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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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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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静权衡利弊,考虑一会儿,终是被林夏的一番说辞给松动了,点头:“好吧。”
林夏看了报纸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浮想联翩,什么叫空穴来风,不得不佩服那些娱记的笔杆子,简直是妙笔生辉啊。一张报纸,百分之九十的版块都是她和林初,还真是看得起她。而且那文笔,那用词,什么‘与姐姐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什么‘妹妹横刀夺爱,费尽心思’,更荒唐的是这么一句‘名不见经传的电台主播,周转与那个天之骄子,共赴一场红颜乱,摇身一变,飞上枝头’,这也太能编了吧,总是几千字的文章,将江在铖与林初如何如何恩爱缠绵,林夏如何如何狐媚夺爱,赵墨林如何如何沦陷堕落,写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其中两分真,八分假,但是觉得连串流利,似真似假,真假难辨。
林夏愕然不已,身为主播,不得不承认比起娱记想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看来她平时下笔的时候确实很仁慈。
这些文字林夏虽然夸大,但是也多半是无凭无据,只是这版面上附了一张照片,那是凌东岛她与江在铖的照片,江在铖醉酒,没照到脸,但是还有她处境凌东岛度假的证明。看得出下足了功夫。
林夏用脚趾头也想到得到,这是出自谁的手笔,还真是不让她好过。
虽然林初手段不见得高明,但是舆论这个东西,林夏还真不敢恭维,刚才那两个女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吧,怕是现在整个上海的人都觉得她是狐媚子,水性杨花。
林初,你又欠了我一笔。
合上报纸,晓静小心打量林夏的脸色,可是似乎对方一点波澜都没有,依旧宁静无痕。心里诧异,被写成这样,难道不会火大吗?
晓静小声地问:“你不生气?”
“生气也没有。”林夏镇定得让人不解。
一般林夏遇上诸如此类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摸清情况,第二反应,怎么讨债。这样的反应可比生气有意义多了。
好奇害死猫的真理,晓静护士不太知道,继续打破砂锅,将脑中的问题一股脑倒出来:“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知道。”林夏悠悠说出两个字,语气平平,但是晓静觉得有些阴寒。
“那就好,让赵墨林去弄死她。”晓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手上还配了抹脖子的动作。
林夏但笑不语:弄死林初可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也没有那个仁慈,必须慢慢玩才好。林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的诡异。
晓静浑身一冷,觉得这天气又阴冷了,赶紧退了轮椅去了病房。
赵墨林在房间里干着急很久了,林夏一出去他才想起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一直担惊受怕,不怕林夏受不住打击,但是怕林夏罔顾身上的伤去使心思。他了解,林夏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那个女人怕是养伤不安分。
赵墨林正着急,手里的游戏机显示着gameover很久了,他撒火似的一直混乱按着。见林夏进来了,立马将手里的游戏机丢远了,竖起身来,定睛一看,林夏面色正常,赵墨林刚送了口气,再一看,她手上一分报纸,又掉了口气。
林夏没说话,自顾躺下,不恼不怒不闹不言,实行几‘不’政策。
赵墨林坐不住了,蹭蹭从病床上下来,拔了针头就跑过去,火急燎原地问晓静:“她知道了?”
晓静一愣,这厮动作怎么这么快,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定眸一扫,好家伙!也太猴急了吧,用瞧白痴的眼神瞅赵墨林,不满地抱怨:“又要我扎针,不知道你血管难找啊。”
林夏躺在床上,差点笑出来,为了这事林夏没少笑话赵墨林,赵墨林自诩一身冰肌玉骨,确实是,比如他皮肤比女人还好,白皙剔透,简直比那些拍皮肤广告的明星只好不差,好到找不到血管。为此,晓静颇有微词,每次有苦不敢吐露,赵墨林这厮一边说自己冰肌玉骨,一边极是不满被数落他脉络不清。
赵墨林一看林夏忍俊不禁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对一时失口说错话的晓静却无比和善,继续问:“怎么给了报纸。”
这是赵墨林第一次没有对晓静这番找血管难的说辞发飙,平时可是说也说不得一句的,心里感慨,果然赵墨林这厮被林夏吃得那叫一个紧紧的。
晓静回答:“遇上了两个嘴碎的女人。”
赵墨林微微蹙眉,难得少见的愁上眉头。连忙去哄林夏:“小夏,不用担心,这些报道我会尽快处理。”
林夏本来就没怎么介意,倒是赵墨林觉得天大的事情,她只是淡淡说:“不需要处理,反正也已经人尽皆知了。”继而很没有感叹语气的叹息,“看来以后出门要多加小心了,祸害肯定人人除之后快啊。”心里有些不甘,赵墨林这厮那种级别的祸害,殃及了多少无辜女人了,那些女人还是为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怎么到了这情况到了自己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呢,而且她怎么也没有赵墨林那祸害的人多吧。
真是男女不平等,换句话说,女人永远会原谅男人的过错,放大女人的失误,无限制的。然而,往往那些流言的制造者,传播者都是女人,所以归根结底总结出到底倒霉的是女人,现在林夏怀疑她出门都成问题,绝对会造成恐慌。
赵墨林却一脸大爷地说:“我看谁敢。”他的女人,谁敢说一句,他灭了。某人心里燃起熊熊的火焰。
林夏只是笑,这厮还以为自己的土地主啊。不过心里倒有几分暖意。她脸上故作苦恼,抱怨说:“赵墨林,现在我和你一样了,臭名昭彰。”
赵墨林反笑地灿烂:“正好凑成一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正好,半斤八两。
林夏耷拉着睫毛,叹气,说:“他们说我水性杨花,拈花惹草。”
赵墨林喜上眉梢,立马,回:“他们还说我来者不拒,包罗万象呢。”
可是还是有区别,区别一,某人是被诬告的,某人是确有其事。区别二,某人是男的,某人是女人,是会被区别对待的。林夏叹气,刚要开口,晓静却十分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地接话:“那怎么一样呢?林夏姐那是诬赖,你那是事实。”
这话,太一针见血了,林夏表示默认,挑了挑眉毛,赞赏地看了晓静一眼,晓静那个眉飞色舞。
赵墨林病房里全是一些女姓周刊,八卦杂志,身为赵墨林的贴身看护,自然也耳濡目染,看了不少,但是这女性周刊里,些赵墨林的篇幅太多了,晓静护士才自学长才地知道了这上海还有赵墨林这么一号大祸害,为此,晓静为那些被赵墨林祸害过的女性同胞,没少抹同情泪。所以,在晓静心里,赵墨林是坐实了花花公子的名声。
赵墨林被晓静一句话噎到了,一张俊脸寒了一层,咬牙切齿地吼道:“张晓静,好像你很闲,要不要我对你们院长说说让你去外科。”赵墨林心里也是无比憋屈,那个男人不年少,那个男人不风流,可是那都是过去了,他都从良了,天地作证,除了林夏,他绝对再也没有惦记过别的女人,可是这花花公子的名号是摆脱不掉了。第一次赵墨林检讨他以前的行为:实在太荒诞的,但是,这可不是谁都能拿来念的。
赵墨林精致妖娆的眸子,浮影重重,一层寒,一层危险,晓静虽然一肚子憋屈,可是听到赵墨林那没有营养的危险,她还是投降:“我封嘴。”
没办法,谁让晓静护士晕血,所以,这外科她确实不敢恭维,作为一个护士,患有晕血症一直是晓静的噩梦。一次晓静没找到一身冰肌玉骨下的血脉,就扎错了,出了血,晓静就晕了,赵墨林笑了好一阵,而且被赵墨林有事没事拿来念叨,偶尔拿外科来压榨威胁晓静,晓静每次都恨得牙痒痒,但是却还是每每投降,赵墨林的恶趣味却百试不爽,不知收敛。
林夏只是笑着摇头,真是一对活宝。
这几天雨后简直是愁云惨淡,因为当家大boss心情不好,总是一脸阴鸷,这小员工们就倒霉了,雨后三天两头不是有人被骂的劈头盖脸,就是有人卷铺盖走人,雨后上上下下惶恐极了。
江在铖确实越发阴厉了,喝了几天酒,进了一次医院,洗了一次胃,酒是没有再喝了,可是脾气却更乖张暴戾了,还只有秦随风这个发小的话会听一点,所以,这雨后一群古董们,高新聘请秦随风来了雨后,给了个总裁助理的职位,实际上是充当挡箭牌。秦随风好说话,一口要了雨后三个百分点,这可不得了啊,这雨后的三个半分点,可是够他奢侈几辈子的,但是没办法,某人狮子大开口,那些雨后元老们也只能忍痛割爱,还是目光长远点,只要总裁大人正常了,这口袋里的前才能源源不断。
秦随风也就乐得自在,天天来雨后报道,江在铖对他视而不见,秦随风自知闯了祸,天天东奔西走,不过他只管一档子事情,那就是林夏的事,处理好了这档子事,可比签了上亿的合同还有效。
这天,确切是林夏那惊天绯闻出来的第一天。秦随风从外面奔走来,风风火火进了总裁办公室,将一份报纸甩在江在铖桌上:“看看,你家女人可能麻烦了。”
江在铖双腿搭在桌上,衬衫半敞,甚是慵懒颓废,只是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一眼过后,大概是被拿报纸上的照片给勾住了心思,立即坐正了,看报纸的神情可比看合同还要专注。
秦随风摇头,这些天,这个家伙一直没精打采,除了发脾气就没干别的事,一遇上林夏的事,立马方寸大乱了吧。
江在铖看完,冷冷丢出四个字:“立刻封锁。”眸中的狠厉还有急促晕染开来,那眸子像点了墨,一瞬间就黑了,亮了。
秦随风微微摇头:“来不及了,今天一天的销售量已经足够上海人尽皆知了。”大概整个上海的人都知道林夏水性杨花,拈花惹草……这后一句,秦随风识趣地没有说。
江在铖一改这几日颓败,声音果断狠辣:“销毁还未上架的报刊,要是哪家报社还敢写这样的报道,直接毁了。”眼里杀气腾腾的,有种毁天灭地的狠辣。
秦随风无比无奈:“就知道你沉不住气,我已经安排了。”顿了顿,还是试探性地说,“你应该知道是谁做的。”连他都才出来了,江在铖肯定知道。明明是两姐妹,林夏那个狡猾聪明,怎么这林初这么愚蠢呢,总是往枪口上撞,自找死路。
“她这是在逼我。”声音阴寒,一字一字带了决然的杀意。
江在铖大概是怒了,林初自求多福吧。
秦随风坐在软皮沙发上,将腿高高搭起,懒懒说:“女人啊,真是恐怖的动物,简直阴魂不散,真是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其实这恐怖女人不仅有林初,还包括江在铖的林夏,不管这话他可没有胆子指明,江在铖那厮容不得被人说林夏一句不好,简直是中毒了。
女人,以后还是躲远点,那个甄琳虽然缠人了一点,幸好还不恐怖。秦随风稍稍庆幸,江在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个极品女人都让他碰上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出院
女人,以后还是躲远点,那个甄琳虽然缠人了一点,幸好还不恐怖。秦随风稍稍庆幸,江在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个极品女人都让他碰上了。
江在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才丢了几个阴森森的字过来:“派人看着她。”
“林初?林夏?”秦随风问。要是林夏就是保护,要是林初就是监视。
“林初。”江在铖惜字如金,嗓音阴沉。重瞳深邃,望不尽底。
秦随风大抵明白了,林夏不需要保护了,江在铖自己就是最好的保镖不是?秦随风回答:“不需要了,林初出境了,美国,原因不详。保密工作做的很周密。”他暗自补充了几句,“这个女人还没有太蠢,知道你不会放过她,居然跑到美国去了,但是又不像只是去避难的,不知道打什么注意。”
只听见,江在铖阴测测地说了一句:“最好别回来了。”声音阴寒,卷起一片冰天雪地。
秦随风笑笑,漫不经心的说:“我敢保证,她绝对会回来。你太低估林初了,也太低估她对你的着迷程度,不比你对林夏少。”他揶揄了江在铖一番,继续说,“你都可以天天晚上跑去林夏那里报到,林初绝对也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没准这次去美国,就是去弄什么杀伤性武器来对付你,还有你的林夏宝贝。”
秦随风故意危言耸听,分析情况的同时还不忘打趣江在铖。
江在铖却只是笑得阴森,眸光像死的,偏偏还浮出那种叫人发慌打颤的冰凌,唇角一扯,一抹曼陀罗的美,美里透着狠:“她大可以试试。”秦随风打了个哆嗦,又听见江在铖继续说,“景海林怎么样?”
“半死不活。”秦随风温吞地说,语气里没有什么波澜。
医生只是秦随风的副业,他主攻折磨人。江在铖那条路上,哪有什么人是双手干净的,别错以为秦随风穿上了白大褂就是善类了,他照样可以笑着将活人给解剖了,顺便研究一下人体构造。
江在铖只是冷冷说:“别让他死了。”
别认为这是一种宽恕,这折磨人的手段有三种,半死不活,不死不活,求死不得,这最后一种才是极刑。
这样的江在铖像一朵曼陀罗花,极尽美丽,极尽魅惑,确实致命的。
秦随风算是知道了,得罪江在铖顶多是死,得罪林夏想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见惯了江在铖狠厉的秦随风也是有些慎得慌,点头:“我知道。”他连忙扯开这个血腥的话题,大医生可是很文明的,而且有他更刚兴趣的话题:“在铖,你有什么打算,对林夏。”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这后面一句,你懂的,只是在肚子里编排编排。
秦随风打心眼里对江在铖佩服,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江在铖这样的人要是放古代那就是皇帝级别的人啊,可是看看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完全白瞎了这么一号人物。
沉冷的脸上慢慢软化,眼睛有化不开的一种柔软,看似无力,没有刚才半分的狠绝,嘴角涩涩,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打算。”只有林夏,他是没有任何主意,不能狠,不能强,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还真没有别的办法。可是成天满脑子都是她,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的影子,一触碰,却又消散了。
像镜中花,水中月,也像手里的沙粒,用力也握不住。
秦随风大叹,端详这江在铖一脸颓败的模样,一张俊脸夸张地扭成一团:“看不下去了。”
江在铖冷笑,他自己其实也看不下去了,可是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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