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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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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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刚说完,花婶突然说:“咦,这屋里怎么有个人?”

草,她这一说,顿时让我们又是打了个冷颤。

这里总有四支手电筒。

王铁柱拿一支,女村官拿一支,胖警察一支,花婶一支。

一齐照向屋子之后,里面也是空荡荡的,不过有一个长了一身毛的太师椅,可见这里也废弃很久了,连椅子都发霉了。

“胡说什么呢?”胖警察说:“没事就会造谣!”

“你这个警察同志,真是的,调查的时候,就怕我说的少,如今竟然嫌我说的多,真的不可思议!”花婶不由反驳。

胖警察也不再回她,只说:“咱们继续走吧。”

就这样走着走着,王铁柱突然说:“不对,我们刚才几个人?”

“五个人”女村官答。

“现在呢?”

“五个人。”

“但是花婶呢?”王铁柱问。~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们,花这婶不见了。

这个地方的深浅我们当然明白,想了想又返了回去。

来到权子家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们拿着手电筒照去,才看到花婶正坐在太师椅上,晃来晃去,一边晃一边对着墙壁说话。

她说的是:“你是不知道,最近村子里的人情况,好了许多,就说铁柱吧,他爹最近不怎么好……”

他在对谁说话?我问。

叶子暄说:“如果我没说错,应该是另外一个坛子,也就是王铁柱的爷爷。”

我急忙伸出手去,但却依然看不到。这两个老鬼头,果然厉害,作为普通的原始手眼,已经无法看到他们。

第三十四节:红莲手眼,渡恶鬼

一听说这里还有一颗人头,而且是用肉眼无法看到的人头,胖警察与女村官急忙后退了一步。

虽然叶子暄说,这是王铁柱的爷爷,但是王铁柱还是站在了胖警察背后。

刚才在王铁柱老宅的事实说明手枪真的没用,所以胖警察此次也不再掏枪,而是紧张地盯着面前的一切。

女村官同样也是不敢眨眼,只怕眨眼瞬间,一切都会改变。

刚才还算是有说有笑,刹那之间,又没有人说话,只看到太师椅就这样摇来摇去,吱吱呀呀地叫着,实在是瘮人。

花婶对着墙。

她的面前也是一张已经掉了红颜色的纸,上面写着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她根本无视我们已经到来,也不管我们要做什么,只是自言自语说着王铁柱家的大事小事。

“她怎么了?”我问。

叶子暄说:“她没事,只是被鬼迷了,她不是挺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吗?这次估计是铁柱他爷爷,想知道铁柱家的家事,所以就拉她坐在这里,为他好好的八一下。”

“看来花婶也确实到了一定境界,竟然可以让鬼怪动容,建议去外交部。”我不由说道。

“不过,她说的太久,会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我准备把她唤醒。”

“你叫她吗?”

“当然不是,她现在这种状态,就像梦游一样,如果叫醒,她估计就真的以后再也醒不了了。”叶子暄说道。

“那怎么办?”

叶子暄没有回答,来到门外,挖了一块干净的雪放在手心,不多时,雪融化成水。

叶子暄将水滴在她的额头上,同时念道:此水非凡水,此水静心水。

念毕之后,被滴了几滴水的花婶突然停住了说东道西,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坐椅,然后惊叫了一声,从这发霉的椅子上一跃而起,尖叫着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坐在这里?”

我还没有挥答她,她接着叫道:“妈呀,吓死人了,我咋会坐在这里?太吓人了!”

等她终于不再吵闹时,叶子暄淡淡地说:“你被鬼迷了。”“被鬼迷?”花婶说:“我的天呢,我怎会会被鬼迷呢?”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说:“所以鬼大爷请你为他说书。”

我的话刚落音,叶子暄突然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它的怨气很重,现在它因为被我唤醒了花婶,已经开始动怒,它会飞来飞去,大家小心被它咬到。”

刚才我还在想,一个人头从公安局飞到王铁柱的老宅中,现在脑海中涌现的却是一颗人头飞来飞去,不断咬人,不由的又是一阵全身发冷。

叶子暄话刚落音,便又抽出天师刀,借用天眼之力,在刀面上又燃起天眼之火,对着刚才花婶对的方向说:“尘归尘,土归土,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但为何还要逗留在这个世上呢”

我们看不见面前的人头,也听不见人头的声音,只能听叶子暄与它交流时的声音。

叶子暄继续说:“什么?你说你不甘心离开?为什么不甘心?我想你不是不甘心,而是不知错!你的老哥们,也就是权子的爷爷,因为受到药师佛的教诲,知道自己错了,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让我超度那些淹死的亡魂。”

叶子暄说完之后,似乎在等铁柱爷爷说话。

不多时,叶子暄继续说道:“没错,那些亡魂的怨气确实很重,因为他们在睡梦中,就被不明不白的淹死了,而后来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竟然是你与权子的爷爷所为,更是不肯离开这里,但他们也明白,离开这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才是正道,所以在我的往生咒与生往生符的作用下,都回归地府,我希望你也能迷途知返,安心离开。”

我们几人静静地看着叶子暄对空交流,此时感觉到的不是新奇,而是恐怖。

叶子暄说:“你真的是冥顽不灵,当初是你们听了那妖道的话,偷偷扒开了岗上的沟渠,如今你竟然说,他们死的其所?”

虽然我听不到那老头说什么,但是从叶子暄的语气中,知道这老头竟然说,他们该死,我不由非常生气,若能让我看到,我一定拿大唐刀将他砍成肉酱。

叶子暄又说道:“昨日之错,已酿今日之果,权子他爷爷虽然最终忏悔,但是祸及全家,而如今,你还有一个孙儿,比他要强许多,因此如果你依然留在这个世上,只会害了你的孙子!”

花婶一向说话比较多,此时也不再说话,更不敢说话。

叶子暄又说道:“什么?你还认为你当初没错?”

说到这里,叶子暄突然回头对我们说:“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了,它现在已经向你们冲去。”

“他在哪?”我急忙问。

“大龙!他冲你而去。”

我提起大唐刀,抱起小黑,对着空中砍了两刀,也不知道砍中他没有,就这样挥了两下。

“他现在又向花婶飞去。”叶子暄说到这里,花婶吓的尖叫一声,一时之间手无足措。

我离花婶最近,如果再用唐刀去砍,估计砍不住铁柱他爷爷,倒是一定能砍中花婶。

就在我放下大唐刀之时,去推开她时,手眼之中,慢慢长出了开出一朵红莲。

红莲之光,逐渐照出王铁柱爷爷的人头。

难道这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若为往生诸天宫者。当于红莲手眼。

不过,此时却是超度恶鬼,施于红莲手眼。

王铁柱爷爷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炸弹一般,看上去极度易暴怒,但是在这道红莲之光的照耀之下,慢慢的变的很和蔼。

红光笼罩他,犹如一道大门,进入门内,便进入佛内。

“爷爷!”王铁柱走到他跟前叫道。

“好孩子,你回去,以前是爷爷的错,爷爷太固执,我今天终于明白,活了这么久,还不如这位小兄弟活的明白,你看咱家的风水真不错,但一样的几乎家破人亡,还好没有灭门,我走了,我做错的,终究我还是要面对的。”

他很快消失在红光之中,随后红莲也慢慢从我手心中消失。

叶子暄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

胖警察此时真的看呆了说:“原来两位兄弟真是大师,一个用天眼镇鬼,一个用手眼超度,白天我说话比较重,不好意思,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

我笑了笑说:“没事,不打不相识,再说你也没说什么。”

花婶此时像得病了的鸡一样,焉着脑袋不再说话。

“我们现在能走吗?”女村官问。

我们离开这里,回到小村。

走到村口时,瞬间感觉还是有人的村子,才又温暖而且亲切。

村头停了一辆车。

胖警察来到车前。与我们告别。

这里面最无辜的应该就是那个瘦小警察,或许他确实注定这一劫吧。

回到王铁柱家之后,我们已经可以听到三更鸡叫了。

此时精神高度兴奋,当然也睡不着,于是又拿了些柴禾升火,我们围着烤火。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但一直想不通。”

“什么问题?”叶子暄问。

“就是花婶,就算她再喜欢说花边新闻,但是这大冷天的,她也不必跟着我们啊。”我说:“给父老乡亲说话,也没有钱拿,最多不过是让人知道她的名号,但也犯不着像她这么敬业啊。”

叶子暄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怀疑,她是故意跟踪我们的。”

“跟踪我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子暄摇摇头:“谁知道呢?”

这时王铁柱冒出了一句:“花婶与权子一家走的挺近,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比较关注权子。”

第二天一早,我与叶子暄还有王铁柱来到花婶的家门前,然后敲了敲门。

一个小姑娘开门后,看到王铁柱是熟人,便回头叫娘。

花婶走了过来,看到是我们,不禁说:“多谢大兄弟救我,赶紧进来坐。”

我说:“不必了,花婶,我们想问你个事!”

“我啥都不知道。”

她说完这一句话,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然后说:“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啥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们问你什么吗?你就说不知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是问昨天晚上的事?”

花婶不再说话。

“花婶,你也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警察,与我们是好哥们。”我说。

“那,咋了?”

“不咋,我听说你与权子家的关系不错对吧?”

“不,我不认识他们。”

“不认识,你去给权子说媒,骗谁啊?”

花婶这才不说话了。

我又说道:“我听说权子以前在市里混黑社会,这事一牵扯起来,可就不好说了,你说,我是给我好哥们警察说你与他们家走的近,还是不说呢?”

“别,这事与我真的没关系。”

“你自己想吧,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们问题,还是我打个电话让我那好哥们过来,调查一下你与黑社会之间的关系?”我笑了笑说。

花婶叹了口气说:“你们问吧。”

第三十五节:回到小区

花婶被我软硬兼施,总算是要说出她为什么跟着我们。

不过在她就要开口说话时,我突然说道:“花婶,我可事先说清楚,不是我强迫你说的,是你自愿说的,别到时候说我们期负你——你在村里,粉丝众多,你这随便一说,我们的脸都没地搁了。”

花婶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是自愿说的,我一是看你救我一命,另外就是我也不想与黑社会有来往,早说早撇清关系——其实从你们进村的开始,就有人让我盯着你们。”

我听到这里感觉比见鬼还让人可怕,瞬间觉得自己毫无隐私可言,就像裸露在阳光下被大家瞻仰一般。

叶子暄听后,并不意外,淡淡地说:“果然有蹊跷,那人是谁?”

“那个人,是我以前的姐妹,倾莲。”

“倾莲?”我听到这里,不禁问:“这不是大嫂吗?你怎么会认识大嫂?”

“大嫂?你们也是黑社会的?”花婶不由愣了一下说。

叶子暄微微笑道:“我们怎么可能是黑社会,我们兄弟二人,上面还有一个拜把子大哥,他的老婆叫清莲,清水的,莲花的莲。”

花婶说:“原来是这样,我说的这个倾莲,是倾倒的倾。莲花的莲,也真是巧,只听这字音,还以为是同一个人。”

我问:“花婶,你说你与那个倾莲以前是姐妹,这个怎么说?”

花婶说:“既然说到这种地步,我也说实说了吧,其实村里的人都知道我的历史,我也不瞒你们,十多年前,我在市里面做那一行的,至于哪一行,你们自己想。当时我与倾莲在一起,我们两个挺说的来,所以就成了姐妹。不过她很本事,找了一个叫什么强的男人,然后就为这个男人出谋划策,打出一番天下后,她自己也开始做生意,不知道是炒股还是炒贵金属,总之是越混越好,而我就不行了,年纪大了,就回乡嫁人,从此之后,我与她就断了联系,直到权子回乡之后,她突然联系上我,说要让我帮她看着权子,当然,每月都可以收到一笔可观的报酬,于是我就同意了,从那之后,我与权子家的关系也越走越近。

后来才知道,倾莲现在已经成功的把自己洗成了一个商人,而且她的男人也是南环那一块的一哥,权子这个人,因为在南联做,但是一直想上位,不过没有上去,就回来了,倾莲让我把他的情况给她说说,前几天,你们来的时候,她又打电话告诉我,说让我把你们在这里的情况也给说说。所以我才昨晚跟着你们。”

“哦,她说我们是什么人没?”

“她没说,她就说,你们两个人来到我们村,可能与权子有关,所以就让我监视你们。”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昨天晚上那么辛苦——你现在准备怎么说呢?”我问花婶。

花婶摇摇头说:“我不也不知道。”

“你实话实说就是了,你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不过别说我们找过你,此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真的参与进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说。

花婶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离开花婶家之后,叶子暄说:“你知道一哥为什么找人监视我们吗?”

我说:“他是怕我们抢他的位置吧。”

叶子暄说:“其实刚才听了花嫂的话,我才突然之间想明白,这个村子有什么风水其实早就被与一哥有交情人看透,如果我们这次真的降服不了那两个鬼老头,与那些淹死的人,恐怕我们就凶多吉少,于是那个人就可以借刀杀人。”

“但是我们现已经将两个鬼老头,与淹死鬼全部渡化。”

“嗯,这时花婶就及时报告回去,他们可能会想办法对付我们。”

“现在已经开始掀底牌了吗?一哥做的这么明显。”

“本来就是明牌。”叶子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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