着就是江在铖,一对可恶的‘狗男女’。
赵墨林‘无理取闹’的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让林初毫无脸面,甚至忘记了哭,错愕之后,便是羞愧气氛,抹了抹脸便吼回去:“赵墨林,你够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
林初对赵墨林也算是忍无可忍了,因为林夏,赵墨林三番两次为难,本来就骄傲的天之骄女哪里受得了这些窝囊气。
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原来也是没有硝烟的疯狂啊。
赵墨林现在满肚子的担惊害怕,满脑子的火气,正堵得呼吸不畅,林初就是突破口,他恨不得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这态度自然就坏道极点,完全忘了绅士风度,忘了好男不与女斗的原则,一番冷嘲热讽:“林初,既然你是演员,那请你演好你的担心害怕,别让我看出一点幸灾乐祸,不然,我让你也躺到手术台上陪小夏。”他不介意打女人,如果那个人是林初的话。见过可恶的女人,没见过林初这样的极品,赵墨林觉得林初已经推翻了他之前所有为坏女人而成立的标准,林初再是鼻祖,是典型!
彼此看不惯这一开始就越发不可收拾了,林初也不甘示弱,完全忘了刚才那凄楚可怜的样子,咄咄逼人得很:“她怎样,与我何干,有与你何干,赵墨林,请你适可而止。”
赵墨林哼哼冷笑,睃着林初:“终于说实话了,终于露出尾巴了,刚才怎么还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现在怎么不继续,江在铖还没在呢,怎么不接着演戏?华娱的实力派啊,什么模样演不出来。”顿了顿,他冷冷挑了挑眉,声色一沉,一冷,“还有,但是她是我赵墨林爱的女人,你说与我何干?她身上中的那一枪是代替你,你说与你何干?”
可恶的女人,真想揍一顿……赵墨林觉得拳头痒痒,这个演戏的,真是讨厌极了。赵墨林似乎忘了他还是专门培养那些演戏的。
林初面不红心不跳,其实除了面对江在铖,林初确实很镇定,永远端着一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不怒,反笑着说:“那也是她心甘情愿,她要报复我,才赌上了她的命,从来没有谁逼她?”
真是可笑,这个女人对不起林夏了,还一副所有人都欠她的模样,可笑的很,赵墨林大笑:“没有谁逼她?那你那衣冠禽兽的父亲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们这对父女逼得她七年不敢去给母亲上坟,逼得她十八岁一个人出来生活,逼得她有爹生,没爹养,还亏了你这个姐姐,成天活在算计里,活得小心翼翼,甚至现在还丢了半条命,甚至是一条命,不是你们逼的?”他一口气说完,没有时间惊讶于自己的口才,转头看着江在铖,冷悠悠地问,“江在铖,不是吗?你们!”
言外之意:包括你,江在铖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今日他赵墨林就要为林夏讨一个公道,那个可怜又倔强的女人什么都不说,不过是辛苦点,他自然有他的手段知道,本来不想插手的,只是林夏如今都这般样子了,他要让谁也别想好过,首当其冲就是林初。
赵墨林说得义愤填膺,林初听得花容失色,只有江在铖沉默如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潭除了黑变没有别的。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林夏这便是全部的你吗?
原来他从来都不知道林夏这样委屈,他的心疼似乎找到了确凿的名义,在心里肆意嚣张地滋长。全是为了一个人。他甚至没有勇气听着,那样他会更恨自己。
林初失措怔愣许久,才有回复一脸平静,三言两语便推脱得干净:“你知道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的事。”
赵墨林到底知道什么?林初心里不安极了,脸上却不敢表露半点蛛丝马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去看江在铖,却发现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寒气。
赵墨林冷笑,之后露出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情,阴测测地反问:“我知道什么?”睃了一眼明显变了脸色的林初,继续道,“我知道你怎么诬陷林夏害死母亲,怎么逼得她被赶出家,被你那个混账父亲针对嫉恨了七年,你说我知道什么?够不够?”
这些赵墨林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差了当年林志诚妻子的主治医生,但是他相信林夏,所以就似乎有些铁样的证据。
很好,果然狐狸露出尾巴了,戏子装不小去了,林初一脸惊愕慌张,连话都说不全:“你——”他竟然全部知道,怎么可能?林初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
江在铖垂着的凉眸骤冷:这才是真相吗?
林初,你真是演得好啊……江在铖只冷冷睃了林初一眼,林初便已经浑身冷到了骨子里,那样冰寒的眼神,她知道江在铖都相信了。不!林初没有看着赵墨林,而是对着江在铖说:“不是这样的。”
赵墨林不以为意地冷笑:“怎么,以为没人知道吗?除非己莫为。”林夏,今日我便替你撕碎了这张你最讨厌的假面。你不要有事,我还要让你看到最精彩的戏。
赵墨林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心揪疼抽搐,为了那里面的人。
林初拼命摇头,大声否认,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你胡说,信口雌黄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冷静,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不能!她一遍一百年告诫自己。
林初不知道其实她早就乱了阵脚,失了方寸,眼神在颤抖,手指在握紧,这些都在泄露着她的伪装,她以假乱真的演技似乎有些发挥不出来了。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江在铖那双阴策的眸子,只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冷冷看着,听着。
赵墨林冷哼:“我相信林夏就够了,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无辜,这一套留着对江在铖就好了。”看着恶心,尤其是这张脸居然长得和他最爱的小夏一个样,长在林初脸上,赵墨林越看越觉得面目可憎。
林初心里咬牙切齿,脸上却不敢表露痕迹,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赵墨林正冷冷得意,江在铖却沉沉开口:“赵墨林,够了。”声音里没温度,没情绪。
赵墨林立即就火了,都全部摊开说了,江在铖也不是白痴,难道还不知道林初的真面目,除非他真是白痴混蛋。本来这是江在铖就脱不了干系,现在居然还帮着林初,赵墨林立即将视线转向江在铖,忿忿说:“不够。”眸光一凝,大声呵斥,“还有你江在铖,你他妈的最该死的就是你,没本事管好自己的女人,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让林夏去给你当替身吗?因为你那该死的爱情,你就可以随意让她去冒险吗?”
赵墨林看江在铖不顺眼很久了,以前还佩服江在铖的手段作风,是个值得佩服的对手,可是江在铖将他的聪明能力用在女人身上,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认定的女人,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江在铖似乎极是冷静,眸光丝毫不见波澜,像那冻结了的冰面一点痕迹也没有,只有隐隐的寒气在升腾,他脸色微沉:“你现在用什么立场来教训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蓝烈的人后面还有你的人吧,说得这样振振有词,如果你没有顾忌,没有去计算这之间的厉害权益,我相信你有本事让林夏现在好好地站在这。”他冷笑,唇角勾出一抹嘲弄,却有一种妖娆绝美的味道,“赵墨林,你的爱情计算来去,也比不过凤舞的渔翁得利不是吗?”
江在铖咄咄逼人,身上沉淀这一种与生俱来的唯我独尊,与不可一世。
赵墨林顿时面色一白,没有刚才的气势凌人,只是惊愕,语气有些支离破碎:“你——”
江在铖不退不避,只是冷笑:“哑口无言了?”
赵墨林无言以对,因为江在铖全部说对了,这场游戏他从头到尾都是扮演着渔翁的角色,他确实恨不得江在铖与蓝烈鱼死网破,他要的那被羹是凤舞,他的私心,他的计谋,原来江在铖全部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还是小看了江在铖。
只是,江在铖呢?江在铖本就是他最后的王牌,用来护林夏的王牌,居然还是失算了。
赵墨林脸色渐进恢复,不可置否,却也依旧恼怒:“是,我自私,我来迟了,但是我也没有可耻到把她往枪口上推。”
赵墨林忽而笑得阴策,逼近江在铖,一字一字狠厉,“其实我留了赌注的,你知道这最后的赌注是什么吗?”
江在铖沉默,竟是无言以对,只是一双冰冷眸子沉到了深处,那样灼灼地看着赵墨林。
林初亦是一声不吭,听得云里雾里,既然赵墨林想要利益,你到底还留了什么筹码?
这个男人也是玩转心机的个中高手。
见江在铖沉默,赵墨林反笑,那笑容极尽讽刺,嗤笑道:“是你江在铖不舍得她林夏受伤,我以为你会不舍得的,我最后留的赌注是你江在铖,只是没想到你真没有心。”
顿时江在铖面色一凝,看不出任何情绪。林初更是一滞,赵墨林竟然看的这般剔透,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赵墨林冷冷睃视,半响江在铖才沉沉问道:“你凭什么觉得我引应该不舍得她?”
赵墨林的对林夏的心思他知道,对凤舞的兴趣也知道,与其说是被赵墨林利用,不如说是彼此利用,蓝烈十几年驰骋上海,他的东西那是那样容易吞并消化的,但是如果加了一个赵墨林反而容易多了,再加上赵墨林与中央局的关系,凤舞的事情自然不需要经过政府,毕竟牵涉了他们赵家人。
只是赵墨林如如何笃定林夏会无恙,赵墨林对林夏的心思他是知道的。
赵墨林对上江在铖的眼,一字一字笃定:“凭你爱上了她林夏。”
你爱上了林夏……
你爱上了林夏……
一句话,乱了江在铖所有的思绪,散了所有思绪,只有这一句话在不停盘旋。他一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作答:“我——”
江在铖那双一贯冰冷沉寂的眸子顿时卷起不可置否又惊愕慌乱的神情,那一潭墨黑当中,那样激荡流淌的,都是不可遮掩的情绪,林初面只是看着,脸色一层一层白下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也遮不住了,江在铖的感情再也不能隐瞒了,像滴落在宣纸上的墨,不可抑制,不可定格,也不可停止扩散。
江在铖,这个男人在离她林初的世界一点一点遥远了……林初无力地背对着坐下,没有力气却确认了,因为已经毫无疑问了。
死一般的无言,令人心滞。
半响,江在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沉甸甸的,似乎压抑着什么:“赵墨林,适可而止。”
那是他江在铖和林夏之间的事,旁人没有资格。
江在铖,你还是这么不可一世……赵墨林冷笑嘲弄:“我对你那些自欺欺人,愚蠢可笑的借口没有兴趣。”顿了顿,他看着手术室,桃花眸中交织了复杂,久久才说:“这一局我输了,所以现在恨不得躺在里面的那个人是我,更希望是你。”
他输了,从来不认输的赵墨林认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去了他最不舍的人,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他才明白,手术室的林夏才是无可替代的,就算给他全世界也不能换她的一颦一笑,为什么要到现在才明白。
他输了,这才知道什么叫心如刀割……
江在铖也看着门口,眼里黑得没有一点亮光,那样深沉如寒潭,似乎笼着一层厚厚的的寒气消散不去,他沉沉说:“她不会有事。”我绝对不允许。
“哼。”赵墨林冷笑讽刺,“你以为你是谁,自以为是,要是林夏又是,江在铖我们之间没完。”
赵墨林在宣战,两个男人之间的宣战,为了林夏。
“你还不够资格。”江在铖亦是一步不退让。
赵墨林一双眸子翻天覆地一般激荡着,狠狠盯着江在铖,刚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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