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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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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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华丽的绣袍翩跹而来,卷起香风一阵,宫疏影一手捏着团扇,一手翘着兰花指,笑得阴阳怪气:“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
李青驰笔挺着腰背,剔着两条剑眉,举目望向了天上飘荡着的云朵:“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身边有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
皇甫凤麟哀声叹了一口气,作自怜自艾状:“可是我……”
皇甫砚真目光如炬,笔直地看着皇甫长安,口吻冷薄而认真:“我就只有你一个。”
破云鸣钰微微一笑,目若春光:“你……”
闻人清祀忽然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落到了破云鸣钰和皇甫长安的中间:“……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破云鸣钰抬眸笑着看他,温文尔雅的面容上满是温柔:“小祀,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
闻人清祀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笑话,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我的台词?!”
霎时间,十多道目光齐齐射向破云鸣钰,附和道:“就是!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他的……等等!不对……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长安,他不是你儿子吗?!你竟然对他也……”
皇甫长安立刻申辩:“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是清白的!”
“不错,她是清白的,她就只是跟我睡了一觉。”闻人清祀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啊对,我就只是跟他睡了一觉……啊不对!次奥!你小子耍我!”
“唰唰唰”所有的目光统统聚集到了皇甫长安的脸上,尔后异口同声,一字一顿:“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一起睡过?”
闻人清祀抖了抖微卷的睫毛,睫毛之下,阴鸷的一双眸子同样落在了皇甫长安的脸上,冷冷地盯着。
却见皇甫长安讪讪一笑,摆了摆手推脱道。
“怎么可能啊……他比我还小呢,我一向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来养的,瞧他那张小脸儿,多嫩啊,十六岁了还像是个小孩似的……我哪能对他下得了手呢?是吧,你们觉得呢?小祀,来,叫声爹爹……”
“滚!”闻人清祀一把拍开她的爪子,即便转身走离,裹起阵阵阴风,“谁是你儿子……见鬼!”
在众奸夫的千般阻挠之下,花贱贱的一个吻到底还是没能亲上,不得不暂是先赊在了哪儿,等着多攒几天的利息,再一并给取了!
花贱贱这一走,便又消失了好长一段时日,也不知道是对方的手段太过天衣无缝,还是谷主大人能力不行办事效率太低,连着一个多月也不见有好消息传来,别说是直捣黄龙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是连最大的那个洗钱黑窝,“天下第一赌坊”都还没有找到!
什么风月谷主,浪得虚名……争风吃醋倒是挺能耐的,一干正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哼,回头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省得丫三天两头想要爬到她头上撒野!
差不多过了一个半月,花贱贱终于在大伙儿都快忘了他长啥样的时候,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袍志得意满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那股子得意洋洋的骚味儿,哪怕是隔着几百米远都能嗅到!
皇甫长安躺在软榻上,身边围了一群的奸夫,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喂水果的喂水果,弹琴的弹琴,舞剑的舞剑……整个场面**而又**,香艳而又闲逸,看得花贱贱一口老血吐在了门口!
特么这都是奸夫,凭什么他们好吃好喝地守在皇甫长安身边,他却要四处奔走日夜兼程,过着比狗还不如的日子……这不公平!
瞟见那一袭华贵的袍子翩跹而近,皇甫长安提了提眉梢,老佛爷似的抬眸看向花贱贱:“舍得回来了?事儿都办妥了?”
花语鹤走到另一边的软榻上,斜斜往上一靠,言简意赅:“还没。”
“靠!”皇甫长安噌的就坐直了身子,“这都多久了,你到底行不行?”
“行!当然行!”花语鹤悠然地倒了一杯水,笑着道,“你又不是没试过……”
皇甫长安不爽地白了他一眼:“特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开玩笑?懒了一个多月,劳资的骨头都快散了……你要是真扳不倒对方,这事儿就先搁着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另外三把剑,你都说说,那三把剑在谁那儿?”
“不着急……”花语鹤闲定地品了两口茶,继而盖上杯盖,笑着看向皇甫长安,“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来个好消息,振奋一下人心!”
“好消息就是,那个银月赌坊的幕后老板,便是六城七剑之一的裴老大,这黄泉剑就在他的手里。”
“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货都赶到一块去了,不错,省事儿……”皇甫长安勾了勾嘴角,拣了一块桂花糕扔进嘴里嚼了嚼,合着满口桂花香继续道,“那坏消息又是什么?”
啪嗒放下了茶杯,花贱贱颇有些郁结地抬手拧了拧眉心:“这个裴老大是只深山老狐狸,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狡猾得很……我派人追查了几个月,也就得到了这么一点消息,只知道他是银月赌坊的幕后老板,却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那银月赌坊呢?这么有名的一个地方,你没理由找不到吧?”
“不,我找到过,还去了一次,可惜那裴老大知道了我的身份,没肯出来见我……而且,那银月赌坊定下的规矩变态得很,便是进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
关于这一点,皇甫长安也有所耳闻,去往银月赌坊的多是富商豪绅,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以及掩饰客人的身份,进出赌坊的人都会被蒙上眼睛关在一个密闭铁箱里,然后由专人带进赌坊,结束之后,又有专人带出……所以,银月赌坊的名声享誉九洲,却是谁也不知道它具体在哪里,只知道它是在紫宸境内。
撇了撇嘴角,皇甫长安“切”了一声。
“看你得意的……说了等于没说,找不到银月赌坊,这一切还不是白搭?”
“呵……娘子你别心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拢了拢袖子,花语鹤站起身走到了皇甫长安身边,继而俯身把侧脸凑了过去。
见状,皇甫长安不由斜眼:“干嘛啊?!皮痒了找抽是吧?”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十有**可以找到银月赌坊,这次回来便是和你商量这件事……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趁着众奸夫出手阻挠之前,皇甫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在花贱贱的脸颊上“吧唧”了一下,速度快得连花贱贱都生出了错觉。
“好了!走吧,去见谁?”
“你刚才真亲了?!”
“亲了啊,他们都看见了……是不是?是不是?看吧,都点头了!”
花贱贱认栽……最阴险狡诈的在这里好吗!摔!
一行人赶了三天多的马车,到了紫宸境内一个叫做淮洲的地方,在客栈里稍事休息之后,花贱贱就带着皇甫长安和宫疏影出了门,其他几位因为运气不好没有抽中菊一花签,所以都被遗弃在了客栈里,自相残杀……哦不,是自寻其乐。
几人乘着马车到了一个山庄,看起来十分之气派,一看便只是显赫世家,盛产纨绔子弟!
结果,还真没猜错……当看见那袭华丽丽的衣袍飞扬着出现在眼前时,皇甫长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靠!特么又是霓裳馆的衣服,绝逼是如假包换的土豪一枚!
再抬眸,瞅见来人脸上盈盈如玉的笑靥,一如花贱贱那般欠扁和欠揍……皇甫长安不得不仰天长叹,特么他俩简直就是一丘之貉好吗!不仅穿衣品味一样,就连气质都辣么的神似!果然土豪身边不缺土豪,土豪的朋友也是土豪,这是个土豪的世界……上书“穷逼与狗不得入内”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啊!请等一下!大门,别关上!她虽然是穷逼心,但现在也已经步入土豪的行列了好吗?!要不要小爷甩几张银票到你脸上啊?!什么……别人甩的都是几叠?!去屎!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钱庄!
土豪见面,分外虚伪。
“啊!贵客啊贵客!花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属不该啊!”
“哪里哪里,冒昧拜访,还望贤弟切勿见怪!”
“怎么会见怪呢……当初花兄不告而别,我可是伤心了好久,还以为什么地方做得不妥得罪了花兄,叫花兄心生厌烦,再也不会理我了……”
“愚兄怎么会不理你呢?愚兄对贤弟的心思,贤弟还能不了解吗?日月可表,天地可鉴,一片赤诚如火……”
所以……这是误会解除,旧情复燃的节奏吗?!
皇甫长安抽了抽眼角,回眸同宫疏影对了一眼,两人都婶婶地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电灯泡当得瓦亮瓦亮的!
正琢磨着悄悄走开,给这两人一点儿私人空间,便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终于彻底把对方给恶心吐了,转头到一边扶着椅子呕了好几下……呕完了才带着几人进了内堂,坐下来正常喝茶。
见状,皇甫长安和宫疏影又对了一眼,婶婶地表示……土豪的世界无法理解!
“花兄,这两位是……?”
“哦,忘了介绍,这位是折(wo)菊(de)公(niang)子(zi),这位是梅(wo)见(de)公(qing)子(di)。”
“原来是折菊公子!久仰大名!”纨绔公子哥儿牵起皇甫长安的手,表情十分夸张地上下打量了几眼,一派“人家是你的超级粉丝啦”的表情,恨不得趴上去舔几口似的,“你知不知道,这九洲之上,在下最崇拜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位便是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还有一位,便是折菊公子您!这天底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轰轰烈烈的,恐怕也只有你们二位了!”
“呵呵……公子过奖了……”
皇甫长安继续抽眼角……嗯,前一个是本宫,后一个还是本攻,脑残粉你好,脑残粉再贱!
“哎哟!梅见公子,久仰久仰!瞧这小下巴俏的,瞧着小嘴唇红的,瞧着小皮肤水嫩的……比我后院里那些美姬不知要好上几百倍……折菊公子您可真有能耐,能叫这样的尤物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边,啧啧……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皇甫长安的眼角抽得都快死机了……后院的美姬?!靠!合着这丫他不是个断袖,是个腐男啊卧槽?!
节操君又开始挺尸了,泥们不要再欺负它了啦!
“这位是龙泽山庄的二公子龙天奇。”
“龙公子,幸会。”
“二位不必客气,叫我天奇便可。”龙少爷微微一笑,在发完花痴之后,即便恢复到了温润如玉的神态,气氛总算是正常了许多。
待四人坐定,寒暄了几句,便开始切入正题。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花兄千里迢迢跑来鄙舍,所谓何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是前些日子,愚兄听说贤弟在银月赌坊惹了麻烦,正担心贤弟的状况,这才跑来山庄看看贤弟……如今见到贤弟安好无恙,愚兄便放心了。”
龙少爷可没那么蠢,一听到“银月赌坊”几个字,便立刻生出了几分戒备。
“花兄这次来,不会就是为了银月赌坊的事儿吧?”
“既然贤弟猜到了,那愚兄也就不多费唇舌……”
“等等!花兄不必多言……其他什么事我都当竭力相助,唯有银月赌坊的事儿,千万不要找我!”
皇甫长安抬眸,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银月赌坊,这个龙少爷会如此鸡冻?转眸,却见花语鹤幽幽笑着,面上依旧是淡定从容的神态。
“哈哈……燕燕姑娘有什么不好,叫你怕成了这样?”
“别说了……一提到这个名字我就浑身起疙瘩,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打死我都不会再去了!”
“好,不说她了,愚兄再想别的办法……来,喝茶!”
举起茶盏,花语鹤细细品了几口,又同龙少爷扯了些有的没的,即便起身告辞。
“花兄,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也不迟,你最喜欢喝的东山花雕我可都叫下人给你准备好了……”
“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先告辞了。”
“那……好吧,”龙少爷显得有些悻悻,面露几许歉疚,却是打屎也不肯松口,“我送你们下山。”
“喂喂,”皇甫长安忍不住扯了下花贱贱的衣角,“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啊?”
“嘘——别说话,等下你就知道了。”
一直走到了山脚的山庄门口,还不等龙少爷开口,花贱贱便凑到宫疏影和皇甫长安耳边轻轻传了一句话。
“快,趁现在没人,绑了他!”
宫疏影:……真绑啊?!
皇甫长安:……靠!花贱贱你神马时候加入了插刀教?
突然发现跟土豪做朋友好危险!
、43、你在娘胎里怀的我啊(票子
“呜呜!呜呜呜!”
可怜的龙少爷估计做梦都没想到,花贱贱会来这么一出暗算他!
冷不防就被宫疏影和花语鹤两人联手封住了穴道,尔后再用绳子五花大绑地给捆了起来……诧异的面庞上,一双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可见,比起花贱贱来,这龙少爷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图样图森破!啧啧……花贱贱既然来了,就断然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他们两个看起来还蛮熟的,怎么连花贱贱这般恶劣的性子也没有摸透?换作是皇甫长安的话,只要一看见这家伙来,绝逼会先在茶水里下药好吗?!
嘿……先下手为强啊,后下手遭殃!
“啊,等等……头好像有点儿晕……”
正暗自腹诽着,皇甫长安忽然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抬手抚着额头踉跄了两步,险些一脚踩空从石阶上滚下去,好在花语鹤及时拽了她一把,才堪堪站稳了身子。
“怎么回事?”宫疏影合了合眼睑,同样露出了几许困乏的神色,“我也觉得晕……”
“那茶水里面下了药?”花语鹤转向龙天奇,微挑眉梢,用得却是肯定的句式。
龙少爷先是一笑,颇有几分得意,算是默认了。
皇甫长安倏地睁大眼睛:“靠!你还真下药了啊!”……果然土豪都是危险的生物!
“下药了也没用,”花语鹤瞅着龙天奇眉眼间的笑意,不由得扬眉笑得更加得瑟了,“反正我没喝,他们两个昏一会儿便也醒了,就你的那点儿小伎俩,威胁不了什么。”
闻言,龙少爷的脸色顿时就败了下去,即刻转为愤慨的神情,抡圆了眼睛往花贱贱那张优雅如玉的面容上恶狠狠地瞪了几下,大有“你要是再不松开我,老子就跟你绝交!”的架势,无声无息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抗议!
花贱贱却偏偏当做没看到,径自将他押上了马车的车厢里,尔后又扶着皇甫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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