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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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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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这是要诚王谋……”木喜颤抖着道,那敏感的字眼她终是没有说出来,即便如此,她亦身抖如筛糠,害怕之意可见一般。

陈贵妃斜了她一眼,嗔怪道:“莫要胡说!本宫怎会……只是眼下陛下身子败了,那些人定也会蠢蠢欲动,本宫若是不早做打算,若她们得了势,本宫定完了。”

听她这般说,木喜稍定了神,却是劝解道:“娘娘,诚王毕竟不是……若他……”

她知她的意思,却是一叹,拉着她道:“泽儿虽不是我儿,但好歹养育多年,便是将来他……亦不会对本宫如何,他自来好面子功夫,本宫倒不担心,若他败了,本宫才是永无出头之日。”

“娘娘,您娘家好歹也是权贵之家,且还有公主在呢,定能保你无虞,莫要多虑。”见她神伤,木喜担忧害怕尽去,忙捧着她的手安慰。

“好孩子,”陈贵妃摸摸她的脸颊,道:“待会儿泽儿来了后,你便借机出宫,寻石嬷嬷去,将她带进宫来,本宫有事吩咐她。”

“是,奴婢遵命。”

*

宜和宫内,一袭淡绿宫装的妇人正捏了一枝月季把玩,便见一粉衣宫女行了进来,却是双眉紧蹙,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轻轻一笑,缓声道:“翠莺,今儿个是怎么了?怎脸色那般难看?”

听见她开口相询,粉衣宫女松了松眉头,上前道:“娘娘,陛下命二皇子领兵前往安陵,不破齐国不回还!”

淑妃一怔,淡了笑意,只嘱咐一句便不再开口,似未听过先前的话一般。

“告诉父亲,近日低调为上,秦嬷嬷,昀儿那里便劳烦您去一趟……罢了,昀儿自有分寸。”

秦嬷嬷上前,轻轻捏着她的肩,笑道:“娘娘,园子里的花又开了不少,奴婢陪您去看看罢?这花啊,若是没人看,便没了存在的价值,唯有枯萎凋零。”

“嬷嬷所言极是。”话落,已是站起身来,秦嬷嬷替她理了理衣襟,两人便相携着往屋外去。

*

一散了朝,百里墨便出了宫,直奔府门而去,连身后唤他的官员亦不顾,阴沉的脸色直回了府亦未缓解半分,反倒越见阴沉。

“主子!您真要去?”他刚进府门,尚明便跳出来,一脸担忧,纵他一向脑袋里缺根弦,并不代表他真的傻得察觉不到恶意,更何况是那般明显的恶意。

百里墨脚步不停,直往书房而去,并无回答他的意思,尚明闭了口,安静的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在那里,几个灰衣男子正等着他。

百里墨刚跨进书房,几人便站起身来行礼,他抬手阻了他们,坐去了案前。

“三日后出征,你们各自准备一番。”他道。

宫里之事他刚出宫门时已传遍京城,几人听他这般说,顿时皆变了脸色。

“殿下!近日陛下频频召御医进宫,可见陛下已然不太好,若现在走了,这京城哪还有您的位置?”

“殿下!齐国并非琉国,纵使它乱了些,却也并非三两年之功便能攻下,陛下此举,用心昭然若揭,他分明是防着殿下,一点情面皆不顾啊!”

“殿下有何决策,告知我等便是,不管殿下决定为何,我等定追随殿下!万死不辞!”

“对!殿下做决定吧!”

百里墨抬手,止了他们的话,他们皆是与他一起出生入死,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他们比任何人都知皇帝待他之心,他亦知他们待他之心,只是……

“三日后大军开拔,你们回去准备吧。”

几人一惊,其中一个魁梧汉子当场便站了起来,急道:“殿下!您要放弃吗?若是现在出了京,便再也回不来了!”

“不必多言,都回去吧。”百里墨道,半点相商的意思也无,几人顿时泄了气,不再多言,各自行礼退了出去,既然殿下已做了决定,他们无论如何也会拥护。

待房里人都退了出去,百里墨方道:“尚明,她……如何了?”

尚明道:“前些日子尚仁不是来信说夫人很好么?主子怎的忘了?”

“夫人?”百里墨一怔,心跳忽急,夫人这称呼真好,不是二皇子妃,而是夫人,他的夫人……

尚明摸摸脑袋,无辜道:“是尚仁他们那般唤的,我不自觉也就……嘿嘿,若主子不喜,我们改口便是。”

正因他那一句‘夫人’心乱的百里墨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尚明再次摸摸头,不解的想:主子这是想要他们那般唤,还是不想?他想不通,却想起另一事来,“主子,可要将尚智召回来?”

“不必。”他不放心,也不知她究竟如何了,可有……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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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小白脸杀手

“啊、啊!”

西街巷,前后绵延百余里,是郦城有名的妓馆所在地,今夜一如往常般,刚入夜便有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结伴而来,欢声笑语不绝,脂粉香味儿不断,整个西街巷,充斥在一片颓靡气息中。

正是锦被香浓,香汗淋漓之时,一衣衫不整的女子忽的从迎春院跑出来,香肩外露亦顾不得,只顾着放声凄厉大叫,顿时便将正卧躺美人膝,不知今夕何夕的恩客叫醒了来,脚步声接连响起,不一会儿,已是将迎春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迎春院老鸨杜妈妈沉着脸走出来,示意两个龟奴抓住那女子,一待他们抓住她,立刻便让他们将她拖了进去,杜妈妈扬着帕子甩了甩,一扭肥臀,一摇一摆进了迎春院,大门‘轰’的关上,将一众寻花问柳的公子哥挡在了门外。

“这是怎么了?桃红姑娘怎会如此花容失色?”一蓝衣公子摇摇折扇,一脸疑惑不解。

“怎么了?告诉你们,知府大人今夜寻了桃红伺候,哪知那锦绣坊的冯掌柜亦来寻桃红,不知怎的,竟与知府大人起了争执,知府大人是谁?咱郦城最大的官老爷!岂能容忍那冯掌柜的放肆?当即便气急了,动手便打了起来,也不知怎的便失了手,将那冯掌柜打死了!”一旁站着的紫衣公子道,边说边不忘摇头叹息,似颇惋惜的模样。

“真的?”

“知府大人打死了人?”

听他这般说,周围围着不走的众人顿时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询问着。

紫衣公子得意的扬扬头,颇享受这种被人围着的感觉,一时便有些飘飘欲仙,口无遮拦,“当然是!当时我便在知府大人隔壁,一出了事我便出来看了,没人能比我更了解!”

“他们吵了什么你也知?莫非是为了抢桃红?那也不对,一个青楼女子有何可抢?又不是自家小妾!”一人道。

“哈哈!就是!”

“妓子睡了便睡了,起争执当然不是因为桃红,二人争执的话我只听了个大概,虽不全面,倒也猜得出一个大概,听他们说话,似是因为……”紫衣公子拉长了调,极容易便将围观者吸引了来,侧耳听他解释个中缘由,他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听说什么了?快说快说!”

“就是!莫磨蹭了!说吧!”

“哎呦,你便说吧!”

紫衣公子清清嗓,压低声音道:“听他们那话,二人相互勾结着敛财,似是因为分赃不均,故而知府大人才会愤起杀人!”

“啊?还有这种事?知府大人一向和善,对百姓更是好得没话说,前些日子许家大哥撞到了知府大人的轿子,知府大人不仅不怪罪,还给了他银钱治伤,许大哥逢人便说知府大人心系百姓,是个好官呢!竟没想到知府大人亦是那些贪官,惯会做面子功夫!”一人愤愤道。

“嗤!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来的好鸟?”一人嗤笑一声,颇是不屑。

“啊!”

众人正议论着,大门紧闭的迎春院里尖叫再起,伴着那声凄厉的叫喊,大门被打了开来,一群衣衫不整的女子跑了出来,惊惧的伸手指着门内,身子晃若风拂柳,一吹便倒,那娇弱可人的模样,顿时激起了那群男人的保护欲,迎春院外顿时一片安慰声。

“快点报官!知府大人死了!”

平地忽的响起一语来,激起千层浪,那群正处在美人儿堆里神魂颠倒的男人闻言,顿时一个激灵,躲去了一边,那些女子见此,哀怨的抬袖遮眼,拭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虽是装模作样,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却又将那些男人的保护欲激了出来,正要上前安慰,一阵脚步声极速冲着这边而来,顿时将那些男子又定在了原地。

“让开让开!”一队衙役快步往这边来,一边高声吆喝着,一边朝着迎春院而去,未多时,已消失在迎春院门里。

人群里再次炸开了锅,就在一群人盯着迎春院打探之时,后方角落里,一人快速转身,一瞬便消失在巷子口。

与此同时,与迎春院相隔不过一条街的客栈里,亦是人声鼎沸,无人安眠。

阎锦站在楼上,低头瞧着楼下,大堂里坐着十来个人,此时正兴奋的说着一街之外的迎春院所发生之事,说到兴起,声量猛地拔高,闻之如响雷,身旁月娘似被吓着一般,猛地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阎锦转过身,笑看着她。

“姑娘?”小红担忧的扶着她。

月娘轻轻抚着胸口,勉强一笑,“无事,我累了,先去休息,锦姑娘亦早些睡罢,小红。”

“姑娘。”小红扶着她,朝阎锦点了点头便走。

阎锦目送她们走远,待看不见人影后,方转身看着楼下。

一人慢慢走近,停在她身后一米处,压低声音道:“姑娘,锦绣坊里可疑之人均已处理掉,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阎锦头也不回,亦压低声音道:“明日我会去奇珍阁。”

那人点点头,已是明白过来,正欲走过去,又闻她道:“从这里送出去的信件皆放行,从外面进来的皆截了。”

“是。”那人抬眼瞧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弯着腰走过阎锦身后,朝着楼下去了,此时楼下已渐渐安静下来,阎锦转身,往自个儿屋子而去。

甫一进屋,阎锦已是察觉不对来,她慢慢走至桌边,伸手拿过油灯便欲点燃,忽觉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直逼她脖颈,她握着火石的手一转,火石飞出掌心,与那物一撞,便是一阵刺耳声响。

扔出火石后,她立即转身面向那人,手中匕首已现,与此同时,那人长剑已劈开那火石,再度向她逼来,阎锦握紧匕首,迎上前去,匕首未与那人长剑接触,而是擦着他的胳膊斜刺而上,那人收了势,脚尖一点,便欲向后退,还未来得及退,她的匕首已近在眼前,兵器冷冷的光映入他的眼,照见那眼睛里复杂难辨的神色。

匕首堪堪停在他胸口处,阎锦收了手,转身捡起火石来,将油灯点燃,那模样竟是半点不防备,那人眼底复杂色更浓,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屋里燃起烛光,照见一左一右的二人,阎锦就着桌边坐下,抬头看着那人,道:“付平生,你太无聊了?”

那人一把撕了脸上黑巾,缓缓走至她面前,低头问道:“你会七步绝杀,你是谁?”

阎锦倒了杯茶来喝,虽是深夜,那茶却依旧温热,她满意的笑了笑,慢悠悠的喝着,权当他不存在,付平生走近了些不再问她‘是谁’,而是道:“前几天我看了一样东西,它很有趣,我觉得你需要看看。”

说着,他伸手从袖中摸了一本杂记出来,递给她。

阎锦伸手接过,慢悠悠的翻开了第一页,杂记开篇便是这样一段话,“东方有国,曰‘大泽’,泽有商名王莽,未及弱冠,聪明过人,七夕之夜偶遇小姐张氏,一见倾心,匆匆一面后再不得,遂茶饭不思,抑郁寡欢……一过数月,市集偶遇……其父知后,万般劝阻,直言官商之别……小姐已至婚配之龄,求亲者无数,其父遂为其择一佳婿……适有茅山道士过之,见其萎靡不振,心下不忍,遂设阵法,招魂引鬼,令其附身于吴,历经磨难,二人终成眷属,此言‘借尸还魂’。”

阎锦放下杂记,笑着道:“你既已知晓,何须再来问我?”

这模样,却是默认。

“你承认了?”他深吸口气,不知为何,竟有种本该如此的念头,分明他尚未确定,他的心已然确定了吗?

阎锦耸耸肩,道:“还有事?我要休息了。”

付平生皱眉,转身往窗口走去,走至一半又停下,只听他道:“你怎的认出我的?”

这并非第一次,十几年前亦是,她是怎么认出来的?付平生不自觉的抬手按住胸口,心脏跳得很急,几欲跳出胸膛来,他迫不及待的想知晓,她为何能认出他。

阎锦一愣,将茶杯放下,笑道:“怎能认出?直觉罢了。”

直觉啊,不是因为他特别,强烈跳动的心脏一瞬间平静下来,心里无端有些失落,他不愿再待,黑影一闪,已是消失在无边夜色中。

茶水渐凉,阎锦站起身来,正欲上床睡觉,转身之间忽见一抹异光,她顿住,凝眸望向那异光所在。

只见半掩的窗台之上,一只玉哨放在那里,月色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她缓缓走过去拾起,半垂的眼眸里隐现复杂,最终她收了玉哨,熄了烛火。

屋内烛火灭掉之时,楼顶之上却是剑拔弩张,尚仁冷冷看着模样俊美的黑衣人,手中剑已出鞘,寒光映了月色,平添森凉。

付平生未动,他认得他,百里墨身边暗卫,现在是她的护卫,他不想与他动手,这般想着,他转身便走,尚仁抬脚欲追,却忽的被人唤住,他脸色一寒,却是停了步。

阎锦从窗口伸回头,‘嘭’的一声关了窗。

尚仁收了剑,隐去了树后,默默想着:一定要告诉主子,小白脸送了东西给夫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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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自舍命随

夜半时分,一只灰扑扑的小鸟飞出客栈,飞往京城方向,与此同时,城中知府府里,两道黑影趁着混乱摸了进去,直奔书房方向,半晌后,人影闪了出来,两人一阵嘀咕后,一人出了城,一人则乘着夜色进了一间民宅里。

三日后,奇珍阁阁主离奇失踪,奇珍阁易主,被贺家庄买下,同日,新任知府尤威上任,从知府府里搜出大量私信密件,悉数记录着往年伍卫国与前朝余孽来往密谋之事,大惊,遂上报圣听,帝怒,革令尤威一月查清此事,逾期革职查办,一时间,郦城人人自危,往来人士俱减。

五日后,尤威从郦城查出多处据点,捕获余孽百来余人,其中不乏富商官员之流,越是往下查,尤威越惊,无奈之下只得罢手,上奏天听恭请圣上调派官员下查,郦城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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