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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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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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林夏怎么忍心,这个父亲一样关心疼爱自己的人,那样正直清廉的人,林夏不忍他被冠上贪污受贿的罪名。
程进言苦笑,对林夏的坚决毫无办法,感叹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也确实做过。”
程进言很老实,有时候会不知变通,在他的观念了,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没有什么灰色地带。反正是他受了贿,受到监控也是理所当然的,就更不用连累林夏了。
林夏还是坚持:“程叔叔,你什么都不要做,四十八小时监控之后,就没事了。”
他问:“你答应老林什么了?”看见林夏笃定的神情,老程有些担心,怕是林夏与林志诚已经达成什么协议了。
林夏轻描淡写地说:“陪他演一处父慈女孝,不难的,我都演了这么多年了。不过亏得林志诚想得出来,为了推翻以前的报道,给我开生日会,也就公开否认那些报道的真实性。”
老程似乎眼潭越发深邃了,声音有些哽咽:“为难你了,小夏。”
虽然林夏说得漫不经心的,但是老程知道,这个孩子是有多恨林志诚,冒了那么大的险才讨了一点,现在要全部打回原形。她那么恨林志诚,还要配合他作秀,真是为难她了。老程心里心疼她,又觉得愧疚。
林夏摇摇头,咬着牙不让眼里的眼泪掉下来,干涩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委屈:“不为难。”
不为难,不过很难过,难过那个可恨的男人不仅无情,还卑鄙……
老程颤颤巍巍地拍了拍林夏的手背:这个孩子,总是这样隐忍……
探望了程进言,已经十一点多了,这一番折腾早就错过了林夏上班的时间,什么专访,什么江在铖都抛到脑后了,她还是不放心,虽然在她配合林志诚演戏之前,老程应该不会有事,但是林志诚那人卑鄙,林夏不敢大意,守在中央局里面,一个一个去拜托,那些官员就算不看在程进言的面子上,看在林志诚的面子上也会公正一些。
打点好之后,林夏准备走,却遇上了林志诚,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早一点离开,那就不用对着这张虚伪的嘴脸了。
林夏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嘲讽道:“林志诚,如你的愿了。”
中央局大厅里根本没有人,林志诚还是很忌惮,声音压得很低,隐忍着说:“林夏,记住你程叔叔都是被你害的。”
林夏脑中一蒙,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这样义正言辞的推得一干二净,见过可耻的,没见过这样可耻的。她怒极,顾不得惹怒林志诚,也顾不得这是哪里,她忿忿道:“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还不是你这个好女儿逼的。”林志诚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哪有半点悔恨,连一贯的伪善都省了,露出他最真实的也最可耻的模样。
解开了虚假面具的林志诚,居然这样面目可憎,林夏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不要脸。”
林夏算得上从不破粗口,今日却破了例,看着林志诚气得扭曲的脸,林夏觉得大快人心,仰着头便走,走了几步,提高嗓音,故意大声地说:“如果没有程叔叔,你怎么会今天的位置,三年前,上届市委书记下位,其实程叔叔的票选不比你低,是他让与你的,却没想到三年后,你居然利用权利这样利用他。”
林志诚脸色一变,四下看看,见中央厅里没人才放下心来,他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林志诚还以为除了老程便只有自己知道,三年前市委书记竞选,他和老程都是候选人,最后唱票的结果老程胜了,他不过是用了点心机,利用了老程忠心耿直,最后当上市委书记的是却是他,那之后,他和老程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第五十章:被放鸽子了?
这件事林志诚还以为除了老程便只有自己知道,三年前市委书记竞选,他和老程都是候选人,最后唱票的结果老程胜了,他不过是用了点心机,利用了老程忠心耿直,最后当上市委书记的是却是他,那之后,他和老程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这个林夏,林志诚是越来越摸不透了,居然连这样的机密都知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真实危险!林志诚危机感四起。
林夏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次的票选公正员里面正好有我。我认得程叔叔的笔迹,他将候选人的票投给了你。”
林志诚冷哼,很不以为意:“谁会相信。”
这件事都过去三年了,当初的票选到现在也无从考究,林志诚完全有恃无恐。
林夏回答:“天会相信。”
她本来就没打算用来做文章,不过想看看林志诚的反应罢了,意料之中,他对程进言没有一丝恻隐,还可耻自以为是。
林夏抬脚,是在不想和某人处在一地,空气都让人窒息。
林志诚,何不接着装下去,一点一点得暴露出你的自私可憎……
原来,这个男人远不止林夏所想的那样无耻。
林志诚在背后阴测测地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你生日那天,不要让我失望。”
林志诚笑得奸邪张狂,阳光下那张温文尔雅的面皮扭曲地可憎。
林夏没有止步,嗓音在风里荡开,那样极尽讽刺:“十几年了,你还是第一次给我过生日呢,居然还要弄得天下皆知,我自然不会让你白费这番折腾。”
这一局,林志诚胜了,用这样可耻的手段。
林夏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几乎落荒而逃。
以前她姓林只觉得可恨,现在却觉得可耻。
市长啊,那样的衣冠禽兽……
林夏漫无目的,走走停停,没有落脚点,一路上,她大笑出声,觉得这个世界都可笑极了。
林夏的世界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了。
十一月的天也善变了,刚才好晴空万里,这会儿居然乌云密布。就像人心,层层包裹,有许多面具。
初冬的季节有些冷了,林夏穿得很单薄,却没有觉得冷,大概是麻木了吧,心都没有温度了,那还会觉得冷。
她魂不守舍,只是一直走啊走,眼前像笼着黑雾一般,散不去,林夏的世界有密密的阴翳,叫做——肮脏。她好像大声喊出来,宣告这个世界有多肮脏,却无处说,似乎所有情绪都堵在喉间,发不出声音。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一处墓地。
哦,原来还有一个人有权利知道,那个人的肮脏。
妈妈,你会失望吧,但是,对不起,我必须告诉你。
天,暗了,笼了密密的云,要下雨吧。却是怎么也洗不干净这肮脏的人心啊。
霓虹灯嘹亮,街边如昼,却怎么也照不亮这阴沉的天际。昏昏沉沉的夜晚,繁华的城市似乎也染上了小寂的味道。
届时,临江电台上方那片天空笼了更厚实的乌云,亦如临江台长大人的脸,层层阴沉啊,叫人望闻生畏。
台长大人几乎上蹿下跳,一时都不得安静,一手握着一沓白纸,一手一只手机,气势汹汹地便走进了员工办公室,老远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林夏呢?怎么还没有看到人?”
真真好笑,还没进来哪能看到人。不过嘛……这进来了自然也是看不到人的,因为林大主播分本不在。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各部门的主播都缩缩脑袋,减少存在感,显然谁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往台长大人的枪口上撞。
黎墨左瞅瞅,右瞅瞅,敌人都快进村,没有一个人迎敌,她只得起身,放下自己手上的工作去应付一番,秉持这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优良品德,黎墨不怕死地回答:“应该很快就来了。”
事实是这样的,整个办公室里谁人都知道林初主播与黎墨主播尤为交好,就算她自己不主动献身,台长大人也会亲自我安慰问的,还不如博了个舍己为人的好名声。
台长大人似乎对黎墨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并不为所动,脸色依旧像猪肝,声音依旧像杀猪,对着无辜的黎墨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打电话催,江总都快到了,她这个主播还没有来,想什么话,就算江总是她男朋友,也不能公私不分。这么没组织,没纪律,让这么多人等着她一个,真是荒唐。”
台长大人的唾沫横飞,大多数都溅在了黎墨那张无辜无奈的脸上,心想这林初可是把她害惨了,这迟到放鸽子的人又不是自己,凭什么自己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是一样在这任凭大骂啊。而且这台长大人也好笑,说林夏公私不分,这公私不分的可是他老人家啊,如果不是他惦记江在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带来的收视率,会出现今天这一出?
虽然黎墨心里不停地腹诽,但是嘴上还是乖顺得很,堆了无害的笑:“我们的节目在晚上,现在时下班高峰期,可能堵车了。”
林夏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其他的,你自求多福吧,谁让你翘了一整天的班。
显然,台长大人对黎墨这番显而易见的推托之词不相信,皮笑肉不笑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来,难道堵了一天的车。”
额……这台长大人不是自从林夏当了江在铖大老板的女朋友之后,就对林夏秉持放纵政策,不管不顾吗?怎么知道人家翘班一天?难道台长大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背后关注?想想都让人发虚。
黎墨再也找不出可以端的上台面的理由,便干笑几声,极是诚恳地说:“上海的交通本来就拥挤。”
这是事实,上海的交通确实拥堵,虽然不至于堵车从早上堵到晚上,但是出现的概率也不是为零的。
台长大人将火撒在黎墨身上,几计飞眼砸过去,弄得黎墨一阵低头,做忏悔装,心里却腹诽:关我什么事,有本事冲着林夏喊去啊,你敢喊一声,老子还真佩服你……
台长大人急切溢于言表,一众员工没有一个敢吭声的,就看着台长大人频频看手表,然后台长大人脸色越发沉下去,员工的脑袋越发低下去。
十几秒钟过去了,门口没有动静,台长大人发飙了:“还有十分钟就开播了,这可是直播,要是她敢迟到误了节目,看我不——”
口头惩治还没有说完,外面灯光组的李晓晨来的很是时候,及时阻止了台长大人大言不惭的话。
“台长,江总来了。”
大boss终于来了,台长大人自求多福了。
之间台长大人已经惊慌,脸上厚厚的一层粉被惊地扑扇了几下,毫无形象的一声河东狮吼:“我的妈呀,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台长大人怎么说平时也是一朵注重仪表的花,这会儿像朵刺葵,到处扎人,对着办公室的里的人一阵指手画脚,“你先去布置现场灯光摄影,你去打光,你去调音,你去录音。”吆喝完后,对傻眼的黎墨说,“要是江总问起林夏就说她在改稿子。”
吩咐完台长大人一股脑,溜了,没影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地训人,这会儿伺候大boss去了。
黎墨傻眼了好一会儿,思维有点脱险,还停留在刚才台长大人说什么要是林夏敢耽误了节目怎么怎么样的时候。
怎么样?你敢怎么样吗?江在铖一个眼神,就算是临江电台也得抖三抖。
黎墨幸灾乐祸地损人:“她迟到了,你也不敢怎么样?人家可是有后台的。”
黎墨敛了看戏的兴头,她拿起电话,开始夺命连环call,不过怎么打,那边都是传来一个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好啊,这林夏胆肥了,今天这样重要的专访不仅敢放鸽子,还敢畏罪潜逃了。
黎墨一阵喟叹:“怎么还是打不通啊,这个家伙也太有恃无恐了吧。”
林夏,这次,看来难逃一劫啊,江在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他再怎么宠你,你再怎么恃宠而骄,也应该回头关上门玩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万不该搬到电台来,让江在铖失了面子,台长大人失了收视,这可是得不偿失啊,男人啊,在外面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这样江在铖脸上过不去,怎么会袒护你呢?真是白痴啊……
黎墨小姐又开始了她的男人女人爱情论了……要是林夏在场肯定回她一句:江在铖可不是正常男人,这一套男人论对他来说不成立……
黎墨领了命令,待在办公室等林夏,虽然也不指望她能及时赶到,但是还是要六个人在这里和她对口供。其他同事都做鸟兽散,各自忙去了。
临江电台又一阵忙活,灯光,背景,音乐,现场都准备就绪,就连打牌的这期‘女性专家’江在铖都搭着长腿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主播大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来。要是平常台长大人肯定果断的换人主播,但是这会不敢啊,哪敢当着江在铖的面,摔他女人的饭碗,所以一众人干等着,对着门口翘首以待,久等主角上场。
多少上眼睛盼星星,盼月亮地盯着门口,那门口硬是任何风吹草动也没有。
台长大人站在外场,冷汗直流啊,这前奏歌曲都播出去好几首了,人还没有来,节目也不好开始,真是急死人了。台长大人一直看着江在铖一张俊脸,仔细察言观色着。




第五十一章:临江大乱
台长大人站在外场,冷汗直流啊,这前奏歌曲都播出去好几首了,人还没有来,节目也不好开始,真是急死人了。台长大人一直看着江在铖一张俊脸,仔细察言观色着。
江在铖埋着头再看林夏前几期的报道稿子,看得出神,偶尔嘴角还绽开个浅笑,心情似乎很好,江在铖以前没发现,这林夏一张伶牙俐齿,写起这些女性报道来到时柔肠百断的。
看了好一会儿,时间如流水,唰唰唰地从台长大人的指尖缝里溜过去,江在铖手里的稿子一页一页从江在铖的指甲缝里溜过去,一个冷汗淋漓,一个浅笑颜颜。
突然,江在铖一个抬头——
台长大人一个僵硬,一滴冷汗留下来。
江在铖一个抬手动作,眉头微蹙。
台长大人额头细密汗珠,一滴接一滴。
现场工作人员,大叹一声:完蛋了,露馅儿了,这声东击西的法子不行了。
果然,江在铖看了手上的手表,嘴角抿紧,不悦溢于一张俊脸。
台长大人,一片冷汗一起滴。
这下好了,瞒不过去了。
江在铖看了时间之后,问:“节目不是七点吗?怎么还不开始?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江在铖这才觉得有些怪异,他来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林夏那个女人,这个节目不是她主播吗?而且以来就被塞了一堆稿子,他还以为是这次专访的稿子,却不是。
现场没有人回答江在铖的问题,怕说错。外场的台长大人应着头皮进来打圆场,试探着问:“江总晚上有事?”
这台长大人圆滑,不直接说,而是引用言外之意:要是有空的话,再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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