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重生之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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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重生之四爷-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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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衣真的很想愤怒的大叫,或者大哭一场,这就是袁世卿,难道再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呆在一个地方?实际上袁世卿的确不能理解蝶衣的心思,他所受的教育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原本他比现在还要玩得凶,还有他的大哥,别看他现在一本正经,其实原来也有多个红颜知己,大哥的太太跑去老爷子那边告状,老爷子说的也是“作为一个太太,捉不住他的心哪里有脸来告状,何况男人在外面哪个不是有个红颜知己的。”,这样教育下的袁世卿怎么知道蝶衣要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程蝶衣想了很久,最后开口:“那我也去,行吗?我不去知意阁,我去赛花楼。”袁世卿听了直接站了起来,大吼“你敢!”。在袁世卿心里,蝶衣就是他的太太一般的存在,自己可以去,但是蝶衣怎么能去。
  
  蝶衣一摊手:“你看,我的反应就是和你一样的。我要你跟我,不是,就让我跟你这样好好过一辈子不行吗?”眼光灼灼地盯着他,大有不同意不罢休的感觉。这种感情太过于炽热,似乎要把自己燃烧殆尽一样。
  
  袁世卿心里满意于程蝶衣对他的注意,但是又不想这样被拘束,他觉得对于蝶衣已经很宽厚,蝶衣在他的心里是最最特别的一个,最特别也不代表唯一。
  
  “蝶衣,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谁在外面没有一个交际应酬的?”袁世卿说完就做了一个止战的手势,“我出门去了,你自己在家随便做点什么。”
  
  袁世卿这次是要和人谈一笔生意,谈完生意时间还早,想到蝶衣和他明天吵架的事情,经过一家商品店的时候,停了下来,挑来拣去买了个万花筒一样的东西,但是比万花筒要精致得多,看起来像是星光满天的感觉,满意的带了回家,想来蝶衣也不会生气了。
  
  回到家的时候没有看到蝶衣,等了许久蝶衣也没有回来,于是招了人问:“蝶衣去了哪里?”那人吞吞吐吐不说话,目光也不敢和袁世卿接触。
  
  袁世卿怒了,问道:“你是打算现在说还是我找其他人,你马上给我离开我袁府?”
  
  那人马上回答:“我听说程老板叫人开车去了赛花楼,现在已经有人去通知程老板让他回来了。”
  
  袁世卿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这个:“给我备车,我也去。真是气性大了,不知道究竟是谁当家作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昨天放上来的,但是我一直看不到它……所以今天重新发一遍……




☆、第二十七章 床头吵床尾和

  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相同职业的人都有点相轻的感觉,不仅仅是文人,就是窑姐儿也是一样的,大概人的天性如此。一般而言,虽然每一家都回去,但是会有一个偏好,有一个会是最经常去的,袁世卿最常去的就是知意阁,同时他不怎么去的就是赛花楼。
  
  等到袁世卿到赛花楼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围了过来,毕竟是四爷,现在可是不常见了,要是能够从知意阁那边抢过来就更好,简直是使出浑身解术。袁世卿碰到这样的情况,想到蝶衣也是这么进去的,心里满不是滋味,就问老鸨有没有看到程蝶衣。
  
  程蝶衣仿佛天生就受人瞩目,没有家世作为后盾依旧骄傲飞扬。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精致到了极致的感觉,举止略带一点女气,但是反而更加觉得惊艳。程蝶衣本身是男儿却要唱旦角,心里总是觉得自己不如女子,仔细琢磨,细细观察,那些女子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他都会注意到。这样一个人进来老鸨是知道的,但她更想要袁世卿在这里呆的更久一点。袁四爷风流满天下,一直在知意阁就隐隐让知意阁压了自己一头。
  
  “四爷,您也知道我们这里人来人往的,哪里有打听人家名字的习惯。要不您说说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给您瞅瞅?”老鸨说努力想要打听点消息,“如果和人家有什么谈不拢的,在我们这里要间屋子也没有问题。”
  
  “那人比你们的姑娘还要精致点,这样的人,我想你忘不了吧?我就去他的那间屋子,姑娘们随意安排就好。”说着眼神一动,身后的人就掏出钱来塞在老鸨手里,于是老鸨马上反应过来。
  
  “原来四爷说的是那位爷,我想起来来了,这边请。”老鸨拿到钱,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反应过来,给袁世卿指了方向。
  
  袁世卿维持着表面的淡定打开了门,看到里面的情景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实际上里面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甚至比起外面来还要正经一点,不过是姑娘在给蝶衣喂酒罢了,蝶衣还好好坐在那里。袁世卿其实在来的路上都做好了蝶衣和其他女人相拥甚至更加过分的画面,但是想得到和真正看到是不一样的,原本以为自己能接受的事情都变的不能接受,要是真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估计真的要把事情闹大发了。
  
  “程蝶衣,你怎么敢到这里来?”袁世卿推开那个姑娘,把酒杯往地上摔,不过因为地上都铺了地毯,所以酒杯摔上去只有点蒙声。
  
  程蝶衣懒洋洋地坐在那里,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做得有点过了,但是他也相信自己在袁世卿心里是特别的,如果袁世卿心里没有他,他还真的不敢做,也就那么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四爷天天在这里我就来看看这里究竟哪里好。况且我用的是我自己的包银,又不是四爷您给的钱,着什么急啊。”这话说的感觉半醉半清醒。
  
  原本在屋子里姑娘有点被吓到了,听到那声“四爷”好似焕发了活力,也不看什么情况,立刻靠了上去:“四爷,有什么话都好好说。”
  
  袁世卿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和刀子似的,弄的姑娘一冷,不知道究竟是说下去好还是不说好,这个时候老鸨正好叫了姑娘一起过来,看到这个样子就凑上去说:“四爷,来了我们这里就好好放松放松,您看看要留下哪个姑娘?”
  
  袁世卿瞟了一眼,随手一指,老鸨一看笑了起来:“四爷好眼光,这是我们这里的双生姊妹花,风飘飘和云渺渺。”程蝶衣本来就紧张,听到老鸨的话仔细观察了一下,袁世卿指的那个姑娘和原本在屋子的姑娘有八分相似。
  
  袁世卿现在才不管你是姊妹花还是食人花,最想做的是压上程蝶衣,让他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选了人就拉了椅子往上面一坐。老鸨看着气氛不对,关照两位姑娘好好对待两位爷就离开了。
  
  袁世卿和程蝶衣身边各自依偎了一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程蝶衣的目的在于想要袁世卿不再去风月街,袁世卿想要告诉程蝶衣他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但是四爷还是高估了自己,他饮着风飘飘递过来的酒,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了她肩上,但是看到程蝶衣当着他的面敢摸云渺渺的手立刻就站了起来,程蝶衣还不止摸,甚至用脸摩挲了一下。
  
  袁世卿其实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烈的人,如果是自己的东西就一分一毫不能沾上别人的感觉,所以他身边的四个小厮只有纹笔没有上过他的床,因为纹笔更加听原老爷子的话,而自从知道传书和他哥哥有联系,他大事小事再也没有和传书说过。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真的摆在心里的人摸上其他人的手。
  
  “……”袁世卿本来想要叫两位姑娘出去,但是实在想不起全名,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于是口气更加温柔的说:“风,云,我和程老板有事相谈,你们自便。”
  
  两位姑娘一听对视一眼,一起出了门,还体贴地关上了门,袁世卿等着他们一出门就招呼外面的纹笔守着门不让人进来。怒火也就毫不掩饰,直接拉了程蝶衣问道:“胆子不小,恩?敢到这样的地方来。”
  
  程蝶衣硬气了这么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示软,指尖轻点了袁世卿的喉结:“你来得,我就来不得?四爷也忒欺负人。”说话的口气还了点娇娇俏俏的感觉。袁世卿只觉得欲望升起没想其他的,要是知道这一招是程蝶衣现学现卖,没来之前云渺渺就是这样对程蝶衣的估计真的要难以接受了。
  
  程蝶衣看到有效,又换了一种可怜兮兮的口气:“你现在明白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吗?我看到你来这里怎么能当作没看见,不知道?我就想,我和你,一辈子,好好在一起,没有什么知夏知秋。”
  
  袁世卿叹了一口气,手指敲了敲蝶衣的头:“我以后除了有应酬绝对不会再去,满意了?”程蝶衣笑着点头,红着脸给了袁世卿一个浅浅的吻。袁世卿加深这个吻,抽空来了句:“甭想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程蝶衣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说这些。
  
  这种事情说是没什么用的,只有做了才知道。这种地方那些熏香,食物本身带了点调情的效果,旁边有一张软榻,虽然小了点,躺两个人也稍微觉得挤了些,但是心里觉得高兴自然就觉得舒服。至于这件事情有没有结束算是见仁见智了。




☆、第二十八章 学生心酸

  袁世卿一大清早醒来的时候有点恍惚的感觉,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才迷迷糊糊低下头看着,程蝶衣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袁世卿本来想要叹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有做,只是摸了摸蝶衣的长发。程蝶衣一般睡觉都不会动弹,但是睡得不安慰,在这样狭小的空间还睡得比较踏实真的不容易。
  
  袁世卿其实有点后悔,倒不是后悔这件事情,而是觉得时间地点气氛都不太对,总觉得亏待了蝶衣的感觉,最最重要的是昨天真的是□熏心,加上被蝶衣一气……真是糊涂了。手臂被枕了一夜,酸麻地不可思议,袁世卿一边埋怨自己,一边轻巧地将手抽了出来,打开门看到倚着门到瞌睡的纹笔,叫他弄一桶水来。
  
  等到袁世卿关上门再去看蝶衣的时候发现蝶衣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似乎是想要醒的样子,就过去轻声喊了他一下,蝶衣却是感觉到他的存在,手指搅上他的衣角,甜甜地睡了过去。袁世卿一看就觉得乐了。这时正好纹笔指挥着人搬过来一个大木桶,后面跟着好几个人拎着热水桶,等到木桶放稳就把热水注进去,整个房间一下子就热气腾腾的感觉。袁世卿让纹笔继续在门外守着,自己抱着蝶衣放到了热水桶里。
  
  这个时候的蝶衣特别乖巧,只要袁世卿在他周围,怎么弄他都不醒虽然说什么也不听但是给他摆一个姿势绝对不会变,袁世卿笨手拙脚的给蝶衣清理了身子,自己也热出了一身汗,把蝶衣抱到软榻上继续睡。自己脱了衣服随意洗了一下。袁世卿洗的时候还有时间在那里思考怎么自己的洁癖在程蝶衣这里就没有什么用了,用被人用过的洗澡水什么的,想想就觉得脏,也就只有蝶衣有本事让爷这么不计较。
  
  袁世卿随意洗了一下,再到软榻上的时候发现程蝶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蝶衣这人的眼睛挺奇怪的,平时的时候看着是带点狐狸眼的感觉,是单眼皮,但是当极度疲惫的时候眼角会下拉,眼睛就像是双眼皮,于是袁世卿看着蝶衣明显的双眼皮,深深的自责了一下,貌似蝶衣还没怎么睡,自动忽略了心底那点微微的荡漾。
  
  人人都说袁四爷现在从良了,没有要紧事不要约着去风月街,被袁世卿笑骂了几声,说什么从良了,听起来像是挂牌一样。还有一个就是蝶衣自从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唱过堂会,谁知道那堂会到最后唱到哪里去了,要是被人吃了豆腐袁世卿不得后悔死。蝶衣自然是应允的,只是段小楼有点不情愿,没有人会单单就请一个老生去唱戏,没有蝶衣估计也没有他的份,但是他心里还是比较挂记自己这个师弟的,所以思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袁世卿深深觉得自己的生活在向父亲年老的时候靠拢,不去风花雪月的地方,天天就在茶社坐坐,早上出去溜溜鸟,晚上按时回家一起吃饭,偶尔玩玩古董,看看账本,连自己大哥问什么时候继续回到军队里都给推了。大哥以为他不想再自己手底下做事,其实袁世卿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袁家就靠大哥支撑,大哥不是父亲,不会无条件对自己好,其实这些早就知道了,不会为了这么点事情置气,不过是因为知道这几年不太平,除了国外的压力,国内也乱的可以,就歇在家里看看情况。
  
  事情就像是自己梦中的事情一样,不论是日本还是蒋先生都不怎么安稳,这些与袁世卿还有点远,但是程蝶衣直接带了家一对在校的男女就很有问题了。特别是是那个男生,看起来衣衫褴褛的样子,真的有点凄惨。
  
  袁世卿问清楚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都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在这种时刻两个人的压力都很大,特别是那个男生是不久前回来的,很多人都很不齿,但是他觉得自己在日本念了这么久的书还有一年就结束,不想功亏一篑,所以顶着压力念完这一年,念的是关于动力的,在当时很有用,想要学成回来报效祖国,但他的情况实在特殊,没有人会要他,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就像是看着汉奸。那个女生是他的同学,这次在路上发现竟然有两个人以这个女生在日本留学为由对她肆意辱骂,甚至还想动手动脚,四周明明有人经过,但是没有人帮一把,男生实在看不过就冲了上去,却没有想自己的情况,被打了很长时间,周围的人听到是日本来的也很唾弃。
  
  救人的不是程蝶衣,他还不够人家一拳的,是段小楼救的人,但是没什么地方好安置,蝶衣就带回家来了。蝶衣其实骨子里是很侠气的人,心又软,真不知道在科班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看到有人丢弃孩子就想要养,看到有人受伤就难过。幸好现在比较有分寸,孩子在科班的时候捡过一个,但是他老是觉得自己不是很对得起那个孩子,这种事情也没有再有过,袁世卿愿意纵着蝶衣,但是不希望蝶衣太过于理想主义,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带上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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