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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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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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间,柳云烟已平静下来,阎锦便道:“柳姑娘,此地不宜久留,为着你揽月楼众多姐妹着想,我们应另寻去处,待将那消息放出去,定会有很多人寻上门来,锦的意思是,将长命锁之事一同放出去,为得长命锁,他们不会对我们出手,反而会自相残杀,如此一来,窥视宝藏的定会少很多,到时候亦好解决得多。”

“你要将他们都带到翁老那里去?”她皱眉,似有些不愿。

“这是无可避免的,便是我们自个儿不说,他们亦会查到,由他们来查,反而对翁老不利,现今他们还没有线索,我们宣扬出去,他们更多的会是从我们这里来查,翁老岂不安全得多?”

柳云烟沉默,却是不再反对。

阎锦瞧了眼她的伤,那血依旧不止,眼下也没什么需要问她,便道:“你先去将你的伤口处理了罢。”

柳云烟捂着手臂站起身来,自顾自去了后院,揽月楼的姐妹们还藏在后院提心吊胆,便是不处理她的伤,亦是要去安抚她们的,至于将宝藏送人那事,也不用她去宣扬,百里墨自会代劳。

“阿锦,你这般大张旗鼓的,如何善后?”见柳云烟没了影,百里墨方低声问她。

如何善后?

阎锦轻轻一笑,转身往门口走,没有回答他,身后百里墨皱眉,忽地似想到了什么,刹那间明朗起来,那眉半点不见松,反而越发紧了。

她,根本没想善后。

一旦宣扬出去,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凑上来,不找到宝藏誓不罢休,她如何有办法保住它?她这么跟柳云烟说,不过是想借着宝藏找出那杀南宫御风的人,至于这宝藏,跟她何干?到时各方争霸,究竟如何收场,她岂能预料?

她不是好人,从来不是。

*

这日,阎锦几人出了揽月楼后,未再回之前住的客栈,而是随柳云烟去了她私置的屋子——烟云小筑,那里远离城中心,偏僻至极,以如今的情况来看,倒是个好去处,尚明尚义亦找了过来,一番交代暂且不提。

阎锦深知自己尚没有能耐保护自己,便于半夜时分,敲开了百里墨的门。

“阿锦,有何事?”百里墨将她让进门去,一边问她。

“你师父死前,将内力给了我。”她道。

什么?

百里墨面上难掩惊讶,她未曾与他说过,贺渊亦未说,突然听到,哪能不惊?然惊讶过后便是复杂,既高兴她得了内力,多了一份保护自己的能力,又为南宫御风难过,一时间不知该喜该忧。

阎锦懒得管他的情绪,自顾自进屋坐了,对他道:“前几日一直不得空,故没来寻你,眼下群狼窥视,便不能耽搁了,你教我功夫罢。”

“好,”百里墨道,“阿锦,要习功夫,还是先从内功学起罢,你虽有了内力,然毕竟不是自己自小修习得来的,一时半会儿怕是做不到运用自如,待你能将内力运用自如了,再习轻功剑术。”

“好。”

“阿锦,燕山一派的功夫并非一派传承,师父当年游历四方,从他处学了不少,自个儿便琢磨出了一套心法来,这套心法外人习不得,唯有师父嫡传方可修习,阿锦虽不是师父的弟子,好在有师父的内力,加之阿锦聪明,定比常人容易。”

“你是在夸你师父,还是在夸我?”她轻笑。

“咳咳!”百里墨握拳轻咳两声,不自然的转过眸去,“阿锦,咱们开始罢。”

“所谓内功,不外乎跌坐炼气,练至一定程度,则百脉通畅,丹田气足,于内可强身,于外可避敌,燕山一派内功,虽不是大家所创,亦非凡俗能比,阿锦,盘坐于榻上,我念给你听。”

阎锦依言去榻上打坐,一边放空自身,一边随着他的话聚集意念,修习内功本就须摈弃杂念,一旦入定,对外界的感知便小了,她正专心着,连他何时停了话亦不知。

百里墨蹲在她面前,痴痴的看着她的脸庞,那模样,似要看到地老天荒,石烂海枯,夜晚的风尚带着冷意,他只着亵衣,风从窗口吹进来打在他身上,他却毫无所觉。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进来时,阎锦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如古冶家辛巴般蹲在她面前的百里墨,见她睁眼,他立刻起身,却忘了他已蹲了一夜,饶是他内力强劲,武功不俗,依旧踉跄了几步。

“哈!”阎锦毫不客气的笑他,眼眸弯弯,如月牙一般,瞳孔里亦带了笑意,不知怎的,她的心情莫名的好。

百里墨本有些懊恼,见她笑得那般开怀,再多的懊恼亦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他,迷恋她的笑。

阎锦笑够了,便站起身来,一夜未睡的她,精神依旧好得不行,半点不见倦态。

“我先走了,你也快些罢,不知今日会不会有客人来呢?”阎锦勾唇,眼眸里不见方才那般畅快的笑,幽深如墨,颇有些意味深长。

百里墨敛了神色,目送她出了门,随手捞过衣服来,三两下穿上便出了屋。

宝藏之事,他早已命尚义宣扬出去,那些时刻注意着他们的人,许已接到消息,就是不知哪个更沉不住气,先找上门来,齐国?琉国?江湖中人?亦或是……大梁?

*

沛城的天,因为几日前揽月楼之事变得有些阴沉沉的,往常热闹的大街亦安静了不少,不少好事者跑到烟云小筑周围转悠,却不敢靠近,顶多去常去的酒楼茶肆嘴碎几句,凑凑热闹,揽月楼自那日起便闭了门,楼里的姑娘似消失了般,整个揽月楼半点人声也无,犹如空屋。

“啧!真看不出来!以色侍人的云烟姑娘,竟守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早知今日,老子定早早将她迎回家去!”简陋的酒馆里,一青衣汉子半扑在桌上,一边扒拉着酒坛,一边胡言乱语。

“嗤!老李,又喝醉了?再胡言乱语,当心小命不保!”旁边桌上一灰衣老者端着酒碗朝他扬了扬,嘲笑他。

“哼!老子才不怕!管他是天皇老子!老子怕,老子就不是人!”名唤老李的汉子踉跄着起身,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大声嚷嚷,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将那酒坛拍得啪啪响。

“哈哈!老李,若你真有胆子,何不现在便去求亲去?说不定……哈哈!”另一人与同伴交换了个眼神,大声怂恿他,只那眼里,止不住的看好戏。

“嗝……去就去!老子……呃……”老李被这么一激,扔了酒坛便欲朝外走,嘴里依旧大放厥词,话未说完,却在看到外面的人时消了声。

“啧!莫不是……”见他住了口,那起哄之人出言嘲笑,却在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的那一刹那哽住,那话便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门外,十来个护卫拥着一辆马车驶过,朝着烟云小筑的方向,马车豪华无比,车壁雕龙刻凤,呈镂空状,透过细小的刻缝,依稀可见车内之人身上所穿服饰,衣服是淡黄色的,绣着青龙。

青龙!那车里之人……

直到那马车驶过去好半天,酒馆里的众人依旧没回神。

------题外话------

美人儿们觉得,哪一个先到喃?

☆、第十七章 接踵而至

在诸国之中,能着淡黄青龙服的,唯有齐国太子齐钰,大梁尚无太子,琉国太子不得圣心,自不会许他着黄色,齐钰乃齐皇嫡长子,天资聪颖,极得圣心,自幼跟在齐皇身侧,由齐皇亲自教导,齐钰早已是齐皇内定的储君,故才有此等待遇。

“我可是眼花了?太子爷竟然来沛城了?”一人揉揉眼,小声问身旁之人。

他身旁之人尚未回答他,旁桌的青年倒是先嚷开了,“啧!宝藏现世,哪个能不动心?太子爷来这沛城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是!甭管是谁,甭管多清高,一旦与金子搅在一块儿,皆是俗人!太子爷亦不能避免!”

“听说陆家富可敌国,当年抄家时抄出的金子比国库里的都多!陛下那时可是又气又恨,如今倒好,陆家又弄个宝藏出来,陛下哪能痛快?”

“太子爷尊驾亲临,看来那宝藏非我齐国莫属!”

“可不是!陆家属于齐国,他的宝藏自然也属于齐国,他人哪能窥视?”

“啧!我倒是有那个心思,偏生没那个胆子!”

“哈哈!便是有胆子夺那宝藏,你也没命使啊!”

“越说越不像话!陛下太子岂是我等可议论的?还不快住嘴!”眼见他们越说越来劲,灰衣老者脸一板,低声呵斥。

“吴老头,就你像话!哼!”说有胆子那人哼了哼,却是不再多言,本就是一群酒鬼,趁着酒劲发发酒疯,酒劲一过,胆子也就那样。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轱辘’声,刚安静下来的众人忙伸长了脖子往外探,只见十来个锦衣护卫拥着一辆华车驶过,那马车由四匹骏马拉着,马蹄声整齐划一,车厢则被上好的锦缎做的帘子挡着,看不见里面的人,便是未见到里面的人,单从那架势来看,亦知那车里之人非富即贵。

马车过后,安静了不过一会儿的酒鬼们却未再交谈,只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便各自离去。

沛城的天,真要变了。

*

烟云小筑景致极好,自散播出那将宝藏送人的消息后,连着几日未曾有人寻上门来,连先前出现过的那黑衣人亦消失了,恍若未曾来过一般,阎锦闲来无事,除了跟百里墨讨教武功外,唯一的爱好,便是窝在小筑旁不远处的水塘里钓鱼。

这日,阎锦刚坐下,百里墨便寻了来,阎锦看了他一眼,笑道:“来了?”

“来了。”

“几个?”

“两个。”

两个?阎锦挑眉,“你那兄弟来了?”

自消息散播出去,尚义尚明便注意着往来沛城的人,关于百里泽前来沛城之事,他们早得了消息,估摸着也就这两天,故她才有此一问。

“少胡说!他可不是我兄弟!”听她说兄弟,他有些不痛快,那人哪里够份儿做他的兄弟?

阎锦轻笑,随手将鱼竿插在地上,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道:“走吧,瞧你兄弟去。”

“阿锦!”百里墨轻叹,对她的性子有些没辙,她明知他不喜他那些所谓的兄弟,非得说来气他,他哪里会气她,气的不过自个儿罢了。

他们说的两个,一个是齐太子齐钰,一个是大梁诚王百里泽,齐钰刚至烟云小筑门口,还未叫门,那百里泽亦到了,甫一碰面,便相互问好,好不亲近。

“齐太子大名,本王早有耳闻,本王钦佩之至,奈何大梁齐国路远,始终无缘一见,今儿可巧了,正正打个照面!实乃本王三生有幸!”百里泽拱手笑言,笑容温和,一派儒雅,真不亏了他那谦谦君子的好名声。

“诚王过谦,本宫曾听闻,诚王至真至诚,温文良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儿郎,大梁有汝,实乃幸事。”齐钰淡淡笑道,回以一礼。

“哪里哪里,齐太子赞誉,本王受之有愧,本王哪里能与太子比,齐国有太子,才是幸事,本王天资愚钝,父皇每每令本王办事,本王尽不能让父皇如意,可当不得太子夸赞。”

“哈哈!诚王莫要谦虚,诚王的好,外人可看在眼里。”

“哪里哪里,”百里泽笑着摆手,却是不再反驳,而是一拍脑门,懊恼道:“瞧本王这记性!竟是让太子在门外站了这般久!实属不该!太子请!”

“可不是!竟是让诚王陪本宫站在这门外,也是本宫未想到,诚王请。”齐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太子请。”百里泽相让,不肯先行,面上笑意不减。

“诚王比本宫年长,诚王请罢。”齐钰刚刚及冠,百里泽已二十有二,确实比他年长。

“太子莫要与本王相争罢?本王既然年长于太子,哪有先行的道理?再则此地乃是齐国境内,本王乃客人,哪能越矩?”百里泽笑道,依旧不肯先行。

齐钰面上笑意不减,心里却有些恼,恼他不知趣,面子功夫倒是足,正想着干脆进去算了,脚步还未抬,便闻一声冷哼。

“虚伪!既然你们要让来让去,便让本公子先进去罢!”

二人一愣,同时转头看去,便见一锦衣少年高坐马上,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少年身材纤长,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眼波流转间,一丝丝傲气隐现,显然是个娇生惯养的主,他的腰间缠着一条紫金鞭,鞭上长着一根根倒刺,寒光闪烁,看着颇为肉疼。

少年话落,便下了马来,自顾自牵着马上前敲门,竟是将齐钰二人晾在了一旁,两人平常时候哪里见过这等‘无礼’少年?那脸色均不由得有些阴沉。

门被打了开来,未等那守门人反应,少年已极强势的推开他往里走,齐钰敛了神色,也不再与百里泽让来让去,直接道:“既然诚王有心,本宫也不好辜负,如此本宫便先走一步。”

话落,齐钰便抢先往里走去,身后随从紧随,百里泽眯眼,一丝冷光闪过眼底,面上半点不露,似极高兴一般,跟在齐钰身后进了门。

三人先后进了大堂,柳云烟已候在那里多时,当见着那少年时,亦不免有些诧异,面上却未显露出来,只笑着迎了上去,屈膝行礼,“云烟见过太子爷,诚王殿下。”

“免礼。”齐钰笑着虚扶她一把,见那上首处放着两把椅子,正欲邀百里泽同坐,哪知那少年先抢了先,未打招呼便自个儿去上首坐了,齐钰脸色一沉,也没了相让的心思,三两步过去坐了,也管不得百里泽的脸色了。

百里泽好脾气的笑笑,去了下首处坐下,只那手指,却有些泛白。

“听说你有宝藏?快拿来瞧瞧!”那少年刚坐稳便咋呼起来。

“公子,宝藏哪是云烟说拿便能拿出来的?公子切莫急躁。”柳云烟笑道,一双美眸在少年身上扫过,似带着钩儿,含情脉脉,若是以往,被她看的对象早已丢了魂儿,那少年却未露痴迷,反而似受了惊吓般抖了抖,连身体亦不自觉的缩了缩。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齐钰皱眉,显然不待见他,他本就对他没有好印象,眼下更是不满他了。

“嗤!你亦是个毛头小子!还说我!”少年斜靠在椅上,扬唇反击。

“哼!本宫岂能与你比较?岂不是跌了身价!”齐钰亦是个被捧大的主,最不喜别人说他毛头小子,听他这般说,难免有些着恼,好在他记着自个儿的身份,还不至于口不择言,出了丑来。

“太子爷哪里是毛头小子了?若太子爷是毛头小子,不知有多少人愿做那毛头小子。”柳云烟笑着道,顺便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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