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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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略-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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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无亦拿眼瞧了坐在身侧的清梵一眼,笑了,笑的意味深长。
就连一旁坐着一直不动的陌巧言也忍不住扑哧一笑,抬手,去拿茶盏。
侯爷和大夫人两人脸上再也挂不住了,这金陵世家嫡子,怎可这般无理,竟把娶回去的媳妇当做草芥一般,这让他们痛心。
侯爷急忙打断了众人,“世子爷,下官还有些事想要请教世子爷,可否请世子爷移步书房?”
即无亦也甚感无趣的紧,这便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也好”
起身,伸手就要把清梵一起从椅子上拉起来。却听大夫人说道,“世子爷,我还要留清梵说几句话,您不妨在书房稍等着,我与她说完话,便让她过来找您。”
即无亦见大夫人这般说,只好同意,笑对着清梵,“等你。”
清梵眸色一酸,愣愣的看着他转身,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竟然在他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关切和安慰。
他定是知晓她一向有些害怕大夫人,所以给她力量,给她支柱,那一句等你,对她竟是莫大的鼓舞。
因为她知道在某个地方,他在等着她,这样她就不必害怕了。
眸色有些湿润,渐渐的模糊了他的背影。
侯府正房内。
大夫人斜靠在临窗的大炕上,一旁的聿哥儿却是倚在她的身旁,乖巧的听着大夫人教导。
见到清梵进来,大夫人对着许妈妈使了个眼色,许妈妈会意,让一旁的丫环婆子都到外面候着。
大夫人似有若无的瞟了她一眼,指着一旁的锦杌说道,“坐吧”
清梵依言坐下,坦然的对着大夫人和聿哥儿。
“你不是说,你能治好聿哥儿的病么,怎么这么长时日,也不见聿哥儿好转?”大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聿哥儿。
清梵冷淡一笑,“大夫人,是清梵医术不精。”
说完,抬眼去瞧聿哥儿,却见他眸色中闪过一丝狡黠,清梵不由轻摇晃了下头,不是她治不好,是聿哥儿压根就不想好。
大夫人冷笑了一笑,“我以为你当真有什么本事,也不过尔尔。”
是啊,她也只是凡人,有些事,她尽力而为就足够了,她对得起天地良心,笑看着聿哥儿,说道,“大夫人,也许我说件事,你也不信?我说聿哥儿压根就没病,他不过是装了这几年而已。”
大夫人一听,大怒,“陌清梵,不要仗着你世子爷在背后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胡言乱语,为所欲为,自己没本事治好聿哥儿,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
清梵朝着聿哥儿瞟了一眼,只见他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或许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说出事实,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可大夫人这反应为何如此激烈,他没有一丝怀疑,而是极力否认,难道她一早就知道?
可是她一早知道的话,有怎么可能把她许给聿哥儿?
抬眸,仔细的打量了大夫人两眼,只见她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担忧?
清梵大愕,她担忧什么?
怕她揭穿聿哥儿?
那就是她真的知晓了聿哥儿一直是装傻的事了。
清梵淡淡一笑,“大夫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何故殃及自己的亲人,你说聿哥儿这傻了许多年,对他可否公平?”
大夫人眸色一顿,清梵的话,好像说中了她的心事一般,身子缓缓的再次朝着后面靠去,却是那样的彷徨无助。一旁的聿哥儿见了,眸色一紧,咬紧了唇盯着清梵。清梵见此,再次说道,“大夫人觉得自己这样,难道不是害了聿哥儿,这日后,聿哥儿娶媳妇,好人家的小姐,岂会愿意嫁给他,大夫人当真是好自私,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竟要聿哥儿承担,你不配为人母亲才是。”
大夫人突然眸子中闪过一丝犀利,紧紧的盯着清梵,抬手指着清梵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久久都未说出口。
猛的,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吐而出,本就苍白的脸颊更加的惊世骇俗,犹如电视里见到的白无常一般。
聿哥儿吓了一大跳,焦急的唤了一声,“母亲”
清梵也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大夫人急怒攻心。
聿哥儿突然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害死我母亲才甘心。”
清梵一怔,“聿哥儿我没有我只是希望她说出事实,当年三姑娘与前世子妃之死的死因。”
“你想知道,好,我现在告诉你,前世子妃与三姐姐的是只是个偶然,母亲与父亲已然背着这件事许多年,你听清楚了吗,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出去,滚出去。”
聿哥儿刚刚说完,却见帘子突然被人撩起,即无亦冷着脸走了进来,每一步都屠龙踩在他人心上一般。
清梵只觉房间内的气息瞬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怔愣的望着即无亦。
即无亦走到她跟前,一把搂过她,“梵儿,这聿哥儿怎么可以对你如此无礼,你可是他姐姐不是。”
清梵蓦地一颤,即无亦全身上下都冰冷如寒流,她贴靠在他身上,根本就感觉不到半分温暖。
一旁的聿哥儿冷眼瞧了他们一眼,说道,“世子爷,这些年,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但我可以告诉你,三姐姐和前世子妃之死,半点关系都没有。”
即无亦冷哼了一声,望了大夫人一眼,“我相信大夫人是无亦害若妍的,她陷害的人不过是侯府的三姑娘和她生母,谁知道那匹被人做过手脚的马,竟是疯狂的撞向了若妍的马车,这才至死两辆马车同时坠入深渊,聿哥儿我说的对吗?”
聿哥儿不敢看他,因为他说的分毫不差,而他却是唯一的见证人。
聿哥儿突然全身轻松了一般,这个他守了几年的秘密,世子爷似乎早已知道,只是没有证据,可是这样,那母亲以后还怎么面对父亲,怎么在侯府中立足。
侯爷突然颤颤巍巍的走到炕前,一把攥起大夫人的衣襟,“杨予绣,这事可否当真,这么些年,我提心吊胆的,就怕燕王府追查此事,却是没想到罪魁祸首是你,你竟然想要孩子三儿和青阳,你这妒妇,今日起,你青灯古佛,永远不要踏出佛堂一步,不然定抓你去见官。”
侯爷说完,转身,看着世子爷,一把跪了下去,“世子爷,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没有管教好家人,你要错怪就怪下官一人,这件事与侯府的人无关啊,再说,这件事,若是传开,清梵也是侯府的人,这日后世子爷岂不是落下个不孝之名。”
即无亦冷冷的盯着众人,扫视了一眼,搂着清梵大步走出了正房。
直到上了马车,依然不发一言。
清梵见了,不由心口一疼,她从未见他像今日这般,就是娶她那日,虽然他做的有些过分,但也不见他像现在这样,心事重重的。
清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死去的那个人是他的前任妻子。
即无亦却在此刻捞起清梵,把她固定在他的腿上,搂过她的身子,说道,“梵儿,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永远不都不要。”
清梵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一时不明所以,从一开始她陪着她来侯府,与成亲那日完全判若两人,他到底怎么了。
“世子爷,你怎么了,清梵是你的妻子,自然不会离开你。”
即无亦闻言,却是更加的搂紧了清梵,唇蓦地在她额前来回的吻。着,梵儿,成亲那晚那日是我不对,我只是气不过,你竟然愿意嫁给一个死人,你就一辈子清爽了,青灯古佛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从未想过要真正的嫁给我。”
清梵不由汗颜,当时那种情况,她确实是只想嫁给一个死人,那样的话,她就清净了,可是没想到真人突然回来了,一时,她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一时之间,她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但那晚,洞房花烛夜,他却是在姨娘的房里,她的心顿时有些戚戚然的。
不论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夫君在新婚之夜进到别的女人房里吧。
更何况她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虽然她一直在努力的适应古代生活,但有些东西是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是无法更改的。
现在,他让她不要离开他,是不是他受了前世子妃之打击,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然怎么就突然让她不要离开了呢。
“世子爷,你说什么胡话呢,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既然姐姐的死已经明了了,你也就不要难过了。”
即无亦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清梵,笑了,深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梵儿,你吃醋了吗?其实若妍与我还有谨白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但没想到母亲与她母亲竟是突然就宣布他们的成亲的日子,我与若妍根本就是一无所知,若妍喜欢的是谨白,谨白也爱她,可你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违抗不得,这一次假死,本事为了麻痹敌人,但我也有另一个私心,那就是取消了我与陌书玥的婚事,我由始至终都未想过要娶她,只是母亲一向独断专营惯了的,没想她还要了圣旨,逼迫侯府同意这门婚事,可是阴差阳错,我竟是娶了你。”
“那你是不是很不愿意?”清梵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即无亦紧紧地盯着他,唇角微微扬起,“不愿意是假的,不然我也不会眼巴巴的从战场上赶回来与你拜堂,不然我也不会深更半夜的在你房里向你下聘,你觉得我是假意?”即无亦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手上的玉扳指。
“什么”
清梵错愕的盯着他,那个来无影是他?
难怪他能如此轻车熟路的摸到沁芳园,难怪他能在新婚夜进她的新房内,还强行吻。她。
“即无亦,你混蛋。”
他竟敢用另一个身份来试探她。
即无亦淡淡一笑,“那你不是成了混蛋夫人?可我也没想到你嫁给一个死人的意志这般坚定。”
“所以你故意在新婚夜放我鸽子?”清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即无亦皱了皱眉,“放你鸽子?”
清梵盛怒的哼了一声,“所以你就故意去了杨姨娘房里,故意在我敬茶的当日,不管不顾的。”
即无亦再次把她搂紧,“我知道梵儿定能应对母亲的,母亲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忍不下这口气,燕王府要的明明是另一个人,可嫁过来的是个冒牌的,你说,换做是你,岂能咽下这口气,再说,有父王在那坐镇,母亲也不会太过为难于你。”
“你早就知道了,所以坐上壁观的。”清梵没好气的嘟嚷了一句。
即无亦看着她那有些可爱的表情,心情不禁大好了起来,继续说道,“今晨,母亲还特意嘱托我一定要陪你回门的,等过些时候,你熟悉了燕王府的事物,就会让弟妹把主持中馈之事,交给你打点,可我不想你这么累,我们不是还没洞房吗,现在就回去洞房可好?”
即无亦说道最后,不怀好意的朝着她的胸口望去。
清梵瞬间双颊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可爱,即无亦竟是忍不住的吻上了她那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嘴。
大手已是很不自觉的探进了清梵的衣裳内,来回的在她身上游移着,细腻的皮肤更是让即无亦爱不释手,大手缓缓的来到了胸前,覆在了她的饱。胀之上。
直惊得清梵猛的一颤,瞬间清醒过来,神情妩媚,娇羞可人的唤了一声,“无亦”
她本想阻止他继续,可随之,这样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却是成了她对他的邀请朱唇缓缓的吻。上了她的脖颈,直惊得清梵一阵颤。栗即无亦却是口齿不清的说道,“梵儿”
赶着马车的寒江直惊得面红耳赤,赶车的力道也加快了。
燕王府近在眼前,在寒江竟是把马车赶到了侧门,唤了一声,“世子爷,到了。”
马车内的两人俱是一惊,随即,即无亦一把抱住清梵,提脚,直接运用轻功飞进了王府内,直奔新房轻解罗裳,满室逶迤罗帐轻摇,醉梦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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