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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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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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久律安静地坐着没有任何表示,giotto,试探着问:“科札特是想以这个故事来告诉我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古板无波的眼直勾勾地盯了giotto一会儿,幽灵牌久律少年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是。念。”

    ……

    那难道是纯粹地想听故事吗?

    被当做免费故事讲师(奶爸?)的giotto默默的郁卒了。

    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认命地替幽灵少年念起那则《农夫与蛇》的故事来。

    待到《农夫与蛇》的故事即将终结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某幽灵少年突然开了金口:

    “你。不喜欢国王?”

    这出乎意料的神来之笔让giotto不由怔了怔,一时间弄不清久律的用意,但却明白他口中的国王指的是上一个故事中被士兵背叛的西耶罗二世。

    “……为什么这么说?”

    久律没有看giotto,只利落地劈手再次夺过giotto手中的史书:“你如果喜欢。g不会生气。”

    giotto眼睫半敛,唇角的笑暗藏窥破通透的无力:“我与g所想并不相同。在被马美尔提亚人夺城背叛后,西耶罗二世想要复仇,想要夺回,遂召集军队攻打墨西拿城。但他最后又获得了什么呢?毁灭了马美尔提亚,西西里岛却落入罗马之手,西耶罗二世什么都没得到,只徒增军民伤亡而已。”他微眯起眼,半睁半掩的蔚蓝眼眸亮如白昼,“明知自身的地理战略地位,却妄想和两头强大无匹的国家同时保持中立,这便早就注定了这个结果,罗马与迦太基皆为狼虎,互相敌视,又怎么会容忍西西里岛的暧昧不明?无论马美尔提亚人是否背叛,无论西西里岛是否内讧,结果都只有落入罗马或是迦太基之手而已。其中的区别,只在于西西里军民伤亡的数量。”

    顿了顿,giotto的神色中漫上了几分自嘲:“如今的彭格列,主战主强势集权对外扩张的人已多至半数,势力争夺,内部争端,早已将兄弟之谊最重的组训忘得一干二净,又有多少人如我们当初那般恪守自卫团的自卫初衷与原则?他们或许服气我的战斗力,却绝对不会认同我的‘懦弱’理念。与其让彭格列在内部夺权与纷争中大伤元气,被其他家族攻讦,倒不如由我做那早些认清事实的人,将这首领之位交给能够用铁血手腕凝聚彭格列的人。”

    giotto口吻中的异样让久律侧头望了他一眼。

    海蓝色的眼眸中,压抑着撕裂一切蔚蓝宏图的风暴。

    久律放下手中的书籍,幽灵掌巨力地拍了拍giotto的后背。

    giotto被拍得一个踉跄,险些没稳住身子,心中的那劳什子伤感通透自嘲通通被这一掌拍得灰飞烟灭——这巨力来得太突然,能及时反应过来稳住身形已是不易,哪有精力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罪魁祸首的幽灵少年却是面不改色地抬掌又拍了giotto两下:“在放蛇之前,记得刮掉它们一层皮。”

 36中场休息之梦回西西里

    对于久律似是而非的言论,giotto先是错愕;继而有些哭笑不得。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抓住在自己背后作怪险些把晚饭都给拍出的手;暗自吁了口气,还看起来仿佛非常认真地点头:“嗯;我明白了。”

    入夜,虽不知幽灵是否需要睡觉;giotto仍是与某幽灵约法三章;义正言辞地指正了上回不告而别去会尸身君的错误性。

    见某幽灵面无表情却是非常安分地躺在被子中央裹成一团,giotto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向一门之隔的浴室。

    一分钟后,浴室当中。

    目露疲态的giotto仰面靠坐在浴池一角;额前搭着一条滚热湿润的毛巾;感受着解乏的热水传来的腾腾热气。

    水汽氤氲;宛若在眼前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一片无法看清的视野,很容易让人产生亦真亦幻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giotto就这么闭眸坐在热水当中,任凭脑中划过无数剪影,如同一盘被快速播放的无声影片,无法捕捉,却能带动他的每一分心神。

    “影片”的开端是他的少年时代,早熟、愤世,尤带着将一切想得过于简单的天真。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用自己富余的钱去救济东街的孤寡老弱,也可以和g一起夜行将那些仗势欺人的伪乡绅狠狠地揍一顿,却唯独没有想过从军,将这个混乱贫苦的国家统一 ——少不更事、年少气盛的时代,他和g都对驻扎在本土的法属警察与西班牙军官厌恶至极,从小见惯了军部镇压欺凌百姓的场景,又怎么会认为他们会替平民谋利?

    所以,他只是做着琐碎而力所能及的事,尽管知道个人的善举只是杯水车薪,对战乱中留守小镇的穷苦老幼妇孺根本帮不上什么,却仍是固执地做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事,一心认定能帮多少便是多少……

    直到他遇到了科札特,直到他听从挚友的建议成立了彭格列自卫团……

    想到成立之初的艰难与同伴间肝胆相照团结一致地守卫小镇的种种画面,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但片刻,这一丝笑容便冷了下来,转变为黯淡的忧虑与无力。

    势力发展,越加壮大的组织与权利的诱惑使得自卫团内不再团结,纷争不断;理念的分歧,原则的分歧,让他与几位元老同伴越走越远,最终竟只维持了表面的和平。距彭格列自卫团成立不到五年的时间,一切都脱离了最初的轨道。风云变幻,物是人非,便是戴蒙·斯佩多都因为那件脱离预计的意外事端而与他离心。而如今,彭格列成立的第十一年,这个素来不安定的脆弱野兽终于分崩离析,陷入不管不顾的疯狂当中,它对自己露出了尖锐的獠牙,狠狠撕咬着自己的腿肉,想要将自己分离。松散的骨架,很快便会解体,若无强硬且雷厉风行的手段,根本无法将这松散却凶悍的野兽制服。

    这便是他愿意将计就计将首领之位交给sivnora的原因——无论如何,他都希望彭格列能够延续下去。因为它沾满了他所珍视的众多同伴的血,因为它曾经是他们一手打造的蓝图。

    giotto试着弯了弯唇,借此冲淡脸上的忧虑与自嘲。

    就这样吧……已经失去它的原貌与所有初衷的彭格列,再没有他值得留恋的地方。

    而真正站在他身边的,从来只有g科札特纳克尔朝利他们而已……

    科札特……

    压抑多年的名字划过心头,像是一根沾了盐的绣花针,在柔软的心口刮开一道细而刺疼的痕迹。

    giotto眼睫微颤,皱着眉扯下搭在前额的毛巾,眼帘缓缓地睁开——

    “……”被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黑影吓了一跳,giotto本能地向后仰去,却因为身后是浴池的池壁而止住了行动,动弹不得。

    那黑影正与他的脸挨得极近,不过一公分的距离,似乎一抬头就会不慎吻到——

    giotto深吸了口气,将眼中胡乱搅动的情绪停歇,他僵着身子伸出右手,食指点在黑影的眉心将那人推远了一些。

    “科札特,你……”顿了顿,直到右手将黑影推到半米以外,giotto才不动神色地松了口气,收手摁住险些跳出胸腔的心脏,眉宇一扬,“科札特怎么进来了?”

    久律带着可以直接去演麻木不仁角色的平板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giotto,略带疑惑:“你在做什么?”

    如若一语惊醒梦中人,giotto惊觉水温已开始发凉,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回忆失神而不知在浴池中泡了多久:“抱歉,有一些事想得入迷了,没注意时间……我这就起来。”

    但当giotto想要起身的时候,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摁住了他的肩。

    “科札特……?”giotto抬头,眼中写着不解与不确定。

    久律仍维持着呆木的表情:“你是在洗澡?”

    giotto对幽灵的后知后觉默了半秒,点头:“科札特也要洗?”

    幽灵洗澡……大概也没什么问题吧。

    然而,一秒后,在giotto错愕的目光中,久律举起了一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装作没有看到的大刷子。

    “给你刷背。”

    giotto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按理说,挚友的热心服务他本该心情舒爽地接受,但是……

    “……那是刷马桶用的啊科、札特!”giotto半侧过头,扶着额的手微微颤抖。如果不是确定此魂身上的熟悉气息与他自己百试百灵的超直感,他绝对不相信眼前这只二呆状幽灵就是当年那个冷静沉稳常常让人看不出心思的西蒙boss。

    久律没有应声,一双沉寂谧和的眼乌洞洞的望着giotto,好似无法理解giotto突如其来的灰暗背景,但他好歹听出了giotto话中的无力感,明白手中的东西派不上用场,便索性将它往身后一丢。

    顶着幽灵子等待发号施令的目光,giotto默了两秒,果断抓过浴池边的浴袍往身上一盖:“我洗完了,一起去睡觉吧。”

    话刚说完,giotto便皱起了眉。他隐隐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要具体地说哪里有问题,又说不清楚。

    披好浴衣,giotto的指尖停在微湿的衣襟。

    自从科扎特以魂体状态出现后,一直都是沉默呆滞心智全无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行尸走肉……不,并没有那么糟,但他却是如同一张无法刻画任何东西的白纸,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无法承载,似乎没有情绪,对一切都似懂非懂朦朦胧胧,游离在意识之外,也不会主动和人交流。

    虽然不知道这是否是人死后魂魄所不可避免的特有状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自称是由科扎特尸身变幻而成的吸血鬼傀儡出现后科扎特的游离状态会好了很多,但他很清楚以科扎特目前的情况而言,并不会主动做出这么……心血来潮的事。

    “科扎特怎么会想到要帮我刷背?”他将浑身透湿的久律提出已经开始犯凉的水,取过一边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水珠,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于灵魂为什么还能触碰被水沾湿这个问题,giotto早有疑惑,但并没有深究。比起失而复得,这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

    “g在洗澡。”幽灵状态下的久律少年回答是一如既往的简单语焉不详,他任由giotto动手动脚(?),毛茸茸的毛巾抚过耳后的敏感地带,让他反射性地微闭起眼,露出些许懒散的模样。

    “g?”虽然过于简短的回答让人摸不着头脑,但giotto毕竟常居高位,又通透人心,擅长将只言片语连结成线;再加上多年以来的默契与超直感的加持,giotto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明白了久律“突发奇想”的缘由。

    “原来是g。”giotto脸上挂着温暖人心的笑,但这个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味,“你刚才去g那了?还见到了凯瑟琳小姐?”

    久律点头。

    giotto唇边的笑意加深,身后却翻滚起浓浓的黑云。

    他与g也老大不小了,不再是当年刚刚组建彭格列自卫团时的毛头小子。二十七八的年龄早就知道成年人的那些事。所以g把情~妇带进彭格列的事的事他是知道且默许的,反正那位女士的身份他早已查清楚,而且总部内交错复杂的防线就算是大家族的顶尖高手也无法突破,也不怕她翻出什么浪花来。但他没想到g与他的女人秀恩爱玩鸳鸯浴的时候竟然会被透墙乱飘的科扎特看见……

    giotto的脸不由黑了黑,他摁捺住心底的异样,并将那复杂的感觉归纳于——现在科扎特情况特殊,灵魂状态下的他心智如同稚儿,可不能让g带坏了。

    “不必理会g和凯瑟琳小姐,他们的恶趣味不值得学习,”隔了几个房间的g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得来曼妙女子关心的慰问。“……他们也该收敛些了。”

    久律仍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对自己坑了一把g的事实一无所觉。

    “好了,一起去睡吧。”giotto将半湿的毛巾放至一旁,正准备带幽灵少年去房间的时候,看似安分其实与安分绝缘的某幽灵少年,再次吐出战斗力强大的话语:

    “g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隐隐意识到什么的giotto脸迅速黑了。

    “‘嗯嗯啊’……这样。”

    平板无波的语气加上怎么看怎么无表情的脸,幽灵少年一脸木然,眼中还带着些许的疑惑。

    giotto的脸黑得彻底,半晌他轻吐了口气,掰过幽灵少年的肩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不必理会,那只是g的恶趣味。”

    隔了几个房间的g好不容易才停下喷嚏,突然又感到背脊一寒,一种阴凉的感觉从脚底蹿出,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回事,这是感冒的前奏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我竟然忘了说本文已经决定票giotto了么心虚扭头……

    另外说一句:因为河蟹风来袭,本文被强制改名……嗯就是现在这个名字,各种内牛满面。

    ……其实我在默默的想前段时间盛行的《xx,rou文,xx》该怎么该咩哈哈哈:

    ooc中——

    扇:……听说沉稳冷静理智早熟别人让他不爽一定会用毒液喷死对方就算死也会咬下敌人一层皮的梦游子因为只有一魂一魄最近开始卖萌了?

    久律:……

    扇:听说卖的还是呆萌(摸下巴),失去天地二魂与精理智魄果然就变得不一样了,要不要让定妆师补画一根呆毛?

    久律:……

    扇:……好汉饶命!快快放下大刀!

    g(关公脸):科札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久律(不耐烦):问导演去。

    g(阴森森掐脖子):导~演~

    扇(哆嗦):我什么都不知道!

    giotto(背景金光闪闪):能不能不在我与科札特独处的时候尽弄出些煞风景的东西?

    久律:……我煞风景?

    giotto(恢复大空样):不,怎么会。

    斯佩多(一脸血):喂导演你不是悄悄地告诉我你在写前20章的时候曾一度想把我提至cp吗?

    扇(心虚扭头):只是想想而已,又没明说谁是cp。

    斯佩多(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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