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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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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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无赦?!

话音一落,在场众魔皆目瞪口呆,帐中的空气跟冻住了似的,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明明是婚书,却以军令的形式发出,甚至生怕对方不答应似的,居然恶狠狠以性命要挟,估计古往今来也就独此一家了。

幽篁在最初的愣怔过后,内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四周无数“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无寐侯大人怎么会看上这小子”的探寻目光中居然还能保持得体的微笑,施施然接过诏令,道了一句:“有劳了!”

传令兵不知他什么态度,挠了挠头,疑惑道:“那……那君夫人怎么说?”

“君夫人”三字一入耳,黑衣书生暗地咬了咬呀,脸上却依旧挂着那笑,嘱托道:“麻烦你回去禀报无寐侯大人,这个封号我……咳咳……妾身便收下了,但求今夜月上中天之时,于城中角斗场一晤。”

对方得令而去。这时一只不识眼色的狗头妖忍不住八卦道:“公子……呃,君夫人,您约无寐侯大人与角斗场相会,莫非是打算要来一场决斗?”

幽篁道:“决斗?斗什么呢?”

狗头妖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斗这个……上下?”

话未说完,另一只妖魔上前一掌将它拍到了地上,怒道:“废什么话!这上下……还用得着斗嘛?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板上钉钉——?”幽篁微笑的嘴角慢慢往上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

夜深。

白日的训练早已结束,战士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囚室抓紧时间休息。宽广的角斗场上空无一人,只余月光穿过洞开的天顶照射在光滑的石板地上,清冷而萧杀,宛若深夜树林中的一席白霜。

在这极黑极静,仿佛只适合杀人舐血的时刻,场边高高的看台顶上,却忽然有了异于寻常的动静。似是衣袂轻微地摩擦,又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再之后——

“唔嗯——”

沾染情欲的呻吟打破了夜的冷肃,绞起一片缠绵温软,一旦流泻而出,就再也抑制不住。似快乐似痛苦,断断续续,有如街头的胡琴师傅一把弓悠悠拉到了尽头,又像是淙淙的流水绕过一重又一重险滩。

整个夜安城绝不会有哪只妖魔能想到,这样柔软而媚惑的声音竟会发自于它们那位冰冷嗜血又威严持重的城主。

向来齐整的白衣此刻只是松松垮垮地敞开挂在肩侧,大片赤裸的肌肤露出来,在月光下映出魔族特有的幽蓝光泽,两粒茱萸微微肿起,立于胸膛之上,艳红欲滴,引人采撷。容貌美丽的魔侯靠坐在可俯瞰整个角斗场的华丽宝座之上,并不似平时那般坐得端正严谨,而是没骨头似的歪斜在一边,摆出了一个慵懒又勾人的姿势。

双腿被大大打开,搭在两侧扶手上,不时地颤抖着。十根光裸的脚趾不断蜷起,旋即张开,仿佛正遭受着什么极为残酷的折磨似的。然而实际上,那感受恐怕远不是痛苦所能比拟,辗转磋磨,蚀骨销魂,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埋在他腿间要害之处,不停动作的银发脑袋。

“别……呃……呃啊……停下……”

喘息声中沾染了甜腻,欲拒还迎一般。酋抬起一只手,虚虚搭在幽篁后脑上,指尖缠进柔顺的长发,纠结万分,既像是在阻止,又像是在催促对方更进一步。

征战千年的魔,半生心思皆扑在兵戈戎马之上,又因着自身容貌常遭觊觎,故而于这情欲之事沾染得少,确实算不上擅长。如今幽篁所做的这一遭,于他而言可算是极少的体验了。

下身最脆弱敏感的器官被温软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来回吞吐,顶端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舌尖轻轻划过,脊椎便如有电流穿过,头皮也一阵发麻。

“嗯啊……哈……停……”

幽篁往后一撤,将口中之物吐了出来,那形状漂亮的男物早已高高地挺立,被口涎和淫液浸得湿润发亮,乍一离开原先的温热,便留恋般地抖了抖。随即换了手来抚慰,一只手握住挺直的柱身上下捋动,另一只手则包裹住下方两颗浑圆的小球轻轻地揉。看到对方不适应地扭动着,连带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一跳一跳地抽搐,故意不解地问:“怎么?不舒服么?”

酋顿了一下,才气息不匀地道:“不是……别……别在这里……这不是地方……”

“不是地方?”幽篁重复,“可是,我瞧你明明在这里才特别有感觉啊……”说罢指尖压住顶端微微张开的小孔,打着圈子重重地磨蹭起来。

“呃啊!”酋猛地一挣,试图往后躲开,但他身后便是宝座的靠背,根本无处可避。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又鲜少遭受这般放肆的刺激,幼嫩的铃口很快被蹂躏得发红,难耐地开合两下,吐出一大股透明澄清的液体来。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幽篁又稍微加重了些力气,菇头顶端柔腻的肌肤被他压得微微变形,茎身又涨大了些,伴随方才分泌的液体,激起几声淫靡的水响,“若在白日,从这里望下去,整个角斗场的盛况可尽收眼底,无论是那些在生死边缘搏命的战士,还是为血腥和厮杀欢呼的观众,众生百态,俱都匍匐于你的脚下。你是这座城的主人,是整个北溟最骁勇善战的无极魔,轻易便能决定无数生灵的命运——然而没有人知道,夜深人静之时,就在同一个地方,揭去了那张狰狞丑恶的面具,你竟会露出这样美丽而诱人的神情……”

“别说了……”酋尖尖的耳朵抖了抖,面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羞恼。幽篁说得没错,在这数百年来早已无比熟悉的地方做这等放荡之事,自己反倒是更有感觉了。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几乎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自此与世隔绝再不见人了。

“别说了……别在这里……若是被瞧见,我——”

“不,就是要在这里。”幽篁道,平时温润的书生此刻笑得邪恶,“是你自己许诺若我接受封号,今天便任我处置的,莫非要反悔不成?”

“我……”酋其实早就在心里反悔了一千遍一万遍,毕竟他没想到幽篁会对“君夫人”的事情这样耿耿于怀,更没想到对方在某方面居然真的技术高超,折腾起人来真真是生死不能。然而身为一方魔侯的尊严让他及时收回了任何可能表达示弱的话:“我……本侯才不反悔!”

他本想说得强硬一些,然而此刻那双艳红的眸子因为情欲而染上一层朦胧的雾气,漆黑的发丝凌乱地垂落颊边,随着喘息轻微地颤动着,怎么看怎么一副饱受欺负的模样。

幽篁扑哧一笑,吻了吻他滚烫的脸颊,柔声道:“乖,这个时候没有巡卫,不会被人瞧见的。”

酋恼道:“你说谁‘乖’呢?本侯……本侯——”说话间,揉弄他下体的那只手不知又忽然碰到了何处,立刻整个小腹都又酥又麻起来,连带着身体也抖了抖,“——呃!”

“原来你这里也敏感得很哪。”幽篁恍然大悟似的说,他本要再换个什么花样,然而手抬了一半却停下了,朝门口侧过耳朵,显然是听到了什么。

几乎在同时,酋也发觉了动静。若非被幽篁折腾得大脑昏昏沉沉一团糟,凭借魔族敏锐的听觉,他绝不至于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听声音大约是几只低等妖魔,不知为何大半夜地忽然朝角斗场而来,须臾之间已是到了大门外。只听“吱呀——”一声,沉重的门轴开始转动,高大的青铜门扇缓缓打开。

在两人险些被围观的前一瞬间,幽篁拉着酋就地一滚,双双藏在了城主宝座背面的一扇屏风后。


☆、第75章 

刚刚藏好,那几位不速之客便大步闯了进来,脚步在宽阔的厅堂内激起重重回音。幽篁将酋压在身子底下,自己从屏风后悄悄探出半个脑袋,瞧见是几只穿着守卫铠甲的妖魔,围成一圈站在场中,正小声地讨论着什么,隐约听到“鬼墨小子”、“教训”之类的。

原来那一道封赏令传遍整个夜安城,心中不服的大有人在。放着那么多貌美且善战的魔族女子不选,他区区一个凡人凭何竟能得到城主的青睐?

几日后便将举行战后庆功大典,届时幽篁也将正式以“君夫人”的身份与众魔见面,眼下这几只妖魔商量的便是如何当众出他一回洋相,给个下马威瞧瞧。然而他们讨论了半天,想出最高明的主意也无非是脚下挖陷阱,头顶砸板砖之类的,着实没什么新意。

幽篁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忽觉身下压着的那具躯体颤抖不止,一低头便看见艳绝的城主眉眼弯弯,正抿了唇无声地嘲笑。当下俯身,凑近耳边极轻地道:“……倒不愧是你调教的好部下,那现在也轮到我好好调教调教你。”

一只手按紧酋的肩膀,将他翻了个个儿,面朝下趴在地上,另一手则迅速往下,拉开了本就潦草缠裹在腰上的下裳。

酋一怔,尚来不及反应,便觉股间一凉,有什么硬物顶在了身后入口处,沾染了先前自己分泌的液体,滑腻无比,不断地来回磨蹭着。他立刻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本要出声阻止,忽然想起下面训练场中尚有人在,又连忙抿紧了唇。正在此时,后穴撕裂般一痛,那物已顶进了个头儿,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往前挪动着想要逃离。

幽篁也有些出乎意料,方才早已经做过扩张,以为没事,哪知那处仍然太过紧致,自己又莽撞了些,不小心弄疼了他。当下有些歉然,低头看到那深红色的入口绷得紧紧,穴肉微微抽搐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在并没有出血,便伸指一圈圈按摩着那地方,好教他放松,又同时探到前面因为疼痛而微微软下来的阳茎,轻柔地来回抚慰着。

酋疼痛稍缓,理智回笼,便觉脸上一阵发烧。场中谈话声还在继续,自己却躲在看台角落里行着这等苟且之事,当真羞耻难言。然而屏风之后空间狭小,若要挣扎躲开,一个不慎便会便会露出头来,若再发出点声音给人发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便只能忍,捏紧了自己衣袖,任由那书生趴在身上变本加厉地折腾。

这时幽篁已经趁着他放松,一点一点蹭进了大半。感觉到自己被温热的肠肉紧密包裹,还仿佛十分留恋似的一下一下吮吸着,一股快感直冲脑门,险些就要失守。好在他终于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往后拔出一点,缓了缓,又向更深处捅去。酋浑身一震,方才那一下不知蹭到了他体内哪一点,顿时整个小腹连同双腿之间酥麻一片,本还有些僵硬的身躯瘫软在了地上。

幽篁找对了地方,略微放心,在赤裸光滑,线条流畅的背脊上轻轻一吻,随即深深楔入。魔族猛然吸了口气,再一次压下本要出口的声音,柔嫩敏感的甬道被一寸寸填满,心中紧张无比,却不知为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起先是小幅度地抽动,待身下人适应,动作渐渐加大。酋不得不跪趴在地上,双腿大开,身体被一耸一耸地顶着往前。他生怕自己这般羞耻的模样从屏风后露出来,又连忙往后缩去,十指紧紧地扣住地板,想要固定住自己。然而如此一来,身后的撞击便一丝一毫都回避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全部承受,感觉愈发强烈。

回想起来,情侣之间的欢爱两人之前只做过一次,那还是在神智不怎么清醒的情况下,故而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切的感受。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度,每一根神经都传递着另一个人的脉动,仿佛真正地融为一体。冰冷了千百年的心重又复苏,再一次体味这凡尘俗世的鲜活与生机,酋一直努力控制的气息终于紊乱起来。

这时两人交合之处已被淫水浸润,柔嫩的后穴渐渐肏开,抽插滑动再无阻碍。每一次拔出,鲜红的媚肉都跟着拖出,下一次插入又带了回去,快感便随着这一出一入渐渐从双腿间漫涌上来。酋将牙齿咬得发酸,浑身都在细细地抖,性器愈发充血涨大,直直地挺在小腹上。一只手伸过来,握住肉根灵巧地上下揉搓,还不时以指尖去戳弄顶端那狭窄的细缝。酋被前后同时的刺激逼得发疯,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前端冒出一大股清液。

这极轻微的一声,在沉寂的黑夜里也尤为明显。场下的谈话声顿时停了,几只妖魔互望一眼,一同循着动静,小心翼翼地朝着高台上城主宝座的方向探索过来。

脚步声渐渐靠近,幽篁感到伏在下面的躯体整个僵硬了,包裹着自己的甬道也骤然缩紧,几乎勒得发疼。他知道酋平日里极顾惜脸面,哪怕孤身面对千军万马也肯定没有此刻这般紧张,忽然便起了坏心,不但没将分身抽出,反倒更往里送。动作放得极慢,却一下一下顶得更深,来回碾磨着柔软的内壁。酋颤抖得愈发厉害,后来几乎是抽搐了,眼角一片晕红,渐渐沁出了泪。

那几只妖魔渐渐靠近,却终究在距离城主宝座数丈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无寐侯数千年来积下的赫赫战功,使得光是他曾坐下的那个位置都仿佛威严得不容侵犯,令众魔犹疑着不敢靠近。

然而……

然而那位威严不容侵犯的城主,此刻正柔顺地伏在一个凡人身下,展露出从未现于人前的风华与媚态。幽篁一面继续动作着,一面竖起耳朵,警惕地关注外界的动静。那些妖魔肯定是不敢再进一步了,然而酋浑身上下依旧紧绷绷的,显然怕得厉害。

他有心要将身下的魔族逼到极限,便干脆不再抽送,而是死死顶住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打着圈子重重碾磨起来。那脆弱的部位受到从未有过的折磨,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往上传递,连头皮都在发麻。酋本来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此刻却被刺激得猛然一挺,修长的身体拉作一道弧线,又如不堪重负的拱桥一样落了下去。

幽篁伸手将他拦腰抱住,搂回自己怀里。此刻两人换了姿势,酋被强迫着跨坐在了幽篁身上,那肉茎顿时进入得更深,仿佛将内脏都要顶穿了。这般强烈的刺激,极难受又极舒服,酋双腿肌肉不住痉挛,脚趾尖也紧紧蜷缩起来。为了憋住声音,喉头不断颤动,泪水亦忍不住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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