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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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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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啊一声就跳起来,捂着自己小屁屁,泪眼汪汪,委委屈屈叫二哥。

“你笨啊。哇哈哈——”某九直接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突然眼睛一亮,哼哧哼哧爬起来,爬出盘子,爬到竹席上,他爬了一路就一路流下汁水,把一张好好的翠竹席给毁了。

他在一堆珠宝里面扒拉一会儿,扒拉出一个小狗相机,又原路返回,对着捂着屁屁自怨自艾的十三就是一通猛拍。

这相机还是细妹心血来潮的时候弄出来的,她想着给每个孩子的成长都留下一组难忘的照片,等他们长大了,找女朋友了,领回家来的时候就给他们的女朋友看,一想到小宝那张面瘫脸出现裂缝,细妹就开心。

“嘎嘎,不准照。”十三奋起反抗,也不管他痛痛的小屁股了,站起身就把拍的兴奋的某九给扑倒了,小狗相机被摔出盘子,也不知道摔坏没有。

“我是你哥!以下犯上你,没规矩。”被扑倒的时候,某九正站在一瓣西瓜边上,冷不丁被压,某九直接就往西瓜堆里倒去,俩半大娃娃就在红红的西瓜瓤子里打起来了。

“规矩个屁。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去他的规矩。”平时被某九偷袭了一爪子又一爪子,秉持着咱是“侠王”,咱要风度,等等,十三从来不跟某九计较,嗨,谁知道让这老九越来越过分,今天就让老九看看,他十三可不是吃素的。

“救命啊——”某九杀猪一样的喊。

这时候某九才想起来,他这十三弟以前还是做过大将军的咩,哪像他,“文弱书生”啊啊啊啊!

“老妈救命啊——”某九一爪子抓了一口西瓜肉塞嘴里,一边还杀猪一样的哼唧几声。

“啧,有你这样的吗。”十三觉得无趣。但他也不想就这么便宜就放过某九,“说,以后还偷袭不偷袭我了。”

“二毛,救命啊,亲弟弟谋杀亲哥哥了。”在治愈池塘里正在洗金毛的二毛朝天吼了一声,猛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跳起来就想过来帮着某九打架。

“三毛,上!”十三得意洋洋的摇晃着小脑袋,“哼哼,你有我也有。”

三毛正懒洋洋的趴在青石上晒它自己一身漂亮的白毛,闻听命令,一跃从大青石上跳下,“哗啦”一声就将二毛扑到,两只狮子,一金一白就在水里玩起来,一会儿二毛扑倒三毛,一会儿又是三毛扑倒二毛,两只狮子,体型都已经成年了,在水里扑腾着,水花四溅,不时还从喉咙里发出轰隆声,像打雷一样。

大白也不管,半趴在岸边,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崽子在水里闹腾。

金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抱成团互相撕咬,过一会儿吼一声,像是劝架一样。

“三毛,加油!”十三早就放开没揍他就发出杀猪声的某九,他直接认输,老九这嗓子,他实在承受不起,再说了,妈妈正在集中精神呢,不能打扰。

“二毛加油,把小白毛扑倒,揍他一顿。”某九拿眼横十三。啊呜一下就在一瓣大西瓜没有籽的地方咬了一口,随手丢开,又去找另一瓣。

“俗!”十三骑在一个没切开的西瓜上,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你说谁俗,再说一遍。”某九怒。

“真俗!”十三剥开一个大香蕉咬了一口,越发漫不经心,眼睛都不撇某九。

“我就俗,你能奈我何!”某九叉腰站在十三面前。

“俗不可耐!”十三摇摇头,很是不屑的表情。小胖手一指水里的二毛,又一指竹席上的金币,“都是金黄的,你的最爱,我说你就不能选个别样的啊。”

“我愿意。你能怎么着吧。啊——”某九发疯,小短腿一抬,就蹦到十三身上,两个假娃娃又扭到一起,开打。

“幼稚!”占上风的十三。

“你才幼稚!”被压在西瓜泥里的某九。

“好啊,你们俩又打,怎么讲不听。”细妹把需要的设备弄好,精神很累,满脑门的汗,一看自家俩孩子又闹,这火气就上来了,一声狮吼,十三和某九默契的抱做一团,兄友弟恭,纷纷甜笑卖萌,“麻麻……”

当细妹看到大盘子里的狼藉,又看到自己的俩儿子沾了一身五颜六色的果泥,细妹噗嗤一声笑了。

“你们呐。正好,麻麻给你们拍下来。”细妹“阴笑”一声,“刚看了一本心理学书籍,说孩子有叛逆期,叛逆期的孩子很不好管,我决定了,等你们俩叛逆期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出这照片给你们散播出去,哼哼,我让你们不听话!”

“不要吧。”某九哀嚎。

“我们没有叛逆期,绝对没有!”十三赌咒发誓。

俩娃娃看着他们的妈妈拍的如此欢乐,纷纷颤颤发抖。

“妈妈的天使娃娃呦,怎么就这么可爱,妈妈真想咬一口。”细妹看着大白盘子里滚成团的雪腻娃娃,只穿着一护住肚脐眼的小红肚兜,而现在白娃娃身上涂满了果泥,散发一股甜香味,真真诱人。

细妹拍完了,桀桀怪笑,冲着宝儿贝儿就扑过来,一手抱起一个,一人藕臂上就咬了一口。

看着细妹恨不得吃了他们的眼神,十三和某九真怕了,当细妹的牙齿咬上他们的时候纷纷惨叫。惹得细妹哈哈大笑。

“一身果泥,味道真不错。”细妹还不打算放过这俩孩子。

“呜呜……麻麻,我们再也不敢了。”宝儿贝儿赶紧投降。

第141章番外手打文字版VIP

千殇是一个古老的家族。相传其始祖是一只绝艳桃妖,桃妖与上神相恋,天理不容。

当天地雷劫将至,上神被迫飞升离去,留下桃妖独自遭受九天雷劫。

当桃妖拼死生下神子,其神魂俱灭,始有千殇。

殇即是死,千殇即是千死!千殇心,千殇魂,千殇魄,深情不悔恨无情;

一恨,天地无情;二恨,妄自多情;三恨,良人绝情。

情深不寿,伤极恨极,桃妖留下藤萝咒术饲喂恶鬼,遂魂飞魄散。

长生曾经无意间说起过,那些恶毒的咒术至今存在,由从千殇子孙中选出的具有法力的大祭司守护。大祭司自进入青铜门的那一刻起就不准许踏入人间,他是守护咒术的人也是代替那上神赎罪的罪人。

然,大祭司的存在却只有历代帝王知道。

我咬破了唇,尝到腥甜的味道。心皱缩成一团,身子瑟瑟发抖。我在长生的陵前跪了三日三夜,我祈求长生的原谅。长生,君绝决定嫁给长平了,君绝再也不能为你保留下清白的身子了。君绝知道长生很爱干净的,属于你的东西染上了灰尘,你就不会要了吧。可是,君绝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长生原谅君绝好吗,来生吧,来生君绝要干干净净的与你相遇、相知、相爱,从一而终。

来生里,长生请不要再次的抛弃君绝好吗,君绝可以原谅你一次的毁诺却不能原谅你第二次,那真的好痛,君绝受不了的。

我躺在她的身下了,看着与那人相似的容颜,我越发的厌恶自己,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我真的再也不能想念你了,长生,这样污秽的我怎么有资格想你呢。

可是,仍记得海棠花落时,你倚在树干上对着我嫣然巧笑,你那苍白的容颜上刹那间君绝似是看见了盛开在夜空的璀璨烟花。那一刻的温柔妖媚竟像秋夜丝雨点点滴滴流进了君绝的血骨,分不可分,离不可离,你让君绝又如何能忘,如何能忘……

我为她斟上第二十杯御酒,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我知道。我看着她朦胧着一双醉眼着迷的看着我,我却想着另一双紫眸,那人眼中总是碎撒泠泠寒星,不锐利却直插人心。

“大祭司在哪里?”

“凤凰断崖,青铜古墓。”

“不洁之人,凤君绝求见大祭司;不洁之人,凤君绝求见大祭司……”我跪在青铜门前一遍一遍的喊。声音早已经嘶哑,身体麻木的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冰冷而僵硬。

断崖下的风声呼啸若鬼哭魅嚎,锐利的风刃割在我的身上,我为长生守孝穿上的一身雪缎白袍早已经破烂不堪了。然而面前的青铜门却纹丝不动,它上面附着绿幽幽斑驳的锈迹,若不是中间那一条模糊的缝隙,我都要以为面前的门早已经融化进了崖壁里。

下雨了,豆大的水滴砸在我的头上我却觉不出疼来,只是厚重的雨帘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前面诡谲的青铜门了。

长生,你离开我一个月又三天五个时辰了。君绝却还记得我们最后的一个雪夜。你用锦缎蒙上君绝的眼睛,神神秘秘的拉着我的手只管往前走也不答我的话,其实君绝早已经知道你命人将偌大的御花园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宫灯,亮如白昼,只因为君绝说不能和你一起过元宵好遗憾。只为了那一句玩笑话你却为君绝倾尽所能点燃满夜灯华,那夜灯火璀璨是只属于我们的元宵,月圆人圆,长生你可知我们的遗憾早在我们相识之日起就已经注定,即使我们做再多也无可挽回,我们渺小如尘沙,又怎能和天斗。

破晓天亮,下雪了,梅花开了,我们一起堆起的雪人幸福的笑了。我们滚落在梅花树下,那艳如血的花瓣纷纷的和着洁净的白雪落在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发丝上,眼角上,和你那清冷到妖冶的眉尾上。你埋首在我的胸前,破晓时分,夜,寂静,我听见你忍耐在咽喉处的闷咳。

你轻轻的推开我,扶着梅树背着身,我看不见你的表情,可我瞥见那白雪上触目惊心的红,和落花在一起,灼痛我的心,我只当看不见,而你,转身,亦,只对着我舒眉浅笑。

崖上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我知道她带着军队找来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第十一代凤后,凤君绝求见大祭司,请大祭司开门相见;罪人,凤君绝,第十代帝王千殇长生心爱之人凤君绝求见大祭司,请大祭司赐见,请大祭司赐见……”我的额头磕在尖利的石子上,一下就见了血。我听见长平怒吼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不能被抓回去,不能,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长生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要放下你的尊严,你在我心中最是清贵无暇的,所以,不要为了任何人放下你的清艳与高贵。可是,长生,君绝没有办法了,君绝爱你如命,没有你君绝还要这一身的高贵洁净有何用。

厚钝的轰鸣声似是从远古传来,阴冷的寒气忽的从里面窜出来竟是比崖下深渊刮上来的风还要冷上百倍。一刹那,昏暗的夜空似是被一束白光划破,古墓里亮起昏黄的灯光,我看见从里面走出十数个拿着宫灯的白衣小童,每一个都低垂着头木愣愣的样子似是石头雕刻,不一会儿半空中飘出一个白衣胜雪,发丝若絮的俊美男儿,他的眸子是深紫色的,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没有开口,而我却听见一道阴寒之声,轻轻呼唤。

“你拿什么来换。”

“所有,只除了我爱她的魂。”我听见自己这般说。

“朱砂入血,魂分魄离,忆前尘思往生,终忘却;献祭,身体饲喂恶鬼,当鲜血染红大地,始得来生。”

“好。”我抿唇一笑,没有她的春秋又有何意义,那么,这身子这生命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趴在榻上褪下衣衫,露出如玉的肩膀,那里有一处印记,是她亲手所为,她的刺青术炉火纯青,非体温升高不可见。

长生说那是凰天王室的族徽,也是一种咒印,桃夭藤萝印。

长生说我给你打上记号,你就生生世世属于我了,来生我们好相认。

那一日,桃花坞里,你拿着金针小心翼翼一点点的绣上这印记,丝丝缕缕的痛流入心里化作相思雨,怎么办呢长生,你还没有走我却已经开始想你了。我眼角流下了泪,却不是我哭了,我只是代替你流出所有的伤,从相识开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哭,即使你再痛都是轻轻浅浅的笑着,你说为你伤怀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你一个。

你的情内敛到骨子里,就像你从不说爱我却为我准备好所有可能的退路。可是我却知道你内心的伤痛足以毁天灭地。你笑谈生死,从出生开始就计算着自己死亡的日子,你隐忍沉稳,即使愤怒之火烧得你心肝剧裂,你脸上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那要有怎样的心性才能坦然处之啊,君绝真的为你痛了。

长生,君绝不曾后悔遇见你。因为是你,所以甘愿做尽一切。因为是你,所以生生世世想伴着你。

君绝是何其有幸走进了你的心,冷情如你却愿意用心谋算一切,只为了我可以好好的活着。可是,长生有没有想过,君绝宁愿与你死同穴也不要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你又是何其的自私,丢给我守护凰天的责任牵绊住我。可是,长生,君绝要任性一回了,你既将君绝遗弃了,就由君绝将你找回来。

若干年后,当我成为凰天王朝里被人戏称为“金盘铁算”飞天舞的户部尚书,彼时新国已经占据了大半南阎浮堤大陆,游刃有余的穿梭于各大宴会,心安理得的受着权贵们巴结、讨好、奉承,的时候,我高高在上,笑看底下奢靡繁华,雪落酒盏,浮光掠影,恍然,我想起那一天。

姐姐,凯旋来归,万人空巷,欢呼敬佩之声此起彼伏。新皇月玄沧领携百官,和后宫所有妃位上的世家高贵女子,等待在春雨中,城门大开,城外绿草如茵,细雨绵绵。

转眼已是黄昏,湿潮的蒙蒙雨终是打透了那些平日端庄高高在上的妃子们身上穿的华服,那般华贵、几重的正统宫服,本是她们要用来给姐姐下马威的,她们入宫日久,哪里不知道皇后之位,新皇是为谁而留存的?嫉妒之心竟是那般的自然而然,理直气壮。

不论是如何精致的妆容也在这几个时辰的春雨浸润中碎裂了,各种嘴脸重见天日。她们自小便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奉承讨好的人物,哪里受得这般对待,光明正大的抱怨百官做不出,可是有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妃子,以为受过几次帝君恩露便宠惯后宫了,自是要跑到新皇怀里上眼药,撒娇耍痴的。可是,月玄沧这个皇帝的性情,又怎会被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左右,只一个眼色妃子还未近身便已是被御林军拖下去处置了。那一刻,我知道,姐姐在他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替代的。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凛然疏冷威严不可侵犯,接受百姓的仰视和百官朝拜,如此大的场面我心中有些慌乱,而姐姐,我抬头瞥见她微挑修长清冷至妖的墨眉,淡如风,远如山,竟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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