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歧途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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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歧途的真实-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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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之前他来过很多次木叶。
  在最初的时候,尤其很多。偶然的一次听见了漩涡鸣人出生的消息,然后一手引导九尾事件。这些仅仅是开始,一个计划的开始。
  他看过鸣人的小时候,看着漩涡鸣人成为了九尾人柱力。看着幼小的只会哭的漩涡鸣人被那些照顾的人饿的肤色惨白,面黄肌瘦,差点死了。那时候,他没有任何怜悯的心思,还觉得早死了,就不会在这个肮脏的世界继续活下去。
  然后,漩涡鸣人稍微长大后,这种歧视随着他见过的人越多,就越明显。人类那种阴暗的心理附加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他们宁愿让一个孩子承担一切,也不愿自己正视过去。
  他那时候真希望漩涡鸣人会暴走,回应九尾对憎恨的呼唤。最后,摧毁木叶。
  漩涡鸣人一直没有那么做,阿飞那时对漩涡鸣人观察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过,之后就是与佩恩结盟的关键时期,组建晓的新势力。在那之后,阿飞也很少去木叶了。
  似乎,时间越久,心里对木叶就越淡,目的性就越强烈。
  阿飞看了琳之后,一时的心血来潮,他去了鸣人在木叶的房子。那是一个可以称的上是危居的房子。鸣人住的是最高的房子,还有一个狭小的阳台,阳台边上是生锈的护栏,被鸣人不知用什么油漆涂得乱七八糟。好像,还被写了什么字在上面。
  小小的漩涡鸣人会安静的蹲着、站着或者坐在这个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一个是他等待的人,没有一个是说‘我回来的’的人。
  兴致来了,阿飞蹲着,仔细的想看清楚是什么字。也许是小的时候写的字,歪歪扭扭,还有很多错别字,缺点少划的不在少数。
  【今天,那些讨厌的家伙又说我是怪物了,看我不揍他们。可是,他们的父母。。。。我还是以后不这样了,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我第七个生日,我向火影岩许愿,我要是有父母就好了。】
  【那个面瘫家伙,我最讨厌他了。】
  【我用影分…身好好修理了那个家伙,虽然。。。。结果不怎么容易,不过总让那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了!】
  【中忍考试真是令人激动!还有一天,最终考试就开始了。】
  越小的孩子,没有人陪在身边,话似乎都写在这些栏杆上了。漩涡鸣人的话很多,有的话栏杆不够写了一直延续到斑驳的墙面上。
  这个行为在一句话后,彻底停止了——【佐助离开了,我要去修炼带回佐助!】
  进入屋子后,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更加的小了。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家具也很少。冰箱和灶台都很高,阿飞模糊的能看见幼小的漩涡鸣人踩在矮凳上,去拿那些牛奶和热水。
  牛奶总会喝道过期的,没有人提醒他。
  有时候,热水打翻在身上,小孩子都会憋着劲的哭。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己的痛。这时,父母会放下手中的家务,急急忙忙的来轻声哄这个孩子。不,大多时候,孩子是不会接触这些对他们来说很危险的东西。
  而漩涡鸣人只会哭过之后,自己爬起来,继续做自己刚才的事。
  呵,自己怎么会想这么无聊的事。
  鸣人睡床边上有一个桌子,上面的摆设单调,有一个花瓶和闹钟,有一个水杯,还有一个相框被盖在上面。阿飞翻开了那个被盖上的相框,是——第七班。
  阿飞低笑了声,这个场景和当年真像。只不过,卡卡西永远是死鱼眼,完全没有宇智波佐助那种高傲、不屑的眼神。
  再像,也是两代人。
  卡卡西曾在琳的墓上说,漩涡鸣人很像宇智波带土。这点,倒是可以承认。
  相片重新顺着轨迹被盖上,屋内的光线呈现橘黄…色,阿飞朝窗外一看,发现已经是黄昏了。
  ………………………
  ………………………
  消灭大蛇丸的命令发下去后,某个晓的人,沸腾了。
  别人对这个任务兴致缺缺,一直对大蛇丸有兴趣的迪达拉和蝎自然就接下了。佩恩也觉得由这两人做这个任务也差不多,就同意了,还特别吩咐要把大蛇丸的戒指拿回来。
  会议没什么要说的事,很快就结束了。
  佩恩和小南首先离开,角都记挂着自己还没有割下的赏金头颅,催促着还在向迪达拉挑衅的飞段离开。鼬沉默的结印离开,鬼鲛也没有久留。最后,还是蝎说要早点找情报,这场会议才算真正的结束。
  鼬现居的地方是一个海湾旅馆。在屋内休息时,身上穿的还是晓袍,闭着眼睛,背靠着墙,右手搭在弯起的膝盖上,左手在身侧垂落。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室内,鼬的手里剑从那人的身体里穿过,嗡的一声打在了对面的抽屉上。抽屉抖了一下,轰然四分五裂的炸开。
  被手里剑穿透的人无恙的道:“鼬,你的戒心还真高啊。”
  鼬睁开眼,写轮眼盯着那人道:“有何贵干?”
  “呵,没什么后事,只是想看看我可爱的后辈,最近怎么样了。”
  鼬转移了目光,“。。。。。。。。。”
  那人对鼬的沉默一点也不恼怒,还很欣慰道:“最近我遇见了大蛇丸,看到了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变得越来越强了,你想看看吗?”
  “大蛇丸是迪达拉那一组的任务。”
  那人摊开手,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个任务我当然知道。你不想知道佐助的事情,就算了,鼬。”
  想到有趣的事,那人的声音突地滑稽了起来,右手握成拳,轻捶右手道:“这样吧,鼬去做另一件事吧!帮我去追九尾,但是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那人低着头思索了会,声音似变成另一个人,暗哑低沉道:“只追着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
  鼬点点头,那人也随即原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是一个过渡。。。段


☆、豚骨鱼板

  “鹿丸,你的信。”
  阿斯玛手里擒着烟,弹弹烟灰的时间,鹿丸已经交代好手上的事朝阿斯玛走去。一手插着兜,一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都眯到了一起。
  鹿丸嘴里嚷嚷着麻烦死了,接过阿斯玛的信,放在兜里,道:“阿斯玛老师,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麻烦死了,我能先回去吗?”
  阿斯玛嘴里含着烟,吸了一口,笑道:“又是鸣人的信吧,那个小子跟谁学的,还会写信。”
  “还不是鸣人带回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给鸣人写信,鸣人收到后,就一直给我们写信。还会给我们带些东西,麻烦死了。”
  阿斯玛拍着鹿丸的肩,打趣道:“幸亏鸣人的信只能寄,若是你回信这么说,鸣人那小子不伤心死才怪。”
  鹿丸没回声,阿斯玛也知道,鹿丸是嘴里逞强。若真是鸣人那天不给鹿丸写信,鹿丸肯定比现在要急。鸣人和自来也的行踪不明,写信也无法寄给他。只有鸣人写信寄回木叶。有时还会寄给鹿丸他们当地的特产,虽然次数不是很多,但双方也很开心。
  阿斯玛道:“说起鸣人带回的那个孩子,他可能不太简单。”
  鹿丸道:“怎么回事?”
  “最近上层准备把这个孩子送去了鬼之国,原因不明。”
  “阿斯玛老师帮我关注一下,我去问很容易引起怀疑。鸣人多次让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我不能不管。”
  鹿丸心不在焉,阿斯玛也没多说什么。嘱咐了两句,就让鹿丸离开了。鹿丸离开档案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换下便服,鹿丸去了小时候常常去的地方。
  木叶的小型游乐园,那里有很多木叶小朋友聚集在那里。虽然设施简单,但是人数很多,一些小孩常常在那里等着下班的父母来接他们回去吃饭。这里有一个秋千是木叶小孩的最爱,每次都满座。小时候的鸣人经常提前一个人坐在这里,谁要都不让。
  当时鹿丸和丁次还以为鸣人很喜欢这个秋千,可后来才知道并不是这样。鸣人只是单纯的以为占了大家最喜欢的,大家就会和他说话,然后他就有借口和那些小孩一起玩罢了。
  可后来,小孩子宁愿不玩也不和鸣人说话。到最后,来这里的小孩子也越来越少了。
  因为很奇怪鸣人落寞的表情,所以当时的他就好奇的上去问了。
  【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秋千的嘛,大家都不来抢的话,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为什么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说起来也奇怪,一向觉得什么都是麻烦,说话都是麻烦,甚至认为活着都是麻烦的鹿丸,竟会对一个陌生的小孩说这么多的话。去搭讪一个总是笑得比谁都温暖却被很多人厌恶的小孩。
  也许是父母的缘故,鹿丸并没有多顾忌这个大人缄口的怪物。那时候,鹿丸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话——【我帮你荡秋千吧。】
  那时候的鸣人很像鹿丸小时候去看小鹿时,躺在母鹿怀中湿濡的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鹿丸不自觉的绕到秋千的左边,手握住微晃的麻绳,大喊——【我开始喽!】
  最后,两条平行线上的人,竟因为一个交点,成为了好朋友,真是一个奇怪的发展。
  展开信件,黄昏下的光温柔的映在白色纸张上。鸣人写的信永远不会有条理性,往往是想起一件事就说另一件事。 
  他告诉鹿丸,自己过的很好。顺便让鹿丸告诉小樱,佐助的事情还没有线索,让小樱再等待一下。细细看来,信的一半都是在说这件事,对小樱的歉意和自己不会放弃佐助。
  本来,鸣人直接写信给过小樱。也许是小樱太在意佐助,鸣人写信给小樱又不可能不提及佐助。不知为什么,慢慢的,鸣人选择通过鹿丸告诉自己最近的进展。
  这中间鹿丸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再看到鸣人在信中也掩藏不了的不安。
  信件里夹着一片樱花,樱花已经散发出干枯的味道,意外飘进信件的樱花,应该是鸣人在樱花树旁写下的信吧。
  手指夹着樱花瓣,塞回信封,鹿丸弯起嘴角,将信叠好收了起来。皱起眉,不知道鸣人信中说的那人到底是谁,可千万别是麻烦的人了。
  还有半年,鸣人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回到正轨吧。
  ……………………………………
  ……………………………………
  “豚骨,你有看见好色仙人吗?”
  “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鱼板,我好饿,再不吃饭,会死人的,嗯。”
  两个金发的少年,站在大街上,短发少年脸色通红,异常着急。长发少年注视着四周,仔细的观察周围来往的人。
  被叫做豚骨的长发少年道:“鱼板,我带你去吃关东煮炸弹好了,你也饿了吧?”
  鸣人被拉着走,疑惑道:“我身上的钱都被好色仙人拿走了,你身上怎么会有钱的啊?”
  豚骨顿了顿,眼珠子一转,鸣人愤怒捶向豚骨的脑袋,道:“你不会又想吃白食吧!上次惹的祸还不够啊!”
  “但是,真的好饿!再说,我可是让他们成了艺术啊!嗯!”豚骨直接瘫在鸣人身上,也不管这里是大街。
  鸣人叹了口气,想到看见被炸伤的人的头发,像被雷劈过似的,脸也黑成焦炭,拖着豚骨满脸黑线道:“的确够艺术,但别忘了,你那个东西很危险,炸伤自己就不好了。以后你要饿的话,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买吃的。忘了你上次瞒着我去吃饭,结果把人的铺子都炸了,结果还是什么都吃不到。”
  他当然记得上次的事,不就是忘了带钱,自己也不是不想给钱。老板的态度很差,自己一时冲动嘛,就干脆一了百了。
  鱼板气势汹汹的带着自己给被炸伤的人道歉,结果还被受伤的家人砸伤了。
  豚骨揪着嘴,头趴在鸣人肩上,四处乱瞅。
  “喏,吃吧。”
  “鱼板,你呢?”
  “我身上的钱只够买一份,一人两个。找到好色仙人,再吃吧。”
  鸣人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拖着肩上的豚骨四处找好色仙人。
  豚骨是鸣人救的,在追踪大蛇丸的路上。在河道里发现了受伤的豚骨,衣着破烂,身体也有多处烧伤。豚骨醒来后,一切都记不住。鸣人那时正吃着拉面守在迷迷糊糊的豚骨床边,豚骨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
  鸣人看着自己的豚骨拉面,道:“我的名字是鸣人,你的名字干脆暂时就叫豚骨好了,美味又好记。”
  睁开眼的豚骨,和鸣人一样是蓝色的眼睛。豚骨和鸣人外出的时候,还被别人错认成兄弟呢。
  每次听见别人这么说的时候,鸣人总是惊奇的问别人真的像吗?豚骨只是沉默的看着鸣人和那人说笑,说到最后,鸣人都会害羞的摸着后脑勺。
  所谓的兄弟,到底是什么呢?
  像他和鸣人这样,感情好的时候,哥俩好;吵架的时候,恨不得一个螺旋丸砸死,一个炸弹死,这样吗?
  豚骨曾经问过鸣人,鸣人摇摇头,笑着说自己也不知道。有人告诉过他,因为没有过兄弟,所以再感触也不会了解真正的兄弟之情。
  那段时间,失去记忆和力量的豚骨异常脆弱,所以总在不经意之处依赖鸣人。鸣人想到别人说过他们像兄弟的事,总觉得人总有长相相似,但相遇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照顾失忆的豚骨,鸣人也没觉得什么。甚至有时候想要是真的兄弟,就好了。
  有一个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弟。
  “鱼板,我们什么时候去木叶,你不是说那里的拉面很艺术!嗯!”
  提到拉面,鸣人的兴趣就来了,咽了口口水,鸣人道:“等回到木叶,我让拉面大叔给你做一份关东煮炸弹式拉面,肯定很好吃!豚骨,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炸弹啊,这个你也忘了吗?”
  豚骨兴奋道:“爆炸就是艺术!嗯!”
  “算了,问你也白问。。。没准是你以前的忍术也说不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想,要是迪达拉和鸣人出现在一起,很大可能会被别人误会为是兄弟,在本文,迪达拉和鸣人的感情应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应该是我想的那样。。。。。。。。咩哈哈


☆、回到木叶

  两个月后。。。。
  时间的轨迹在人们身上留下了痕迹,漩涡鸣人也不意外。他不仅仅是外表长高了,时间的历练,遇到不同的人。有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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