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消防员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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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消防员结婚-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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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陌生的感官体验让她既心悸又忐忑,心里怦怦怦敲起了战鼓,直觉想要退缩,身体不由得僵成石头一般坚硬。江淼趴在她耳边温柔地轻叫:“老婆……”
无来由的,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她不应该惧怕,身上的人是她的丈夫。他在做的不过是理所应当。于是,她索性心一横把头缩在一边闭上眼,微微颤抖的睫毛昭示她的紧张。

睡裙毫不费力地被江淼褪下,沈茜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赤 裸相呈。她不禁瑟缩了下,头在枕头里埋的更深,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江淼无奈,轻笑一声,温柔地摆正她的头,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蛊 惑她:“沈茜,睁开眼睛看看我。”
沈茜听话,睁开双眸,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江淼亮的诡异的黑瞳,他的黑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似是染上了一层明显的潮红。她甚至清晰地看见了他撑在她两边肩膀的坚实手臂腱子肉上凸显出来的小老鼠。
她错愕地张大嘴巴看着他。江淼见机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轻易地深入,摸索着在她齿间肆意流连。
沈茜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软的不行,小腹中依稀升气一股热 流,酥酥 麻麻一片,让她很难受,可又有说不清的感觉。她本能地回应他,江淼的嘴唇滑过她的额头鼻子下巴,再是俯在她的颈脖细细亲吻。她立觉燥 热难耐,嘴里轻 吟出声。

她发现心里平衡不了这种被他完全掌舵的情绪,不适与恐慌渐渐被刺激和新奇的感觉所代替,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脑中,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江淼,我要在上面!”
江淼骇然,一滴冷汗应景地滴落。他说:“别胡闹。”
沈茜不依不饶:“要我试试。”
江淼咬牙:“你又没经验。”
沈茜觉得被小看了,反唇相讥:“难道你经验很丰富?”
江淼无语哀叹一声,这种时候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没事找事。拗不过她,他只得侧身把她托起来放到自己身上。
沈茜惊呼一声,跪坐在他腿上。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临门一脚到底该往哪插啊?她一想,依样画葫芦学着刚才江淼的动作,从他额头一直吻到胸前,动作蜻蜓点水,直叫人索要更多。

江淼早已是满头大汗,竭力隐忍的后果是全身的欲 望积聚在一处,随时准备蓄势待发。沈茜依然像是画细水流长的山水画一样在他身上细啄,更是扰得他痛苦不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说不管了,恼怒地仰直起身,不容置疑地把她压在身下,“给过你机会了!”然后欲 望摸不着道地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徘徊徜徉。又在猛然间找到入口近身一挺。
沈茜痛呼,下面反射性地紧缩。她拍打他的背脊,毫无形象可言的叫嚷:“你出去。”
现下,江淼的四周就好比围满了熊熊烈火,他拿着灭火器拼命的摆平,刚刚才进入状态熄灭一隅而已,其他地方依旧雄 起勃发呈燎原之势,叫他倏然停下来只能葬身火海。他只好俯在她耳边轻声哄着:“我也难受。”身下的动作不停,轻柔小心。
沈茜尚余一丝清醒理智的脑袋瓜子竟然还能无聊地想到一句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果然,初始的疼痛被渐渐涌上的快 感吞噬,她的双手情不自禁攀上江淼的脖子,一直摇摇晃晃的心似是有了着落。

次日一早,沈茜打开衣橱找衣服穿,入眼就是一套睡衣睡裤方方正正叠着放在中央。她皱着眉头一愣,江淼不是说没看见么!不消一秒,她反应过来,拎着睡意睡裤,睁大双眸怒吼:“四个水的,你……你……”羞火得一口气没上来,说不出完整的话。
正在扣衬衫纽扣的江淼手一抖。他明知故问装傻:“怎么了?”
沈茜不说话,把睡意睡裤扔到床上,怒瞪着他。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吃干抹净了,原来是有预谋的。这……这有预谋也该她先预谋,她还以为是自己先有心思把江淼拿下,她是主,他是客,没想到人一早就动了反客为主的念头,她是被吃的死死的一方。想到这,她淡定不了。
江淼从容把衣服穿好,忽略她想要喷火吃人的视线靠近,低头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微笑着说:“老婆,早上不宜动气,当心早饭不消化。”

沈茜心一跳,涨红了脸石化住,哪还说得出半个字!
心里鄙视自己不争气,怎么又被降了!


  〖二十三〗
江淼只有一天的假,晚上得回支队。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也不在家里匆忙捣鼓吃的了,回自己家拾掇一下,再上外头解决民生问题。

江淼进浴室冲澡,沈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一面检查自己随身的包,等下要出去看该带的东西有没有带上。
在包里间的暗袋里,她摸出一张纸,摊开一看是上回江淼夹在存折里让她每月初往里头汇2000块钱的农行账号,这几个月来,她遵照他的嘱托按时把钱汇过去,心里不免有疑惑,结婚前他不是说家里没人了么,这钱又是汇给谁的?
她老早就想问了,可一直没找着机会。于是她起身进卧室想问问清楚,她敲敲浴室门说:“江淼,你叫我汇的那钱给谁的呀?”
估计水声哗哗的,江淼没听清,问她:“你说什么?”
沈茜正要再问一遍,转念一想他既然当初没明说现在问他不免有逼问的感觉,她还不想让自己置于如此不识相的境地。
所以她只好大声地朝里喊:“没什么,我在外面等你。”

离晚饭的时间尚早,沈茜硬拉江淼去了百货商厦,想给他再置办几套衣服。
江淼了解她的用意后,心下感动,但还是劝她:“不用了,我平时又没机会穿,你上次给我买的我还只穿了一次。”
沈茜觉得好笑,这人还会嫌衣服多的。她颠怪:“穿不穿是你的事,我买不买是我的事。再说你把家里的经济大权交给我掌管,你没有用钱的时候,我拿着也咯得慌!”
江淼拿她没办法,只好笑笑,随她。其实任何男人都会为老婆有这份愿意给他买东西的心意而暗自高兴。这种被人记得在心上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发现自己的心又一次被沈茜给捂热了,而且很想让她一直给捂下去。

从三楼的男装部乘电梯下来,江淼问她自己需不需要买点什么。沈茜摇摇头,一看满手都是给他买的东西,这才意识到上次陪陆丹青逛街还说她没丁点自我来着,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挨上她自个了。不过,她头一次发觉失去些自我还让她挺愉悦的。
沈茜又带江淼去了一楼的手机卖场,给他挑了款诺基亚的手机。去收银台付款后,沈茜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进去,佯装警告性地同他讲:“看,我知错能改,所以你下次要是再埋汰我没心没肺,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江淼兀自发笑,这女人记起仇来可不容小觑。他一直没有手机是因为平常作训和出任务时,队里有纪律手机不得带身上,而且根本没有用到的时候。现在想来手机似乎很必要。他揽过她的肩往外走,边敬礼边保证:“是,坚决服从老婆大人的命令。”
沈茜不好意思,笑着睨他:“不要骨头轻飘飘,我不吃这套。”
江淼没说话,只是把她拥得更紧了些。

两人就近找了家餐厅,刚坐下,菜还没点呢,沈茜就见他东张西望,想起同王开一起吃饭的时候,王开就是这副眼睛跟雷达定位射线似的搜罗餐厅里用餐的漂亮姑娘的德行,还喜欢溜溜嘴皮子,尽管从来没个真样。她以为江淼定也是这般,突然怒气丛生,“啪”的合上手里的菜单,不满地道:“江淼,你人没毛病吧?点菜就点菜,你眼睛乱飘个什么劲啊!”
江淼愣了一下,方缓过神来。他黑着脸解释:“我没乱看,只是检查一下餐厅的消防设施是否完备,有没有消防隐患什么的。”
沈茜想到出门前他摸了又摸家里楼道上的消防栓,当时没觉得,现在想想颇有些苦笑不得,看来他的职业病很重。直到后来沈茜才明白消防员这个职业对于江淼的意义,使她既担忧又无法不肃然起敬。

沈茜红了脸,自己的举动委实过激了。她试着转移话题掩饰:“你爱吃什么菜?”
江淼没意见:“点你喜欢的就成,我都行!”
不知怎么的,沈茜心里就觉美滋滋的,心情大好。

吃完饭,沈茜开车把他送回消防支队。临下车前,江淼抱了抱她,又千篇一律不放心地叮嘱她,“沈茜,记得好好吃正餐,我会给你打电话。”
沈茜答应,看着他下车,忍不住叫住他:“江淼,我在努力,不只是你一个人。”
江淼的背脊震了一下,含笑点头:“我知道。”朝她挥了挥手,“我进去了,你开车小心。”然后跟值班的战士打过招呼往里走,又回头冲她摆手。
沈茜就这样固执地看着他,不肯先离开。直至见他走的没影了,她才觉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一块,呆坐了许久才启动车子离开。

日子就这么无波无澜的照旧,沈茜有空,偶尔也会带上些吃的用的去支队看江淼,跟消防队一帮人混熟了,再也不会因着别人喊她“嫂子”而感到不自在,相反她是高兴的。
第一次去本来想给他惊喜的,所以事先没告知。可不想他正在作训压根通知不到他来接,门口值班的战士秉着纪律严明的原则,好说歹说都不肯放行,她只得在门口整整站了两个小时。不是没想过转头走掉,连自己都说不清怎么就坚持了下来。当江淼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急匆匆跑出来接她的时候,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训练时的军绿汗衫,额头溢满了汗,鬓角的发濡湿地耷在脸颊两旁,赶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等久了。”说着拿起她的手放近嘴边哈气。
原先置了一肚子抱怨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白等多时的委屈没有意思发泄,她只淡笑着说:“没关系。”

她明白自己学会了体谅。
她意识到自己与江淼的关系就好比放在煤气罩上文火加热的水,一时半会热不起来,但也不会冷却,正在保持牢温开水的状态一路节节攀升。

很快,日子接近年尾。台里的事情总结加计划的,使得每个人比平常忙了不少。沈茜他们的新闻部更加忙碌,从早到晚进进出出跑新闻、抢头条、争业绩。李长年始终处于极度亢奋中,一大堆任务砸在他们头上,直让底下的人叫苦连天,可盼着年底丰厚的奖金,大家的干劲丝毫不减。
到春节前一天,沈茜总算得空歇下来,开始放正式的春假。陈部长年前退休,可算能安安静静过个年,伴着郑学英飞去海南过年去了。陈亚言答应大年三十那天保准完成手头的事飞过去与他们团聚,郑学英打电话催了好几次,让她务必把沈茜也带过去。
大年三十,面对江淼打电话来为不能归来,要留守岗位随时候命而道歉的时候,她依然能够镇定地表态:“没关系。”但却失了过年该有的喜乐兴致,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老太太,没有随陈亚言一同去海南。

这个结果在结婚前她就已经意料到,甚至还是当初选择他结婚的理由之一。可是最容易改变的是人的感觉,她不想探究这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江淼在本该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团圆饭的这一天不知跑到哪个旮沓救火去了,自己冷冷清清一个人守在家,失落感源源不断,还有对他的担心紧随其后。
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即使聚精会神盯着春节晚会里本山大叔的小品,她笑了,却无法忽略心头的苦涩。
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情绪低落了,觉得自己很惨,可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是作茧自缚。
她想就这么过吧,她不确定到底会是哪一天,再也挨不到她说出“没关系”三个字。

或许付出真心,才会得到真心。她只付出了一点,却已经遥望到了伤心的可能。也许只有保持距离,才能保护自己,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感到撕人的寂寞?
她不知道,现阶段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顺其自然,得过且过。
她想但愿心也能从她的意。

正月初七,沈茜就要回台里上班。早上一时没反应过来,总觉得忘了什么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使劲想还是没想起来。索性甩甩头起床,不强迫自己浪费脑细胞了。
正齐整好自己,门铃紧锣密鼓地“叮叮咚咚”响起来,彰显来人很急。她纳闷地想,这大清早的会是谁找上门来?江淼昨天来电话说要到正月十五才能有两天假回家。
她踢踏着拖鞋跑去开门,嘴里嚷着:“来了。”
门一打开,就见面前大咧咧地杵了两个人,一个三十开外的女人外带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
沈茜的心“咯噔”一下,顿时蒙了,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迟疑着问道:“你们找谁?”


  〖二十四〗
女人没有回答沈茜的问题,极度戒备地看了她一眼后牵着女孩的手绕过她走进去。鞋也没换,光洁的地板上立马显现出带点泥土灰尘的鞋印。
沈茜不高兴地皱眉,狐疑地打量眼前的母女。女人个子不高,模样倒过得去,只是身上不怎么适合她的细碎花红袄给她添了一份艳俗的感觉。女孩子长得干干净净,脸色稍显黝黑,脸颊中间泛红,眼神飘忽地瞅来瞅去,看起来既新奇又夹杂些忐忑。
沈茜不禁加深了心里的疑惑,开始胡乱猜想,这江淼不要婚前不清白,在外头的女人孩子找上门来了!看那孩子的黑劲,跟江淼是如出一辙,整体的五官也有几分他的样子。沈茜觉得自己的心慌乱起来,压抑住趋势上升的火气,一手拉着敞开的大门,再次问道:“你们到底找谁?”

女人回过头,话不投机地反问:“你是谁?江淼人呢?”普通话并不标准,带了地方土话的乡音。
沈茜可以确定人是找江淼的没错,她摸不准来人的身份,只好耐心地应对,“我是他老婆沈茜。他不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女人不知怎么的就急了,嗓门飙起高音:“什么!他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茜听了就很不舒服,心想凭什么他结婚就一定得告诉你,你们什么关系!她憋着气不把心里的别扭劲表现出来,又把话绕回到原先的问题,“你是哪位?”
女人这次总算答有所问:“我叫吴美丽,江淼的大嫂。”
沈茜奇窘,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汗颜,幸亏由于不确定没有态度冒然不客气地表现出来。她尴尬一笑,背对着她们关上门,暗自懊恼了一番。尔后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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