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者归来废材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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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者归来废材嫡女-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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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疏,是白炎宿所不想见到和听到的,这会让他无来由的愤怒。

叶非然一只手搭在南宫祈钰的背后,南宫祈钰微偏头,微笑着望着叶非然,两人脸上的笑容直欲刺的白炎宿的眼睛微微发痛。

看叶非然和南宫祈钰两人形容亲昵,白炎宿却觉得有什么疯狂的情绪像春天的杂草般在心中迅速的疯长。

他甚至有一种冲上去将他们两个分离的冲动。

手在身下紧握成拳头,眸光越显暗沉幽黑,清冷的薄唇紧抿,他的手微抬了一点儿,似乎已然控制不住的要出手。

“难道这下面有什么死尸?”叶非然突然出口,拉着南宫祈钰站了起来,又松开了抓着南宫祈钰的手。

听不到任何的对话,只能看到两人手与手相触,所有的动作都放大在白炎宿的瞳孔中,当两手分开之时,白炎宿已经盯的仿若不会转动的眼睛才慢慢松懈了下来。

暗地里,白炎宿黑着脸,将微抬起的手放下。

叶非然皱着眉走到那棵鬼木生长的地方,五指迅速划过,玄能四溢,地面上的泥土在另一边迅速堆积起来,很快便被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触目惊心。

巨大的坑洞里,竟然全躺着累累的白骨,而那些森森白骨被粗大的根须缠绕着,一层累了一层,已经不知道到底累积有多少层。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

不过这个类似于乱葬岗的地方未免也太大了,竟然会有这么多白骨堆积在这里,散发着森然的寒气。

南宫祈钰同样皱起了眉头,怪不得这里能形成鬼木,这么多的亡灵作为养料,甚至还将要有源源不断的亡灵作为补充,这棵鬼木自然是生长的十分“茂盛”。

“咦?这是什么?”叶非然低头,看到其中有一具白骨,他的骷髅手上竟然拿着一本东西——像是一本书册。

叶非然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那具白骨手里的东西,直接伸手,干脆将白骨手中的书册抢了过来。

“火焚诀?九重功法?”看到封面的字体,叶非然喃喃出口。

原来是一本火属性的功法,并且保存完整。

虽然明知自己有水火两种属性,但是一直以来专心修炼的是水属性的冰雪令,倒是从未修炼过火属性的功法。

一方面是没有碰到自己喜欢的功法,毕竟好的功法可遇不可求,另一方面,冰雪令尚未练至化境,她也没有心思去练其他属性的功法。

“火焚诀?”南宫祈钰看到叶非然手上的功法,有些惊讶,但是当他看到后面的九重功法之后,越发的惊讶了。

“这、这竟然是这么高级别的功法,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叶非然表示,她也很不明白。

“五大属性的中,尤以火属性的功法难以获得,更别说这么高等级的功法了,皇宫中仅仅保存的最高等级的火属性的功法,也不过才七重功法而已,而且现在正被母后所修炼。”

“你说什么?你的母后也修炼的火属性的功法?”叶非然忍不住的问道。

南宫祈钰点点头:“对,五大属性中,我的母后是火属性,虽然其他属性的功法也能练成,但是却不如火属性的炼的炉火纯青。”

这些只要是玄者就知道,练习本身属性的功法,比练习其他功法要更合适的多,因为本属性的功法是与自身的状态十分契合的,练习起来也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换句话说,就是要扬长避短。

南宫祈钰忍不住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这本火焚诀你好好保存着吧,真的是一本十分珍稀的功法,我真是不得不好奇,这样好的功法怎么会和这样一群骷髅在一起。”

一直没说话的白炎宿在他们身后冷冷的纠正:“不是一群骷髅,而是一具骷髅。”

南宫祈钰下意识的回复:“这有什么区别。”说了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看向叶非然,见叶非然也用异常惊诧的目光看着自己。

两人的目光迅速交流着,似乎是在问,他怎么会开口的。

白炎宿神情冷漠,就像是万年的雕塑,因为实在太过僵硬,似乎即便是最优秀杰出的大师,也很难在他脸上雕出什么表情。

叶非然想了想,很快理解了白炎宿的意思。

“我猜测,这本火焚诀本来应该是刚才那具骷髅所获得,后来不知为何死在了这里,火焚诀也就和他一起遗落在了这里。不过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谁知道他到底怎么得到的火焚诀,恐怕也无从考究了。”

叶非然眨了眨眼睛,道:“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得到了火焚诀,还管他怎么得到的。”

说着,叶非然就将火焚诀收入了自己的空间里。

叶非然将那些泥土重新覆盖到这些骷髅上,等全部做完,叶非然拍了拍手,对南宫道:“南宫,我们走吧。”

叶非然刚说完这句话,便感觉脖颈后一股凉风嗖嗖的,叶非然甚至都要忍不住打个哆嗦。

叶非然扭头,皱眉。

白炎宿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原地,一张脸已经黑的快要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南宫,我们走吧

南宫,我们走吧

南宫,我们走吧

我们走吧

我们走吧

走吧

走吧





这些声音像幽灵一样在脑海中回荡,白炎宿只觉得一股愤怒的怨气在胸口倒腾,如同充满了怨愤的幽灵,在全身流窜着。

这女人,是把他给直接而彻底的忽视了吗?!

他从来都是众人的主角,何时被忽略的这么彻底。

“走哪儿啊。”

声音低沉,仿佛幽灵的呢喃,整个人仿若笼罩在一层灰色的暗影中。

叶非然看着白炎宿,眼神有些微的异样。

同时心里也很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刚才看着就很不好,现在竟然比刚才还不好。

难道她刚才说错了什么话,仔细想了想,实在想不透她刚才说错了什么。

“问你,你去哪儿啊。”

白炎宿几大步迈过,立在叶非然跟前,狭长的凤眸眯起,恐怖阴鸷。

身体前倾,几乎已经与叶非然贴到了一起。

叶非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同时做出警戒的姿态。

“你想干什么?”

白炎宿嘴角噙着阴冷的笑,再往前走了一步。

身后就是大树,背紧贴树干,叶非然已被逼到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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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第三百四十一章 自欺欺人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叶非然的耳侧,小巧的耳垂泛着诱人的淡粉色。

眼睛低垂,眼睫毛长而密,像两把小扇子一般随着眼睛轻轻眨动而轻盈的扇动着,又如落在了睫毛处的蝴蝶,拍打着美丽的双翅。

白炎宿一只手搭在树干上,整个人呈现一种有些慵懒的状态,他的嘴角噙着盈盈的笑意,眼神已经不复先前的凌冽和冷漠,反而变得充满了温和的柔意。

对于白炎宿表情的突然变化,叶非然皱眉,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靠的叶非然如此近,声音低哑暗沉,就像是将凉薄的嘴贴近了叶非然敏感细腻的肌肤,肌肤的触感让叶非然的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叶非然的脸颊,手伸到她的耳垂处,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心跳加剧。

“刚才那把剑叫什么名字,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白炎宿的声音在叶非然的耳边谑笑着响起,然而听在叶非然的耳中,却是寒毛直立,就连心跳都跳的越发快速起来。

她真是太蠢了,竟然在白炎宿面前使用了青冥剑,她故意不使用冰雪令,就是不想让白炎宿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千防万防,还是漏了青冥剑这个东西。

果然,想要将一个人过去的痕迹完全埋没,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啊。

叶非然低着头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不安。

“没什么,一把普通的剑罢了。”

“一把普通的剑?”白炎宿忽而笑了,“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说了一把普通的剑。”

叶非然偏着头,故意躲避着白炎宿的视线。

白炎宿半眯着眼睛,看了叶非然半晌,但叶非然神色倔强,像是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给白炎宿看似的。

“好,不看就不看。”

白炎宿觉得刚开始叶非然还像只炸毛的小狐狸,但是一提起那把剑,就变了一种形态,变得温和柔顺。

他觉得奇怪,但是面前的女人执意不肯给他看,他也不愿意强迫他,与叶非然的这几次交手,他发现了一件事,也能算是一个经验。对叶非然不能强硬的拗着来,必须顺着毛,若是逆着她的意思,逼迫她,她全身的毛都会警惕的竖立起来。

非然她……也是这样的……

看啊,两人的是太像了……

白炎宿不禁微笑着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叶非然整个人的目光都软了下来,身体也不似先前的僵硬抵触,她虽然依旧低垂着头,但是却长长的呼出口气。

不过叶非然却在心中暗暗道,以后可不能随便将青冥剑拿出来了,当然,冰雪令也是不能随便使用的,若是再犯这种错误,岂不是明明白白的跟白炎宿说,她就是叶非然?

这口气还没喘匀称,突然一道玄能电光火石般的击打过来。

白炎宿猛然挥起长袖,那道突然攻击而来的玄能被白炎宿打到了一边,直接撞击到了另一棵大树上,大树应声折断,落了一地的落叶。

叶非然震惊的看着出手的南宫祈钰,只见他漆黑的眼眸中闪现痛恨之色。

“白炎宿,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离她远点儿?!”

任谁被突然袭击了,心情肯定都不会太好,白炎宿尤其是。

此刻,他面容阴沉,眼睛仿若最深邃的幽潭看不清里面的表情。

“南宫祈钰,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白炎宿沉冷着声音,就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决,看着对方都是十分的不顺眼。

“你为什么总是缠着千扬,你已经有了非然,你这样缠着千扬,你置非然于何地,你这样对待非然,白炎宿,你真是个畜生!”

“呵,畜生。”白炎宿低着头,像是嘲弄般的冷笑了一声,他看着南宫祈钰,嘲笑道:“看来你真是不够聪明。”

南宫祈钰已经气的面容有些发白:“你聪明,所以你这样对非然,白炎宿,非然那么好,你为何还要朝三暮四,为何不能对非然一心一意。”

因为南宫祈钰不知道叶非然就是她,她就是莫千扬,所以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可笑,但是同时,叶非然也有些莫名的感动。

南宫祈钰是真的为曾经的叶非然着想吧,他竟然会为叶非然感到不平,并且当面控诉白炎宿。

一心一意……

白炎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带着无尽的穿透力,然而从笑声深处,叶非然却品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遭遇过失落的人,笑声深处藏着无人可懂的颓丧和失望。

“我倒是想一心一意,然而她却不给我一心一意的机会,甚至她现在连认我都不愿意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蠢?”

叶非然的心猛然震动了一下,她抬头,有些慌乱的看着白炎宿。

“不过现在没什么关系了,我想她又到了我身边,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白炎宿说这句话时,像是发了狠,眼神猩红炙热,狂野恐惧的让人害怕。

白炎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暗喻着什么?

“你什么意思?”南宫祈钰咬牙盯着白炎宿,却听不懂他话语中的意思。

“你根本不用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白炎宿就是这样的人,我朝三暮四,我三心二意,所以,让她来找我,让她当面对着我愤怒、生气,抱怨我为何没有第一眼就将她认出,甚至你可以让她捅我一刀,只要她能站在我面前,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要了我的命。”

“白炎宿,你发什么疯!”南宫祈钰大声叫着,他觉得现在的白炎宿已经失去了理智,“非然她就在你身边,你还要她怎么站在你面前,你就是在为你的三心二意找借口。”

南宫祈钰为叶非然不值。

“南宫!你不要说了!”叶非然突然出声,她神色激动,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

南宫祈钰诧异的望着叶非然:“千扬,你怎么了……”

“南宫,别跟他说这许多了,我们走吧,真的,我们走吧。”

叶非然闭着眼睛,剧烈的喘息着,她转过身,脚步不稳。

“千扬……”南宫祈钰震惊的过后,喃喃的叫了一声,随后迅速跟上了叶非然的脚步。

“砰砰砰!”

数颗闪电球猛然从掌心击出,轰击在周围的树木之上,从根部到冠顶迅速燃烧而起,围绕着白炎宿,烧成了参天大火。

白炎宿一只手掌覆盖上自己的脸,紧紧闭着眼睛,从指缝的空隙中,溢出浓浓的、仿佛能尝的出味道的苦涩。

非然……我求你……出现吧……认认我吧……

自欺欺人的感觉好吗?

看着一样的面孔,但是却是完全不同性格、心灵的两个人,他甚至连自欺都做不到。

不是她,不是她,每个声音都在提醒叫嚣着,不是那个人,那个人,她从未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即便是早就知晓微影不是叶非然,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对微影好一点儿,再好一点。

只因为长了相同面孔的脸,只要看着那张脸,便不由自主的想要将所有能给的都给她,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其实他一直在自我欺骗。

是失去她太久了吗?

似乎是有些久了,为什么几个月就像过了半辈子一般。

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治愈人的药吗。

为什么那种仿佛要死去的无时无刻泛滥着的思念如毒药般的在体内蔓延,就像是得了一种永远都治疗不好的病,为什么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的淡化消逝,反而像是刻在他心上的那一粒嫣红的朱砂痣,怎么磨都磨灭不了。

白炎宿……你可真是……

疯了。

“扑簌簌。”

声音从左后方传来。

“谁?!”白炎宿猛地扭头,见一个女人眼角含着盈盈的泪光,正心碎的望着他。

“你来干什么!”漆黑狭长的眸子,里面的狂躁之色还未完全散去。

“我……我来看看你……”微影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似乎只要轻轻一眨,泪滴就会顺着眼睫毛轻轻滑落。

白炎宿的神色重新恢复了冷漠,他冷冷的瞥了微影一眼,举步就走。

“你不要走,你听我说,我求你听我说……”微影哭着央求着,已经迅速跑了上来,她抓住白炎宿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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