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奸钟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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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2-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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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任的新恋人快活呢。

到了吃饭的点,阿辉跟肖文彬他哥进厨房一起给大家做两个菜。

正切着番茄呢,突然听见一阵门铃龘声。

他想谁啊,知道自己搬新家的无非就那么几个关系特铁的哥们,他好像没告诉过别人。

阿辉把门打开,探头一看,外头一个人也没有。

再一看,门把生上挂了一只白色的塑料袋,里头似乎装着沉甸甸的一袋子东西。

他莫名其妙地关上门,把塑料袋拿进屋里打开一看——

竟然是十几只大小不均、表皮上坑坑洼洼的橘子。

他把橘子掏出来,发现塑料袋里还有一张纸,可能在塑料袋里被橘子压过了,那纸皱巴巴的。

阿辉小心地把纸展开、撸平,上头啥字也没有,只是画了一幅图。

郝健他们都凑上去看怎么回事,只见阿辉拿着纸的手抖得厉害,愣愣地盯着这幅极为幼稚的画。

那画本身极为粗糙,依稀能辨认出一棵树,树下坐了两个人,两个人大概是在笑着,手里各拿着两个圆溜溜的东西。

浩子拿着一只坑坑洼洼的丑橘子皱起了眉,“阿辉,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吧?明知道你搬新家还送你一袋赖子。”

郝健就着阿辉手里纸看了两眼,心想也难怪阿辉手抖了。

于是应和着:“是啊,阿辉,你肯定得罪什么人了,这画是无声的威胁,不得了啊,人家威胁要炸你!”说着把画给身边的人看,“看,这画上俩小人手里握着手龘榴龘弹呢。”

郝健还想继续发挥下想象力,肖文彬却拿手肘轻轻顶他一下。

抬头一看,才发现阿辉神情有些不对劲。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紧接着,一颗颗的泪水落下来把纸打湿了。


大结局(上)



众人看一向神经粗大的阿辉对着张皱巴巴的纸在抹眼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都觉得莫名其妙着呢,却见阿辉突然像惊醒了一般拿了件外套就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儿啊他?”

“谁知道,哎哟,菜快糊了,赶紧抢救!”

“那咱们就不管他了,一会儿先吃吧。”

“吃吧吃吧,吃光拉倒,别给他留。”

………… 

还是那个阳光明媚的中午,许楷祺同志正点着精油在敷面膜呢,他一边敷一边想:刚去阿辉家送的那袋橘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万一阿辉看了没能回心转意,自己这三年的心血可白费了……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保养,万一阿辉一感动回来了,结果对着自己一张年老色衰的脸可不成,毕竟现在二十左右的小0太多,阿辉又这么好,竞争压力挺大的。

敷完面膜,他又跑去院子里看他那棵橘子树,有时一看能看一下午。

正发呆呢,突然听见门铃龘声。

他突然了意识到可能是阿辉,心里顿时别提有多欢实了,于是屁颠屁颠地把门打开。

“同志,我们是保险公司的,你最近有买保险的计划吗?”

许楷祺那脸一下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原本兴奋的脸突然拉下来。

作为500强银行信龘贷部经理,接过无数大客户的他对付一个卖保险的自然是绰绰有余。
“大哥,其实我也是卖保险的,咱们是同行。”

那推销员本来想好好发挥下口才,被许楷祺一句话就给推了回去,怔怔地“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他恼怒地把门呯地一关,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可这推销保险的还不放弃,没隔一会儿又按起了门铃。

许楷祺实在恼火的不行,蹭地站起来,把门一拉,刚想骂,突然看着眼前的人一下懵了,好半天才说了句:“阿辉……”

“我家门口那袋橘子是不是你送的?”

许楷祺向来很会看人脸色,此刻却猜不透阿辉心里想的,只好回答说“是”,见阿辉神色凝重,他赶紧解释说:“听说你搬新家了就想送点东西给你,可我不是答应了你不出现了嘛,所以送了袋橘子我就走了,我……我没有骚扰你。”

整整三年,许楷祺憎恨自己怎么能答应不打扰他,导致自己想念得紧了却只能离得远远地看,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阿辉看他一副即开心又紧张的摸样,心里也不好受,觉得鼻子又酸了,他比谁都清楚这许楷祺是个什么样骄傲的人,能念着自己三年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说了句:“谢谢你的橘子。”

那许楷祺一听橘子突然就来劲了,立马招呼阿辉去庭院里看他那棵残疾的橘子树。

庭院的小门一打开,只见一棵橘子树杵在那儿,还是长得有些歪,比上年前看到的样子长高长粗了一点儿,原本并不好看甚至有些丑的橘树,或许是在午后阳光的投射下好像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没那么难看,而且树叶随风发出沙沙的响声倒添了几分慵懒和宁静。

阿辉盯着树,好像看傻了。

一旁,许楷祺说:“其实前两年我就想着结了果子给你送点去,可是这树就是怎么也不结果子,后来有人告诉我不能保护得太紧,得放蜜蜂进来,这不,今年就结果了。”

他得意地说着自己培育橘子树的过程,俨然没有察觉到那一树的果子就像浩子说的都是丑不拉几的赖子……

阿辉没好意思打击他,就一边听一边点头。

许楷祺在最后一脸憧憬地问他:“我那橘子你吃过了没?”

阿辉回忆起许楷祺最讨厌的水果就是橘子,于是反问他:“你吃过没?”

许楷祺脸红了,“我……我没舍得吃。”

他说的倒是不假,在发现橘树结果的那一天他高兴坏了,虽然只有十几只,但是他一兴奋摘了放塑料袋里一股脑全部送给了阿辉。

“我没有吃。”

阿辉的回答让许楷祺的心情又一下降到了冰点,本想着阿辉要是一感动,今后就能借着送橘子的名义每年和他近距离接触一次,复合的事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些希望,可现在人家根本不稀罕……

想到自己三年的心血真的白费了,许楷祺失望透顶,心痛的狂潮奔涌而出,他脑子一热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阿辉,我知道你是早就不稀罕我这个人了,现在觉着我特犯贱,没错,我是贱,三年就是不能把你忘了!就是不能不爱你!说实话,在你来之前我告诉自己,要是你能回来我肯定跟你好好过,再也不做让你伤心的事了……但是你要不回来,我也不等了,阿辉,等你的这三年我很累。”

他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面对着阿辉依旧沉默的表情觉得心如刀绞。

隔了老半天,阿辉却只是问他:“许楷祺,这三年里你找过人吗?”

许楷祺摇头。

阿辉叹了口气,又问:“如果我们又在一起,你还会出去找人吗?”

许楷祺抓龘住了这话里的一线生机,立马擦干自己湿龘润的眼角,发誓说:“我不会,我爱的是你,找别人干嘛?“

阿辉怔怔地跟许楷祺对视,不支声了。

这三年里自己那些逢场作戏般的决绝连自己都骗不了,许楷祺和自己谁也忘不了对方。

他相信许楷祺等了自己三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阿辉也在等,等时间将心中的疙瘩抚平,待自己能够平静地看待过去受过的伤害和背叛后,再决定两个人之间是否能有将来,而那个时刻或许就是现在。

许楷祺鼓足勇气,颤着声最后一次问他:“阿辉,我也有梦想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另一半一起种橘子树,结出果实的日子里能坐在树下分享,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阿辉含泪凝视他,突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许楷祺垂下眼睑,饱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再一次簌簌滑落……

折腾了几年,这两个人才明白,其实这就是所有人寻寻觅觅的爱情。

终于在经历过反反复复、求而不得之后,才能明白我们爱的那个人并不是完美的,而是对自己最好的。

大结局(下)




阿辉和许楷祺又在一起了。

阿辉挠挠头,他想过去怎么就没发现这许楷祺那么能吃醋,工作的一天里头能查好几回岗,只要听见可疑的声音那人的醋坛子就翻了。

这不,又来电龘话了。

“喂,阿辉,你在哪儿?”

“哎哟,祺祺,你能过会儿再打吗?我……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真的吗?你冲下水给我听。”

“……”

阿辉黑龘线,只好把手龘机对着马桶,给许楷祺听哗哗的冲水声。

那许楷祺其实也没啥事说,知道阿辉没叫闲杂人等乱勾搭着,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要逼着对方跟自己肉麻一阵。

什么“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是不是最爱我?”,坑爹的问题是一堆又一堆。

直到阿辉颤龘抖着说:“祺祺,我发誓我最爱你了,亲个……MuaMua……那能挂了不?我快憋不住了……”

当许楷祺特满足地挂了电龘话,突然发现门口开了条缝,几个员工正在那儿小声聊手龘机插件,他凑过去一听突然眼神中冒出了绿光……

一回家,他就叫阿辉在手龘机上装了个“谷龘歌纵横”,我的个妈呀……从此往后,阿辉只要带着手龘机上哪儿他都能知道。

于是你要问了,他这么严防死守的,阿辉能消受得起不?

其实阿辉非但消受得起,人家还挺享受的:我老婆就这么爱我,别人管得着吗?

所以俗话说的好,这就叫破锅配烂盖。

两人刚好上那一会儿,有一天,许楷祺的那帮狐朋狗友又来他家蹭吃蹭喝了,发现傻大个在屋里头,他们都特惊讶,再看许楷祺一脸滋龘润样就什么都明白了。

纷纷感慨,Larry那精神病终于有治了。

那伙人从前在许楷祺家自龘由惯了,往沙发上一瘫就开始使唤阿辉。

“帅哥,给我来杯咖啡。”

“我要橙汁。”

“我也要。”

……

阿辉脾气好,立马要去给那伙人端茶送水,许楷祺一把拉住他。

“你们凭什么使唤他?!”

众人看许楷祺臭着一张脸,面面相觑。

“要喝什么自己去倒,今后谁要敢再使唤我家阿辉一下,我抽死他。”

阿辉倒是不在意,站起来嘿嘿地一笑,说:“没事儿,人家都是客人。”

看他一走,许楷祺就跟进去,他担心阿辉被自己那伙龟毛的损友折腾死。

结果发现阿辉送上了饮料之后,在厨房里切水果摆拼盘。

他自己啥也不会,只好在一边给阿辉打打下手,顺便偷吃两片。

阿辉正切着苹果,突然听见许楷祺说了声:“酸死了……”

抬头一看,他吃了个草莓,现在正捂着嘴找垃龘圾桶。

阿辉赶紧拉住他,“哎,别吐,这冬天的草莓可贵了,不能浪费。”

说着就凑上去拿嘴从对方嘴里接过来。

许楷祺满怀欣喜地搂着阿辉的脖子,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四肢软龘软地缠上去,无比配合地张龘开嘴,让那人的舌龘头毫不费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嚼烂的果肉从自己嘴里勾走。

阿辉湿龘热的舌在许楷祺口里翻龘搅扫舔,直到连同嘴里的津龘液一并汲取完才松开。

他挠挠头,来了一句:“哦,是酸了点,一会儿拌进冰激凌里打成奶昔得了。”

可刚才那一下他是心挺正的,那许楷祺却不行,被勾挑地动了情,于是搂了阿辉又长吻不止……

几个朋友奇怪怎么这么久还不上水,于是就进厨房一探究竟,这一看不得了:

只见许楷祺裤子褪到了脚踝,正坐在料理台上,一双白花花的长龘腿像蛇一样缠在阿辉的腰龘际,白龘皙修龘长的上身向后弓着,任由男人在他屁龘股里深龘入龘浅龘出地抽龘插,扑哧扑哧的水声此起彼伏。

或许是和心上人做龘爱的滋味太过美妙,许楷祺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被人偷龘窥了,一张艳气十足的小白脸此刻艳龘丽而疯狂,双龘腿拼命张着,一副巴不得能被心上人操龘死、操穿的骚样。

就这样一边被阿辉捅得头晕脑胀、四肢抽龘搐,一边拿自己水蛇般的身龘子在男人的身下蠕龘动著、呻龘吟著,肉龘洞还不时地收缩吸龘吮、温顺迎合,嘴里轻轻哼着:

“阿辉……还要……嗯……快……啊!舒服……操龘死我……”

阿辉可能真是太狂猛把他操龘爽了,只见他两腮晕红,两眼湿龘润,几次都无比投入地搂着阿辉接龘吻才能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浪龘叫。

那两人浑然不知地激龘情了一场,可免龘费看戏的朋友却恨不得自插双目,上哪儿都能发龘情,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还有那么一回,许楷祺发现自己新买的丁龘字龘裤不见了,于是就问阿辉。

阿辉想起来上回大扫除的时候被自己给扔了。

许楷祺一听立马跳起来了,“把那条搞到手我容易吗我?全球限龘量版的!你怎么说扔就扔呐!”

阿辉抓抓脑袋,“祺祺,我真是不知道啊,整理的时候我看那内龘裤连下面俩蛋都遮不住,我当是破了,就给扔了……”

许楷祺抚额,又舍不得打骂他,只好一个人干生气。

阿辉知道他不高兴了,便恬着脸上去哄他。

许楷祺嘴一撅,“行,要我消气也行,亲我一个先,再罚你打电龘话给郝健。”

“别呀,打给他干啥?”

“给我打,只要他一接电龘话,我要你马上喊‘祺祺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婆,我爱他一辈子!’,他肯定觉着莫名其妙,你别跟他解释立马挂电龘话。”

许楷祺心想郝健过去为了拆散自己和阿辉没少说自己坏话,他原本只想整蛊一下,没想到那大宝贝还真是光长肉不长脑,在自己嘴上啵地亲了一口,完了还真一个电龘话打到郝健那儿去了。

看着阿辉冲电龘话里喊的那两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心里充满了浓情蜜龘意,只想着一会儿再多亲他两口。

所以,阿辉还是那个2B起来能叫许楷祺咬牙切齿的阿辉,许楷祺也还是那个爱发龘骚、爱耍脾气的许楷祺。

两个称不得完美的人就这样从此过上了无羞无臊的性龘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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