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混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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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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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头于马上行了个抚胸礼后,面带微笑说道“欢迎你们,伟大的天可汗手下的猛士们。我是葛罗禄部族的长老阿米拉尔,贺鲁这条饿狼实在是该死,他搅动了草原的安宁。希望猛士们剿灭这条饿狼还我们一个宁静祥和的草原阿史那阎拓也依照礼节回礼后道“智慧的老者,放心,这次绝不放过贺鲁那条饿狼

胖老头一笑,两指塞于口中打了个呼哨。不远处一队队骑士赶着大量的牛羊出现在视野里。胖老头笑着说“这些牛羊是送与猛士们的美餐。部族正在迁徙中,不方便迎接客人,族长阿什伦德特命我给大军送来慰问

“有劳酋长好意!”阿史那阎拓礼貌地回道。

胖老头阿米拉尔在马上立起身体,向前军部队张望一下笑着说“好多人马啊!不知这六千只牛羊是否够吃

昭史乌木和得意地笑着说“一万五千人有六千只牛羊也勉强够了

阿史那阎拓虽然对昭史乌木和擅自说出人马数量有些不满,但也没当着外人的面责备他,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和悦地对胖老头说道“既然你们部族迁徙,我们也不会打搅贵部族,还请长老带去友善的问候。”

胖老头于马上施礼后说道“一定、一定!”掉转马头带领着自己的人很快消失在茫茫草原上。

昭史乌木和看着一大片牛羊,对阿史那阎拓道“将军,是否就于此处安营,好让孩子们填饱肚子?。

阿史那阎拓看着西边如血的残阳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我们再赶一段路,等天黑了再安营

昭史乌木和有些奇怪问道“将军,这却是为何?等天大黑下来,再搭帐篷可是很不方便了

阿史那阎拓挠了挠有些发痒的下巴后说道“对这个阿米拉尔我有种怪怪的感觉,招呼孩子们赶着牛羊再走一段吧

部落迁徙本就是游牧部落的特性,之所以迁徙中的部落不接待客人是怕误了行程,使牛羊挨饿。这些事情作为本就是部落兵出身的阿史那阎拓心里十分清楚。但他总感觉到这个胖老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至于哪里不对,他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但这种本能驱使着他不愿意在此处安营。

昭史乌木和冲队伍举手做了个手势后,一万五千先锋军裹挟着牛羊继续开拔。

等到天边已经看不到残阳的身影,天际间只剩下一抹红霞的时候,已经又走出十来里地的阿史那阎拓这才发令安营。

各部头人各自分工,各安排好游动哨后,看管马匹的、支帐篷的。点篝火的,杀牛宰羊的。都开始忙活起来。经过一天的马背颠簸,习惯了马背生活的人们虽然不是很累,但肚子里可真的很饿了。品入二闯拓从马背囊里提出酒袋子,找了个大石头。坐在卜四 着袋子口灌了几口烈酒后,舒服地长出一口酒气,但随即那种不安又冒了上来,习惯性的挠了挠下巴,把个传令兵叫过来吩咐道“通知下去,吃饭时暂时不要解甲,武器都带在身边。”

传令兵抚胸行礼后,去找各部头人传令去了。阿史那阎拓又灌了两口酒后,摇了摇头,提着酒袋子仰面躺在大石上。阿史那阎拓这种不安其实是一个老行伍本能的反应。他却不知道,因为他的本能反应让自己带领的先锋军免于了被两面夹击的危险,而且大大降低了部队的伤亡。

其实那个带着羊角帽慈眉善目的胖老头阿米拉尔并不是什么葛罗禄部族的长老,他也不叫阿米拉尔,他就是葛罗禄部族族长阿什伦德特。葛罗禄部族确实是在迁徙,但却不是去水草丰美的地方放牧,而是全部族退往阿拉山口打算阻击北来的部落军。

为什么是这样呢?其实阿什伦德特另一个身份是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的一个老丈人。怎么叫一个老丈人?阿史那贺鲁共有六位妻子 阿什伦德特的三女儿就是其中一位。之所以他没随阿史那贺鲁起兵,是因为阿史那贺鲁不让他动的缘故。

深谙大唐出兵规律的阿史那贺鲁很明白大唐发兵必然要让漠北的部落军作为仆从军一同出征。而漠北的部落军必然要经过葛罗录绿洲,经阿拉山口才能来到西部的葱岭草原。

葱岭草原也正是他阿史那贺鲁的老巢。因此葛罗录绿洲就成了他阿史那贺鲁的后门,如此宽敞的后门要是不放人把守,阿史那贺鲁可就比猪还蠢了。

因此他把这项任务交给了自己还没有暴落的老丈人阿什伦德特,并秘密派遣出一万骑兵来支援自己的老丈人。目的就是牵制住从漠北过来的部落仆从军,如果实在牵制不住的话,就退守阿拉山口布防 依仗地势拖住漠北的部落军。

阿什伦德特忠实的执行了贺鲁的布置。早在阿史那阎拓引着先锋军踏进葛罗录绿洲的时候,葛罗禄游骑就发现了这只队伍。

听了游骑的描述后,阿什伦德特把这只部队与自己现有的部族骑兵做了个对比,发现这只部队的装备比自己与西突厥派给自己的骑兵的装备都精良。

人老奸,马老滑说的一点都没错。谨慎的阿什伦德特做完对比后,认为自己手上的三万骑兵如果硬碰的话不一定能一举全歼这只队伍,更何况这支队伍后面还有没有后续部队,他也不敢保证,而且他还需要兵力守住阿拉山口这个咽喉要道。

既然不能硬碰,那就只好智取。阿什伦德特眼珠一转便想到了沿途设伏夹击这一计策。但如果这只部队骑在马上行军,即使夹击,自己这方的伤亡也会不如何使这支队伍停下来,并且下马是这次设伏的关键一环。

经过周密思考后,就出现了上面那场“劳军”的戏。而且阿什伦德特的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在他劳军的位置左右两边已经各安排了一个万人队,只等这只部队接到劳军的牛羊趁着天色将晚,安营扎寨,杀牛宰羊地开始吃喝时突然袭击他们。

这一切的计戈在阿什伦德特想来几近完美,不在马背上的骑兵还不是任他宰割?却没想到他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引起了阿史那阎拓内心的不安,不但没有扎营,反而继续前行了十几里地,脱出了他的夹击范围。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这只队伍总算是下马安营了,这样计划也不至于尽数落空。

眼看着夜色笼罩的草原上,远处那一片篝火,骑在马上的阿什伦德特攥着刀把的手已经因为紧张、兴奋微微出汗。

“再等等,再等等,等他们开始吃喝起来,就是攻击的最好时机。”阿什伦德特心里默念着。

一轮残月升上了天空,淡淡的月光洒在孤寂的草原上,夜出觅食的野狼低声的嚎叫清晰可闻。

阿井伦德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骑兵集群,缓缓拔出了自己镶满各种宝石的弯刀,在凄冷的月光下刑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一夹胯下的马,弯刀呼呼抡了两圈,大喊一声“杀!”带头向远处那片篝火冲去,身后跟随的二万骑兵,大声喊喝着随着阿什伦德特刀尖指点的方向,散成网状扑向远处那片篝火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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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透阵恶战

,吏那阎拓的步锋军正在安排着各种扎营事骨,开灵好的个牛品经架在篝火上,篝火里的荆棘、灌木“劈劈啪啪”的燃烧着,这与平常任何一个夜晚完全一样。

就在牛羊已经半熟,一些腹中饥饿的骑兵们已经开始用手中的刀割食着依然有血水渗出的肉块时,脚下的大地发出轻微的震动。如同闷雷一样的声响从远处传来。

“敌袭!敌袭”。与马匹打了一辈子交道的部落老兵们一听这种声音就知道是大量马匹奔跑起来的声音。扔掉手中的肉块,手里拎着刀一边叫喊着,一边开始奔跑着去牵自己的战马。

老兵的反应无疑是迅速的。早在阿史那阎拓传下人不解甲的命令时。这些经历过无数次征战的老兵就已经嗅到了一丝异样,他们的战马基本都没有解开肚带。此时的老兵们纷纷翻身上马,以部落为单位开始聚集。

部落军全是身着半身皮甲,皮甲制式与镇北军类似,都是双层牛皮夹铁片的做法。只是没有下身甲,也没有臂甲自手腕至肘部是一对双层生牛皮护肘,左臂上一个脸盆大小的圆形木心皮盾,qǐsǔü用皮条固定在左臂上。这身装备可比他们当初的牛皮套头褡裢强多了,也比镇北军的全身甲灵活,但防御力一样也少了一些,好在部落军基本都是轻骑兵,却也适合这样的装备。

老兵究竟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再看新兵们可就不一样了,马肚带基本已经全都解开,就在老兵喊喝着敌袭时,这些新兵却茫然地不知所措。等老兵上了战马开始集结时。新兵们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开战了,急忙四处寻找自己的马匹,很多新兵骑着的都是临时抓来的裸马,鞍鞭皆无。全凭自己与生俱来的骑术控制着坐下的裸马。

阿史那阎拓也在第一声敌袭时一下从大石头上跳起来,抓住身边低头吃草的战马,翻身上马,极力大喊道“全体后撤,快跑!”说完带头向着敌人进攻的相反方向狂奔而去。

阿史那阎拓这是想临阵逃脱吗?当然不是,骑兵有骑兵的战法。步兵突然遇到敌袭可以结阵防御。但骑兵不一样,骑兵遇到突然的敌袭。又是仓促上马,而且敌人坐下的马匹已经冲起了速度的情况下,如果结阵防御那简直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办法就是快跑,让敌人的骑兵来追自己,马匹的冲刺时间并不能保持很长时间,随着追兵马速的下降。被追赶的一方才能与敌人拉开一定的距离后圈回马向敌人发起对攻,这时候才能体现出骑兵的威力来。

反应机敏的老兵与一些骑术精良的新兵,跟随着阿史那阎拓的马蹄声一路狂跑下去,但反应慢的却已经成了葛罗禄部族骑兵的攻击对象,在一番一边到的屠杀后,刚才新立的营地上已经是血流成河,无数人、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被撞倒的烧烤架上的牛羊掉在火堆里,发出焦糊的味道,一些还没有断气的马匹发出的哀鸣之声,与冲天的血腥气混合在被风四处吹散,引的四周外出觅食的野狼此起彼伏地兴奋嚎叫着,给这个原本宁静的夜晚带来了恐怖不安的气氛。

一路狂奔的漠北先锋军,在与身后的追兵拉开一定距离后,纷纷勒转马匹。此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跑了一夜的阿史那阎拓目光阴冷地看着远处也已经不再浪费马力追赶自己的黑压压一片葛罗禄部族骑兵集群时,心里的怒火难以控制。对着对面大喊道“是哪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出来露个头。”

穿着整洁的皮袍子,头上带着翻边羊角形皮帽慈眉善目的胖老头阿什伦德特骑着马优哉游哉地出了骑兵队列,来到阵前,笑着对阿史那阎拓喊道“将军!别来无恙乎?。

阿史那阎拓一看是这个胖老头。恨的牙痒痒,网要开口说话,跟随他一起冲出来的离络族的酋长昭史乌木和大声喊道“奸诈的老头,你可知你已经冲犯了大唐的尊严?你这样做会给你们葛罗禄部族带来灭顶之灾?”

胖老头阿什伦德特依然笑呵呵地喊道“我当然知道,不知道的是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葛罗禄部族族长阿什伦德特,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那是我的女婿,很惊奇吧?哈哈,昨晚一战,你们已经损失了四五千人马,就你们这剩下的饥肠辘辘,人困马乏的万数来人,还打算与我这养精蓄锐的两万精锐相抗吗?既然同为铁勒一脉,我就给你们指点条明路吧,归降贺鲁,共同建立突厥帝国,不失为一方领主。如果继续顽抗难免会成为葛罗录绿洲上野狼口中的食物。”

胖老头阿什伦德特的话很有煽动力。先锋军确实已经人困马乏,饥肠辘辘,损失情况是不是如阿什伦德特所说那样,现在也不知道,但死伤惨重母庸置疑。

投降他们?那怎么可能?别说自己手头还有一万多装备精良的老兵。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后面相隔四十里地就是狼山都护萧嗣业率领的七万部落军主力。

从胖老头阿什伦德特的话里阿史那阎拓听出这个老家伙应该并不知道后面还有队伍,转头低声对旁边的昭史乌木和低声说“告诉孩子们。看我的手势,蓄满马力,等我拔刀前指就尽力冲阵,但不可恋战,争取透阵而出,把他们引到主力军的行军方向,一举吃掉这群家伙之后狠狠看了胖老头阿什伦德特一眼自语道“我绝不放过这个老家伙。”

“知道了,将军!”接着昭史乌木和对身后的人说“往后传话,准备透阵,跟着将军走。”

后面的人开始往后传话。阿史那阎拓打断阿什伦德特劝降的话语道“老头,虽然你兵多,我兵少,不过你也不见得能挡住我全力一击,不信我们就来比较一下说完拔出自己的制式长刀,向前一伸,左臂上的小盾护住咽喉与胸腔,双腿一夹马腹,大喝道“孩子们!冲!”

身后的万数人立刻分成几个锥形阵势,在自弓头人带领下,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对面的葛罗禄与西突厥骑兵也立刻作出反应,成扇面状拍马反攻上来。想要用自己人多的优势围困起这帮残兵,再逐个吃掉。

两方都是清一色的骑兵,只要马不被伴倒或打倒,那就只管拼死,



几个作为推体尖头的部落头人首先与敌方接触上,敌我到也好分,只要装备与自己不同的那就一定是敌人,只管砍杀就是。三万多人马霎时搅在了一起。惨叫声、马嘶声、兵器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三万多匹马荡起的烟尘如同局部来了沙尘暴一般经久不息。

阿史那阎拓已经砍翻了五个骑兵。自弓左肩上也感觉**辣地疼,应该被敌人砍伤了,他一边向前冲,一边挥刀格挡、砍杀着在自己前面或两旁的敌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杀!杀出条路,透阵出去,引着这些家伙去见主力。

在阿史那阎拓左边,已经杀红眼的昭史乌木和与阿史那阎拓只错半个丐身,高喊二叫的他一样是身上带伤,被他劈下马的已经有四个了。左臂上作为辅助防御武器的皮盾的皮面上刀痕累累,这个小皮盾不知帮他抵挡了多少致命的刀锋。

“一声并不太清楚的箭羽破空声被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阿史那阎拓捕捉在耳内,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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