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嘉庆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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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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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那里会不会有人住啊?你看老爷都快不行了,不如我们找些柴火来烧了;先给老爷取暖缓缓身子。要是张管家一时赶不过来,老爷的命可就……”

岚儿一番话倒是猛地提醒了她,玉儿心里一惊,忙不迭地伸出手指放在刘铭祺的鼻口处试了试,只觉得刘铭祺呼吸微弱,若有若无,一张脸雪白的吓人。

两个女孩子拼劲最后的体力,终于将奄奄一息的刘铭祺拖进黑漆麻糊的洞内,洞外的天渐渐黑了下来,凭借雪地折射进来的淡淡白芒,玉儿谨慎地打量了起来。

洞内大概有两间房子大的占地面积,一张平坦的石床上铺着半尺厚的干草,上面压着一袭破旧的被褥,洞里残留一堆柴木燃烧过的灰炭,并且有一口黑锅支架在上面。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姐妹俩将刘铭祺抬放到石床上,连声在洞内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只好作罢。想必这是猎户上山打猎时在洞中过夜的地方。

“刺啦”一声,亮光一闪,细心的岚儿不知从哪摸出一块火石来;擦亮过后,用火石点上半截蜡烛。

岚儿又抱来一些堆放在洞口的柴木,很快引燃篝火,洞内的温度骤然暖了许多。

“姐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岚儿见玉儿目光呆滞的望着刘老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玉儿犹豫了一阵,忽然问道:“岚儿,你有没有听说过,人被冻僵了用雪搓他的全身,他才有可能醒来的事?”

“啊?姐姐不会是要?” 岚儿一惊,不解地问道:“姐姐,听说倒是听说过,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不太好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老爷要是等张管家他们来,怕是来不及了,你就忍心看着老爷……”玉儿一说到失去老爷,眼泪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怎么忍都忍不住。

岚儿见姐姐泪流满面,心里也是酸酸的,喃喃道:“姐姐,别难过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老爷真的要是走了,恐怕两位夫人和我这个好姐姐还都不知道怎么活呢!”

只要老爷能平平安安的,让自己下刀山,下火海,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此,随即吩咐道:“岚儿,你快去洞外端一盆雪来,我们即刻就为老爷净雪搓身。”

“嗯!”岚儿答应一声,随手拿了一个木盆跑了出去。

等岚儿端着一大木盆净雪回来的时候,玉儿已经把刘铭祺的外袍内衫除去,只用一条黄毛巾遮挡在私处。

岚儿翻了翻眼珠,真没想到玉儿会如此大胆,毫不顾及地把刘老爷给活活曝光了,忍不住笑嘻嘻地羞斥道:“哇,姐姐,好不害羞呦!以后老爷要是知道你这样对他,说不定……”

玉儿红着脸愤愤道:“说不定什么?再敢乱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岚儿特怕痒,这也倒成了玉儿这个做姐姐吓唬不听话妹妹的最有效武器。

岚儿忙说了几句好话,算作给姐姐赔礼,这才躲到一边的篝火烧柴去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见老爷赤身裸体的在那躺着,哪好意思在一旁盯望不休。

玉儿并非不害羞,一个纯的跟白纸一样的小丫头,若不是在此生死关头,打死也不敢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来,羞不羞咱先扔开外,光说这心里要是不装着他,恐怕很难做到。

玉儿悄悄侧脸儿望了刘铭祺一眼,这也是她头一次敢用正视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问什么?玉儿的心里升腾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玉儿从木盆里抓了一大把冰冷的雪,在刘铭祺的胸口用力揉搓起来。滑溜溜的小手一直把手里的雪搓化成水,然后再抓一把新的来,周而复始。小手冻得通红通红的,手指麻麻的,不知不觉中变得不听话起了。

玉儿张开小嘴朝双手的掌心中间吹了几口热气,随后又继续为刘铭祺揉搓全身,胸口,脖颈,手脚,后背,每一寸肌肤都认认真真地揉搓一遍,甚至连刘铭祺冻得跟冰棒一般的私处也没放过,虽然她是闭着眼睛处理的,不过那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那玩应实在是不怎么好搓,搞得小丫头的脸红得都发紫了,心跳的那叫一个激情澎湃。

冷雪擦身,舒筋活血,完全取到了促进血液循环的作用。刘铭祺的脸渐渐缓上来淡淡的血酬,呼吸也有了一丝热气,嘴唇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正在呢喃着什么。

玉儿扯过那床破旧露絮的棉被,紧紧地压在刘铭祺的身上,又把被角掖了掖,这才直起腰来,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热汗,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几个时辰过后,洞里的篝火生的旺旺的,越来越暖和了些,可躺在石床上的刘铭祺身子一阵接着一阵的抽搐,嘴里断断续续地一个劲的喊冷,喊得玉儿揪心裂肺的跟刀扎了似的,甚至比刀扎了还疼。

玉儿担心得心都碎了,左等右等还不见张管家带人从洞口经过,连葛大人也不见了踪影,难道是他们迷路了?这可怎么办呀?

正文 第101章:以身相慰

九门提督葛尔泰率众随从自从进入深谷后,按照刘铭祺大致落崖的方位一路寻去,不巧,却在路上遇到三四个岔路口,深谷之内,连星星也看不到几颗,更别说能见到月亮,只好跟着感觉走。可是越走越不对头,东转西转,路上还有两个随从不小心滚下斜坡,摔成了重伤,一行人在黑夜里摸索着前行,别说寻找刘铭祺的下落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哪是哪了,这回算是真正的懂得了什么叫天高地厚,人难胜天。

再说张管家,下了山,骑着快马,手抡马鞭,一路朝京城狂奔,都快把马屁股给抽肿了。可能一时情急,路上连人带马滑翻了好几次,不过,总算是没耽误太多的时间,在天黑前总算赶到了步兵统领衙门,亮出九门提督大人的令牌,带着十几个参将和二千多号人,各持一柄火把,浩浩荡荡朝凤凰山赶去。

谁知道人要是一急,脑子就不听使唤,凤凰山绵延数百里,张管家一时竟记不清进山时的路,无奈愤恨之下,恨恨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摸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守等在悬崖边上的随从,又着急忙慌地率大队人马绕下深谷,偌大个山谷裂带俨如迷宫似的,只好一边呼喊着刘大人,一边兵分数队仔细搜寻。

那边搜寻的人马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这边冷冷清清的山洞里,只闻听刘铭祺在冥冥之中,牙齿打颤,嗑嗑直响,带着求生者哀求的口吻不停地挣扎呼喊着:“冷,冷,好冷……好冷……”

伺候在一旁的玉儿眼角淌着泪,其实她的心里何不一样的冷,看着老爷可怜兮兮的样子,怎能不让人心疼难受。如果能为老爷分担,玉儿宁愿那个坠下山崖的人是她而不是老爷,也许这样心里才更好受些。

“老爷看样子是在雪堆里埋得太久,身上的血还是冷的,气血流走全身经脉;导致七经八脉冻阻,气血难行,故而寒气攻心,只恐再无回天之力矣。”岚儿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解释是否合情合理,总之,凭自己和姐姐是想不出救老爷的好办法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葛大人和张管家他们的身上了。

玉儿伸手在刘铭祺的身上摸了摸,全身冷的跟冰块似的。岚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老爷现在急需驱寒活血化瘀的良药,让周身血液温热通畅起来,如再这样耗下去,老爷则会慢慢耗尽生命。

岚儿也是一脸的哭丧,义不容辞地道:“姐姐,要不……要不,我去找张管家他们。”

玉儿神情沮丧地摇了摇头,道:“不行,万一你找不到他们,自己迷了路怎么办?姐姐可不想失去一个亲妹妹!”姐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玉儿哪舍得让妹妹孤身冒险。

“那可怎么办啊?总不能看着老爷在这等死吧?”岚儿说话一贯是直来直去没遮没掩。她的话却句句刺痛玉儿的心,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爷灯枯油尽而不去救他。

此时此刻,玉儿不知她的心里在寻思着什么?低着头很不自然地搓着粉红小褂的衣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连岚儿在一旁唤了好几声,都未能觉醒。

岚儿忍不住搀拉起玉儿的胳膊,轻推了两下,着急道:“姐姐,你怎么啦?说话呀?”

这时,玉儿猛地缓过神儿来,魂不守色地嗫嚅道:“没……没什么!”

毕竟是一奶同胞的至亲姐妹,彼此不但情投意合,而且更是心心相印,玉儿那点心思更是瞒不过岚儿那双明察秋毫的眼神。

岚儿当即拉着老长的脸,似信非信地盯着玉儿愕然吞吐道:“姐姐,你……你……”一个“你”字说了半天,也没多吭出第二个字来,因为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姐姐要那样做。

玉儿皱了皱眉头,生气似的望着岚儿不耐烦地道:“看你,磕磕巴巴的,有话直说?”

岚儿满脸愕然地暗示道:“姐姐,你……你不会要和老爷?”

玉儿见岚儿猜出自己的心思,也没什么不好启齿的了!索性直言道:“救人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老爷对我恩重如山,姐姐别无选择!”

岚儿的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般,很不理解地埋怨道“可是,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报答老爷吧!”

玉儿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道:“眼下还能想出其他的办法吗?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冥冥之中自有老天爷的安排,让玉儿因此来报答老爷的救命之恩!”

玉儿一直很是镇定,每一个字说的都很认真,若是自己的付出真得能挽救老爷的性命,还让自己有何犹豫放不下的呢?玉儿怔了半晌,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板着连朝岚儿提醒道:“岚儿,你要答应姐姐,决不能向任何人说出此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岚儿连忙点了点头,这事关系到姐姐一辈子的大事,自己怎敢再行不分轻重胡说八道,转脸正望见呻吟不止的刘铭祺,不放心地问道:“那万一老爷要是知道了呢!”

玉儿一惊,转而道:“老爷他现在神志不清,意志模糊,怎会知晓?岚儿,你不要多说了,为了老爷的安危,姐姐什么都肯做,无怨无悔!”

岚儿忍不住又皱起眉头多嘴道:“可是……可是张管家他?”岚儿更是担心,张管家对姐姐一片痴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此事总不能瞒一辈子吧!

玉儿淡淡地道:“走一步看一步,一切随命吧!”

岚儿当然知道姐姐执著倔强的禀性,在她眼里还有谁比老爷更重要呢!玉儿姐姐是为老爷生的,也会为老爷死,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吧!随后岚儿在姐姐的身边喃喃提醒道:“姐姐,那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后悔的话还来的急,岚儿先到门口候着去了。”

“嗯!”玉儿温柔地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不忍,抬眼见石壁上挂着一件黑色狐裘,忙过去踮着脚摘下来递给岚儿,洞外寒天冻地,冷风习习,生怕自己的妹妹吃苦受寒。

岚儿朝姐姐望了一眼,黯然地笑了笑,披上狐裘,缓步走出洞外,随后轻轻地关上了两扇草门。

一个古代初懂人事的女孩子要想冲破那一道道无形的男女之间的枷锁是件何等不容易的事啊!玉儿她要干什么?她要用自己纯洁无暇的身体去温暖冻僵了的刘铭祺,也只有这样,才能挽救垂垂欲死的老爷。

体态轻盈的玉儿转身一步一步挪向石床,每向前迈出一步,心便揪紧一分;心头泛起的紧张和心跳,几乎不能自持,脸上如同火烧了一般,羞臊之情无以言表。片刻儿,玉儿轻轻俯下身,伸出小手柔柔地抚摸在那一张冰寒的面孔,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周身的血液随之沸腾如火,熊熊燃起一团能熔化任何男人的火。

玉儿终于鼓足了勇气,抬手解开胸前一排排布扣,脱掉身上那件厚厚的小棉袄,她的身体肌肤滑腻白皙,双乳高耸坚挺,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若是刘铭祺能亲眼看到,不知又是一番何等的滋味儿,可惜他现在正在鬼门关生死徘徊,黄泉路上苦苦挣扎。

玉儿轻柔舒缓地褪去裹在身上的裤裙,转眼间,一副光鲜清纯的身子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跌宕起伏,曲条分明,令人千赏不厌。细白的大腿,浑圆的翘臀,嗅之若渴,幽幽散发着缕缕处子体香之气,身上仅存的红布兜也随之除了去,也许那一层隔阂会化融不开老爷那颗冰冷的心。

玉儿一身温热光洁的娇躯轻轻伏压在刘铭祺冰冷颤抖的身上,忽然间,玉儿不禁皱了皱眉头,连连打了数个冷颤,孤身忍受着寒气袭身的冰冷考验。

小脸紧紧地贴在老爷冰冷的胸口,几滴清泪也情不自地流了下来,顺着玉儿的脸旁滑落,这其中复杂的感情实在难以用文字来将其解释清楚,是委屈,是幸福,是苦涩,是骄傲,还是那颗颗清泪所代表着女人失去的童贞……

昏迷不醒的刘铭祺此时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上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小丫头在为自己舍身保命,在一丝丝温热贴身传递到他的全身各处后,他已不再抖动了,而是安安静静地获取着身上女人的热量,在彼此合二为一的交融下,共同抵抗寒魔,抗争生命。

初次与男人肌肤相亲,玉儿满脸羞臊地咬着花瓣嫩蕾般的红唇,粉嫩的脸颊上一片酡红,连胸口慌张错乱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甚至紧张的自己都快有窒息的感觉。

一个时辰过去了,刘铭祺僵硬的身子缓缓有了一丝暖气,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微微的红润,手脚也可以轻微地活动了,一切的迹象显明,刘铭祺得救了。

在刘铭祺无声无息的昏迷中,伏在他身上的玉儿不再像起始触碰老爷时的窘迫之态,心跳也平稳了许多。水汪汪地眸子紧紧地盯着老爷发呆。这一切好像都不是真得一样,就像一场梦,一场她不愿醒来的梦,难道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是老爷吗?

玉儿心头不由得升腾起浓浓的爱意,能与心爱男人合拥在一起的幸福感浮现在他俏丽的脸庞,她大着胆子在刘铭祺俊朗的脸颊上偷偷地吻了吻,又赶紧缩头伏了下去,生怕这一吻会惊醒老爷似的。只有此时她才有权利这样做,更有权利去爱,此刻,他们之间没有卑贱之分,没有主仆之别,刘铭祺此时只属于玉儿一个人的,尽管是短暂的几个时辰,但也是值得的。

刘铭祺尽管是活过来,身子也恢复了体温的热度,可是玉儿却感到老爷的下身还是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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