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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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凤之宜-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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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这样就可以禁锢住他吗?太小看他了!
  花道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向后退了几步,利落地翻过雕花栏杆,直接跳了下去。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整座楼的侍卫,一阵喧哗后,曲桥那头无数的脚步声追了过来。花道不禁大乐,连忙跳出来拔腿就跑。兴之所至,见缝就钻,领着一大堆侍卫左跑右跳,熙熙攘攘,又是追又是喊,声势惊人。
  连着跑过两三个院落,花道迅速跑过一条长廊,然后利落地躲了起来,得意地瞧着追兵们在外面呼啸而过。说也奇怪,这些伎俩好像他从小就被人训练过一样,几乎是本能地做了出来。

  “啊。。。。。”
  奇怪的声音从附近传来,花道好奇心大起,悄悄地掩了过去。
  低低的话语在夜色中散播开来,夹杂着奇怪的喘息声。
  “。。。怪不得我。。。我一次又一次容忍你,偏偏你专爱和我作对!”
  “是么?”一把清朗柔美的声音响起,藤真的声音!花道一惊,便漏听了几句。藤真的口气带着掩不住的疲倦和微微的痛楚,却仍是有诮讥笑意透出,“。。。不必再为自己找借口了,义兄,堡主,姐夫!。。总有一天,我会。。。。啊~~”

  最后一句似惨呼似呻吟,有着说不清的销魂荡魄。
  “呵,你会怎样?”另一个男声残忍地逼迫着。
  “牧绅一,你。。。。”
  藤真的问话嘎然而止,随即传来一阵奇怪而暧昧的声响。
  花道怔了一下,忽然明白他们在作什么了。浑身一烫,心中砰砰跳,脸上烧得好厉害,连忙蹑手蹑足地往后退。
  想不到那两人竟然是那样的关系!经过流川枫的调教,花道当然不会连那个都不晓得。
  迷迷糊糊的绮念冲击着他,花道不敢深想地握住自己烧红的脸,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想起那只狐狸来!
  他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了两下,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不该有的想法撞飞一样。不行!藤真还在等着他救呢!好歹是认识的人,怎么可以任由他被那个禁锢自己的恶人欺负呢?
  “放开他!”花道一脚踢开门,怒瞪着牧绅一。
  匆忙一瞥下的刺激景象使得他目光死死盯了对方的脸不敢乱瞄,以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牧绅一脸上露出极为古怪的表情,以他的武功,怎能不觉察出花道刚刚在外面窥探?他装作不知就是想要引他潜过来一举成擒,想不到――不知该说着家伙是勇气可嘉还是愚蠢无知?竟然光明正大地冲了进来!

  “他是我的人,我为何要放开他?”牧绅一故意一笑,身下狠狠一顶,藤真逸出一声呜咽。
  “你、你这个浑蛋!”
  “敢背叛我,就得有承担惩罚的准备呢。”反手一扭,轻易地将飞扑过来的人形打倒,折了个方向摔跌入床上。
  “浑蛋。。。”花道狠狠地抬眼看他,手下却是一滑,触及了又滑又热的东西,登时一僵,几乎被红晕吞没――藤、藤真。。。。被他压在身下的该是未着片褛的藤真吧。
  看惯了花道活崩乱跳骂人的样子,这付羞恼样子却是现出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细腻麦色的肌肤恍然开出片片玫瑰,阳刚容颜尴尬不已。牧绅一目光一闪,伸指抬起花道触感柔嫩的下巴:“原以为只有那珍贵的红发值得收藏,不想你的身体竟然有这种美态呢。而能够逃出水阁,能力也出乎意料。。。。你便是被他这个样子迷惑了吗?”

  最后一句微带笑意但目光狠厉,却是向着藤真说的。说完,不待回答,抬手点住了花道的穴道。
  转头向外吩咐道:“送他去醉人楼。”
  “不可!”藤真大惊。
  帝王堡占地极广,亭台楼阁,别院无数,其中景致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小小王国。但是有两大禁地却是绝少令人进入。
  一处就是花道刚刚逃出的水阁,水阁之外,侍卫森严,但是内部却是连侍卫都不许进入――花道能顺利搅得天下大乱,这也是原因之一。里面住着的全是牧绅一历年搜索到的珍贵藏品,除了牧绅一,和那些不许出来的人,绝少有人知道是什么。而另外一处禁地就是春风醉人楼。这座楼倒是时时有人出入,只是出来的时候是什么形态,就谁也不敢保证了,不堪虐待而发疯或者死去的情景也是缕见不鲜。名子虽然醉人,但是在知道底细的人眼里,却是比地狱炼窟还要可怕!

  他几乎不敢想象花道将遭受什么对待,变成什么惨不忍睹的模样,更不敢想象那双天真热烈的眼睛被浓重的污垢污染的模样!
  虽然和花道认识不久,虽然也起过伤害他的念头,却是直觉排斥那样的景象。
  “你可是在命令本座?”
  “。。。”藤真咬牙低头,不胜柔弱地道:“求堡主放过花道。”
  “呵呵,你竟然为了他向我低头?那我更不能放过他了!”
  快意地看着藤真的脸骤然刷白,衣衫自动裹上雄健的身体,牧绅一长笑而去:“知道吗?你们不该背叛我的!”
  遥遥相对的醉人楼。
  真是浑蛋!
  没想到才逍遥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再次被锁链加身,只是被锁的地方不同而已。这个地方,没有了那些奢华布置,却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还多了一个对可爱的天才不怀好意的中年人!

  “老头,你想干什么?”
  “。。。。”深深望着不甘地挣扎着的红发少年,想起第一次听到花道冲口叫他老头子的恚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牧绅一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容:“花道,自从那日在樵隐峰下怀水边,见到破水而出的你,我惊为天人,不顾你的身分不明而留下你,每天宠你爱你,百般示好,就算你出言不逊也破例地不曾处罚,所给的早就超出一个宠物所应得的了。”

  说到这里,牧绅一追忆怀念的神色忽然一变,转为失望愤恨,刚硬的面容扭曲怒吼:“可是你却从不曾对我多看一眼,更甚者,还勾引藤真!我哪里对你不好?我妻妾无数,哪个不比你漂亮百倍,我却独独对你另眼相待!为何你不知道感恩?”

  花道听得目瞪口呆,天下怎么有这么自说自话的人?囚禁他还要他感恩,他没钉小草人诅咒他也没能逃出去呼朋引伴踏平帝王堡已经是他宽宏大量了,他竟然还以为他有恩于他,还拉拉扯扯地扯上什么他的妻妾,莫非是得了老年痴呆?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花道本来不高兴的眼里不由露出一点同情之色,大度地道:“本天才不与你计较就是,你赶快放开本天才本天才就原谅你。”

  正自高兴于误会的解开,却见牧绅一神色可怕地瞪着他,情景暴跳,一脸阴狠,像是在苦苦忍着什么一样--他还没有观察完毕,牧绅一已经爆发了--
  “本座本想宠你爱你,你却无时无刻不想要逃跑!!做本座的宠属有何不好?锦衣玉食,贵不可言!你却罔顾本座的好意!既然你不知好歹,我今天就好好惩罚你吧。”
  拇指粗暴地揉搓着丰润主唇,一手猛地抬起花道下颌,容不得他后退避让,牧绅一狠狠吻咬上了花道的唇。
  呜,痛~~~花道难过地皱起眉,暗暗叫苦,怎么帝王堡的人都爱下药,刚刚流进喉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牧绅一舔舔嘴角,瞧见花道皱着脸的苦恼样子,虽然心中仍强按肆虐怒火,却还是被逗得冷狠一笑:“好可爱!你放心,我还不舍的这么快弄坏你,今天给你的只是最轻微的青媚。”一股满足感和主宰欲涌上心头。他早就该这样作了!不过是个男宠不是吗?

  什么青媚?
  花道正自迷糊,忽然觉得体内深处有一股灼热麻痒渐渐升起,窜向四肢,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咬,及时忍住一连串闷哼,却忍不住呼吸粗重。
  牧绅一微讶:“感度真好。呵,想不到本座挖到宝了。”
  仿佛被火焰包围,汗水从额头流了下来,视线也渐渐模糊!好难过!朦胧看到牧绅一拿起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走了过来。
  “滚开!”
  一脚踢去,锁链哗哗作响,却被轻松接住,顺势将他缠压在柱子上。
  “你居然还能讲话?也对,有自我意识的比较好玩。”牧绅一微微一笑,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布料。眨眼间花道已经衣不蔽体,虽然没有全数裸露,但是破破烂烂的衣衫挂在上面,却是更显情色。

  “混、混蛋~~啊―――”
  感觉双股被托起,冰冷的物体抵住了身体,花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哼。。。”牧绅一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停了下来,侧耳倾听着什么。
  牧绅一的脸色变来变去,片刻之后已经恢复清明,看了看狼狈的花道,眸中是令人战栗的意犹未尽,道:“我去去就来。你慢慢享受青媚的滋味吧。我会等你乖乖地求饶的!”

  【23】
  “什么事?”
  “秉堡主,飞鸽急信,江南帝王堡名下的九十多家绸锻庄陷入危机纷纷求援,而且告急件还在增加中。”那名属下满头大汗。若非事关重大,他怎么斗胆在这时候打扰堡主。
  “什么?!”牧绅一虎躯震动,那些绸锻庄可不止是绸锻庄而已啊,这些行动分明是有心人所为,针对帝王堡!
  “立刻召集各大堂主总管到帝王阁!”
  “是。”
  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势力?莫非。。?苦苦思考着,牧绅一也展开身形,随后而去。
  春风醉人楼。
  一道轻影在夜色中掠过,全然没有惊动侍卫。
  虽说是醉人楼,可也有好几幢楼阁,那轻影却毫不犹豫地直向着其中一座小楼而去。
  窗子开着,内里传来奇异的声响。
  影子穿了进去,如步烟而入,轻盈地落在窗前,点尘不惊。
  他一瞬间听清楚了那奇异的声响到底是什么。
  “不。。。。。。啊~滚开!啊~~哈。。。。”如野兽般的喘息嘶吼回荡在房内空气中,显示其主人已经快要被逼到极限。
  目光循声落于一根钉有锁链的柱子之下。
  入目的景象是惊心动魄的不堪,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惑乱吸引。
  而那不断纠缠闪烁的艳色长发,明白无误地召示了他的身分――樱木花道!
  “你竟敢。。。。。。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清冷而高高在上的嗓音压抑地低吼,叫人战栗地不敢揣测那背后所掩藏着的深不可测的怒气。
  “哈。。。。哈啊。。。。”满面红晕的少年仿佛有一瞬间辨认出了那把声音,脸上现出强烈的挣扎之色,但很快又被欲望取代。
  是青媚!眉心一点水滴形青色印记被滚烫的汗水慢慢逼出,妖娆现形。青媚虽然比不上宫中禁药倾世脔欢,却也是相当霸道的春药之一。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抵挡,是南昭宫廷的密药,不过此间因为地处南方,豪门巨户也有所流传。

  少年呻吟着,喘息着,撕扯身上早已难以蔽体的破碎衣衫,拼命地把身体在地上,柱子上磨蹭着,企图解去体内灭顶的狂躁饥渴。当那双银丝精绣的白色靴子站立到他跟前的时候,失去神智的少年似乎找到了可以解救自己的东西,不顾一切地缠上对方的身体,疯狂地磨蹭着,呻吟着,索求着直觉是能解救自己的东西。

  裸露的麦色肌肤点缀着闪闪发亮的烫热汗珠,满是红晕的筋肉却是渴求人碰触地扭曲颤抖,而那迫不及待的妖媚欲望出现在一张阳刚面容上,这幅图画几乎可以让圣人疯狂。
  白衣人长长袖底的双手握得紧紧的,额角抽搐,冷冷的看着那放荡求欢的人形,不过不知道是恼怒少年对他身体的影响力,还是恼怒少年竟然让自己陷入此等境地。忍无可忍之下,忽地一甩手,对少年来说相当残忍地将对方剥离自己的身体。

  “不要!给我。。给我。。。”少年蛮不讲理地哭闹着,爬起来,再次扑上去。却被那人再次狠心推开。然而他却毫不泄气地,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几次下来,狼狈的通红小脸上全是汗珠,和跌倒的淤青,然而像是倔气被挑上来了似的,满脸坚定的渴望神情,带着“一定要抱到他”的决心,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又可爱,又异样地诱人。拜托!你以为自己在作甚么啊。。。。。。白衣人被少年的执念弄得欲火焚身外加哭笑不得。

  不过,他可不想糊里糊涂让这个根本连占有自己的人是谁都认不出的白痴过关。
  惩罚,当然要在被惩罚者神智清醒的时候才能达到令对方永不敢再犯的惩戒之效果。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迅速地捏住了少年的下巴,迫使那淌着银丝的口角张开,然后将一滴透明的药液滴入进去。1DE3C81E0DB23F174F秋之屋 转载、合集制作
  几乎是立即的,少年饥渴淫靡的眼睛忽然出现了一丝熟悉的清醒。
  为什么刚刚还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在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之后却几乎崩溃?失去他有几天了呢?为何觉得像是天长地久那样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白衣人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掀起面巾,再也忍耐不了似的,狠狠地吻住了那灼烫地喘息着的唇。
  少年努力地反应着,如同上瘾的人被残忍隔绝许久的罂粟亲到,为那恶魔般的诱惑力而热烈激狂。良久,唇分。各自大口地喘息。
  眨了眨,又眨了眨,少年的眼神忽然恢复了清明,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震骇地看着这一切,好像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妖怪。
  他首先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全变成了碎布,脸上登时一红:
  “妈的!流川枫,你敢撕碎本天才的衣服!”(汗,明明是你自己撕的~)
  对方的剑眉一挑,对于少年的强词夺理的思考回路不置可否,却有些欣喜于这白痴的恢复本性,刚刚的花道虽然魅艳,却不是本来的他。再者,虽然微讶这种白痴居然可以一眼看出自己的身分,但这决不代表可以抵消他私自逃跑的罪行!

  现在,既然恢复了神智,也就是清算的时候了!
  轻轻一震,白色的面纱落地。
  微微的月光照着那比月神更皎洁的面容,那犀利的美貌和独一无二冰锋般的眼神,很不妙地提醒起花道目前的处境――死了,他这个逃犯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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