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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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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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哥说:“不管是什么,赶紧把那饺子取出来啊。”

“她现在的肚子中已经没有饺子。”叶子暄说:“刚才我已用银针扎过。”

“你说那个饺子就是灵异之物,难道是饺子精?”我不由问道。

“当然不是,饺子怎么会成精呢?”叶子暄说:“是有人把送给大嫂的饺子动了手脚,这个要等大嫂醒来后,详细问问。”

医生不相信她的肚子没有饺子,便又去拍片。

叶子暄淡淡地说:“信不信由你,不过去拍拍片也好,更能证实我的话。”

瞎强老婆又被带去X光室拍片,我与叶子暄坐在门前的板登上等着她回来。

瞎强老婆回来后,坐在床上,气色稍稍恢复了些。

先前叶子暄说过,她本身就没病,只是有灵物做怪,如今灵物被赶走,基本上就等于痊愈。

“大嫂,谁送你的饺子?”叶子暄问。

瞎强老婆便一一的说了,是一个叫刘清芳的朋友,住在东区。

“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她是在做贵金属投资认识的,是一个银行大客户经理,专门房贷给房地产开发商的。”

瞎强老婆说到这里,便又想要休息。

叶子暄也不再问,然后对瞎强说:“强哥,我们想去看看大嫂的这位朋友,所以先走了。”

大卷这时说:“龙哥,暄哥,要不要领着兄弟们去?”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必了,一个女流,不需要那么多人,我们兄弟二人去就行了。”

瞎强这时也说:“多亏了你们。”

我不由说道:“一哥,我们吃点亏没啥,就怕想坑我们的那些人,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句话大家都听明白什么意思,老七急忙打圆场:“六哥,你果然厉害,还有八弟。”

“这本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这个城市高人辈出,我们兄弟二人也不过是两个小角色。”我说:“一哥肯定我们兄弟二人的人面广,认识的也多。”

说完之后,我与叶子暄走出医院之外,然后乘车去东区刘清芳家。

根据瞎强老婆提供的地址,刘清芳住的也是一个小区。

进门时,保安问我们找谁,我便说是来这里剪草坪的,那保安让我们登记完之后,让我们走了进去。

刘清芳的小区,比上一次去的那个包养学生的富婆家更豪华,我不禁叹了一句,日他娘的,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天下之大,人所睡的不过是一张床而已,屋再大,再豪华,不如心之广。”

来到刘清芳的门前,我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是一个女人,穿着黑色小西装,短发,看上干练,而且一幅职业女性的气质,不过脸色不大好,约莫三四十岁,因为脸色不好,显得有些憔悴。

“你好,我们是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请问刘清芳女士在吗?”

“我就是,你们找我什么事?”

“我们是专门提供心理咨询,解决中年女性心理,情感一切问题。”我说。

“哦?你们怎么我家的?”

“这是你在加油站得到福利,凡是在加油20次以上,免费提供心理咨询一次。”

“原来是这样,请进。”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感谢你对一直产生雾霾的中国特色石油的支持。”我说完之后,便与叶子暄一起走进了她的家门。

第五十八节:妒忌如毒

刘清芳是银行大客户经理,住在这种富人小区很正常。

与之配套的屋内装修,除了用豪华形容,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总之就是与302相比,302简直就像是地狱深处,不过,我感觉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倒也挺想302的。

以前去某个屋子,我们进去就进去了,但现在感觉这里太干净了,很怕自己把这屋子搞脏了。

刘清芳笑了笑说:“别客气,随便坐,你们是喝茶还是喝红酒?”

我与叶子暄刚坐在沙发上,本想说什么也不喝,但她已端了三个装着红酒的高脚酒杯,分别放在我与叶子暄的面前,她自己留了一杯,坐在我们对面说:“不要太拘束,我不太喜欢太拘束的客人。”

红酒看上去很诱人,但在我与叶子暄的眼中,却像巫婆皇后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看看可以,吃就免了,谁又知道这红酒中暗藏什么玄机呢,如果这根本不是红酒,而是鹤顶红呢?她连朋友都可以加害,更何况是我们的呢?

想到这里,我于是说道:“刘女士,谢谢你的盛情款待,不过我们做心理分析,就像开车一样滴酒不沾,否则容易出现分析错误,对你的心理状况容易引误导。”

刘清芳点了点头,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在她喝酒时,我看到这屋中的四壁,每面墙壁之上,都贴了一道钟馗像,与这屋中的摆设有些格格不入,除了钟馗像之外,在每一个房间门口,还放了一把锃亮的剪刀。

每把剪刀的刀口都是向外叉开的。

可以确定这剪刀不是随便摆放在那里的,难道她本身就心中有鬼吗?

“你一个人独居吗?”我向她套近乎。

“是,老公与我早已分居,儿子也不要我这当妈的了。”她惨淡地笑了笑说:“只留下我一个人住在这大屋子中。”

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却不想叶子暄单刀直入:“刘女士,是这样的,你最近有没有做过让你非常后悔的事?”

刘清芳一边喝酒一边说:“我做每一件事,我都感到后悔。我嫁给我老公,我很后悔,我有了我儿子,我也很后悔。我感觉我老公很没用,他太不上进,每个月拿着两千多块的工资,有什么好的未来?我的儿子也没用,考齤试成绩没有一次拿过班级第一名,他又有什么前途?”

“你们住在这里,就表明生活很不错了,就算你老公一个月赚两千,又有什么关系?”

“这套房子是我买的,你知道别人的眼光吗?我理应能嫁一个更好的。”刘清芳说:“我在银行做大客户经理,每个月赚很多钱,是我老公工资的几十倍,那么有能力,又能怎么样呢?我与顷莲相比,我比她差吗?我有稳定的职业,而她呢,没有。但是她却有一个混的很开的老公,在南环这一片名头非常响,但我呢?在姐妹们面前,我都不敢提起我的老公。”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瞎强的老婆叫倾莲。

“然后呢?你就妒忌她?”我问。

“女人的妒忌心是比较强。”刘清芳说。

“所以你将饺子送给了她?”我问。

叶子暄这时说:“刘女士,我们也不想废话,实话告诉你吧,南联一哥的老婆,现在已经被我们治好了。”

她听到这里,手不禁抖动了一下,酒杯也随着抖动了一下,说:“没想到这么快。”

但又很释然地笑了笑说:“其实从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根本不是什么心理咨询师,我加油的地方,最多就是便宜一点,但从来没有说要提供心理咨询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进来。”我问。

“因为我知道,该来的事,总归要来的,而且,我一个人也挺孤独,你们陪我聊聊天也好。”

叶子暄淡淡地说:“那个饺子你做了什么?怎么会是一个男童?”

“饺子里包了人肉,一个七岁多孩子的肉。”她说很淡然,然后问了句:“她当时吃的时候,还打电话夸我的手艺不错。”

“你在饺子里了包了人肉?”我不由说:“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叶子暄这时问:“仅仅就是因为妒忌她吗?你就杀了一一个七岁的男孩?我感觉这个理由太勉强了。”

“人很多时候,做事都不需要理由,这男童是我儿子的前面的一位,也就是说,他死了,我儿子就会成为班级第一名。”

听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自己就是废柴。

刘清芳儿子班级第二名,她还感觉不够好,想当初我是前三十名——我们班只有四十个学生。但父亲母亲从来没有说过我什么,只说我要好好做人,不要学坏,现在想来,我是多么幸运,有一个正确的人生观。

真的应了叶子暄的一句话:住的屋子再宽广,也不如自己的心宽广。

这时,她接着说道:“冬至前一下午,这个时间我儿子与我老公已经离开我,去租房子住了,我开车回来时看到了第一名的孩子,便停在了他身边。他认识我,叫我一声阿姨,我说带你回家,然后他就点了点头,毫无防备地上了车。也难怪,他家是穷鬼,根本就没有坐过私家车,看着他,我越想越气,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他学习那么好?于是就把他带到了我家,给他做了点饭,饭中放了我平时睡不着时吃的安眠药。”

“然后呢,然后你就杀了他?”我不由问。

“没错,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把他变成了尸块。”她一边说,一边不时地喝着红酒,似乎在讲述着与自己无关的事:“第二天刚好冬至,我便做了一些人肉饺子送给倾莲,其实我并没有想过她吃过饺子之后会怎么样,我只是想让她吃掉这些人肉饺子,但没想到她竟然出现了食物中毒的现象,那时我还在想,人肉有毒吗?”

“你这种心态,注定你是悲剧。”叶子暄淡淡地说。

“我一直很悲剧,所以我现在把该说的都说了。”刘清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你们要报警吗?”

“你认为我们不该报警吗?”

“那我先去洗洗澡,换件漂亮的衣服,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她说完向浴室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由说:“她不会跑了吧?”

“她不会跑的,如果要跑,早就跑了。”叶子暄叹了口气:“如果心里容不下其他人,最终也容不下自己。”

“她的心理素质不错,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怕。”我说。

“她怎么可能不怕?如果不怕,她就不会贴那些影响美观的钟馗像,与在每个门口都放剪子。”叶子暄说:“她还是怕,那个孩子会回来找她。”

我们刚说到这里,突然从浴室放向,传来了刘清芳的惊叫声。

我与叶子暄急忙向浴室方向跑去。

浴室门外,也放着一把剪子。

不过我们现在不是看剪子的,而是刘清芳已经脱光衣服正在浴室内洗澡,但是洗澡间内的水不断上涌,就像恐怖电影中的一样,既打不开浴室门,也无法关闭莲蓬头,只能任水不断淹没自己。

看到这里,叶子暄就去拧浴室的门把手,但是根本拧不开。

我看一边有一个吸尘器,便拿起吸尘器去砸浴室的门,但也没有任何效果,根本砸不开。

叶子暄说:“我想是那个男孩,在医院中我们没有抓到他,现在他回来了。”

随后掏出着罗盘正针开始侦测男孩在哪里,我也拿着佛牌去照他,但还没有照,在澡堂门口的那把剪子慢慢地动了一下,然后像飞刀一样向我们飞来。

我与叶子暄急忙闪开,这剪刀竟然扎进了我们身后的墙壁——如果我们被它扎中,后果真的不敢想像。

小黑自始之终也没有吭声,它现在想吭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吭声,因为它又看不到。

但还没有我们回过神来,从其他的门口处,又飞来了几把剪刀,就在我们在这剪刀阵中躲来躲去之时,突然从耳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童笑:“咯,咯……”

似乎是那个男童嘲笑我们自不量力,或者是笑我们,不该帮助坏人。

叶子暄躲闪几次之后,掏出一些法符。

随后扔出法符,与那些剪刀碰在了一起,竟然撞出了火花。

稍后,那些剪刀便陆续落在了地面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时,我们再去救刘清芳时,浴室门已经自动打开,她像一袋面从浴室之中趴倒在地——但浴室之中,并没有水。

叶子暄蹲在她面前,试了试她的呼吸,说:“她死了。”

说完之后,叶子暄叹了口气说道:“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只是她不懂。”

这时,看到了刘清华的背部,我终于明白,她说的该来还终究要来的意思:在她的背后,竟然有许多耳朵型的疙瘩,或者那叫饺子型的疙瘩,左右各一排,很整齐,但却看的非常瘮人又恶心。

第五十九节:天师钟馗

刘清芳就这样死了,在我们救她的时候,突然向我们飞来了许多剪刀,而这些剪刀,就是她用来辟邪的。

“她杀了人,本来应该交给警方处理。”叶子暄淡淡地说。

“人死债清,不管是欠活人钱,还是欠死人债,都是这样。”我叹了口气:“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你看她的背部,如果不长这些东西,她会很顺畅地告诉我们,她杀人的过程吗?我想肯定不会——也正因为她包了饺子之后,背后长了这些东西,所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回避,所以才坦白了一切。”

叶子暄没有说话,然后弯下腰,把地面上的剪刀全部收了起来。

我看他收,我也去收,我明白,我们目前看不到那个男童,就算是用风水罗盘去测,却没有用眼睛看更直观,所以怕那个男童再把我们当成练习飞剪刀的靶子。

收完剪子之后,叶子暄看了我一眼,问:“我给你的避鬼符呢?”

我掀开西装,指了指贴在衬衣上的朱砂符:“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把它丢了。”

“不会,但我总不能,把这张符戴着西装外面到乱跑吧?那样别人肯定会认为我不常。”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嗯,这孩子下手比较狠,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该回去告诉瞎强他老婆了?既然他老婆那么厉害,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得到她的信任,然后打入南联核心?”我越想越高兴:“如果那样,摧毁南联指日可待,拿到赏金也指日可待,这个年终于有钱过年了。”

叶子暄淡淡地说:“别高兴太早,我们虽然弄明白了大嫂肚子疼的原因,但是这件事并没有结束,那就是把这个剁碎的孩子送去投胎,不能让他留在这个世上,否则以孩子贪玩的个性,不但会害了他,也可能会害了无辜的人。”

我点了点头:“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送他走呢?我们根本看不到他,以前手眼未到月圆之夜时,还有小黑可以看到,现在小黑也看不到了,早知就不应该让它吃那棵通脉莲了,搞的我们现在就像是夜里开车,突然大灯坏了一样。”

叶子暄想了想说,从皮箱中掏出一把黄符,说:“虽然我们看不到他,但是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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