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国色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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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国色江山-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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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慕名前来拜访的兵部右侍郎侯恂之子侯方域没上去,他望着地上破碎瓷片和铁观音茶叶暗叫可惜,如今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半两蜚声金陵城的铁观音啊!

侯方域同样对区区一位道士能在短短时日名声鹊起而深感不满。但没有周老状元和他的子侄弟子那么气愤,他今天是跟随周老状元的师侄、复社创始人之一的吴昌时前来拜访儒林前辈的,并不喜欢看到六十好几的周老前辈一而再再而三地干老牛吃嫩草的事情。

尽管这种老牛吃嫩草的行为往往会博得大明士林一片喝彩,赞之为风流倜傥老当益壮,但是在年轻文人心里,这种做法却是暴敛天物。

可不管怎么想。周老状元毕竟是享誉大明天下的儒林前辈,被一个凭一手琴技招蜂惹蝶的野道士气成这样,侯方域少不得要挤进去安慰一番,说几句同仇敌忾的话。

周老状元在一帮子侄弟子前抹胸后捶背连带声声呼唤下,终于咳出口浓痰,咯咯几声才把气顺过来,接着就被七手八脚搀扶到太师椅上坐着,又是递水又是捶背忙的不亦乐乎。

怒愤填膺的吴昌时终于腾出手来,咬着腮帮狠狠吼出一句:“诸位师兄师弟,朝宗贤弟,某家决定明日一早亲自前往紫竹园,倒要看看,那依靠旁门左道和贩**巧之物起家的野道士,敢不敢把我吴昌时也打出紫竹园!”

“同去!”

“同去——”

声声愤慨的附和之后,侯方域甩开大袖上前一大步,非常优雅地向太师椅上缓过气来的周老状元合手致礼:“前辈放心,明日小子也与诸位师兄一起前往紫竹园,定要为前辈讨回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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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五章老子很累了

入夜,紫竹园西跨院的东偏房里烛光摇曳,暗香流动。

朱道临沐浴完毕,扎好头发接过小影递过来的中衣穿到身上,转了一圈又看看针线细密的袖口,不由得夸奖起来:“没想到我家小影还有这么一手漂亮的针线活,看来以后我不用为衣衫发愁了。”

烛光下的小影美如天仙,羞涩地转到朱道临身后,抚了抚他的腰身和肩头的衣衫:“还算合身,不知道夫君喜不喜欢这料子?”

“喜欢啊!除了纯棉织物,还有什么料子比真丝舒服?”朱道临非常满意,刚想转身抱住小影奖励一吻,小影却机灵地退到一边,害羞地说声妾身今晚不能陪夫君就跑出卧室,回到她原本居住的书房里侧小卧室。

朱道临左看右看,发现没人主动过来帮暖床,这才记起酒宴结束后,徐拂便领着媚丫头和柳丫头返回了东跨院,想来如烟丫头恐怕身子也不舒服,所以都不敢来陪自己。

百无聊赖之下,朱道临只好到书房里和不吵不闹的爱犬木兰玩了一会儿,安抚木兰睡下后独自返回卧室脱鞋上床,盘腿端坐开始练习吐纳术和二师伯玄玑道长前几天传给自己的引导术。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道临终于结束修炼顺势躺下,谁知躺下一转身,就碰到个暖乎。乎滑。嫩嫩的身子。

朱道临立刻爬起来,借着梳妆台上昏黄的烛光,揭开被子细细辨认,发现是早已随徐拂返回东跨院的柳丫头,他很快明白过来,嘿嘿一笑钻进被底,一把搂、过瑟瑟发抖的小美人:

“看把你吓得……有我在你怕什么?放心地跟随你徐妈妈学艺,跟随学堂几位老前辈学习琴棋书画,等你满十六岁我立马娶你,和你洞房花烛,谁也抢不走你。明白吗?”

柳如是闭上眼睛,紧紧靠在朱道临怀里,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说出妈妈徐拂教她说的话:“奴家……奴家都十三了。可以服侍公子了,求公子今晚……今晚就破。了奴家身子吧……”

朱道临吓了一大跳:“这……这话谁教你说的?”

“没有、没人教奴家,是奴家自己想的。”

柳如是娇弱的身子再次发抖起来,声音都带着哭腔。

朱道临心痛不已,搂着她修长娇弱的身子。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还记得那天早晨在船上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从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苦苦哀求你徐妈妈退出欢场,答应秦淮两岸诸位妈妈为她们培养弟子,绞尽脑汁在东跨院办起整个大明前所未有的音乐学堂,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既然这么多事情都办到了,你也如愿来到我身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虽然当年你徐妈妈不得已之下,答应了那个苏州糟老头子的无耻索求,但只是无奈之下的口头约定而已。根本不算数,一没有立下文书,二来你徐妈妈没收过他任何聘礼,三没有媒人或者中人,说出去谁会在乎他?”

“哪怕说到天上去,我们也不用担心,他如果死不要脸再来胡闹,我就像对待疯狗一样把他打出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已经是我朱道临的女人了!”

“公子,奴家不怕了。奴家信你!”深受感动的柳如是已哭成个泪人儿。

朱道临抚着令人爱怜的美丽脸庞,温存地把她逗笑了,可越看越像记忆中的那个范大腿范爷,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吻上她娇艳的嘴唇。手掌下意识移到她尚未发。育好的粉、嫩酥。胸上,轻轻摩挲良久,又再揉捏几下才控制住自己,在气喘吁吁抖个不停的小美人耳边低声笑道:“还没剥壳鸡蛋大呢,就想我破。你身子,也不知你这小脑瓜子怎么想的。呵呵!”

柳如是立刻不抖了,抬起头羞涩地分辨起来:“公子就会欺负奴家,奴家哪里比鸡蛋小了?”

朱道临瞬间被惹得欲。火横生,却又怕真的无法自制,一番天人交战之后,选择了理智退却:

“我说错了,是比鸡蛋大,哈哈!好了,快睡吧,明天还有不少事呢,和佛郎机人见面之后,我们要去紫阳观,去我们的新家看看,后天过完元宵节,就要陆续搬去虎山脚下的新家了。”

“奴家能一起去吗?”

柳如是连忙爬到朱道临胸口上,美丽的眼睛一闪一闪地透着浓浓期盼,令朱道临心头颤抖,爱怜不已。

朱道临搂着她低声安慰道:“那里就是你的家,怎么不能去?正好明天一起去看看你住的小院,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哦对了,我住的正房后面的花园里,已经栽种了二十几棵十年以上树龄的腊梅,还从紫竹园移过去几丛紫竹,你和媚丫头居住的那两座小楼前面也有个小花园,这两天就要载上花草树木了。”

“明天你和媚丫头好好商量一下,选择什么花草树木,我好让孟山大哥帮你们办好。”

柳如是兴奋不已:“奴家想种上两棵秋海棠,可以吗?”

“怎么不行?叫人买回来栽上就是了,我们庄园通往各处的大小道路两边,也要栽上一排排槐树、柳树和柏树,院子后面的虎山上,已经花去二百两银子买来十几棵大枫树种上,你那小院子想种些什么还不简单?”朱道临很享受这种对话的温馨气氛。

柳如是高兴不已,刚把双腿移到朱道临腿上,就碰到他下面那个硬。邦邦的坏。家伙,感觉到朱道临忽然绷紧之后,顿时羞得她满脸红霞,无力地趴在朱道临身上,娇声说道:“要是公子憋得难受,奴家……奴家愿意帮公子……用……用那个也是可以的……”

朱道临顿时血脉贲张,用力咽了咽喉头,假装正经地问道:“谁告诉你的?”

“如烟姐姐悄悄对奴家说的,奴家跟妈妈回去之后,又偷偷回来了,躲在姐姐房里,姐姐说,公子心疼我们,可能不会要了奴家,奴家担心公子不要奴家了,就问如烟姐姐怎么办?姐姐想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吩咐奴家怎么办……”

柳如是越说声音越小,通红的小脸火辣辣的快滴出血了。

朱道临幽幽一叹,闭上眼咬着牙根挤出句话:“不许再说了,睡吧,老子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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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六章下马威(舵主加更!)

次日一大早,应昌培兴冲冲来到紫竹园西跨院,看到刚遛狗回来的朱道临双眼全是血丝,感到非常惊讶,好奇问道:“贤弟,你眼睛怎么了?不会是弟妹们一夜都不让你睡下吧?哈哈!”

“你呢?昨晚一定过得很惬意吧?”朱道临没好气地反击一句,说完忽然想起已经给了这家伙一箱壮。阳药。

应昌培果然开心不已,四处看看没人,立即凑近朱道临:“还得多谢贤弟啊!那个叫玛什么卡的玩意儿真他娘的带劲,加上按照贤弟书写的药物说明和每日用量,愚兄坚持每天正确服用金虫草三参固本培元,仅两天就立竿见影,非同凡响啊!”

“这下你两位嫂子再也不怨我在外面花天酒地耗尽精力了……哈哈……哈哈哈!”

从院门口快步过来的史青阳对应昌培笑了笑,登上台阶向朱道临施礼禀报:“东家,吴公公派人来打招呼,说是第一拨佛郎机人已经离开太平桥的盛隆客栈,一共六人,请东家做好准备,还说佛郎机人的礼节和我大明不一样,商谈时客人若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东家多担待些。”

“吴公公派谁来通知的?”朱道临笑问。

“小犇子,就是那个三根手指捏碎核桃的小公公,骑着马来说完就走了。”史青阳笑道。

朱道临想起小犇子那聪明伶俐白白净净的俊秀相貌,心中再次生出惋惜之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你到大门口等着吧,不需要特别安排,客人到了把他们领进来就行,我和应三哥在正堂等着。”

“明白!”

史青阳施个礼转身就走,随着对朱道临越来越了解,这位出自军中的耿直汉子对自己的东家越来越敬畏。

朱道临拍拍蹲在身边的爱犬木兰,在它耳边吩咐几句,木兰缓缓站起来。像个心有不满的孩子一样,用脑袋蹭蹭朱道临的腿,这才一步一回头走向东偏房,让应昌培看得眼睛都直了。

朱道临拉着问个不停的应昌培一起进入正堂。吩咐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找出那套描金白瓷茶具准备好,再备下些水果松糕什么的送来,然后回房拿出一罐特级铁观音递给应昌培。

应昌培接过来罐子看了又看,对罐子上雕刻的松树岩石和一对下棋的老少图案爱不释手,询问这精美的罐子是不是白锡做的?看到朱道临点头后。他再次对锡罐的高超工艺和栩栩如生的雕刻图案赞不绝口,强烈要求朱道临下次带一批回来,每个至少能卖100两银子。

丫鬟们把一切准备停当,六个佛郎机人在老史和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引领下来到西跨院外,接到禀报的朱道临否决了应昌培到院门口迎接的建议,走到正堂门外的台阶上静静等着,直到一群客人来到台阶下齐齐向他致礼,身穿深青色华丽道袍的朱道临才微微一笑抱拳回礼:“贵客临门,蓬荜生辉!一路辛苦了。”

脸色稍黑、相貌斯文的文士再施一礼,向朱道临介绍起来:“这位是泉州海商会的首领萨懿德先生。萨先生祖上自永乐朝就已定居泉州,拥有大型船队,长年往来于海上,在宁波和松江也有产业,这位是萨先生的管家哈桑先生,这三位是长期定居濠镜澳的葡萄牙商会元老莫莱诺爵士,这爵士……相当于我大明的伯爵吧,其他两位是莫先生的助手。”

朱道临再次抱拳致礼,客气地请大家进入正堂分别落座,几名丫鬟泡制好香茗轮番为客人端上。

满屋子的独特茶香令客人们非常好奇。纷纷端起精美的描金白瓷茶杯,打量杯中汤色金黄香气茵茵的茶水,细细观察水中舒展开来的精致茶叶,全忘了该有的礼仪。连担任向导的文士也是望着杯子满脸的惊奇。

朱道临与含笑不语的应昌培对视一眼,轻咳一声,转向陪在末位的文士:“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文士猛一抬头,发现坐在主位上的朱道临和应昌培正含笑注视自己,连忙放下茶杯,不安地站起来:

“在下失礼了。还请朱道长和应先生多多海涵!在下姓冯,名升泰,字鹏飞,祖籍上虞,早年随家父迁居宁波,以经营南北海产为业,在下年少时曾跟随佛郎机神父学过几年西学,略通葡萄牙语和法兰西语,此次是特意陪同萨先生和葡萄牙商会的莫先生前来拜访道长的。”

朱道临客气地站起回礼:“冯先生无需如此客气,请坐下喝杯茶吧,冯先生应该是有功名在身吧?”

冯升泰笑道:“在下十二年前侥幸中举,之后三次应试再无寸进,只好弃文从商继承父业了,惭愧、惭愧!”

“鹏飞兄客气了,应某与鹏飞兄年纪相若,经历相同,深知其中酸甜苦辣啊!鹏飞兄请安座,无需如此客气,今日认识之后,彼此就是好朋友了,哈哈!”应昌培的眼光和交际手段都非同一般。

冯升泰感激地向应昌培深施一礼,坐下后没了之前的忐忑拘束,其他人已放下了茶杯,好奇地打量相貌英武没有像寻常人那样留胡子的小朱道长。

朱道临显得非常平静,把目光投向满脸络腮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萨懿德:“刚才见面时,听到萨先生的官话说得非常流畅,在下终于不为如何交流发愁了……请原谅在下冒昧一问,萨先生能否告知您的全名?”

萨懿德开朗地笑道:“有何不可?我的全名叫埃米尔。马哈茂德。赛义德,祖辈到了中国一直保持赛义德这个姓氏,只是国人习惯称呼我们家族姓萨,于是我就取了个萨懿德的名字,这样方便交往。”

“萨先生是阿拉伯哪个王室的后裔?”朱道临知道埃米尔的就是王子、酋长或者亲王的意思,于是很细心地询问。

萨懿德和身边的管家非常吃惊,澳门来的葡萄牙商人莫莱诺也很惊讶,立刻和坐在身后的两名助手用葡萄牙语低声议论起来。

“朱道长果然如传说的那样,满腹经纶,知识渊博!连我们阿拉伯的历史都有了解,实在令人佩服!只是我这埃米尔的称谓已经名不副实,两百多年前,我们庞大的家族在频繁的战争中衰落,再也不好意思提起当年先祖创造的荣耀了。”萨懿德嘴上说不好意思提起先祖的荣耀,可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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