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序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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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序传送门-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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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犯了什么禁令?”张越不急不缓的问道,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饮酒作乐,还有·····。”传令兵这回却迟疑了。

“还有什么?说----!”张越的声音拖的很长,似乎有些怒气。

传令兵不敢迟疑,马上道:“还有强抢民女陪酒,以及···招妓!”

乒!

张越直接拍烂冷热面前的一张桌子,大声呵斥道:“大胆!混蛋!”

原本半跪着的传令兵彻底的趴在地上大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走!带我去找他们!”张越一把揪起地上的传令兵,沉声道。

这时,一直陪在张越身边的火神乌通上前来,拉住张越的衣袖道:“莫冲动!用不用我再找几个人来?”

张越一把扯开被乌通抓住的衣袖道:“不用!军法不行何以服众?我倒是要亲眼看看他们是有几个脑袋,敢于藐视军法!”

看着张越离去的背影,乌通淡淡的叹了口气,朝着闲散规则者的聚集处快步走去。

没有人看到的是,原本应该怒气冲冲的提着传令兵而行的张越,嘴角翘起了一丝微笑。

第二百一十九章杀无赦

一间喧闹的酒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显得格外的刺目,斜斜的坐在酒馆内怀抱面带着勉强的笑容,却难掩凄迷之色的女子,一群大约七八个鲜衣怒马却老少壮皆有的酒客肆无忌惮的笑着,四溅的酒液冰冷的滴在窝在他们怀里的女子身上,刺激着她们如斯勉强的笑容,竟然比哭泣还要哀婉几分。

都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但是北宏关高危的时候,即将城破家亡的时候,她们也曾递上衣食送上那高高的城墙,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这一片天空。

如今危机存亡之刻却被威逼着重操旧业,这叫她们情何以堪?

其中一个身着淡黄色衣裳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颇为迟疑的喝下杯中的酒液,然后略微担心道:“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一个油头粉面羽扇纶巾故作风流的少年摸样的叫嚣道:“他张越算个什么东西?大周皇帝就是我血巫门的一条狗,而他张越连给我们当狗的资格都没有,他还想指挥我们?他不找来还好,他若来了,我们就让他们瞧瞧血巫门的厉害!”

“你说的是真的吗?”一个格外阴沉的声音已经在他耳边响起。

“本少爷说话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油头粉面的家伙似乎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很是嚣张的继续道。

“那么你可以死了!”声音一样的阴沉,但是其中却多出了许多的萧杀之气。

“什么人!”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不是这个自吹自擂的粉面公子哥,而是先前神色不宁的黄衣大汉。

“来杀你们的人!”张越的身影忽然的就出现在了大堂的中央,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只是从来不曾有人发现而已。

“张越?!”很多人都惊叫起来。

这些人嘴上虽然说着不怕张越,但是张越的很多事迹,很多关于他实力的传说,甚至于他先前怒杀刺客的事情在做的众人都一清二楚,他们自问自己不具备这个实力,所以当他们真正面对张越的时候,胆怯油然而生。

“张越!你我无冤无仇,同是来支援北疆,大敌当前还是不要闹僵的好,否则即使你实力非常也不会是我血巫门的对手!”看见张越最为淡定的恐怕就属黄衣大汉,只是说出的话明显也是不想和张越真个开打,想来是想找个台阶借坡下驴。

只是张越的计划早已设定,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果然张越义正言辞道:“大敌当前,尔等饮酒作乐已是不该,我军令在前,如有违反叫我如何统治三军,如何御敌于国门之外?”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放过我等了?”黄衣大汉声音也阴冷起来。

“好了!别跟他废话!大伙并肩子上,他张越也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我们用得着怕他吗?”先前那个由头粉面的公子哥再一次的跳了了出来,指着张越的鼻子大声叫嚷道。

“不知所谓!”张越冷哼一声,挥袖朝着这个公子哥抽去。

公子哥一看不好,头一缩就要躲开。

只是····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公子哥的脸上就映起了一块鲜红的巴掌印。

顿时这个公子哥只觉得耳聋目眩,之后更是血气上涌,脸色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黑,最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个公子哥虽然是借着祖上荫蔽以破碎强者的武道印记硬生生灌注而成的一个规则者,却也是一个规则者啊!平日里谁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的?即使是同为规则者的一些人也看在他的身份上,对他多有礼让,如今却被人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而他却毫无还手之力,就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耻辱啊!

“啊····我要杀了你!”公子哥也不抹掉嘴角的血迹操起腰间的长刀,就冲着张越的头顶劈了过来,一道道细细的轰鸣声在他的刀上颤抖,刺耳的鸣泣声让听到的人都感觉到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这是声音的规则!

但是他的攻击不仅没有达到他预计的效果,而且更引得在场的众人一阵叫骂。

原来这个公子哥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规则之力借由破碎异宝强行灌输的,他自己几乎没有认真的修炼过,所以这音攻之术效果虽然是有,但是他本人对这个法则却没有多强的约束力,攻击张越,却夹杂的将在座的众人也包裹了进去。

至于张越为何没有反应,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这里先不提。

正在这一群人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百多人的规则者队伍迅速的赶了过来。

看着逐渐接近的人群,张越面上带上了一分笑容,然后一种残酷的眼神凌厉的看向在场的众人,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杀!

一声暴喝直接打断了公子哥粗糙不堪的音攻之术,然后所有人都看见一片银光闪烁。

之后八颗人头摇滚的落在地上。

他们的瞳孔里仍然倒影着那一刻的漫天星光和那一抹嫣红。

果然,有违军令者,杀无赦。

第二百二十章我挖坑,你来跳

“张越!你敢·····!”这是属于五十多个血巫门人的呵斥声。

即使是一直和血巫门作对的战巫门,这一次却难得的和血巫门保持了一致,即使是没有如同血巫门人一般暴喝出口,神色之间看向张越的目光也颇多不善。

剩下的一群人都以一种或许是幸灾乐祸,或许是怜悯,或许是惋惜的目光看着张越。

在他们看来得罪了两大巫门的张越已经和死亡划上了等号。

而张越呢?

张越貌似混不在意的甩掉长剑上的鲜血,还剑入鞘,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又优雅,仿佛刚刚做的不是杀死几个堪称绝顶天下的规则者,而只是几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越!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就别怪我们血巫门对你不客气!”片刻之间,血巫门似乎已经选出了一个代表,巧的很正是上次到无极殿找张越洽谈的那个白衣老者。

张越嘴角微翘的讽刺道:“交待?什么交待?这八个人目无法纪,藐视军法,依照军令理当杀无赦,我----何错之有?”

“大胆!张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巧言令色,我血巫门人也是你能说定罪就定罪的吗?”白衣老者将手上的精钢拐杖狠狠的敲在石板上,将方圆的十几块方砖都震的龟裂开来。

“喔~~我倒不知道,你血巫门还被囊括在军法之外的,还是说你血巫门压根就不是我大周子民,而是五胡蛮子派来的乱臣贼子,意图颠覆我大周江山?”张越的话音刚落,环绕在酒店周围的楼台之上冒出大量的弓箭手,闪烁着寒光的利箭死死的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刷刷刷!

被弓箭手团团围住的血巫门人和战巫门人齐齐的将身边的兵器抽了出来。哪怕是没有任何立场的闲散规则者也颇为蠢蠢欲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衣老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张越,你认为就凭你的这批普通士兵就可以将我等围困在此吗?”

“好笑!实在好笑!这些人只不过是来送死的吧!”白衣老者嘲讽的看着张越,眼神中竟然还带着几分怜悯,他实在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这些士兵别说大部分不通武术,即使都是江湖上一流的顶尖好手,对他们这一百多个规则者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张越轻轻的挥了挥袖子道:“谁说这些人是用来围杀你们的?”

“额!”白衣老者和血巫门的门人猖狂的笑声哗然而止,张越清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冰冷的凉水当头泼下。

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在他们心中荡漾,战巫门的人也都环顾着身边的闲散规则者或是血巫门人,如果这些弓箭手不是杀招,那么张越如此淡定的基础何在?

“我问你,这些弓手是否是大周的子民,是否是保家卫国的勇士,是否是我大周可以血战至今的最大功臣之一?”张越看着为头上已经虚浮出冷汗的白衣老者,声音响亮道。

白衣老者看着目光坚毅,始终不松开手中的弓箭,如同螳臂当车般的瞄准着自己的弓手,有些无奈的答道:“是!”

张越嘴角再次轻扬道:“他们是帝国的功臣,是保卫国土的勇士,那么如果他们被你们斩杀在此,那么你血巫门,战巫门在这茫茫中原当真还有立锥之地吗?”

张越的话犹如惊雷一闪滑过了所有人的心头。

是啊!无论他血巫门和战巫门如何的超脱,如何的强大,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始终是他们的基础,脱离了这个基础,他们只会像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众多门派一样,灰飞烟灭。

本来无论这些弓手是否是功臣,他们一百多个规则者真的想要打杀的话,也不会太难。

只是这里并不都是自己人。

首先血巫门和战巫门就是水火不容,更别说还有两边都不是的闲散规则者。

这个世界时没有不透风的墙的,打杀这些帝国英雄的消息一旦传出去,等待他血巫门或者战巫门的只有覆灭。

张越这是给他们挖了一个大大的坑等着他们去跳。

顿时想明白过来的血巫门和战巫门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而一旁观望的闲散规则者也都开始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看着两大巫门如何应对。

毕竟仇富心态在那个时空都不会少,两大巫门过分的强势,在众多闲散规则者心中早已是积怨已久。

两大巫门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更加的不敢轻举妄动。

张越,接连的两个阳谋顿时让这趾高气扬的两大巫门陷入了两难之境。

这就是两个彻彻底底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大坑,但是却促使着这两大巫门自个往里跳了,他们跳进去了之后明明有能力爬出来,却不得不乖乖的蹲在洞里,等着张越抛下绳子。

这种屈憋感,让这些平日里骄傲自大的人,几欲发疯。

第二百二十一章还有呢!

“如何?现在是否还要制我张越着实军法之罪?”张越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一具血巫门门人的尸体,双手背握转身而去。

而犹如木头人一般呆立在那的上百号人,大多都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青筋在他们的额头和手臂上汹涌的跳动。直到包围在酒肆周围的弓手一一退去,各个血巫门人和战巫门人才面面相觑,竟然不约而同的朝着一处颇大的阁楼走去。

阁楼的老板早已经或许是死在了战乱之中,或许是逃离了这纷乱的地方,龟缩到一个自以为是的世外桃源。

总之,灰尘扑扑的名为观月楼的大型阁楼就这样被两大巫门的人正式占领。

一个窝眉吊目的黑脸大汉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扬起一片尘土大声嚷嚷道:“龟儿子的!格老子的!小王八蛋的!气死他爷爷我了,看没看见那家伙的嚣张样?看他那鼻孔朝天的样子,他老子我就像挤爆他的脑袋!”

白衣老者用袖子扇了扇扬到身前的灰尘呵斥道:“张奎!你给我老实点!”

“龟儿子的!老子我说都说不得吗?”名叫张奎的大汉细细的咕噜着,惹得白衣老者的精钢拐杖在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白衣老者看着逐渐开始闹哄哄的阁楼大声的咳嗽了两声然后道:“安静!安静!”

与此同时,战巫门一边也跳出一个年纪颇长的老者负责维持秩序。

“大家都知道,张越这个家伙一向和我们巫门不对付,不仅实力不凡,心思也是阴沉歹毒,就拿今天来说,他明摆着挖了个坑给我们,我们却一股脑的钻了进去,所以大家聚集在这里就是要集思广益,想想怎么对付张越这个家伙!”白衣老者开门见山的发表了这次两大巫门难得合作的合作主题。

“照我说,找几个人,偷偷的干掉他,到时候再嫁祸给胡子好了!”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然后紧跟其后的就是一片叫好之声。

“安静!安静!”白衣老者拍了拍灰扑扑的桌子,然后接着道:“这个办法虽然实际,却是最不可行的!”

“为什么不可行啊!是不是你自己怕了张越那个小杂种了?”一个战巫门人很是放肆的叫道,然后所有战巫门人一片哄笑。

白衣老者狠狠的盯了那个出言不逊之人一眼然后对之前维护战巫门次序的老者道:“费长老,你们战巫门的狗都是这样随便乱吠的吗?”

费长老看着白衣老者也不起身,如同行将就木般的卧倒在一架宽大的椅子上道:“我老人家年纪大啦!比不得他们这些个后辈小子年轻活力,你知道的年轻人嘛!总是要比我们这些老人家火气要旺一些的!只是有些人为老不尊,只怕也颇为令人不齿。”

“费扬古!你···!”白衣老者气的直打喘却想到了什么复又无语,只是目光之中更加深沉了几分。

“好了!言归正传,我们还是接着怎么对付张越那个话题来说吧!”费扬古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就请,血巫门的白长老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能刺杀张越?”还是先前那个挑衅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多少有了些正经,他可没有忘记刚刚费长老那一记饱含杀气,凌厉的眼神。

白长老也就是白衣老者似乎当做先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开腔道:“不能刺杀张越的原因有三。”

“其一,就是因为张越的本身实力够强,更添之,有火神乌通这些实力超凡之人总是和他搅合在一起,我们即使下手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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