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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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男友的玩法-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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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派几个人和你一起。”
  土方话音刚落,斋藤就急忙反对:“我只是怀疑,若错了呢……副长,我请求单独前往!如果只是探听消息,一个人就足够了。”
  他要做的事情,是不能被围观的。
  斋藤终对自身配备的武器进行了精心选择:一把可以揣在怀里的匕首和挂在腰带上的小手枪——杀伤力当然比不上榴弹发射器,可是毕竟他的目的不是去攻城。顶部可以放出催泪瓦斯的警棍;释放四万伏特电压的警棍;钢制手铐;mauser自动手枪;军用通讯对讲机。
  穿的衣服是平民的装扮而不是警服——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穿了件防弹背心。
  机枪爆头的话——钢盔也没用。
  在战场,不够强的家伙只有死路一条。
  少年瘦削的下颚咬得紧紧的,嘴唇坚毅地绷成一条线,敏捷的在京都街道上前行。
  跨过瓦砾,避开浓烟,避开人群。
  走到额头泛起了一层薄汗,脸颊微微泛红。
  炸弹爆炸的声音大到内城都可以听得到。
  最新情报是恐怖分子三路出击,攻击京都。
  开玩笑吧,所谓兵分三路,都是幌子!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军事力量夺下京城——问题是坂田会在哪里?
  斋藤沿着京都主干道四条河原町走了几个街区,但是将军所在的二条城太大,不选对方向根本撞不见人。
  他没算错的,从高杉的个性和他们的兵力数量做推演,考虑京都地形等方方面面,他应该能遇到攘夷部队。
  扭曲变形的汽车残骸,硝烟弥漫的空气,熊熊燃烧的大厦……
  天色渐暗,因为战争破坏了电厂的缘故,路灯无法全部打开,不能释放光芒击碎黑暗,在宛如凝固了的昏黄中,他猛地振奋跳起来。
  ……
  如果说对死亡也有预感,那一定是仿若夜里从墓穴边走过那种毛毛的感觉。
  高杉晋助缩成了一团。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上边人的手臂
  ——为什么自己还没死呢?因为炸弹投下来的时候,有人用身体作为盾牌在爆炸的冲击中救了他。
  睁不开的眼睛,动不了的身躯,虚弱无力,除了等待救援什么也做不了。
  他所在的位置可不是什么冷僻的地方,是警察还是同志先发现他,将决定他的生死。
  一盘棋不能走错步,否则就是死局,一着走错满盘皆输。
  二条城是将军的内城,遍布震动感应警报器,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但是防御并非固若金汤——为了维护祗园祭治安,分散了幕府兵力;倘若从世代公卿的鹰司家突破,就有可能在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情况下擒获将军。
  【拜托了,阿银……】
  寄希望于可靠的同志,期盼革命的胜利。
  高杉左眼的地方就仿佛被巨熊的爪子打了一章,阵阵疼痛袭来,他低声嘶哑着念:“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人,有杀身以成仁。”
  ——松阳老师所著,松下村塾学生每日都必须朗读的《士规七则》
  世上最无奈之事,即便刀剑在手,或者天下无敌,仍是救不了最想要救的人。
  救不了最想要救的人,甚至是至亲至爱之人。
  高杉咬紧牙关忍痛,直到一双手抱起了他——
  他用喑哑的声音喉头挤出几个字,轻飘飘的声音似乎消逝在风中,安慰着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这只是轻伤而已。”
  一团不断涌来的黑暗潮水包围了他,把他卷入幽暗的意识海深处……
  在黑暗里,有什么攫取他的唇,在为他度气,还有一双手按压住他的胸膛,有节奏的做急救。
  斋藤拂去遮住高杉那冷峻眼睛上方的紫的近乎黑的额发,血从他的左眼往外汩汩流出,把大半张脸弄得血迹斑斑。
  暗红的血,洁白的衣,视网膜出血还止不住,背部和腿部多处擦伤,侧腹一个口子!
  鬼兵队总督此时此刻就是一凶杀场面的受害者形象。
  斋藤终不能昧着良心说——“高杉,你风采依旧……”
  现在的高杉弱小又可怜,像个受了伤的孩子一样,左眼全是深红色的血丝……完全不同往日趾高气扬的模样。
  孩提时代高杉他身体羸弱瘦瘦小小,偶感风寒就咳嗽得仿佛要死掉,十岁一场病差点把小命挂掉,而且他嘴巴毒脾气坏和他人协调性差,一不顺心就口出恶言——这厮最初好好练习剑道的理由就是“不能被欺负!”
  不吃红萝卜不吃菠菜不吃青椒,口味挑剔的和幼稚园四、五岁小朋友一样。
  进入青春期,高杉长高的速率明显慢于同学,因此就算是毕业大合照他也坚持坐在板凳上而不是站立,偏偏他还酷爱长刀,那么小个头非要拿一把足足有他二分之一身高的大刀。
  他还喜欢色泽艳丽衣袂飘飘的衣服,整的自己和香港电影里的东方不败或者雨化田一样!在荻州美少年大赛(由女高中生和初中生暗地里投票决定)连续八周冠军(桂小太郎曾经三连冠,更出名的是他坐电车被色狼摸屁股了),侧脸轮廓非常漂亮;曾经烧过和自己吵架的小朋友家的杂货店;从十九岁开始抽烟(可能因为恩师吉田松阳故世),样子就越来越阴郁……
  斋藤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搁——看高杉这模样他已经觉得对方死了一半。
  就算看电影和电视他都没见过这般血淋淋的场景。
  用手背揩掉高杉脸颊上的血,赶紧为他做人工呼吸,到手的线索不能这么断了,先说出坂田在哪里再给我去死!
  “唔……唔……”
  好不容易,高杉发出了声音,一阵迷蒙微弱的呻~吟,冰冷白皙的脸颊毫无血色。
  斋藤抹掉嘴角的血(高杉的血),凑近他的耳畔,逼问:“坂田在哪里?”
  没有回应!
  高杉就此昏了,什么知觉都没有。
  斋藤把高杉那把名牌武士刀缴械,挂在自己腰际。接下来把两根警棍都拿出来,在高杉的脖子上比划了—下—一个可以释放催泪瓦斯,一个可以放出四万伏特电击。
  不管怎么折腾,先要让这位总督大人清醒到足以回话。
  还没等斋藤做点什么,高杉猛然睁开眼,一只眼睛已经是黑洞,另一只眼却灼灼如火焰燃烧: “你……”他开口。“文君?”
  “是我。”
  负伤的疼痛让高杉皱起了眉头。
  接下来他说:“刚才是人工呼吸?”
  “对。”放心,你没少一块肉,我也没多一块肉。
  斋藤从怀里拿出手铐准备把总督拷上,然后想尽办法从他口中得知恐怖分子的详细计划,最要紧就是说出坂田此刻的下落。
  “呵,你活着呀。”
  ——说完这句话,高杉突然就和断电的电池吹熄的蜡烛一样倒在斋藤手臂上。
  省掉了斋藤的手铐。
  摇晃了高杉好几下,他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狠狠扇他两巴掌得到的结果是他的双颊各自出现了一抹红晕。
  认真地注视着高杉,斋藤很郁闷的发现从昏迷的人嘴巴里掏不出任何东西。
  斋藤继续对高杉搜身,信用卡,没用!假~身~份~证,没用!精心包好的纸包装着哥哥的绿皮小书,更没用!话说他还真是做到了在任何场合随身携带松阳出品的无图书证号的口袋小本。
  斋藤要找到坂田啊,现在一点线索都没啊!
  高杉不但无法提供线索,还是前行的累赘。
  不远处投下了燃烧弹,不知道哪间民居,熊熊燃烧,不一会儿,再远点的地方也燃烧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地狱业火中走向灭亡。
  斋藤站起来,头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天空。京都建筑和民居大多是木质结构,一处烧着了,很容易蔓延到邻近街区,加上战争之中枪弹无眼,消防局灭火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火焰燃烧的速度。
  千年古都,就仿佛因为罪恶而灭城的索多玛一样,充满死亡的气息。呛人的浓烟缭绕着整个世界,就仿佛地狱。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开始笑,笑声尖利。
  从荻州到京都,冒着生命危险当反恐警察,可是现在居然找不到白夜叉!
  他蓬头垢面,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头发沾染了战火的烟灰,衣服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整体宛如地狱走出的活鬼。
  火光,把他浅色的眼睛染成了红色,良久,他稳□心,平静情绪,取出望远镜四处探看。
  在满目的颓败里,他终于看到了那家伙,银亮的头发,白色的衣衫,在黑暗中那么显眼。
  他想起了并不遥远的童年时代:坂田温柔亲切,坂田循循善诱;坂田吃他供养的零食和点心;坂田不想去看牙医,他就冒名替坂田去;他们所上的学校不一样,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每到周五就要赶巴士回家,主要就是为了多点相处的机会;坂田和他订下了婚约,他们是未来的夫夫;他偏爱咖喱,可是为了坂田宁愿吃偏甜的食物;他在遥远的学城就学,以为坂田会照顾好哥哥,可是他没用的眼睁睁让哥哥被抓走了;哥哥的尸体……找回来的只有一个头颅,死的不明不白,而坂田说的不清不楚;他刚中学毕业,坂田就反悔了,不想和男人结婚了……
  太好了,如愿以偿的时刻到了。
  我不会原谅你过去所犯下的罪,坂田银时!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请用石田三成的口气说,出自《战国BASARA》。声优同样关智一。


☆、我的初恋情人 八

  坂田睁开眼睛,眨眨眼皮,却发现自己手被结结实实铐住,双腿打开,分别牢靠的绑在床柱上。
  他还记得自己有任务,高杉的决断和命令,做不好他会有大麻烦……对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本以为死去的阿文突然出现了……
  他转动眼珠子,想把周围看清楚点,远方的炮灰声像噩梦里的鬼哭,熟悉的少年用手指托着下巴,淡淡的说:“你醒了。”
  他用矿泉水擦了把脸,至少没那么鸠形鹄面。
  “文君,快放开我。
  别胡闹。”坂田还有要紧事呢。“你干什么袭击我啊?”
  论武力吉田文当然比不过坂田银时,不过后者完全没提防前者居然用个电击棒,骤然把人电了个七荤八素。
  然后少年把昏倒的青年拖到了附近家具店,把他束缚在床上。
  “我有打算把你交到变态的地方,找十几个人轮~暴你。”斋藤抬起头,倾听从外面传来的遥远的战歌,用半点热情都没有的声音说道:“不过细想那样我也太亏了。”
  “啊?”坂田被吓得心脏一抖。
  “像白夜叉这种坚强不屈的男人,更有弄哭的价值。”斋藤褪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男性的象征,低下头张开嘴咬住,一直浸没到喉头深处,好热……好热……
  “我是直的我是直的我真的是直的……”坂田不胜这离谱的状况,大喊起来。
  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他,现在是战争中,谁也救不了谁,谁也顾不了谁。
  斋藤吐掉口里的白浊,在黑暗中,眼睛发着光:“就你还说自己是直男……那你看我哥的眼神算什么!”
  “那叫尊敬,我最尊敬松阳老师!”坂田强着脖子,高度紧张。
  “那你就为了最尊敬的老师,献身给我吧。”斋藤倾身,两只手分别搭在坂田无法挪移的身体两侧,与他四目相对。
  反正你能长那么大都是我哥喂养出来的。你一七几的身高,强健的肌肉,结实的胸腹,挺直的脊柱,都是我哥养出来的!
  虽然斋藤占据了优势,可是坂田觉得他就是受伤的动物,那样的孤独,随时可能倒下。
  “文君,你……你别做傻事。”别对我做傻事。
  “银时老师,闭嘴。”他咬住坂田的唇,纠缠着,攻占着那方寸之地。
  坂田哼哼唧唧,虽然受欢迎不是坏事,可是这么被强行求爱太可怕了。
  “老师,别在我吻你的时候说话,很坏气氛。”斋藤不停歇的解开他的外罩袍褂,摆弄他颤抖着起伏的茱萸,捏两下揉两下,希望激起他的热情。
  轻轻的触碰,然后向下抚摸,虽然在头脑内模拟了不下上千遍,可是真的做起来还是难免生涩。
  他是第一次。
  坂田傻眼了,白着脸语无伦次:“别啊……别是献身……换别的,拜托换成别的……”他想挣扎,想逃走,可是绑缚的太紧,他这个白夜叉无处可逃。
  比拔牙可怕多了!
  个子娇小的少年用舌头沿着颈项舔舐,从锁骨再到腰腹,强有力的爱抚,接着用牙齿轻咬他的分~身,死死地缠住,吸吮。
  坂田抖得和生病一样,然后被斋藤拍了一下屁股:“你不怕我咬断了吗?”
  坂田哆嗦着,牙齿打架,起伏着的身体盈满恐惧,惊恐的瘫成一团:“开玩笑开到这里就够了吧,哈哈哈,银桑已经笑了,笑的喘不过气了……放开我吧,你才十五岁,做这种事不合适。”
  “那要多少岁才合适呢?”少年红扑扑的脸略带迷惑,用手指擦着他面部肌肤,旋着指甲刮了刮,嘴唇轻颤一下,“两年后?三年后?十年后?
  我只要现在就够了。”
  他激情的抓住坂田的卷毛,以要把他吞下肚的渴求长吻着,浅色的发丝垂到他脸上,蹭的他痒痒的。
  就仿佛被全身麻醉一样,坂田在迷蒙中,不知所措中,被剥光了。
  成熟男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
  少年就这么看着,看着,看着,怔怔的。
  坂田真想吐槽:我有的东西你也有哇,给我自己照镜子看自己去。
  松阳的学生里,高杉,桂都是典型的长州美男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剑道上有句话“位在桃井,技在千叶,力在斋藤(镜心明智流擅长姿势位置,北斗一刀流专攻技巧智谋,神道无念流注重以力破巧)”,搁在这二人身上,就是“道在假发,势在高杉。”桂君剑如其人,处处讲规矩,他剑术高明,能够灵活运用剑法,但始终不会违反法则。高杉……使剑的时候总是全力以赴,没有切磋琢磨,不管对手水平啊年纪啊力量啊,就算对方是个刚刚才拿剑的一年级生,他也会拿出和师范对战的精力去搏杀。
  坂田银时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是松阳半道上捡回来的,所以其实根本不清楚他家乡何处。江户京都最风流,萨摩土佐纯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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