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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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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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孽也火了,恶狠狠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亏他为了她操碎了一颗芳心……真是有女如实,让人几欲吐血啊……
林夏仰天做无奈状:“你说了很多遍了。”发现这句话几乎成了赵墨林的口头禅。江在铖的口头禅是你这个蠢女人……一对可恶的男人,她招谁惹谁了,口头禅里偏生要这样恶毒自己。
林夏无比郁闷,正欲拿杯酒消火,不了赵墨林横空抢了去。十分义正言辞地耍无赖:“提醒你,怕你不知道。还有你要保持清醒。”抿了抿口,完全的贵族姿态饮酒,在对着林夏邪邪一笑,露出几颗白森森的牙齿,十分优雅地吐字,“不知好歹的女人。”
这能将骂人的话说得这样优雅,这样不动声色的阴险也就赵墨林能做到了,极品无赖。林夏不是一个道行,选择模式,继续往前走,丢了一句:“今天你话太多了点。”岂止是太多,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她这耳朵简直要荼毒得没法听别的风吹草动了,真真烦人的很啊。





第九十二章:最后的赌局3
赵墨林的字典里向来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他笑得花枝招展,好不撩人,一张勾人的薄唇简直天杀的无耻:“最好把你念得摇摇欲坠,昏昏欲睡,我就趁机偷天换日。”
这番痴人说梦,也亏得某人好意思想出来。
林夏觉得赵墨林简直不可救药了,这妖孽水平已经出神入化了,凭自己几十年的处变不惊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怔怔看着赵墨林,摇头惋惜:“发烧了吧。”作势要去探某人脑袋。
赵墨林一个用力抓主林夏正欲缩回的手,凉凉的手握紧林夏的手,嘴角绽开一抹足够花了一票子人的妖娆笑容,泼皮痞气地笑着骂道:“不知死活的女人。”
语气说骂人,不如说是在调戏,这一出花花大少戏弄林大平静,淡定姐也不淡定了,手上像一直偷腥的猫儿在那舔啊舔似的,皮痒心痒的,一个用力缩回,还觉得不够,在退了好几步,险些踩着这长裙,一番挣扎踉跄之后才退到安全距离之外,精致的妆容都有些花容失色了,瞪着某个偷笑的妖孽气急败坏:“好个混蛋登徒子。”
某混蛋登徒子却不为所动,更混蛋地看着自己那双胜过女人的美手:“醉卧美人怀才好呢。”
“你——”林夏绝倒,觉得某人太无耻,越发不是对手了,连这引以为傲的淡定都大打折扣,敛了敛表情,整了整裙子,一个拂群:“不与妖孽动气。”
一转身便走得飞快,连高跟鞋都不能阻挡她的速度。
托了某妖孽的福,林夏穿高跟鞋的技巧上涨不少。
赵墨林看着某个落荒而逃的女人,甚是满意啊,这一战大捷啊,笑得愈发妖娆满足,举步款款走上去:“小夏。”
这一生小夏叫的那叫一个缱绻,语调十八弯,越弯越妖气。
林夏甩甩长发头也不回:“别那样叫我,一身鸡皮疙瘩。”前面某人拂了拂手上,果然一手。
“小夏。”某人脸皮堪比城墙。
这一生更甚缠绵悱恻,引人遐想。
“……”
“……”
两人你追我赶,好不忙乎,林夏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赵墨林妖孽的缠功与无赖劲头。第一次这本落荒而逃,弃械投降。
也托了赵妖孽的福,林夏忘了这场庆典诡谲,这一刻脸上笑得纯粹简单,忘乎所有,一身白色长裙碎了一摆的琉璃光,美得惊心动魄。
不经意的一颦一笑,已然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会所的后面是个人工花棚,花棚下,紫藤花缠缠绕绕,淡淡的紫色在微暗灯光里显得神秘妖异。花架上盘绕的紫藤花影打在花架下的木椅上,木椅上的男人一身黑色正装,斜靠在木椅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鲜红的酒,半眯着眼发出幽幽又冷冷的光。
这厮慵懒邪魅,偏生一张脸冷峻妖异。
让人大叹一声:披着谪仙皮的妖孽啊,比某个妖孽道行更深一层啊。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
此方物正是江在铖。
花棚正对面的木窗半开,漏进会所里面的琉璃灯光,江在铖眼眸半阖,映出某个女人和某个‘无赖’。唇角一勾,笑得阴翳:“小夏?”两个字百转千回,似戏谑,似嘲弄,还似愠怒。眼眸一睁,一眼冷光,“是碍眼碍耳的很。”
那个该死的蠢女人,居然让那个该死的男人喊她小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和人‘勾三搭四’。真真可气,江在铖举起杯子就一口喝了,将杯子丢到花架边上的花藤上。
某人一席美丽白裙,正端正走资,,十分艰难地莲步小走,突然一个喷嚏打得她险些扑地,骂了一句鬼鞋子,站在一旁的某妖孽连忙上前搀扶,只道了一句:好天气。
江在铖自然不知道他真一番腹诽,正好成全了某无赖的可耻系念头:美人投怀送抱,不抱白不抱。
花架下的江在铖眼神冷冷,鄙夷,愈发觉得赵墨林那厮直是无赖到了极点。
迎面一席淡紫色短裙的女子姗姗走来,妖娆身子包裹在修身的礼裙里,妖娆魅惑,一双勾人的月牙眼睛似妖娆月光,满眸风情,可精致的妆容下端的却是温婉大方的姿态,长发半挽,被灯光打得看似淡淡酒红,着实蛊惑人心的美。
这一席淡紫色融于这紫藤花树下,像树影里走出来的妖精。不得不说这女人是个尤物,居然将魅惑也高雅融合得这样契合。
妖精遇上妖孽啊,一对方物。
不用遐想,有江在铖的地方自然有林初,这美艳勾人的女人就是林初。如果一席白色长裙的林夏是雪山的白莲,那样纯粹,那样不染纤尘,那一身胆淡紫短裙的林初便是一朵妖艳的紫藤,美得妖艳,美得神秘。
林家两女个个有蛊惑人别的资本啊。红颜自顾皆祸水,不知今晚这两祸水齐聚一堂有怎样的惊天动地。
林初脚步款款优雅,不若某人的歪歪扭扭。俯身便做到木椅的另一端,挨着江在铖,一方美人顿时化为一池春水。醉倒美男怀啊。
好福气的,这美人投怀啊。可是江在铖那厮却不为所动,眉毛都没动一根,继续若有所思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那眼神投入又负责,似乎有些忿忿,这忿忿从何来,林美人就困惑了,顺着某个走神男人的视线看过去,俯在他肩头,嗓音像一曲蛊惑人心的交响曲,蹿进江在铖耳际:“在看什么。”
正对的木窗刚好看见会所中心,林初只来得及看见一席白色的裙摆,便什么也没有。
江在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一脸沉凝,扬起的嘴角有些魅惑,淡淡说:“没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手里的木椅,半响继续补了一句,“一个无赖。”
无赖?林初困顿可,凌乱。心里越发苦恼:越来越跟不上在铖的脚步了……
那大堂上的赵妖孽也一个喷嚏,心里暗暗觉得这天气变换太无常了,刚才还是好天气,这下就变了。
诶,某人真是翻云覆雨,无所不能啊,坐在这花架上悠哉悠哉便可以这样掌控天气。
江在铖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看着前面的木窗,林初却有些忐忑,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1却眉头紧皱,减少了几分美感。这美人一害怕会做什么呢,自然是投入男人怀。林初偎着江在铖,在她胸前吐气如兰:“在铖,我有些害怕。”
这般美人被,娇柔似水的嗓音,在心口喃着害怕……多隐忍遐想啊,要是旁的男人怕是早将美人搂进怀中,好好一番疼爱,抚慰。心肝百倍似的藏起美人不让她害怕。
只是这江在铖不是旁人,江大冰山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双眼睛沉浮不定,深深地卷起,像一对黝黑的磁石,将人引进去一般,江冰山只是玩弄着林美人的半散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缠在手上,悠悠嗓音像从冰窖里传来的:“不用害怕,我都准备好了。”
眼眸都没有抬一下,眸光一冷,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仿若与生俱来,任谁不会怀疑他握着美人头发的双手能够颠覆风雨。他半阖着眼,任凭美人娇弱地挂在身上,这厮真像古代的皇帝,美人石榴裙下坦荡荡。
林初心里空荡荡,忐忑得不行,更加紧紧抱着江在铖,那样大的一张木椅,偏偏不舍得多占一分地方,留了一大片空白,大大方方地与江在铖‘挤地方’,真不知这林美人‘是何居心’。那娇柔语调,那害怕眼神:“在铖,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别说林初那该死的第六感还很灵,这场庆典,她女人的第六感又显灵了,弄得她心神不宁的。
林初自是知道江在铖的计划,但是却不敢抱着任何侥幸,因为林夏也来了,只要有她林夏的地方全是遍数,全是危险,这一点在过去二十多年的经验中,林初亲身体会得来。
江在铖坐起身来,黑色外套松松垮垮,白色衬衫开了几粒扣子,露出另男人都心神具颤的性感锁骨,抚了抚林初的脸,嗓音如潺潺大提琴,隐忍沉沦:“别想太多。”
江在铖这厮简直就是祸害吗,他只是不经意间便这番性感慵懒,任林初这在演艺圈见惯了美男的美人也有些心神悸动,这样的魅惑人心的江在铖却让她有种距离感,似乎怎么也抓不住一般,她伸出纤纤玉手,搂着江在铖的脖子,温然可人:“今晚之后都会结束吗?”
演艺圈有句话: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女林初,没有哪个男人有勇气据为己有。
这是这玉女也好,仙女也好,还不是一个男人,还不是像只乖顺的猫儿窝在江在铖的怀里,小女人娇羞,患得患失。
所以,一物降一物。或者江在铖就是个祸害,林初玉女也难以免俗。
通过一女林初的实例可是总结出一个真理:祸害江在铖,而且与江在铖的美貌成正比。
江在铖一脸你的冷峻也有些柔和,这怀中女子香气清浅,不由得心头柔软,声音地轻了几分:“嗯,蓝烈那边已经有动作了,今晚过后,都会回到原位了。”
鼻尖是林初惯用的百合香味,江在铖却突然想起来某个从来不用香水的女人,而且永远只会用一个牌子的沐浴露。要回到了原位了,那个女人也该搬出去了,那柜子里那瓶掺了柠檬爽肤水的沐浴露该丢了。、
这背后还有个让江在铖想起便心像挠痒痒一般的插曲:某日,林夏一身疲倦回了公寓,腾腾地走进浴室冲凉,却发现自己的沐浴露用完了,某林着实没有办法了,可是江在铖专用的沐浴露里有一股某林觉得引人犯罪的幽香,便灵机一动,想着自己的爽肤水与沐浴露是一个香味,便往里掺,不料江在铖在门外喊她,一个不小心,手一抖便都进去多了,江在铖那瓶沐浴露全染上爽肤水了,都是林夏最爱的柠檬味,可是江在铖那厮最讨厌柠檬了。林夏绞尽脑汁,只好将那瓶毁了的沐浴露收起来,想着明天买一瓶一模一样的,只是当第二天林夏跑遍了整个上海也没有找到那个牌子的沐浴露,回到家里,还发现她藏起来的那瓶毁了的沐浴露也不见了,一回头,江在铖那厮悠悠站在门口,手里正提着那瓶她还来不及毁尸灭迹的沐浴露,阴阴地:想毁尸灭迹?你那什么赔?嗯?林夏当时就傻了,想着这人这么小气无耻,奸诈,当下便讪讪地笑说:我给你买瓶一模一样的。不料某人大笑:这是德国专卖,限量限时你去哪里买?而且你一年的奖金也买不起。就当我资本投资好了。说完便走了,留夏一个人愣在当场,久久骂了一句:暴发户,万恶的资本家。
林夏不会知道,那瓶她要毁尸灭迹的沐浴露到现在还在江在铖卧室的柜子里,连江在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藏起来,明明是他的东西还要这样偷偷摸摸地藏着。还有好一阵弄得他卧室里都是柠檬水的味道,仿佛林夏的味道,不是香水,淡淡的清爽。
想起这些,江在铖莫名觉得心头有些轻微的窒息,然后点点疼痛,江在铖蹙起了眉头,第一次觉得那该死的柠檬比百合好闻,那沐浴露也比香水舒服。
见江在铖又不言语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林初心里有些酸楚,更加痴缠地喊着他:“在铖。”
“怎么了?”江在铖淡淡的问。
似乎有些迟疑,她揶揄了一会儿才说:“左城,林夏在赌,我知道,我也在赌,可是我们的赌注都是你,你呢,你是想让我赢还是让她赢。”
本来不想问的,可是最近江在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心里没有底。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她便直截了当地问。
林初怔怔看着江在铖,那灼灼目光似乎要望到他眼底去一般,只是一靠近,便觉得寒冷。
江在铖只是沉默,久久没有说话,眸光沉沉,黑白透明却静得没有痕迹,只是看着木窗。
林初张张唇,喉间有些哽塞酸涩,还是咽回所有逼问,你的答案呢?江在铖,你是你让我赢还是林夏?你不舍得了吗?还是动摇了?
半响,紫藤花都开了几个刹那,那人才淡淡说:“初初,我答应过你的,从来没变过。”
她笑了,散了眉间阴翳,一把搂紧江在铖的脖子,仰着美丽精致的脸,娇柔说:“我就知道不舍得伤我。”这样便足够,不管你心里是谁,不去理会十年前是谁让你心动,至少你不会推开我,至少现在你抱着的是我林初,这就足够了。她闭着眼,越发紧紧抱着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生怕一松手便不见了。
江在铖只是轻轻怀着怀里的女人,眉头深锁。确实,他不舍伤她,这个十年前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却也不忍伤那个让他毫无办法的女人。
半响,他说:“今晚,今晚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你们是姐妹,留着一样的血,应该也会像她那般不惊不惧吧,这样血腥的世界能接受吗?
江在铖觉得脑中似乎总有什么碾过一般,有细微的疼痛,又有些猝不及防的碎片拂过,碎片里全是一张脸,有狡邪的,有无赖的,有流泪的,有倔强的……是这个怀里女人的脸,却不是她,只是太像了而已。
江在铖有些害怕,却不是害怕林初会接受不了,下意识里觉得他该害怕,怕什么呢?是那些碾过脑中的碎片作祟吗?只是他有些控制不住了。恍惚地只听到怀里娇俏的声音:“只要你不放开我,我就不害怕。”
林初闭着眼偎在江在铖的怀里,嘴角洋溢这满足,眸中是淡紫色的紫藤花,娇俏而美丽。
江在铖抚着林初起身,林初帮他将外套整理好,含笑地系着领带,嘴角笑得娇羞,俨然一副娇妻模样。
“很多人都来了,你先过去。”
一句话完,林初挽着江在铖的手有些僵了僵,怔怔地问:“不一起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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