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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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朝鲜- 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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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们还挡住了他们的活路奇穷河不过一百多米宽,大桥被我们炸了,越鬼子还可以丢下装备游回去的嘛

“轰轰”几声,没过多久奇穷河方向就传来了几声爆炸。

接着对讲机里就传来了朱积兴的报告声:“报告营长,大桥已经炸毁!大桥已炸毁”

一听到大桥处传来了爆炸声,越军的阵营就有一番不小的动静,南区很快就派出一辆坦克开上大桥,照想肯定是查看大桥炸毁情况的!开始我还有幸灾乐祸,但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举起望远镜朝大桥处一望,越军的那辆坦克竟然平安无事的从桥上开到我们桥头堡附近它查觉到大桥没有炸毁之后,马上就用倒车档在步兵的引导下退了回去

见此我不由气恼的朝对讲机骂了一声:“怎么回事?不是说桥炸了吗?敌人坦克怎么还能过来?”

朱积兴沿着交通壕跑上去用望远镜一看,不由大惊:“营长!我没有完成任务,桥没有炸断,可能是炸药量不够!”

原来这奇穷河大桥横跨在两山之间,六个桥墩中有五个是自然礁石组成,桥面更是有80公分厚的钢梁hún凝土构筑,异常坚固。直到大桥被炸断了我们才发现这一点,这也说明越鬼子对我们炸桥早有准备,所以造这座大桥的时候埋在里头的不是钢筋,而是铁轨。咱们用远程炮打桥板,一炮也就一个白点,朱积兴不知道这些,他还是按普通桥梁的炸药量来炸桥,于是就出问题了!

“搞什么名堂?”我脸sè一变,冲着对讲机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如果刚才越鬼子不是侦察而是一次冲锋,我们整支部队都要让你给害死了知道不?”

“是!”朱积兴这时显然也慌了手脚,口齿不清地叫了声:“炸药包营长!我马上上去把桥炸掉”

“回来!”我当即就叫住了冲动的朱积兴,骂道:“你用了那么多炸药都炸不断,就一个炸药包就能把那桥了?”

“把命令传下去!”顿了下,我就朝下令道:“所有身上有炸药包、爆破筒的,全都集中到桥头堡!爆破组马上把炸药包运到桥洞里准备爆破!”

“是!”战士们应了声,知道事关重大,马上就有几十条人影抱着炸药包朝桥头堡冲去。

炸药包一个个在桥头堡上堆积起来再由爆破组的战士一个个的往桥洞里传,只是南区的越军显然也知道了我们要炸桥的意图,于是再也按捺不住了,拉上了两辆坦克就沿着桥面匆匆朝我军攻来,同时北面的越军也几乎在此同时就对我军阵地发起了进攻。

枪声、炮声、呼喝声霎时就响成了一片,战斗在这一瞬间就打响了。越军的意图很明显,阻止我军的炸桥,或者在我军炸毁大桥之间拿下我军阵地

几发照明弹升上了天空,倾刻间就照亮了我军正在搬运炸药包的战士,紧接着就是一梭机枪子弹,当即就有几名战士中弹掉到河chuáng下。

“一排、二排,火力压制!三排跟我来”见此我一挥手中的步枪就带着战士们冲上了桥头。

这一回的战斗与往常不一样,以前我们可以在桥头堡等着敌人来攻,但是这一回,我们不能让敌人靠近,否则我军将无法爆破大桥,那些炸药包是我们最后的一点炸药。

“火箭筒!”刚跑上桥面我就朝身后大喊一声。我手里抓的是狙击步枪,就算我枪法再好也没有办法阻拦敌人的坦克。

一个火箭筒射手在第一时间就趴在了我的身边,乘着天空中照明弹还没有暗下来的时候,火箭筒射手聚精会神的瞄了一会儿,然后对着面前不足百米的t34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好还是那名射手枪法准,那枚火箭弹不偏不倚的正中t34的前装甲,t34当即冒出一团黑烟缓缓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就再也不动了。

只是坦克不动跟随在其后的越军却并不放松,一个个依托着坦克残骸的掩护朝我军打来了成片成片的子弹。

“轰轰”几枚炮弹打在桥面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狠狠地揪了一下,被炸裂的水泥碎片就像是一个个弹片一样在我头顶上“嗖嗖”乱飞。

话说这在桥面上面对面的阻击敌人还是件相当危险的事,因为我们没有半点掩护,除非是敌人的枪法不够好或是我们能够抢在敌人开枪之前将其击毙

好在五连的火力比起越军来说有过之无不及,冲锋枪、火箭筒和无座力炮对着越军一阵乱轰,霎时就打得越军没有还手之力。

负责爆破的战士就乘此机会加快速度搬运炸药包,照想那搬运炸药包的几名战士有当过砖瓦工还是怎么的,运送炸药包的方式十分奇特,几名战士在岸上把炸药包往桥洞里抛,两名战士在桥洞里接这一抛一接尽然十分迅速,而且一个都没落下,不一会儿那几十个炸药就尽数堆在桥洞里了。

“营长!快撤!”朱积兴在对讲机里叫道:“我们准备爆破了”

“撤!”我朝战士们一挥手就提着枪往自己阵地退去。

但直到我跑回阵地时却还发现桥面上不断有枪声传来,回头一看还有五名战士在桥面上与敌人对射,不由大喊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撤啊!”

“不行!营长”其中一名战士回头大喊一声:“敌人上来会破坏我军爆破的”

我得承认这名战士说的有道理,这时在桥洞中负责爆破的两名战士还没有准备好,这时候如果让越军冲上来的话只要随便往桥洞里抛上一枚卵形手雷(越军从美国佬那缴获的进攻型手雷),就可以阻止我军爆破,而且手雷的冲击bō还很有可能会将炸药包炸出桥洞。

但是那些战士

这时那几名战士的子弹已经打光了,为首的一名战士朝越军方向抛出两枚手榴弹后突然大喊一声:“同志们!咱们跟越鬼子拼了!杀啊”

“杀啊!”

“挡住越鬼子!”

五连战士没有一个人退却,整齐划一的装上了刺刀就乘着手榴弹爆炸的余威朝越鬼子冲去。

一片冲锋枪的响声,两名战士倒在冲锋的路上,鲜血很快就洒满了桥面,另外三名战士则毫无畏惧的冲进了敌人坦克残骸后的一片黑暗中。紧接着就是几声惨叫声和呼喊声,不一会儿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坦克残骸处又出现了几名越鬼子的身影。更让我心惊的是,后面的一辆t54坦克又顶开了t34残骸开足了马力朝我军开来。

而这时在桥洞里负责爆破的战士才刚刚为炸药包装好引线!

“动作快点!”我在对讲机里朝他们大叫。

但是他们对望了一眼,伸出脑袋看了看正朝他们开来的越军,并没有马上拉燃导火索,而是掏出一把剪子将导火索对半减了

于是我就明白了,爆破手要有足够的时间撤至安全地带,导火索就必须要有足够长。然而越军的距离显然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万一敌人在炸药包爆炸之前赶到急时抽掉导火索,那么所有的努力和牺牲都将白费了。战士们的血白流了不说,最重要的是不能将大桥炸掉可能会影响整个战局。

敌人越来越近了,爆破手还是没有拉燃引线撤离,只近他咬咬牙又将导火索剪掉了一截在我的瞄准镜里,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剩下的导火索只有十公分左右这时他们才点了点头,然后一拉导火索就朝奇穷河中跳去

越军坦克依旧朝前开着,坦克后的几名越军慌慌张张的闪了出来就往桥洞里钻,我接连扣动了手中了扳机打掉了两个,但还是有让两名越军钻了进去!正在我着急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团巨大的火焰在我面前爆了开来,整段桥面附带着越军的那辆坦克和几十名越军都被掀到了空中,接着再“扑嗵扑嗵”的掉到河水里。

大桥两岸的枪炮声突然就顿住了,敌我双方都在等着这次爆破的结果过了一会儿,等硝烟渐渐散去的时候,越军朝桥面打来了一发照明弹,一段被炸了近四十米长的断面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战士们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欢呼,而越军那一头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军再一次用生命和鲜血,在越鬼子的坦克装甲面前换来了胜利。悬在我心上的一块大石也跟着落了下来。

越军阵营沉默了好一会儿,接着突然间就像发了狂似的,以十几辆坦克从河对岸冒了出来朝我军一阵乱打。几乎与此同时,北面的越军也发出了一片喊杀声朝我军冲来

于是我就明白了一点,把桥炸了之后不是让越军死了心不进攻,而是更jī发了他们的yù将我们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想着我赶忙带着五连的战士就沿着交通壕往北面的高地跑去,越鬼子坦克在河对面打炮我们可管不了,不过他们暂时还是没办法过桥,我也就可以把兵力抽调到北面加强防御了。

带着战士们爬上了高地一看,好家伙,周围的黑夜中到处都是越军冲锋的身影。而且他们似乎也学乖了,用一种类似美军的散兵队形在坦克的掩护下朝我们阵地冲锋。特别是那两段公路口,更是有几辆坦克带着步兵反复突破而在靠近我军的那一面早有四、五辆被我军击毁的坦克残骸堵在路口。

话说这种队形的确让人头疼,如果召唤炮火支援嘛!炮火覆盖对这些排着散兵队形的敌人杀伤率又不大,不召唤炮火支援嘛我军的弹药又不够用!

“节省子弹,瞄准了再打!”我一边下令着,一边举起步枪对准冲上来的越军一个个扣动了扳机。

子弹一发发的射了出去,越军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但越军还是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朝我们阵地涌了上来。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踩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冲,白晃晃的刺刀在星光下闪着森林的寒光,就像是一个个饿狼的牙齿似的要冲来将我们一个个撕碎。

这时我不(禁)想念起抗美援朝的那些战友来,如果我手下的一群志愿军,我就会很有底气的让他们与敌人拼刺刀,打(肉)搏战。但是现在确切的说我手下的还是一群当兵才一个多月的新兵。而我们要对付的,却是有过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战斗经验的越军

这时形势万分危急,位于中间的2号高地本来是处在我军1号、3号高地的交叉火力之下,所以2号高地虽说标高不高,但敌人也很难占领。但这一会儿我军弹药不足,两侧对2号高地的火力支援也就少了。于是越军很快就像潮水一般的冲上了2号高地与驻守在其上的8连展开了(肉)搏。

如果二号高地一落到敌人手中,我军防线很快就会被一分为二接着被越军分割包围各个击破!

想到这里我不由狠了心:管他能不能(肉)搏,这样下去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跟这些越鬼子杀个痛快!

于是当即朝对讲机下令道:“同志们!上刺刀!咱们跟越鬼子拼了把2号高地夺回来!杀啊!”

说着一挥手,就tǐng起上好刺刀的步枪朝2号高地冲去。

“杀啊!”

“冲啊!”

战士们也一个个高吼着端着刺刀朝二号高地猛扑。

他们的素质也许不如老一辈的革命战士,思想也许没有那么沌洁,想法也许没有那么单纯,但是在战场上他们跟那些先烈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杀死敌人,赢得胜利!

谨以本章向494团一连战士陈启海、覃定亮致敬!陈启海、覃定亮同志在担任爆破奇穷河大桥的任务中,因为越军的逼近毅然将原本一百公分的导火索剪短至十公分,拉燃导火索后双双跳入奇穷河中。覃定亮身负重伤,幸运的是他扒住了一块礁石,后被营救上来。陈启海光荣牺牲,一个排的兵力沿奇穷河搜索了十公里也没有找到他,英雄的陈启海永远的留在了异国他乡

第九卷反击战的血第一百一十一章老团长

第一百一十一章老团长

这几天让医生给吓了个半死,学校组织教师体检,结果查出转氨酶超标五、六倍医生说是肝炎,呵呵好在今天复查的结果很理想,终于放下了一颗大石头!

第一百一十一章老团长

鲜血、尸体、惨叫

当我们冲上2号高地时我军阵地上已经乱成一团了,到处都是扭打在一起的人,用刺刀刺的有、用枪托石头砸的有,用手榴弹敲的也有,甚至还有许多人用手掐用嘴咬。

不过好在我军战士都没戴头盔,而越军都戴着扁平的草帽式头盔,所以虽说他们都扭打在一起,我们还是能顺利的将他们区分出来。

看到这场面我也没有多说,举起枪来“砰砰”两下就击毙了两名阵地下方还在往上赶的越军,接着一挥手,就带着战士们tǐng起刺刀加入了(肉)搏战的行列

一把刺刀带着呼呼的风声从我左侧袭来,我猛地收住了前进的脚步,那把刺刀就从我眼前闪过。在刺刀经过我面前的那一霎那,我清楚的看到了刀刃上的鲜红,也分明嗅到了刺刀传来的血腥味。

那是英雄的血,是战友的生命!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时心里隐隐一痛,一名战士让这把刺刀穿xiōng而过倒在血泊中的惨景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这想法让我热血沸腾,一股恨意和狠劲徒然就从心里油然而升,还不等那把刺刀来得及收回去,就抡起枪托照着它的主人狠狠一砸

“铿!”的一声脆响,枪托正中那名越军的钢盔。

枪托当然是无法透过钢盔砸破敌人的脑袋,但是却可以让对手暂时失去反抗的能力。然后还没等对手反应过来,我已经用自己的刺刀(插)穿了他的脖子。

“呀!”一名越军趁着我收枪的时候tǐng着刺刀从正面朝我冲来,他双眼就像恶狼一样狠狠地盯着我,嘴里发出的吼声就像是一头扑像猎物的狮子。

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个老手,因为我很清楚一名新兵是不可能在战场上会有这样的气势,这要是一个胆小的战士迎面碰上这样一个对手,只怕让他这么一吼都吓傻任由他宰割了。

但我不是一名胆小的战士,所以我一点也不让的对上了他的目光,即不躲避也不退让,操起自己的步枪同样大吼一声“杀!”就迎了上去。

他是老兵,我是比他还老的兵;他吼得大声,我比他吼得还大声;他有杀气,我比他更有杀气

在我冲向那名越军时,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意外,也看到了惊恐接着在我的刺刀(插)入他xiōng膛的那一刻,这一切全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痛苦和一张扭曲的脸。

同归于尽?

我有可能跟对手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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