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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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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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了擦冷汗,目送走这些难缠的妃子,松皆央等着人全都走了,才终于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全都走了?”
  “是啊。”问相沉点了点头。
  “呼……”松皆央这才放松下来,“累死我了,刚刚如果不是赶紧的流点泪,只怕母妃又要作弄我个半天,哪能这样呢。”
  然而问相沉却对这早就计划好的,完美的对付宜妃的事情并未作出任何的评价,只是破了个冷水:“潇雪戏班不来的话,王爷你要怎么办。”
  对哦!梧琴公子不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新(???_????)
说起来如此喜庆的日子…随手给人画个头像有人要吗?
精度比我晋江的头像高点,但是不会比这篇文的封面高吧大概…只限于画男孩子,不会画女孩子,以及只能画头像… \(*T▽T*)/ 太忙了…
 \(*T▽T*)/ 真有人要的话,这章第一个评论的或者与晋江笔名同名的微博私信即可…就一个名额…长期有效 \(*T▽T*)/ 就当好日子冲冲喜了……不过这文没人看的样子… \(*T▽T*)/ 感觉不会有人给我冲喜的机会呢…攒人品好难……熟人都是画手,不需要我\(*T▽T*)/ 委屈…… \(*T▽T*)/ 为啥我活着身边全是大触… \(*T▽T*)/ 明明是好日子,可是我却这么悲伤…………

☆、梧琴公子出场了吗?

  松皆央当即转头瞪着现在还趴在地上更为惶恐的小太监:“梧琴公子为什么不来?”他的威严何在呢这是。
  小太监抖了抖,想抬起头看下王爷的表情,结果还没看到王爷的表情,就看到了总管事的冷脸,顿时尿出来的心都有了,总管事可比王爷可怕多了,他当即用尽自己的能力来诉述自己能说的话:“梧琴公子只是说有特殊情况,不便出门见人。”
  特殊情况?不便出门见人?
  总不能是毁容了吧,这是松皆央的第一想法。
  对此问相沉道是很有兴趣的应道:“这有点意思呐,梧琴公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在如此不卖王爷面子的情况之下说这么含糊的话语的。”
  “怎么办……梧琴不来了那可怎么办,总不能就请个没有梧琴公子的潇雪戏班吧,我可是为了梧琴才花钱请的戏班诶,这太亏了。”松皆央说着,就心疼自己的钱,潇雪戏班当真是贵的不行,这一请,他已经破费了。
  摇了摇头,问相沉说道:“王爷你可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十五皇子殿下,莫说虚言,就那些几天一次的陛下赏赐的东西,就已经堆了一库房的了,你现在喝的茶是陛下昨日才赏赐的,穿的袍子可是和陛下的常服衣出同料,这个京城,没有人会不卖面子给你的,太子都不行。”这话说着,问相沉那星眸还看了看总管事,意带疑问的目光中,总管事也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吴桐也很纳闷,为什么梧琴公子不来……谁没事干要和王爷作对呢,真是麻烦。吴桐对此也不想帮忙,毕竟帮忙了的话,松皆央一个开心,这请戏班的钱得自己出了那可怎么办,虽然自己有钱,但是请戏班的钱可不是小数目。而且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要被敲诈一笔,因此吴桐选择了退缩,反正王爷嘛,直接卖了也不什么事。
  纠结的不行,松皆央扯了扯衣襟,决定宽衣换下现在这穿的正式的服装,现在脑袋上顶个发冠的,根本就不能愉快的思考了。无力之下,松皆央伸手抽走了发簪,摘下了发冠,然后狠狠的抓了自己的头发一把,散开了头发,这才觉得舒服了好多。
  “懒得去换衣服了,继续继续,继续讨论,一定得想个办法把梧琴公子请来,不然母妃肯定要剁了我。”一想到宜妃冷漠的面色,松皆央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这什么和什么啊?
  然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怪自己作的死,没事干就想挑战问相沉的美貌,自己真是作,作!
  忧愁的松皆央想着,既然已经作死了,那就更作得了。
  松皆央一个翘脚架起二郎腿的姿势,终于开始义愤填膺的说道:“我们去伸张正义吧!看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什么也要为梧琴公子排忧解难!”
  端着茶杯冷静的喝茶,问相沉面色沉静的说道:“好啊。”
  于是,他们就这么的出门了。
  原本预计以为会是请戏班来的时候才能看到的梧琴公子,松皆央要提早看到了啊。总管事因为问相沉在,人也是放心,直接随便准备下就放王爷和王妃出门了。
  准备了一逼格足够的软轿,配备了几名靠谱的侍卫,松皆央和问相沉就钻进了这轿子,摇晃着的去了总管事准备好的地址。地址并不远,也在东城区,虽然比较偏,但是依旧在东城区达官贵人所居住的范围内。
  戏子这种下九流的行业竟然能在东城区住着,同样不认识梧琴公子的问相沉倒是想这梧琴公子果真不简单,这绝对不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所能做到的,说是戏子,那么又真的是戏子么?
  坐在问相沉的旁边,感慨着轿子内部空间怎么有点挤,相对于马车的宽敞,这轿子倒是只能给一个人坐还好点,两个大男人的……
  无奈之下,松皆央为了舒服点,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他一屁股的就坐在了问相沉的怀里,然后往后一靠,后脑勺倚在了问相沉的肩窝里。不带驯服的头发依旧散落在肩头并未竖起,几根翘起的头发蹭着问相沉的耳背,倒是让问相沉心猿意马,忍不住的伸手摸到了松皆央的大腿上。
  松皆央伸手推开了问相沉的手。
  问相沉不依不挠的继续把手给放到松皆央的大腿上。
  ……
  “现在是白天。”松皆央忍不住了。
  问相沉:“我就摸摸。”这话说的很小声,还故意利用了压嗓子诱惑战术,企图以此来怂恿松皆央。
  听着问相沉这么一说,松皆央想到了现代渣男仅次于那喝杯热水经典的话,我就蹭蹭,这么一想着,顿时一口气没顺过来,松皆央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就这诡异的气氛,他赶紧拧了问相沉的手臂一把,欲要让问相沉克制住,这什么和什么,这昨天不是刚……那啥过的嘛。
  这这这,简直禽兽,松皆央忍不住的暗唾了一把问相沉的不节制,虽然没有京城谣传的那般日日下不了床,但是松皆央知道他这种一道休沐日就腰酸的时常动弹不得的日子,也并不比谣传的好到哪里去,他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之前大庭广众之下的发飙,确实是有那么点的被戳中了痛点。
  现在听着问相沉这么明目张胆直白明了的提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松皆央更是唾弃了,当即倾身向前想要钻出轿子缓缓心情呼吸下新鲜空气,一点都不想和问相沉多做纠缠。然而这身子才前倾,他的腰就被锢住了。
  脸色一青,松皆央尴尬了,这个姿势这个时候有点不太好啊。
  “我就摸摸。”问相沉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依旧特别小声,但是这次的嗓子就是真的哑了,那种想法特别浓烈的哑。
  听着这声音,松皆央就犯怵了。爱妃!你的嗓子都已经克制不住的火哑了!你特么的还说就摸摸!你忽悠谁呢!这不是马车!这是轿子啊!等等……轿子……松皆央想着发青的脸色顿时一红,怪叫的“嗷”了一声。差点忘了,这轿子可是有轿夫的,他们动静这么大,真的是太羞耻了。当即捂住脸,松皆央选择了当个一叶障目的鸵鸟,决定装死。
  然而装死真的有用么?
  暗笑着把松皆央禁锢在怀里,问相沉歪着头靠在厢内,他的后腰倚着软垫,没想到总管事会出这种馊主意来暗示他干点坏事报复松皆央,这么小的轿子,明显就是故意的。笑着,问相沉也不戏弄松皆央了,只是开心的低下头把下巴搁在了还很惊慌的松皆央的肩头。
  感受到肩头传过来的一股呼出的气流,松皆央也是心不由得停顿了一刹那,安静了下来。
  他都不敢转头去看问相沉。
  一想到问相沉那完璧般的俊逸容颜,他就觉得自己的口水又在不受控制了,虽然白天不能那啥的,但是亲亲一下总不是事吧。
  松皆央想着,就觉得心口有根手指在挠着,又痒又骚,根本停不下来,不管了。一闭眼,松皆央就接着一股冒进的气势,狠狠的用自己的嘴唇碾了碾问相沉的嘴唇。
  这碾着虽然毫无技巧性,但是胜在真诚,问相沉也是欢喜,心意一动,就摁住了松皆央的后脑勺。
  至于后面的什么吮舌舔齿,为了本文的和谐性,我们还是响应社会主义的号召为好。
  一番饱含情意的唇齿相交之后,松皆央这才睁开了眼睛,一脸害羞的推开了问相沉,这不害臊的,真讨厌。
  反正该有的事情也都有了,问相沉有着良好的自知之明,知道这种本身就是顺其自然不需要强行胁迫的事情,当然还是随意的来就好,皆大欢喜的事情日积月累之后,定然就成为常态了。养成有感的问相沉,也是感觉挺有乐趣的笑了起来,然后适时的继续把松皆央抱在怀里,这下倒是真的什么都没做了。
  两个人腻歪腻歪的,和之前夜色之下出游一般小夫夫二人世界过得快乐,什么梧琴公子都被抛在了脑后,就想着极乐之事了。
  以至于到了目的地,两个人都没发觉轿子停了下来,还在马车上保持了非常尴尬的姿势。
  不太懂事的一个随驾的小宦官直接撩开了轿帘。
  王妃怀里坐着王爷,两个人唇色都很不正常的红这种奇怪的景象,顿时就被候在轿旁的人给看了个干净。
  一边还没开口讲话,以便给王爷王妃做好准备下轿子摆好谱的老太监现在的脸色可以说是刷白。毕竟哪有人会料得到这小宦官没学过的啊?谁教你直接撩开帘子的!完了你!
  现在所有的人都不敢去看王妃的脸色,就怕一个不长眼的,就让王妃给就地剁了,王妃可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被他斩下的项上人头可比在场的人还多。犯怵的侍从们纷纷的都低着头乖得不行的听从发落。
  问相沉现在也是嗔笑不已,他嗔怒的是怎么又有下人没长进了?又是总管事捣的鬼?他笑的是这些下人的应急能力也是不错,这么快的就纷纷的准备好等待发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

☆、折煞美人心

  无奈的问相沉让松皆央下钻出轿子,然后自己也是弯腰出了轿子。
  环视一下四周都诚惶诚恐的虽然没跪着,但是脑袋已经全部都贴到胸前了的侍从们,真是有气没得出,说不是总管事事先安排好的这一切,他真不信,若是现在拿这不长眼的小宦官是问,搞不好会当场扯出什么他上有八十岁老外婆,父母双亡,自己被迫卖身做太监寻求出路的悲惨身世,然后他这个咄咄逼人的王妃就落得个不义无情的下场,再被渲染一番,只怕他还得被称为骄纵。
  哼,这记仇的。
  放下心中的怨怼,问相沉伸手扶住松皆央的腰,稳着现在脚还有点软的松皆央然后笑意吟吟故作大度的说道:“王爷我们先去敲门吧。”这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气度可谓是让旁边的侍卫都感动得不行。王妃的体谅,何德有之?
  腰腿酸软的松皆央走了几步,走到了小院宅门面前,低调的漆过红得发黑的木门已经开始脱漆了,摸一摸门,竟然掉了几片漆片下来。门上没有门环,只能用手背干叩=。
  一旁的侍从上前替松皆央敲了门,却没人来过来开门。众人等了许久,这门才缓缓的打开了,而且是自己无声的打开的。
  这些站在门口本是器宇轩昂的来的人们顿时都有点虚,这……莫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屋吧?
  “那个……”一小童的声音胆生生的响起。
  众人听着,不由得探过了头,原本门并不是自动开的,而是一个就到松皆央腰部的小孩踮着脚尖抬着手躲在门口给众人开的门的,因为小孩身子太小,直接就被门给挡住了,也正是因为太小,门才会如此缓慢的打开的。
  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原本看着牛逼哄哄的一群大人顿时松懈了下来,原本聚会的精神统统的都化为了对小孩的喜爱。
  看着这开门的小孩一脸无辜的眨着眼睛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是来找我家公子的吗?”
  “你家公子是梧琴公子吗?”问相沉对于这么小的孩子,也是颇为喜爱,还弯下腰伸手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揉乱了他的头发。
  “无情公子?”小孩对于梧琴公子这四个字并不熟悉,就他的学识而言,以为成了无情公子,想着这宅子里的唯一一个公子,虽然不叫无情公子,但是,就这么一个,总归不会是认错的吧?
  歪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小孩才点了点头:“大概是吧,公子他正在睡觉觉,你们先进来等一会吗?”这话说完,小孩还又往门后躲了躲,把门往后一拉,彻底的给众人展放出了梧琴公子的居所的全貌。
  这院内的房屋是栋只有三层高的小楼,位于最顶的三楼四面无墙,只有中央一根房屋的主梁柱顶着,青白色的幔帐挂在梁上,险险垂下随风飘摇。楼层的屋檐檐角飞起,石雕的飞燕在檐角上如若飞天之势,欲为乘风而起直上九天。石燕嘴上隐约衔着长物,此时略有微风,长物细细长长,但是却又像是数十个吊起的银铃,踏风而起,叮叮脆响而不停。
  这听风看雨的风雅让松皆央很是艳羡的惊叹了一下,想着如果有钱,给王府也弄一栋这种小楼,不过最起码的也要弄个七楼高,每天晚上看星星。
  相较于只想着也效仿一下这等逼格的松皆央,问相沉倒是很是有意思的看着这檐角隐约发出脆响的玩意很有兴趣,赞叹道:“真不愧是梧琴公子,就连个雨漏都如此风雅。”
  雨漏?松皆央不由得又打量了一下那石燕所衔着的长物,就着雨漏这一关键词才发现,竟然是数十个碗莲形状的漏洞串成一串由上之下链接,一直延伸到地面而成的,那脆响也正是由这碗莲而发出。
  本是看门的小童听到问相沉的赞叹,也是有些自得的回应道:“是啊,我们家公子可厉害了,这个踏莲漏到了下雨天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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