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公主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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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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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房间里边有只猫,所以我就…”害怕的躲起来了,我底着头不是很有底气。
“你会怕猫?”白小子的声音带着疑狐。
我急了,“我为何就不能怕猫啊!”我爱躲就躲,你管得着么。
“我怎么记得,你刚来的那一晚搂着小安的那只猫玩得很欢呢。”他瞅了我一眼,淡淡的飘出一句。
于是乎,我脸红了,怎么把那事给忘了呢,早知道就说怕耗子好了,真是…
“小安子的那只猫是小猫,房间里的那只是很大的,会吃人的。”我开始瞎说起来。
一只手把欲往外走的我拽了回来,“你去哪啊?这都大半夜了,你生病才没好几天,给我安份点。”
他不顾我的挣扎拽着我就走,“猫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侠在你有何好怕的。”
我脸上挂着黑线,这小子…还挺会吹。
吱呀一声,门被他推开了,他提着剑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剑一收,把烛台点焰,往凳子上一坐,“哪有什么大猫,一点气息都没有。”
“哦,估计是走了吧。”
“你怎么今日老是低着头啊,是不是哪不舒服?”他松开我的手向我脸上探来。
我后退一步躲过了他的碰触,“你想做何?”
他一脸黑线的望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你额头不是受伤了么。”
他像是被我的话气到了,斜也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转身,手快速的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倒。
我紧盯着他把整杯水都喝完,再次低头,心里一阵窃喜,这小子喝掉了。
“过来!”他对着我招手。
我瞟了一眼白小子,忽然觉得很是不妙,他喝下了春药,如若他不是不行,那我不很危险么?于是,在听见他叫我过去的时候,我一阵慌乱,转身对着门边就狂奔。
“你跑什么啊。”一只手一下就将我拽住了,他把我拖至桌边。
“你给我好好坐着,我给你擦药。”他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
“这可是好药,可以去疤的,就当作是昨日误会了你,这瓶药就送你好了。”他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样。
我瞅了一眼他很是清醒的模样,估摸着擦完药,我再逃也不迟。
擦药不过两分钟的样子,可我却觉得度日如年,他一停手,我立马站了起来。
“那个,我想去如侧,我憋了好久了。”我望着他生怕他不让我去。
他捂着嘴一脸憋笑,从嘴里又吐出两个字,“傻子!”
我眼睛喷火般直射了过去。
“之前就知道一个劲的往外跑,你不说我如何得知。”他被我瞪的笑意涟涟开口了。
我表面上甩袖,愤愤然,走人,但其实一转身立马的我就笑了。
出了这院子门我就安全了,我加快步伐往院子门口去。
“等一下!”
我脸上的笑脸一时僵住,这小子莫不是发作了,我正欲抬步狂奔,一个声音悠悠的从身后传来。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连茅房的路都会走错。”
“…。”
我瞅着近在直尺的院子大门不得不舍弃,而后含泪进攻茅房。
我在茅房稍稍待上一小会,左想右想还是觉着出了院门会比较安全,站在门外看那小子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那小子武功极高,一不小心就能将自己给搭进去,不划算,想当的不划算。
可哪怕我再慢慢吞吞,小心翼翼,依旧逃不过高手的感应系数。
“谁在外面!”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落下,房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个大开。
我僵在院门口下一秒拔腿就奔,我承认在高手面前这样做想当的不理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一只手很快就拽住了我,“你是否干何坏事了?”
“没有!”
“没有你跑什么?”
“我…”
“你什么?”
“我…我来月事了,想向姐姐们拿点东西…”我低头装羞。
果然,这小子有丝尴尬的放开了我,“那你早些回房睡,晚上露重。
“嗯…”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好糊弄的,早知道直接说这理由不就行了么,真是…
“八当家的叫我过来找你。”我对着每位夫人都说了这一句话。
说的无需太明白,如若事情败露,我也好狡辩。
天快亮之时,我偷偷摸摸的回房了,估摸着这个时辰啥事也该办完了吧。
房间一片宁静,模糊可见一人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床柜上只有白小子一人的衣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上,地面上也没有任何女人的衣袍,这怎么看都觉得与平时没什么时候两样,莫非…那半成品乃是失败品?
真是的,不失望是假,还想看看那白小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结果忙活了一晚,也冻了一晚,却发现没有任何成果。
我手一伸推开了门,走到床边解开衣衫,寻着床里边那块地方,被子掀开钻了进去,暖暖的被子盖上身上别提有多舒服,此时方能明白,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显然是非常的不划算的,还是躺在暖和的被子里最爽了。
我打了个哈欠正欲进入梦香,恍惚中一双很火热的手把我搂进了怀里,一晚上没睡我困的很,身子稍稍动了下,发现那人搂的死紧一时挣脱不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在他怀里寻了个不错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
忽然出现的火热气息喷洒至我唇边,而那句“你竟敢给我下药。”像是一把利剑钻进了我耳内,一时间睡虫跑了个精光,我睁大眼睛望着双目通红的白小子,他正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23、一推二推

我的挣扎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呼吸极促,是被吓的,一时间也明白为何被子会这般暖和,他的怀抱会这般烫。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春药现在才发作。
“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惊恐的望着他,急着装傻。
“你还给我装,昨日一开始就躲在柱子后边,之后又一个劲的往外跑,最后竟然把所有的夫人都骗到我房里来,你想作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躲在柱子后边,我早就与你说明了原由,为何往外边跑,也与你说了,关于夫人们…”
我望着他吃人的目光,吞了吞口水,“关于夫人们,我只与她们说,你叫我去找他们,我只说这一句话她们就自顾的来了,我也不知为何,我其实只是想向她们要的点东西,可又怕她们不给,所以才把你拉出来的…”
他望着我笑,“是真是假,我只需脱下你的亵裤一看便知。”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手死死拽住那只摸到了我亵裤的手,“玉溪,你别这样。”
感觉到他的身子一怔,他有些诧异的望着我,而我立马可怜兮兮的回望他,“求你。”
他手缓缓的上移,最后放在我脸上,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一张悲戚的俊脸越凑越近。
我心里直打冷颤。
他他…他想干啥?
我眼睁睁的望着近在直尺的薄唇压了过来,我急急扭头,他的唇印在我了脸上。
我闭着眼睛颤着睫毛,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怒火的准备,哪知他却搂着我,哭了,一滴滴火热的泪水从他脸上滑下,复而又从他的下颚流在我脸上。
怎么就哭了呢?
难道是忍得太辛苦了,所以?
总之我只能想到这一层了,必竟他胯下的硬物此时正顶在我大腿上,我僵硬的任他搂着不敢吭声。
“香儿,你怎能把我让给别人。”
他这话说的万分悲情,我也有丝不忍,这次难道我做的太过了?
听这小子这话,明显是心里有人了,怪不得没见他与别人真正在一起,竟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人。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跟他说句对不起什么的,结果他松开我,被子一掀,拾起一旁的外衣,门一拉…出去了。
而我瞅着那半开的门乐了,屁癫屁癫的起身把门关上,顺便也把栓子也拉上,重新往床上一躺,没心没肺的就进入梦香了。
我从早上开始睡,起来吃了点东西接着又睡,一直睡到晚上,终于被人给吵醒了。
慌乱的敲门声一阵一阵的,我起身穿衣,拉开门。
一群人闯了进来,其中最为让人诧异的是白小子,他竟然是被人抬进来的,这出去的时候还活泼乱跳的,回来怎么就?
“嫂子,白当家的在岛下游了一天的水。”
“胡说,明明是在水里泡了一天的澡。”
“不对,是在水里面沉思了一天。”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在水里面伤心了一天。”

我瞅着这伙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反正就是在水里待了一天嘛。”
众人:“对!”
我手指着睡的跟死猪似的白小子,“那现在这是?”
“晕过去了。”
“发烧了。”
“生病了。”
“睡过去了。”
…。
“行了,行了,我完全明白了,能不能请你们谁去请个医者过来啊?”
“看过了。”
“没用。”
“不治。”
“医者生气。”
“不救。”
我自问理解能力是超强的,可这下子,我真不明白了,一个个吱吱渣渣的吵的我也头晕脑涨的,“你们都给我闭嘴。”
我这一吼立马的所有人都安静了,我手指着其中稍稍正常一点的那位,“你说,把事情讲清楚,其它人不准讲话。”
“嫂子,是这样的,医者,我们已经请过了,可谁知,那两位医都不治,说是白当家的偷了他们的啥药,活该,还说如若还药,可以考虑。”
我诧异,“那两医者架子这般大啊,白小子不是八当家的么?那就去请大当家的出面不就行了。”
“嫂子你所不知,那两名医者是整个山寨的恩人,当初大当家的在外受伤是那两名医者所救治,他们现居住山寨也属自由之身,平日里哪位兄弟受伤他们也是尽心尽力的,但是只要是他们一但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大当家口也是没用的…”
“那你的意思是,那这小子的死活就不管了?”说来说去不就是没人过来治,叫我看着办吗,可我又不是医者。
“…。”
之前还吱吱歪歪话挺多的,这会到不出声了,我瞪着他们,“你们好像送错地了,现在把人给我送出去,就送大夫人那去吧。”开玩笑,这小子脸上红的跟染了血似的,显然是高烧了,放我这,万一死了,那不就是我的责任了么。
“…。”
“做何不出声?”
在我眼神的攻击下,其中一人开口了,“嫂子,大夫人那之前就去了。”
我皱眉不解,“何意?”
“大夫人的反应与嫂子您一样。”
“什么!”我大惊,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吧,那女人咋这么无情呢,太过份了。
《千日初:到是记得说别人无情,反到不知晓反醒自己。》
《钱香之:我可不一样,我与他可是没一点情意的。》
《千日初:…》
“那…那就送二夫人那去吧!”真是个麻烦。
有时候看人的眼神与脸色也是一件颇为费劲的事情,就比如此时的这些个小贼,这伙小贼先是万分悲戚的瞅了一眼床上的白小子,而后又一脸为难的望着我。
看的我烦躁死了,“叫你们送二夫人那去,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
“嫂子,十一位夫人那我们都已经去过了,大夫人叫送二夫人那去,二夫人叫送三夫人那去,三夫人叫送四夫人那去…。十一夫人叫送您这来了,结果您…”
这小子还未说完,另一个小子憋不住了,只见他一双小贼眼泪意涟涟的,我还以为他是为白小子的病情而难过呢,可谁知,“嫂子,你就收了吧,我们这几个兄弟把白当家的抬来抬去脚都快走断了。”
“…。”
搞了半天是累的…
瞅了眼大伙期待的眼神,我狠着心正欲拒绝,哪知,这伙人来时轰轰动动,走时却快如闪电,眼前人影一闪一闪,全跑光了。
我站在门口,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里那个气了呀,可又不得不承认,白小子确实是想当的悲崔的,所有人都抛弃他了。
这下子连我也不得不用悲戚的眼神看他了。


、24、设局入局

我扒光了白小子的衣袍,帮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打来热水,稍稍帮他擦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两床干净的被子帮他盖上,搞定好这一切,拿着还有半瓶的春药不得不去认罪。
“惢儿,你说这半瓶药为何就忽然出现了呢?”男医者手持半瓶春药开口问着女医者。
女医者一个明媚的秋波朝着他飞了过去,“你明知顾问,当然是有人趁我们房内不在,故意为之了。”
同样的场竟,不同的心境,我此依旧站在门外,偷看且偷听他两在房内谈论此药,一边思考着…。如何能成功请到这两祖宗去给白小子看下病。
“如若那贼人知晓我两就算此药到手却依旧不给八当家治病,你猜她会做何反应?”
女医者娇笑涟涟,“相公你坏死了,那人必将破门而入!”
于是乎,我本来打算推门的小手,硬生生的止住了。
男医者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惢儿,白当家这一晚若是挺不过去,可是会没命的。”
女医者起身,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怀里坐了过去,那动作熟捏,面容淡定的就如同喝白开水一般,我皱着眉头大为不解,这美人上次还是一副娇羞模样,这会怎就如此不拘小节了呢?
咳咳,现在到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我竖起耳朵接着听。
“相公,白当家的如若一夜能照顾的妥当,也是可以保住命的。”
男医者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一般,“是啊,只需脱光衣袍,用酒水擦试一晚也是可以退烧的。”
“相公,你小声一些,被外边的贼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不碍事,我出去瞧瞧,抓住了,顺便喂些毒。”男医者放下女医者,身子徐徐朝门边走来,于是,我落荒而逃。
天狼寨…。高手如云!
天狼寨…。局也超多,一不小心我就入局了。
天狼寨…。变态也很多,随便拉出一个普通人,那骨子里或许都残留着整人的智慧。
我深深的明白,我在耍白小子之时,也被那两医者给耍了,不仅仅如此,或许,也被那十一个女人给耍了,从外表看,我做的那些事情事事顺利,但其实却顺利的有些过头,比如我一句“八当家的叫我来找你。”她们那配合程度强的。
一壶酒,一壶烈酒,我把它倒进水盆里,把帕子放进去,浸湿,再次脱光白小子的衣衫,我是豁出去了,就当是看一只鸭,还是只身材不错的鸭。
虽说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与梅映之睡过了,可却依旧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的全裸体,莫名的就想笑,特别是看到那恹掉了的玩意,不得不得说我这人还是一定的残暴因子在身的,一看到那玩意就想拿把刀割掉它。
梅映之不是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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