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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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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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部被捏住了,盛醒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干嘛?”
    冰凉的触感滑进衣服里了,盛醒本来就很怕冷,这么一下子就跟被冬天里的蛇缠上似的,偏偏他现在又不能动手,不然方天晓搞不好现在就直接挂掉了。
    “你放开。”
    “……”方天晓的动作更加变本加厉了,敏感点一个个被逡巡过去,盛醒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发软,“这是在医院里。”
    “这个时间段没人打扰,我算过的。”方天晓的眼神晦暗了点,“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吃你,过来。”
    “你疯了?”盛醒没想到方天晓在这种重伤的状态还有心情弄他。
    方天晓一言不发,作势要拔掉自己的输液管。
    盛醒简直要疯了,伸长手臂阻止了他,又一点点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小醒真好看。”方天晓的手指划过他的皮带,“又乖又听话,还不会吃醋。”
    盛醒压根就不敢乱动,很克制地咬着自己的唇,因为不习惯的原因,额头被汗水稍稍打湿了。
    ……
    完事后,盛醒扣紧了自己的皮带,方天晓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明天还来看我吗?”
    盛醒稍稍侧过脸,方天晓的神色黯然了一下,“别不理我。”
    盛醒出门叫护士给他做检查,自己跑回家里洗澡。
    下午的时候,盛父给他打电话,说有份文档忘在家里了,要他帮忙送去公司。
    盛父对儿子一向要求严厉,盛醒匆匆拿起了文档,以最快的速度奔到公司,刚好看到自己的父亲在和一个白净斯文的中年男人握手。
    盛醒一看到这个阵仗,自动缩到角落里不敢打扰,等到盛父把人送出去后,才问自己的父亲,“爸,那人谁啊?”
    “省里来的人,今年的税务都得跟人家通通气。”盛父接过他送过来的文档,作势用文件夹虚打了他一下,“穿成这样来公司,吊儿郎当的。”
    盛醒本来就是在家里顺便套了一件休闲装过来,眼见周围都是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男,忍不住咽了咽喉头,“老爸,咱们公司的hr是颜控吗?这看人的眼光没话说啊,都是帅哥。”
    盛父立刻板起脸,盛醒忙道:“我开玩笑的,我这就走,这就走……”
    走出公司的时候盛醒不由得顿住脚步。
    他刚才一直在想,和老爸握手的那个男人看着真是眼熟,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哦,那个男人长得有点像方天晓。
    
    第40章
    
    隔日盛醒又去医院探望病人了,方天晓长得清清秀秀的,看上去没什么侵略性,因而颇得年轻女孩儿的好感,护士一边给他换药,一边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话。
    这是种无关男女之情的融洽,盛醒有时候还挺羡慕方天晓这点的,他自己长得就像专门要去调情的,稍微保守点的良家妇女,一看清他的脸就下意识地想避开。
    他耐心地等护士换好药,才捧着方大婶给的保温桶走过去,“小方,吃饭了。”
    方天晓的后背垫在抬高的枕头上,保持着半坐的姿势,用右手拍了拍床边的位置,“你坐过来,喂我。”
    “哦。”盛醒搬了个椅子到旁边坐下,把一勺稀粥吹凉了点,慢慢喂进方天晓的嘴里。
    他的表情很专注,像是生怕手抖了把粥洒了似的,方天晓不由得想起自己中学的时候,有一回姑丈给人装修屋子不小心摔断了腿,他和姑姑去医院探望,姑姑也是这样细致,那时候觉得他们夫妻间感情真好。
    盛醒一贯不怎么会照顾人的,想来也是,富家公子哥,衣食住行样样都能靠钱换到最贴心的服务,还记得上辈子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实在忙得脚不沾地了,频繁要到外地出差,他还真怕盛醒会饿瘦了,手把手教着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结果都以失败告终,盛醒不是嫌油烫手就是抱怨剥壳麻烦,夜里在床上可怜兮兮地亲他,“晓晓,我只吃你做的饭,你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陪我。”
    那时他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愣是被盛少爷的枕边风吹晕了,自愿放弃了可能晋升的机会。
    盛醒在谈恋爱的时候很黏人,需要人陪,喜欢亲亲抱抱的,方天晓以前哪里接触过这么香艳的事情,一寸寸膜拜般的吻过去,盛醒又教他哪里应该轻一点,哪里应该重一点,哪里要舔,哪里要咬,说得方天晓面红耳赤的,盛醒就坐起来抱住他说晓晓你真好,最爱你了。
    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有些人所谓的甜言蜜语就真的只是甜言蜜语,他以为自己全身心爱着的人是真的爱他。
    就这么卑微又甜蜜的相处,一开始的时候很少做,盛醒嫌他咬痛自己了,不舒服,不舒服就干脆不做,他只能在其他方面小心翼翼的讨好,盛少爷被他伺候舒服了,奖励似的亲亲他,他受了鼓舞,一寸寸摸过去,想进去,盛醒怕疼,两根手指就说不要了,他温柔安抚了半天,最终还是自卑地缩回了手。
    一次都没做成,他太心疼了,想占有都怕把人吓跑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盛少爷其实很好哄,一味委曲求全的他,也许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不对等的位置上。
    方天晓回过神,突然一把抓住盛醒的手腕。
    “你干嘛?”盛醒本来想把人慢慢放躺下的,结果自己反倒先被拉了过去。
    灼灼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里,盛醒怕一伸手就会碰到方天晓胸前的伤口,吓得不敢动。
    方天晓侧了侧头,左手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滑下,搁在他的后腰,“听我姑姑说你打算给我们家一笔钱?”
    “赔偿金,因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到底缺什么……”盛醒低下头避开他的吻,“别亲我……”
    “我不要赔偿金,我只要赔偿。”方天晓同样低下头跟他耳鬓厮磨,“盛家的钱算得了什么,最宝贝的东西在我这里。”
    衬衣的纽扣被灵巧的解开了,方天晓把他揉进怀里,“床很大,你上来。”
    “前天刚做过……”
    方天晓丝毫不理会他说的话,一路轻轻从他的头发,脸颊吻到脖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没错,你哥是给我好处了,我以为我再努力点就能……可是你呢,一分手就去找别的男人,让他抱你,让他摸只有我才能摸的地方,我好嫉妒,我恨不得杀了他,他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温柔,可我什么都没有……”
    “唔……”
    盛醒被硬拽了过去,方天晓的身体半压住他,胸前都是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白色绷带,有血迹从里面渗了出来。
    “你伤口裂开了……”
    “不用管。”方天晓慢慢伸手去探,“放松点。”
    盛醒忍不住弓起脊背,轻轻“啊”了一声。
    “我的小醒最怕疼了,两根手指进去都受不了,却肯让我上了这么多次。”方天晓低头咬住他的脖颈,“所以小醒的心里一定有我,其他男人都不行,对不对,对不对?”
    盛醒本来想说不对,他才没那么有节操,其他男人要是弄得他舒服一样可以上,可是一对上方天晓幽深的眼神,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一口咬上方天晓的肩头,“你轻一点……很疼……”
    “不疼你怎么记得住我?”
    方天晓虽然嘴上说着,终究是温柔了一点,“在医院里也能浪叫成这样,要是让隔壁房的人听见怎么办?”
    盛醒抿紧了嘴,方天晓又用唇舌给他撬开了,“不过我喜欢听你叫,等我买了大房子,你在里头叫上一整晚都没事。”
    盛醒的睫毛颤了颤,脸色红润了点,方天晓的目光一软,“我前几天在股市的投资赚了笔钱,我想好了,先给我姑姑一家盘个店面,这样子皓皓上大学的学费也有着落了,市里的房价真贵啊,你家那边的房子我是买不起了,就算是临近的街道,一套下来也要接近百万,先付个首付,等我工作有起色了,再做个大项目,就能把房贷一次性还清了,到时候房产证上加你的名字好不好?虽然……你从来都不缺这个,呵,别的男人娶老婆只要买车买房,心意互通就妥了,可是我呢,就算有车有房也没什么用,他不愿意结婚……”
    “啪嗒”一声,透明的水珠坠到脸上,盛醒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睛也莫名痛痛的,连忙安慰地搂住对方的后颈,“晓晓你别哭啊。”
    “我没哭。”
    方天晓侧了侧头掩饰,盛醒歪过脑袋亲亲,“晓晓你已经很棒了……啊……”
    急促的撞击让他呻吟出声,脚尖绷得笔直,泪珠也忍不住涌了出来,“轻一点……”
    “叫老公。”
    方天晓磨着他,把人弄哭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迟早能让你叫。”
    
    第41章
    
    做爱时脑子里进的水,就是事后身上流的血。
    盛醒面无表情地看着护士长给方天晓处理裂开的伤口,旧的绷带被拆下来放到一边,洁白的纱布上渗透着丝丝缕缕的血迹,方天晓忍不住皱了一下秀挺的眉峰。
    护士长是个年长他们好几岁的大姐,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念叨,“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一个个受了重伤也不好好在病床上老实躺着,尽瞎折腾,这下可好,又得多观察几天。”
    方天晓一言不发的任她念,白净斯文的脸庞低到让人看不清表情,护士长又觉得这小伙子看上去怪可怜的,这才止住了口,“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天千万别再做什么激烈的动作,上次和你一起检查那江先生你看到没,原来是市里的拳击冠军,就因为在恢复期手痒了,硬要跟人掰劲,现在弄得落下后遗症,一提东西手腕都会抖呢,你年纪轻轻的,可别这样。”
    方天晓一向是个斯文人,别说跟人掐架掰劲,能动口的事情,他绝不动手,只除了……那档事,光是用嘴怎么可能满足,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拿锁链把不老实的盛醒困住,关在家里全身上下都蹂躏一遍,把水性杨花的人给弄听话了。
    盛醒属于那种一看就很不正经的长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诱劲,进去的时候很美好,会缠着你,还会撒娇要亲亲,方天晓只要一幻想到自己作为屋子的男主人,就可以不分时宜不分地点地把人压着弄哭,一边哭还一边缠着他,绞着他,耳根都情不自禁地红了。
    实在是太香艳了。
    可是如果不把人看紧一点的话,别的男人也同样能享受到这样的福利。
    反正……盛醒又不可能爱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伺候舒服了,就可以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方天晓的眼神黯了黯,遵从医嘱躺回了床上。
    盛醒用手绞了绞自己的衬衣下摆,刚才胸腔的那两点被吸得肿肿的,跟布料的接触摩擦得他难受,他站起来,帮方天晓把被子拉高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这几天不会过来了。”
    方天晓乍然抬起头,表情有些一闪而过的脆弱,“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一过来就被艹,艹完也就算了,伤势反而更严重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方天晓可能会先被自己榨干,直接在医院里光荣牺牲。
    不过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委婉一点,“我笨手笨脚的,不大会照顾你这种重伤病人,我会请薪酬最高服务态度最好的护工过来,一天二十四小时负责看护你。”
    方天晓的脸色白了白,“这里有护士,我不需要再另外请专人照顾。”
    “你真倔,都不知道争取一下应得的福利,反正也是我家出的钱。”盛醒抓了抓头发,“而且我这两天又开始忙起来了,我哥要我帮忙鼓捣一个项目。”
    “你哥?”方天晓低头“呵”的笑了一声,“你哥是不是觉得你天天跑医院太悠闲了?”
    “对啊,他说请护工照顾就好了。”盛醒也觉得自己的二哥挺不近人情的,略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可能是他看不惯你,觉得你不是好人。”
    方天晓的表情松动了一下,“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你是拯救我侄子的大英雄。”盛醒低头踩了踩自己的鞋,“不过从我哥的角度来看,你是欺负他弟弟的大坏蛋。”
    方天晓的脸莫名一红,“那你愿意被我欺负吗?”
    “不愿意。”盛醒突然扳起脸,“我要回去了。”
    方天晓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刚才盛醒被自己操弄了半天,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就是不肯叫老公,逼得狠了,一边眼眶红红的,一边说没有跟别人做舒服,方天晓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自己住院的时候偷吃,想检查看看呢,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和上次碰的时候一样紧,紧得让人发疯。
    ……让人想拿条铁链把他锁起来,肆无忌惮地欺负。
    方天晓的神色一瞬间沉郁了许多,盛醒好像还没发觉似的,摸摸他的头发,“瞅”的一下,“别太想我啊大英雄。”
    ……
    “啊,腿软。”
    从医院出来后,盛醒有些不适地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方天晓又没带套。
    当然,他来医院探望病人总不能随手在兜里揣着套子吧,刚才虽然已经在医院的卫生间清理过了,还是觉得黏腻。
    里面全部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东西。
    假使他是个良家妇女,现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东西一定是避孕药。
    他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趴在浴缸里自己处理。
    自从和方天晓分手后,偶尔晚上会空虚得厉害,他被这种类似上瘾的症状吓到了,想要随便找个人纾解。
    可是,都不甚满意,连舌吻都做不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方天晓的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如果不是被他亲被他抱,自己的反应就会变得很僵硬。
    他没进修过心理学,不知道这种奇怪的症状是为什么,只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方天晓调教了一样。
    今天也是,明明被弄得很疼,可还是觉得那份空虚被填满了。
    明明自己最讨厌不舒服的事情了。
    盛醒咬住了自己的唇,把水泼到自己肩头,那上面全是粉色的吻痕。
    心烦意乱。
    他从浴缸里跨出来,套上了宽大的家居服。
    今天盛唯在家里,他一出去就看到哥哥在看新闻联播,也跟着走过去,从背后恶作剧地捏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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