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gl)·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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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肋骨(gl)·续-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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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这里,眼中的景色是已经不再清澈见底的湖。她入了戏,用自己的心去揣摩那个角色,体会那个角色此刻的心境,想她在这种情况下会说什么话。
  
  她发现她的心情变了,她无法变成那个人,她与那人不同,那人的心是紧锁的笼子,而她是一扇有门有窗的房子。她与她毕竟不是一个人。安惠原以为自己无法走出那人的阴影,没想到自己早已走了出来,只是未曾察觉罢了。
  
  拍拍身上的尘埃,安惠对颜暮生说:“我本来想这房子留给我也没用,我根本不想要这里,所以打算过些时候把它卖掉。你喜欢这里吗?”
  
  “这房子很漂亮,我说不喜欢那一定是骗你的。我没从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如果能住一天也好。”颜暮生实话实说。她心里的公主梦已经斑驳,却还存于她的脑海里。
  
  “那就不卖了。”安惠走下楼梯,脑海里盘算着这以后的打算,该把这里收拾一下,重新装修过,把她不喜欢的那些旧时阴影抹去,换上她的风格。
  
  那日后安惠的心境略有所改变,就好像是压在她身上的大石头略微有所松动。她的回忆都锁在过去的房子里,除了一把钥匙,她还需要一个人替她拧动钥匙握住门把手把门打开。
  
  年轻是资本,谁在年轻的时候没做过一点出格的事情,干过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尽管在日后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想穿回过去把那时的自己狠狠掐死,但是置身其中的人是无法阻挡自己做傻事的冲动。
  
  易庭雨在最冲动的时候替自己做了一回决定,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不觉得后悔。幸运的是现在的市场也变得多元化,包容了易庭雨的改变,她的转型非常成功,比起同期某些越走越歪的同行,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当然每一个偶像都有几个脑子转不过弯的脑残粉,易庭雨的粉丝里也有几个想不开的人,认为她的改变是一种背叛。
  
  在各大论坛上大哭嚎叫之后发现没人搭理他们之后他们彻底走火入魔,由此粉转黑,坚持战斗在第一线,孜孜不倦地刷黑图。
  
  易庭雨习惯性地去关注,爆料要么是旧的要么是不真实的,她喜欢看其他人的反映,有些路人纷纷转粉以后她更是高兴不已!
  
  澜斯妗到国内也保持着规律的生活习惯,在早上出去跑完几圈后顺便买点东西带回来,她在路边看到有卖麦芽糖,那东西她在童年记忆归类中见过,长这么大还没机会吃,也出手买了一袋,一边走一边吃,麦芽糖在她嘴巴里融化,又甜又黏,她的心情也从好奇变成了喜欢最后是厌恶,吞下那块麦芽糖以后嘴巴里有淡淡的甜味,她突然开始怀念起刚才那股味道,这类似的感觉她在别处尝到过,正是易庭雨给她的。
  
  易庭雨在她舌尖融化过,她一度讨厌这个不可理喻的小姑娘,但是她仍然眷恋着她,在她身边多日都没有想过收拾东西离开她。
  
  她不是那么不干脆的人,至少在以前她不是,她可以发誓。
  
  她回到家时就看到易庭雨蹲在大桌子前傻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笑成这样,澜斯妗把吃了一半的麦芽糖丢给她,易庭雨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飞来的东西结果被砸个正着。
  
  待看清是这玩意,她嘀咕着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带好东西呢。”
  
  “行啊,你拿出钱来还怕有你买不到的东西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得吃就好了,还挑剔什么!
  
  易庭雨说:“那我买你可以吗?”
  
  “就凭你?!”澜斯妗用轻蔑的嘲笑掩饰她突然变得糟糕起来的内心,她在猜易庭雨是什么意图。
  
  在国外她遇到的人都是用一根筋思考的人,她遇到过的见了面就说你真美我爱上你于是求婚的人不在少数,她不习惯太过直白的关系,到了中国以后却发现自己踏进了沼泽地,暧昧像沼泽地,她不小心踩了进去,不知不觉就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是没钱,但是我还有着美好发展前景,前途不可限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三十年后我就能把你买下来,到时候我就随意使唤你,澜斯妗,你给我端茶,不行,茶太热了,我要冷的,太冷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易庭雨浮想翩翩,喜不自禁,手指着澜斯妗说:“澜斯妗,叫我一声主人。”
  
  澜斯妗走到她身前,嘴角一挑,笑了出来:“主人。”
  
  没想到她真的叫出来了,这一声主人自澜斯妗口中出来就特别好听,易庭雨正想赞美她有做女仆的资本,身体失去重心,天旋地转,猛地一下,她被砸到了地板上,澜斯妗刚才抓住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一个过肩摔。
  
  易庭雨还没从惊讶走走出来,澜斯妗站在她的上方,说:“你该叫我什么?”
  
  “女王。”易庭雨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这两个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恨不得变出一个茧把自己裹起来。
  
  澜斯妗笑着说:“再叫一遍。”
  
  “滚。”易庭雨扭动身体背对着她。
  
  澜斯妗用脚尖去碰她的脊背,“我让你说你就说。”
  
  “滚开啦,少他妈的使唤我。”易庭雨用手去拍打她的脚尖,在来回几次后,易庭雨采用了一个不光彩的攻势一把抱住澜斯妗的大腿把她带到自己这边,澜斯妗坐在她的身上,两手撑在地上,减轻了身体下沉的重量,才没有让易庭雨受伤。
  
  撑地的手腕被易庭雨握住,易庭雨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手腕。澜斯妗细瘦的手腕上经脉突出,被易庭雨当作是吉他的弦弹起来。
  
  “你是狗啊,不管是谁把手给你你都肯舔是不是?”心传来一阵阵惊悸。
  
  “被狗舔了手而已,你就开始发情,是你变态还是我变态?”易庭雨屈起膝盖,抬起脚,用脚背摩擦着澜斯妗双腿间的地方。
  
  呻吟从澜斯妗的口中溢出,她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下罪证确凿,易庭雨大笑起来,她说:“你果然是变态。”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澜斯妗的手抓起她的短发,她被迫仰起上半身把头太高,笑声消失在澜斯妗的唇齿间。
  
  变!态!这两个字写在澜斯妗的眼中。
  
  易庭雨染上了笑意,她们两谁也没权利责怪对方,八斤八两。
  
  易庭雨真想给澜斯妗一个好评,她没有尝过这么凶猛的吻,仿佛要把她的魂吸走一样,她与她的舌头在两人的唇齿间打了结,脖子因为高高扬起而发出酸疼的信号,而她却一点都不想离开。
  
  “等一下,我刚跑完步身上都是汗水,先洗澡,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澜斯妗推开黏在她身上的易庭雨,从地上爬起来,她问易庭雨,易庭雨却摇摇头,说:“不了。”
  
  澜斯妗花了一点时间在浴室里身上的汗水洗干净。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客厅里早已没有了易庭雨的痕迹,易庭雨逃了,很干脆地穿上衣服逃离现场。
  
  澜斯妗是匆忙地从浴室里冲出来的,她身上的水还来不及擦干,水珠还在不停地滴落,她捏着浴巾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用力吸气几次后,她愤然转身回到房间里,穿上衣服,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包里带走。
  
  她把门重重甩上,也把心里的那道门关上。
  
  人真的走了?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易庭雨发现澜斯妗的东西从家里消失时,心还是沉了下来。
  
  她躺在白天差点滚起来的地板上,发出沮丧的声音,用双手握住自己的脸,她果然还是没办法果断起来。她怕自己的人生会被颠覆,她如何劝服自己去相信澜斯妗,她在澜斯妗眼里也看到她对感情的不确定,两个连自己要不要都不敢去想的人如何能走到一起。
  
  失眠,多梦,烦躁不安,这是青春期的副作用,易庭雨白嫩的脸蛋上多出了一颗痘痘,害得她被化妆师骂了好几句。
  
  “为什么心情不好?有什么心事不能说出来吗?”化妆师自来熟地担任了易庭雨的心理导师。
  
  “没事。”易庭雨想,只要自己微笑,别人就不会再问下去,她就用这种方式和人保持距离。傻子才会把真话说给别人听。
  
  折腾了一会儿时间后,所有造型才算完成,易庭雨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让上过腮红的脸颊看起来更红润,转身跟着工作人员朝前台冲过去。
  
  节目用了五个小时才拍完,结束后,经纪人把易庭雨叫过去,看他神色匆匆,好像遇到了什么火烧屁股的急事。
  
  走到电视台出口,前面就有人转回来说外面人多,不要走前面的路,换其他门出去。
  
  易庭雨又跟着他们原路返回,从停车场直接坐车绕路从侧门出去。
  
  车子开出电视台,易庭雨看到外面有一些闻风赶来的记者追着她的车跑。他们的表情易庭雨不陌生,总会在各种地方看到,前提是那里有足够吸引人的卖点,他们就会像秃鹫一样围攻过来。而这次,被围攻的对象是她,她的从前被挖出来摊开在别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陆续揭开两人的过去。。。。。。。。。。。。。。【好纠结,我在想怎么虐她们!问题是我这种亲妈写得出来吗?我写不出来啊!痛不欲生中】

九尾狐卡文,卡到我吐血,大家一直在给我努力,好几条长评砸下来我感动到睡着了都笑出来,今天阿不却给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彻底反省,我是渣!渣到极点的渣!你们这么好我居然还不更新!

明天后天两天时间里,我会尽力更新养狐,我要度过卡文期!




32

32、焦灼 。。。 
 
 
  
  又下雨了。易庭雨坐在沙发上,从早上到下午。
  
  她不是很喜欢下雨的日子,雨天带给她的是不怎么美好的感觉。像小时候刚穿上新鞋子的当下就开始下大雨,浑身湿透地跑进家里,在地毯上留下难看的水迹,很想把身上的水珠擦掉,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没办法从窘境中逃离出来,走得越多,背后的脚印也就越多。
  
  人走过的路都会留下痕迹。
  
  她并没有说真的以为自己的过去会被湮没,情况还是好的。她那些年并没有穿地很非主流把自己打扮地像妖怪,她并没有遇见很糟糕的人,她只是遇见了几个好人,和一个对她很好的人谈了一场不成熟的恋爱,“你是个有运气的人。”有一个女人对她说,嫉妒地,羡慕地,想剥下她的皮取而代之地口吻对她说。
  
  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是在别人看来,她不务正业小小年纪就在酒吧里和一个歌手鬼混。
  
  所以她没忙着替自己辩解,在过去的事情被依次爆出来时,她藏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把家里的库存都解决后,她的胃空了一天。她的胃在回想前两天吃掉的那些垃圾食品,而她自己则在回忆自己的过去。那些离她不远但是近乎是前世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里。
  
  刷牙时她在洗脸盆旁边发现了不属于她的耳钉,那应该是澜斯妗的,她走的太快,没来得及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出去,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人的表现,因为易庭雨还住在这个房间里,会被那些蛛丝马迹触动。
  
  她接了一个电话,有人要来看她,是怕她不明不白死在家里。易庭雨想说,自己又不是没自理能力的小孩子,她老早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为了这么点事情而把自己折腾死,她怎么可能活到这岁数。
  
  但是不管怎么样,安惠还是来了,拎了两个袋子。
  
  安惠在房间里走动,把易庭雨培养出来的平静破坏掉了。
  
  易庭雨懊恼地在沙发上打滚,说:“你来干嘛,滚出去啊,我又没要叫你来。”
  
  “我也不想来。”安惠走到沙发边,双手在胸前交叉,从上而下看下去,好像易庭雨是她养的不听话又任性的猫,“我特地推掉了一个应酬,损失都没法估计。”
  
  “那就别来啊。”谈感情就是伤钱。
  
  “暮生叫我来的,她说这个时候我应该过来,这是一个弥补感情的好机会。”安惠拿出一个淡白色的保温盒,又到易庭雨的厨房里拿了一双筷子,把筷子洗了一遍,打开,摆在易庭雨面前。
  
  “她呢?”
  
  “走了。她这种人最不负责,说走就走,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以后不能跟这种人做朋友。”易庭雨唠唠叨叨的,没有抬头,躲避安惠的目光。
  
  “她抽空做的菜,特地为你做的,不要浪费。”
  
  盒子里满满的都是菜,太多了,被硬生生挤压在一个有限的空间里。
  
  易庭雨拿起筷子,犹豫着吃了一口后,接下来就停不住口。
  
  “如果她不叫你来你就不会来吗?”易庭雨从盒饭里把头抬起来。
  
  “嗯。”安惠在沙发边坐下,“我认为负面新闻对你影响不大,你完全可以自己应付过去,不用我担心。”
  
  没人性,没良心,还有,简直不是人。易庭雨在心里默默地数落着,把菜吃掉了一大半。
  
  易庭雨突然说:“那个男的是我的初恋,他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要和我结婚。”易庭雨说的是那个在酒吧驻场的三流小歌手,她的过去基本上围绕着那人转。
  
  “现在他没娶你。”安惠说。
  
  “是啊,因为我不想嫁给他。他带我到他的小舞台上,教我弹吉他,让我在人前唱歌,然后我就喜欢唱歌,想做明星,他不喜欢我被别人看,我们就这件事情出现了矛盾,然后就分手了。他还为我哭了。”小酒窝浮现在易庭雨的脸上,最值得她骄傲的事情居然是这个,一个坚强的男人为她哭泣。
  
  易庭雨粗鲁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油腻,咬着筷子,意犹未尽,“如果所有人都在说你坏话,你会怎么样?”易庭雨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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