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不是武功的进步，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裘千丈。
裘千仞虽然是书中武功不亚于天下五绝的人物，但他出场甚晚，一直到丐帮君山大会上才正式露面，之前他的骗子哥哥裘千丈倒是非常活跃，常不时地冒充他出现一下，博读者一笑：这老骗子又出来了。这种感觉不仅读者有，连黄蓉也一直认为裘千仞是个欺世盗名的大骗子，结果在铁掌山上吃了大亏，差点丧命。
古凡没再理会这个冒牌货，而是重新看向脚下的孙正威，幽暗的眸子闪烁着可怕的暴戾之色，因果已经接下，自然要了结因果，方可念头通达。
“我是金国将军，你，你敢动我，我们金国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孙正威此时也感应到了自己的生命危机，赶紧扯起虎皮，把金国拖下水。话带动伤势，他脸色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眼中的光芒却是充满狰狞和怨毒之色。
“金国？”
古凡看了一下天，天空中是凡人看不到的金国国运金龙，向着他张牙舞爪。古凡眼中的暴戾之色更加浓重起来，然后他一脚落下，狠狠的踩在了孙正威的右手之上，当即就把孙正威的右手手掌给踩的粉碎了。
“啊——！”
巨大的痛楚再次袭来，孙正威这一下是直接痛的嘶声尖叫起来，然后他的尖叫声又戛然而止，因为他被疼晕过去了。
古凡没有理睬，继续一脚一脚的踩去。
他不金国还好，一金国，古凡破功之灾，到底与金国也是有因果的。
不是金国对他满满的恶意，他也不会遇上那么一个奇芭的金国人，非要在他身上装名侦探柯南了。
想到这，古凡看向金国国运金龙，故意挑衅，他向孙正威四肢踩去，踩断，痛醒孙正威，依然踩着。直到踩碎了胸腔，人才惨死。
极度的愤怒，同样可以达到无情的心境。古凡有一丝感悟，如果他可以刚面一国的国运金龙，他就可以悟到一丝命运了。
这没有理由，或许仅仅是愤怒的缘故，但是古凡就是有这感觉。
而金国的国运金龙似乎也接受了他的挑衅，只见它龙爪一挥，立即满城金兵便赶了来，喊杀而上。
古凡没有逃，也没有躲，他就挡在城门中，一步步向前。上前一步，踩死一个金兵；手中长枪一扫，身前便倒下一片的金兵。
屠杀，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而且古凡堵在城门，金兵的人数优势根本施展不开。
当军队的人数优势不在，可不就是一片倒的屠杀吗？
面对这样的屠杀，军队当场便崩溃了。古代的军队，死亡超过一成，便会崩溃，更不用他们已经不再是刚立国时的通古斯人了。
古凡面无表情，他们逃，古凡就追杀，随便用脚一挑尸体上的长枪，便可以击出有如床弩的力量，一条线上的金兵，全穿了糖葫芦。
这样一来，金兵更怕，崩溃的更快。没有人敢回头再战，不管空中的国运金龙是以气运鼓舞，还是以命运命令，都一点儿用也不起。金兵再度诠释了，什么叫兵败如山倒。
古凡一手牵马，一手随便掷出长枪，又或者随便用脚踢出，穿城而过，无所抵挡。
甚至当金兵发现古凡只是为了穿城，去另一个城门后，其他金兵全都自觉自发的远离了古凡的路线。没有远离的全都死在了枪下。
一人匹马，直接凿穿了金人的关卡，金人的城池，这是怎样的猛将，怎样的高手？
金人不敢议论，可是却挡不住宋人的议论。
“好厉害的猛将，什么时候咱们大宋出了如此猛将！”
金人是死的很惨，败的很废。
但是他们越惨越废，宋人只会越高兴。
靖康之耻不过才过去了几十年，也许大宋朝上层早忘了，可是与普通百姓而言，几十年实在是太短，一些长寿的人甚至都还活着。
他们忘不了，也很难忘。
而走南闯北的商人们就更难忘了。因为每当他们想忘时，只要他们去一趟金国，金人便会提醒他们。不只是一次的提醒，而是无数次的提醒。他们做梦都渴望着“王师北定中原日”。
“什么将军？大宋早没将军了。数风流人物，还要看武林！”一个江湖中人，大笑道，“诸位可知，再过些日子，便是江湖一大盛事，华山论剑。想必这位少侠也是赶去论剑的人物。这大宋朝廷不行，可大宋的武林却是人才辈出。”
起武林，宋人骄傲的不行，大有与有荣焉的感觉。
“真的假的？”旁边有人顿时就惊叫道。
第93章、古洞遇险
“不信是吧！不信是吧！桃花岛主黄药师，丐帮帮主洪七公……”江湖汉子有些着恼，直接报了两个人名，却又停下。
“快，快！你怎么停下来了。”到了关键时候卖关子，最讨厌了。
不过那汉子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不满，喳巴喳巴嘴：“了这么多，我的嘴巴好渴啊！”
“原来是口渴了。走！我船上有上好的绍兴。”
大宋商人有的是船，而且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好再进城。金人死了这么多人，只要不是白痴，都明白要躲的远远。
“这位先生，我们可以同去吗？”其他没船的商人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同去，同去。”有船的商人高兴欢迎着。
有船容身，又有吃喝，那汉子也不拿乔，边吃边：“先丐帮帮主洪帮主。洪帮主为人正义且机智，生性贪吃，曾经因贪吃误事，自断其右手食指，故也称“九指神丐”，无论黑白两道都十分敬重他。洪七公和蔼正义，具有一切正派人物所应具有的优点，其独门武学为“打狗棒法”及“降龙十八掌”……”
“洪七公一生最大的敌人为“西毒”欧阳锋，曾被其暗算多次，几乎丧命……”
这汉子对江湖很是了解，起江湖人物，头头是道。听的众人忍不住心弛神往，恨不能就是自己才好。
也有那江湖中人忍不住道：“真是想不到，他们已经那么强了。比起他们，咱们这些人真的是练到狗肚子上了。”
“是啊！是啊！我怎么感觉最近这两年，年轻一代的青年才俊人物是越来越多了？”有人忍不住低声道。
“可不是，这几年是一直有人问鼎先天之境，而要知道在咱们那个年代，一个国家，最多也就一二人能够稳定先天之境，现在倒好，光这些人，便不下七八个了！”有一个老者摇头道。
“今日不同往昔啊，现在的年轻人不光天才层出不穷，数量众多，而且个个都是极为不凡，论质量的话也是远胜往日！”又有一个白发老者苦笑道，“唉，咱们当年可没法比，一点都没法比啊！先天？那是听都没听过的存在。”
“可还只是咱们大宋，天下又有多少的英年才俊？”
着先天的存在，不少老江湖面带惭色，大是心灰意冷，大有退出江湖之感。
倒是邀请他们的商人，面面相觑，不由问道：“各位。什么先天？难道是咱们大宋，长春真人一样的仙人吗？”
长春真人？
嘶……他们了半天，却把他忘了。
有人忍不住道：“你们刚才的年轻人会不会就是长春真人？”
“应该不会吧！长春真人十余年前便已经出道江湖，不可能这么年轻。”有人。
“那么，这世上除了长春真人杀军队与屠狗，还有第二个人吗？”有人反驳道。
他们刚才的先天高手，没有一人对军队出过手。这十年来，只有一个长春真人。
“可是他的年纪……”
“不要忘了，他可是被封为‘长春’真人的。”
“……”
他们在猜测的古凡，这时候已经出了城。
其实他杀到一半就清醒了过来。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追杀，只是穿城而过的原因。
“看来，我不是那么适合无情道。希望睡神不要让我失望。驾。”
他翻身上了马，不再纠结于破功。无情道可以拥有绝对的理智，绝对有助于他悟道。只不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放弃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接下来的路程，为了避免戾气再起，古凡再没进过城池。
到了华山，放了马匹，便独自上山。
华山是中华民族的圣山。据清代国学大师章太炎和历代专家学者考证：华夏民族最初形成并居住于“华山之周”，名其国土曰华，其后人迹所至，遍及九州，华之名始广。中华之“华”，源于华山，由此，华山有了“华夏之根”之称。
华山是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也是中国民间广泛崇奉的神祇，即西岳华山君神。截至203年华山有72个半悬空洞，道观20余座，其中玉泉院、都龙庙、东道院、镇岳宫被列为全国重点道教宫观。
当年古凡也爬过华山，不过不知是他凡人一枚，还是缆车乘多了，反正他是什么都没有遇到。
不过这次再来，古凡感应到了……灵气。
所谓灵气，《云笈七签》卷一一七：“往往神仙幽人游憩其上，奇氛灵气，弥覆其顶。”
根据古凡苦修的理解，所谓灵气就是拥其独有运行规则的力量。再白一点儿，就是武者达到先天，真气与灵识相结合的力量，方叫灵气。
由此可见，修灵气的修真是多么的得天独厚，直接免去了后天阶段。
“不过也是，修真者修的就是胎识与先天之灵，又怎么会修后天。”古凡摇摇头忍不住地自言自语。
“你可不对，后天是基础，同样重要。”
古凡忍不住自言自语，不想竟有人回答了他。
“什么人？”
古凡循声望去，哪儿有什么人，分明是一个山洞。
那山洞中，古凡感应到了灵识，想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进了山洞，眼前景色一变，哪儿是什么山洞，分明是一处前贤讲道的道场。
圆台之上，一道人高高在座。见古凡来了，微微点头，继续讲道。
讲的是后天之道。他，修道者，除先天灵物外，皆后天而生，欲进一步必须后天返先天……
古凡知道这里只是那道者讲道的影像，只不过是周围环境受其道音感染，这才记录了下来。
只可惜这山洞非上好材料，只是普通的土石，恐怕这一次之后，就再记不在什么了。
想到这，古凡立即盘膝坐下，认真悟道。
道者为古凡解惑，古凡听的眉开眼笑。道者讲的，古凡听不懂，他也努力记住，不敢忘掉一个字。
正当古凡听的入了迷，突然一个黑影向他扑来……
黑影扑向古凡，直冲向古凡的识海，得意非凡道：“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可以夺舍，重新做人了！”
第94章、秒先天
“白痴！”
面对这么个鬼魂，古凡开口道。
“什么人？子，你敢骂我？你骂吧！骂吧！反正你很快便是我的，骂不出来了。”他得意道。
古凡却直接出手，灵识带上他的精神力量，猛地向他击去。
这一击，那鬼便有如黄油遇上火钳，融化了半边身子。
“不！不要，我可是神仙，我可以……”
可以个蛋蛋！古凡继续下手，完全毁灭了他的灵魂。
当他想夺舍古凡时，他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即便古凡不出手，也还有穿梭机在，除非他是拥有时空法则的大能，不然剧情一结束，时光之初一启动，他依然只是死路一条。
更不必，当古凡的灵识撞向他，撞散他灵魂的瞬间，古凡也获取他不少的记忆。
首先，他根本不是什么神仙，他不过是一个幸运儿，偶然发现了这个山洞，获得了传承。
唯一不好的是，神仙传法不计年，所以他便在得到传承的过程中活活饿死了。
这样的结果，他当然不能接受，他就化为了鬼，留守洞中，等待下一个幸运儿，夺舍重生。
唉！真是一个悲剧！
这娃总是这么先走运，再倒霉。得到传承是这样，遇到古凡同样是这样。
咦？那儿怎么还有一个人？
经鬼这么一闹，这洞中的力量消耗一空。古凡也张开双眼，正好看到洞口外，一大石头后躲着一个人。
外面已经星空高挂，这儿却躲着这么一个人。他要干什么？
古凡刚刚起身，便见那黑影窜出，抢了什么东西，便仰天哈哈大笑道：“《九阴真经》是我的。天下第一，也是我的。”
正在华山顶上比武的五绝，怎么也没想到会突发变故，有人偷取了他们的《九阴真经》。甚至他们都没有感应到人。
这让他们不由眉头皱起，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他们可是五绝，这个江湖上最强的古人，连他们都没有觉察到，那么这人的武功又有多高？
“不知阁下是何方高人？”黄药师抱拳问道。
“老夫乃是铁掌帮帮主。后辈，还不见礼！”抢经人道。
裘千仞是比黄药师大，但也没有大过一个辈份去。他分明是在羞辱他们，如果不是黄药师跟了古凡十年，受道家思想熏陶，他早出手了。他可是东邪，哪儿会受人嘲弄。
“药师兄，咱们联手，拿下他！”倒是欧阳峰，他没有什么变化。为人狠毒奸诈。
叫黄药师联手，也没安好心。如果联手打的过，自然抢经为重，如果打不过，黄药师便是他的挡箭牌。
“后辈！”裘千仞开口，“本来你们打生打死，老夫是不会管的。可这《九阴真经》毕竟是老夫所写。老夫就不能不出手了。”
“什么？这《九阴真经》是前辈所著？”欧阳峰立即换了态度。
而古凡，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扶摇步法一出，直接到了裘千仞身边，夺了《九阴真经》开口：“此乃我师门之物，何时成你的了？”
裘千仞先是大吃一惊，因为他没有感应到古凡的存在。
不过他瞬间便镇定下来，不像五绝一样妄自菲薄。因为这个山洞是他很辛苦才找到的，他知道山洞可以躲避武者的感应。这本就是他准备等五绝无力再战，一打尽的计划。
所以面对古凡，他直接出手了。
“滚！”古凡一脚踹出。
看上去就像是裘千仞主动用自己的胸膛向古凡脚上撞一样。
“砰”的一声，裘千仞便被古凡踹飞出去。
“卟”的一声，倒飞十几步，稳下身体的裘千仞吐出一口血。也不知这血是被打的，还是气的。
一脚踹出，古凡没有管他，而是感悟着。
心想：果然是这样啊！基础不牢，难以悟道。如果他们拥有我们知识，恐怕他们会比我做的更好。
听无名道人讲道，让古凡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不在悟道，而在于基础。他连先天都不是，却要谋取更高，只能是事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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