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奸钟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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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2-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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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阿辉收拾好碗筷拿去洗,许楷祺在房里等他等了老半天都不见他回来,不免心里多了几分焦虑,无聊的农村电视节目他也看不下去了,只好趴在窗口往外张望,跟等爹妈下班的小孩一样。

过了好久,终于把阿辉盼来了。

许楷祺立马跟个小鸟儿似的跑过去问他:“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阿辉却反问他:“你是不是钱包丢了?”

许楷祺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是啊,落在一辆出租车上了,你知道么,那司机可太坏了,看我人生地不熟就带我绕远路,我气极了,下车的时候把钱包都丢了……”

阿辉一点头,说:“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你钱包不见了,想你肯定是丢了,所以……”

阿辉说着跟变戏法似的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票来,“我给你买了张回去的车票。”

许楷祺懵了,他一点也笑不出来,这哪里是善解人意,这哪里是体贴啊?这分明就是赶自己走!

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许楷祺幽幽地说:“我不要坐车,我要坐飞机……”

阿辉也不管他想不想收,硬是把票塞他手里。

“坐什么飞机呀,你们城里人就是能瞎折腾,这么点路坐长途汽车就到了。这票你保管好,是明早九点二十的车。”

许楷祺手心里攥着票,心里特不是滋味,看阿辉又要走,就一把拉住他:

“你又要上哪儿去啊?”

阿辉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回来,说:“去睡觉。”

许楷祺指着身后那张床,“你的床不就在这儿吗?”

阿辉当他是担心自己没地方睡,就笑了笑,“没事儿,你今晚睡我床上吧,我爹妈去通宵打麻将了,估计明早才回来,我上他们那儿睡去。”

许楷祺胸痛得都透不过起来,暗忖阿辉竟然嫌弃自己到这程度了。

可就这么把阿辉放了实在不符许楷祺的处事风格,他眼珠一转立马有了主意,看着阿辉期期艾艾道:“阿辉,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撂这里,我被猪拱了,夜里指不定要做恶梦,没个人在边上多害怕啊……”

阿辉觉得好笑,这听说过被蛇咬了做恶梦的,被狗追了做恶梦的,这被猪拱了做恶梦的还是头一次听到。

思索片刻,觉得毕竟是自家的猪有错在先,最终拗不过许楷祺,答应跟他睡一张床上。

两人先是坐一起看了会儿电视,许楷祺总想挑起一些话题跟阿辉聊,他巴望着能聊着聊着提到复合的事儿。

可谁知那阿辉除了“嗯”、“啊”、“哦”,再没别的了,这么一来,许楷祺也失了兴致。

关灯后,阿辉睡在里头,脸对着墙,没一会儿就传出了轻轻的鼾声。



 



那许楷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拿脸偷偷贴在阿辉热烘烘的背上,心里五味杂陈,特别怀念过去能抱在一起睡的场景,可惜现在那人连话都懒得跟自己说。

他贪婪地闻着阿辉身上特有的味道,想到过去那人带给自己的种种快乐,手竟然不自觉地摸向了双龘腿龘间,握着肉龘棒撸起来。

“阿辉……啊……阿辉……”

他轻轻呼唤着泄龘了出来,手上的粘腻感让他从快龘感突然跌落到失望,在阿辉离开后的时间里他都是这么解决生理需求。

他不是没试过找人,可只要那些人一摸龘他,他就条件反射地联想到清晨醒来在卧室门口捡到戒指时的无力感,恶心、惭愧、羞耻、后悔瞬间笼罩着他。

许楷祺突然明白了,其实他想要的从头到尾只有那一个人。

那阿辉正做着梦,觉得身体一沉,渐渐热了起来,下龘身好像浸透在湿龘软的环境里,他无法自制地拿手去摸,却摸龘到了柔软的头发!

阿辉一惊,醒了。

拉开灯一看,许楷祺正趴在自己下龘身含龘着JB唆得正起劲,而自己的JB也抬起了头。

许楷祺长这么大第一回给别人КJ,只想着怎么讨好地做到深喉的程度,这才做了一半就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吓了一跳。

他的双眼一时无法适应,眯着眼还是清晰地看见了阿辉脸上的怒气。

阿辉脸上阴晴不定,恼怒地把身上那人猛地推开。

“你干嘛?”

许楷祺怔怔地看着阿辉,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小哥,我觉着我把话说得够清楚了,你要找谁做都可以,别拉上我,我最烦你们那种人乱七八糟的关系。”明明看到了许楷祺眼里的局促和受伤,他还是说了句:“很脏。”

许楷祺一动不动像是被定格的蜡像,阿辉眼里丝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像是刻在他的脑子里,伴随着一个充满鄙视的“脏”字滚动播放。

他嫌我脏……嫌我脏……

许楷祺的全身难以克制地轻微颤抖,脸色煞白像是立刻就会厥过去。

阿辉也懒得管他一脸疯样,心想大不了被那人拖起来揍一顿,反正过了明天就再不必见面了。

于是也不再搭理他,拉上被子朝着墙继续睡。

隔了很久,许楷祺才趴回去钻进被子里,阿辉松了口气:不会挨打了……

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隐约觉得背后的汗衫似乎湿了。

只是阿辉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他也懒得去想怎么回事儿,于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辉以为许楷祺醒了后会接着发疯,可是他没有,还老老实实喝下了一大碗粥。

阿辉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俗话说得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觉着自己不管和许楷祺有多么不堪的回忆,终究是好过一段的,尽管许楷祺对自己没用过心是事实,但自己对他却是真正放过一整颗心的,所以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大家还是应该好聚好散。

他把自己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推出来,跟许楷祺说:“上来吧,我送你去车站。”

许楷祺脸色青白,眼睛又红又肿,底下两个黑眼圈相当明显,他跨龘坐上去,紧紧搂着阿辉的腰,一路上一言不发。

他不说话倒不是因为没话说,有句话在他心里不断盘旋,可是他没有勇气问出口:

“阿辉,我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我们还能不能复合?”

骑到车站以后,阿辉叮嘱他检查有没有带车票,看许楷祺掏出车票后就放心了。

他说了句:“你自己当心点。”便跨上自行车往回骑。

那许楷祺拿着票子准备验票,却忍不住回头看,只见阿辉越骑越远,背影越来越小。

他停顿了几秒,突然像疯了一样没命地追上去,一边跑一边喊:

“阿辉,回来!不要扔下我!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跟别人睡了……阿辉,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扔下!”

可是无论许楷祺怎么喊怎么追,那个骑自行车的的身影似乎没能听见,他依旧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

许楷祺颓然地停下脚步,流着泪目送这阿辉消失,嘴里喃喃自语:“我不要分手……”

而在远处,那个死命蹬着自行车的人其实也早已经流泪满面。



 
第二十三章


那天肖文彬正在房里研究新买的高级咖啡机,就见郝健慌慌张张冲进来,嘴里喊着:
“阿文,不好了,出大事啦!”

肖文彬早习惯了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头也不抬;“怎么了?”

郝健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心里就急,上去把肖文彬脸扳正了,急道:“你哥搬进来了。”

那人勾起嘴角,“我知道。”

“啊?”郝健一愣,又问:”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说不说你都会知道,再说我哥又不要你送搬家礼,你那么惊讶干嘛。”

郝健心想这怎么叫“惊讶”,明明是“惊吓”啊,刚才自己上楼的时候发现几个工人正往上抬一架钢琴,他刚想问这是谁家买的呀?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都给我担心点儿,这架钢琴好几万呢,蹭掉了一块漆可是要赔的。”

郝健一回头,倒吸一口冷气,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上回跟自己一块儿吃饭的阿文他哥……

那人也发现了郝健,便只是冷淡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看那人一走,郝健立马拉住一个工人,问:“兄弟,这些东西是要搬到哪儿去?”

工人报了个楼层和房号,郝健一听,靠,不正是我家楼上吗?

你说阿文他哥搬哪儿不行,干嘛非搬到我家楼上,这不明摆着信不过老龘子来监督阿文有没有给老龘子欺负了去。

“你上回不是说你哥和你龘妈回美国了吗?怎么又杀回来了?”

“他们是回去了,可上个星期我哥收到XX大学的邀请,暂时回来一段时间讲课,我估计他应该不会在这里住太久……怎么了,你不欢迎?”

“欢迎,怎么能不欢迎呢……”郝健硬是挤出个笑来。

“那就好,一会儿我回去把这咖啡机送他,他最喜欢煮咖啡了。”肖文彬说着就去抱那台一次都没用过的高档咖啡机。

郝健掐指一算,这咖啡机可得一千多块钱呢!抠门儿的本性当场就暴露了,拦着他说:“哎呦,这咖啡机多重啊,要不我给你送上去呗。”

他心想一会儿送上去,见了阿文他哥就说:“这阿文也真是,自己不要的东西拿来送人,送的还是咱们最尊敬的大哥,回去我说他……。”于是那人心里肯定不乐意收,自己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抱回来了。

他这边小算盘打得响,肖文彬却没上当。

“不必,我自己送上去就行了,我还有话跟我哥说。”

郝健发现他没上当,又说:“阿文呐,你看你哥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老喝咖啡对胃不好,要不这害人的东西咱自个儿留着,给他买台豆浆机得了,健康还营养。”

肖文彬一听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他哥确实胃不好,这便打消了送咖啡机的念头。第二天,肖文彬他哥听见门铃龘声,开门见到自己弟弟拎着台新买的豆浆机就特别热情地把他请了进来。

肖文彬是个老实人撒不了谎,这刚坐下接了杯茶就把之前想送咖啡机的故事一五一十地给他哥说了。

他哥听后笑着说:“好,没事儿……豆浆机就豆浆机呗。”只是这家里的破旧得快散架的咖啡机不能退役了……

于是他哥在心里把郝健骂得是一塌糊涂。

原来,肖文彬他哥虽然是高级知识分子,钱挣得也不少,却活脱脱就是葛朗台的转世,真真是只铁公鸡一毛不拔,从小到大把一分钱可是看得比红太阳还大。

自然就跟同样抠门的郝健在此事上结下了梁子。




 


兄弟俩一见面话题特别多,一会儿聊聊在美国的老娘,一会儿又聊聊现在的工作。

这一提到肖文彬工作的事,他哥忍不住就说:

“阿文,我看等我这阵子在国内忙完了你就跟哥去美国得了,这自己创业毕竟不是太靠谱的事儿,何况你自身条件不差,去了美国也能找份和之前差不多的工作,何苦留在国内委屈自己呢?”

肖文彬笑得挺尴尬,“要是我现在不认识郝健我就跟你去了,只是现在……我放不下……”

他哥一听他提郝健心里就来气,因为从小父亲去世得早,自己又比阿文大好几岁,所谓长兄如父,偶然就要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我看你就是认识他之后不求上进的,阿文,男人有事业才有尊严,你不能再跟他这样的混混掺和到一块儿去了。”

“哥,他没你说得那么差……再说之前你电话里不是挺支持我们的吗?”

肖文彬他哥翻了个白眼,作为外貌协会的一员,他说“一提这个我就来气,阿文,过去有多少男男女龘女追过你,我都没见你动心,于是我就猜这郝健必然帅得不一般,没想到他长得那么非主流……你叫我今后怎么支持你俩?”

“他长得不好看,但是人不错,哥,今后你跟他接触多了就明白了。”

“人不错又怎样?那脸长得跟强龘奸犯似的……哎,对了,阿文,你还没跟我说过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肖文彬一张小白脸霎时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只好打哈哈,“那个……哥,我想起来还有点儿事,我先下去了。”

“哎……再坐会儿吧。”

“不了不了……”

肖文彬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他哥家。自打肖文彬他哥入住以来,郝健算是遇上了大龘麻烦。

平日里他要照顾店子,肖文彬要上班,见面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哥还要横插一脚,不是把阿文叫上去洗龘脑,就是下来蹭饭,好好的夫夫生活全叫他给搅黄了。

最可气的是,连最幸福、最私龘密的时间也要被他干扰。

话说那天俩人刚上了床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这深更半夜的,谁啊?”

浩子嚷嚷着开的门。

一看是肖文彬他哥一脸不善地站在门口,刚想请他进来,那人就气势汹汹地自己冲进来,一把拉开郝健的房门。

当时肖文彬正蜷着身子被郝健特猥琐地上下齐手,原因是他俩打了个无聊的赌赌谁能把脱下来的睡衣一下扔到远处的椅子上,输的人必须脱龘光了接受对方的“蹂躏”。

肖文彬老老实实脱下来一扔,没到椅子上,郝健到底是外头混的,耍赖把衣服团起来扔出去,中了。

肖文彬他哥一开门就看见这样一幅场面:他弟弟眼眶泛红、全身不着一缕被流氓的咸猪手使劲侵犯。

他怒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上去一把把郝健推开,郝健没反应过来一下跌落到床底下去了。
肖文彬他哥指着郝健鼻子骂:“流氓,你敢强龘奸他!”

郝健冤枉道:“我怎么强龘奸他了?”

“你没强龘奸他,他叫什么‘救命’?!”

“嘿,你从哪儿听见他喊‘救命’的?”

“我贴着地板听见的,你别想赖!”

原来肖文彬他哥担心肖文彬被郝健折腾,每晚都会趴在地板上偷听一会儿,今天正巧听见阿文喊了两声“救命”。

“哥,你误会了,我们这是闹着玩呢,郝健他刚才在挠我痒。”

他哥这才恍然大悟,郝健觉得自己占理了,就故意批评说:“不是我说你,大哥,你也找个伴吧,我看你就是夜里一人太空虚、闲的慌才养成了这种恶习,咱是自己人就不说你了,要叫外人听了该觉得你多变龘态啊。”

就算后来肖文彬帮他哥在说话,可那人脸上还是一阵白一阵青的。

悻悻然离开的时候,他心想好你个郝健,可别叫我抓着把柄,否则非把你弄死不可!
 

 
第二十四章

阿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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