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者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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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者无衣-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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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理无衣,就拉着姝儿走了。

无衣只得无奈的接受现实,一想起晚上没有软『yù』温香在抱,不由难过起来。

一时眉头纠作一团,十分无奈。

旁边的奴奴看了,幸灾乐祸的在那嘻嘻笑着,看到无衣怒眼看来,唯恐他将这事怪到她身上,连忙也跟着走了出去。

下人收拾完也走了,人一下走得『jīng』光,房中空『dàng』『dàng』的,看起来很是孤寂。

无衣走到一处书架前,随意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然后颓废的躺在『chuáng』上,幽怨的想道空闺寂寞啊!

带着怨念,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唔”

他正睡的舒爽,蓦然感觉好似有人在搔自己的鼻子。也懒得睁眼,伸出手就去抓那作怪的手,没想到却抓到一团柔软的东西。

“啊”

倏然,一声尖叫响彻屋顶。

无衣猛然睁眼坐了起来,却看到奴奴正怒瞪着双眼看着他。那眼中好似有熊熊烈火燃烧,直『yù』喷『shè』出来。

难道,莫非,刚刚抓到那地方了,真是你个叉叉。

无衣很是无语,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抓到人家妈妈的妈妈了。很是无奈,不过这关头却是死活也不能承认,前世不是有句老话吗?叫什么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吗。

“嗯,怎么了?”

无衣一脸茫然的问道。

这时候,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奴奴脸红扑扑的,看着无衣,狠狠的说道。

“不知道,我刚才在睡觉。哦,我刚才在做梦,好像有蚊子在咬我,我就用手抓了一下。怎么,抓蚊子也有事?”

蚊子?奴奴一听,火冒三丈,瞄了一下自己的『xiōng』前,感觉自己的东西虽然算不上伟岸,但怎么也和蚊子扯不上关系。

看着无衣,她手中拳头抓得紧紧的,她想狠狠的把无衣打一顿,现在她感觉的十一郎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可爱。

“蚊子是要用抓的吗?”

奴奴咬牙切齿的说道。

无衣看她那样子有点可怕,感觉自己有点危险,连忙稍稍把身子让了让,找了个可以随时跑的地方,以防不测。

“我我感觉一手抓比较方便。”

无衣讪讪的说道。

奴奴听了,狠狠的把手在空中打了几下,好像在拿空气出气。

半响,才对无衣说“夫人叫你去吃饭。”然后,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看到奴奴跑掉,无衣这才下『chuáng』来。悄悄的走到『mén』口,探头往外瞄了一眼,确信奴奴走了后,这才放下心来。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抓到那软绵绵柔嫩地方的手,暗暗骂道叫你抓叫你抓叫你抓

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吃饭的大厅走去,幸好已经去过,要不然这么大的地方他还真找不到路。

第一百八十三章父子

第一百八十三章父子

“糊涂,糊涂,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

书房之中,蔡允恭气愤的拍着桌子。DUKANKAN

今日早朝后,那皇帝居然叫他去教导宫人,真是侮辱斯文。想他一个堂堂六品的起居舍人竟然落到这个地步,不由感到气愤又带着点悲哀,心中不由得对官场中的一切感到了一丝丝厌倦。

“夫君,怎么回来就发这么大脾气?”

这时,裴氏走了就进来,看到夫君那气愤的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要知道蔡允恭这人平时对人都是和和气气,对下人也是一样,她可从来没看他这么生气过。

“没没什么?”

蔡允恭扯着脸皮微微笑道,他不想把朝堂间的烦心事带到家中来,可惜笑的那个样子却是比哭还难看。

裴氏看他不想说也没再问,转而高兴的说道:“夫君,今天可是有件喜事?”

“什么喜事?”

蔡允恭听了问道。

“十一郎回来了。”

“十一郎?”

蔡允恭被裴氏说的一时愣住,过了一会,才忽然想起,十一郎不就是自己那久无音讯的儿子吗?

“你说的是无衣?”

“嗯”

“怎么可能?”蔡允恭惊讶道。

“怎么,你不希望十一郎回来?”

裴氏很是不满蔡允恭的语气,顿时拉了下脸来。

“怎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奇怪,怎么忽然找到十一郎了,当初我们可是找了很久都毫无音讯。”

蔡允恭诺诺的说道。

裴氏是千金小姐,嫁来蔡府后,又掌着上下几十奴仆,隐隐带着一股威仪。蔡允恭人,本性和气,不舆人争,所以每当裴氏生气的时候,他都会谦让着,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怕老婆。

后世有人说,大唐的男人都怕老婆,其实是有原因的。

隋唐之时,还没有那么多加在女子身上的教条和枷锁,那时的女子多是刚烈之辈,如红拂、公孙大娘、聂线娘之辈都是赫赫有名,就算是到了宋时也有穆桂英之辈挂帅出征,所以那时的女人相当彪悍,远不是你我可以想象。

裴氏瞄了蔡允恭一眼,忽然长叹了口气,眼睛倏的红了起来,泪水如珠帘一般落下。

蔡允恭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无衣也是可怜,被大水冲到济北郡的阳谷县中,连前事都忘了,若不是奴奴在集上认出他,估计我们娘俩这辈子是永无相见之日了,你叫我怎能不伤心呢?”

“十一郎被水冲走之时已经九岁,怎么可能忘了,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怎么会,他身上可是带着他小时候你给的玉佩,还有他身上的胎记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认错?”

裴氏微微止住眼中的泪水,辩解着说。

“那或许是受了惊吓,改日请宫中御医帮忙看一下。现在,我们去一郎。”

“十一郎倒是长的和夫君很像,只是前事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如今倒也出息,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妻”

说起无衣来,裴氏的话语是滔滔不绝。蔡允恭也没不耐烦,只是静静的听着。

“哎呀,方才叫十一郎吃饭,如今估计等急了,我俩快去吧,免得饿了孩儿。”

说了一会,裴氏忽然忆起自己是来叫夫君吃饭的,方才还叫了无衣,该是等急了,连忙赶紧往外走去,连自己的夫君都没有招呼。

蔡允恭看得直摇头,没奈何,只得跟了上去。

无衣顺着午时吃饭的路来到大厅,一进门,就看到奴奴坐在姝儿旁边和她说着悄悄话。他看了屁颠屁颠的走过去,也坐在姝儿旁边。奴奴看了,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看得旁边的姝儿吃吃直笑。她感觉奴奴现在这样子就像以前被无衣抓的大头鱼一样,傻乎乎的。

看到奴奴还在为方才的事生气,无衣连忙讨好的对她笑着。没想到奴奴根本不领情,一把将脑袋甩开,一个后脑勺对着他,看得他苦笑不已。索性不再理她,拉着姝儿的小手,在一边悄悄的说着话。

奴奴看了,气得直咬牙,狠狠的瞪着他,心道,有你好看的。

这时,裴氏从外面走来,无衣和姝儿看了连忙起来。

“娘亲(夫人)。”

“都坐吧,你们肯定饿了,吃饭吧。”

说着,裴氏就吩咐下人上菜。

一会儿,菜就摆满了桌子。

裴氏连忙招呼姝儿和无衣吃饭,生怕他们饿着。

“嗯、嗯”

几人就要动筷之时,忽然后面传来一阵声音。

无衣转头看去,却是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文士,看来少年时一定也是个翩翩少年郎。

裴氏没好气的看了珊珊来迟的蔡允恭一眼,转头对无衣说道:“十一郎,你大概忘了,这是你父亲。”

父亲?

无衣脸上不由古怪起来。

前生今世他都没有接受过亲情的呵护,他也渴望有一个家,有一对爱他的父母。但当这一切蓦然出现后,他却难以接受,因为很陌生,陌生的如同路人,叫他怎么去接受。一个苦苦念着儿子的母亲他或许可以接受,但但是一个毫无感情的父亲

他无法去接受一个陌生和他没有感情的不知名的男子成为他的父亲,而且还要叫出口,他没办法。他可以接受一个母亲,却很难去接受这么一个父亲。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虽明知这就是自己这身子的父亲,但那句父亲却是怎么也叫不出来。

脸皮抽搐了几下,嘴角微动,几欲张口,却硬是无法开口诉出。

裴氏看到他那样子,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连忙开口说道:“别站着,坐下吃饭。”

无衣乘机坐下,吃起了饭。

对于无衣的样子,蔡允恭倒是没有见怪,看到裴氏看过来的歉意眼神,微微笑了笑,也坐下来吃饭。

席上,裴氏不停的给无衣和姝儿两人夹着菜,眼中尽是笑意,偶尔还给奴奴夹着。

奴奴从小和无衣一起长大,裴氏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看待,吃饭也是一起吃,连睡觉的地方都是独自一个房间。

平日里,裴氏对她也是关怀备至,吃饭的时候都是给她夹菜,如今看得她不停的给无衣和姝儿夹菜,心中不禁有点不舒服。

于是,也不停的给自己夹着菜,到最后却把肚子给撑了。

饭罢,蔡允恭才开口说道:“既然十一郎回来了,明日就去祠堂祭拜一下列祖列宗,感谢他们保佑,让十一郎平安归来。”

“嗯,是该去拜拜,要不然还真找不到?还要去白云观拜一下,那里的神明可是很灵的,那时我去观中抽签,那签诗就说十一郎无事,如今终于无事归来,一定要好好的去拜谢一下。”

蔡允恭自是无可无不可,这起居舍人当的窝心,正好乘机出去走走。

第一百八十四章长夜漫漫

第一百八十四章长夜漫漫

院中小湖边上,垂柳依依。

清风微抚,柳条随风而动,如情人的发丝一般飘逸。

饭后,无衣本想拉着姝儿的小手,搂着那堪堪一握的细腰荡漾在花丛绿柳当中,或者划着兰舟飘荡在小湖之上,来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那真个是凉风有信,夏月无边。

只可惜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却独独算漏了一个人。

吃完饭,奴奴就挽着姝儿的手,屁颠屁颠的跟着两人,气得无衣脑门都快生烟了。

“奴奴,你不用去洗衣服吗?”

无衣好心的对挽着姝儿胳膊叽叽喳喳说话的奴奴问道。

“哼,奴奴可不像你,早就把衣服洗好了。”

奴奴没好气的对着无衣说道,很显然,她还在生无衣的气。

“那还不去洗澡?这天气这么热,不去洗洗?”

“干嘛?”

听到无衣的问话,奴奴双眼顿时瞪了起来,从头到脚把无衣看了一遍,歪着小脑袋说:“奴奴洗澡的时候可不喜欢别人看。”

那意思好像就是说无衣会去偷看她洗澡似的。无衣听了无语,瞄了她胸前一眼,心想要看也看姝儿,怎么会看你这小屁孩,都还没发育成熟,不过倒挺有手感的。

没想到自己问了半天,这丫头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分明就是要她走开嘛?这也听不出来。没奈何,只得又委婉的对她说道:“奴奴,我和姝儿有点事要谈,你先回去吧?”

“有什么事奴奴不能听的?”

奴奴有点好奇的问道。

“悄悄话?”

“哦,那我跟在你们后面就是,你们在前面说,我听不到的。我这可不是要跟着你们,我是怕姝儿姐姐等会儿找不到回去的路。”

“呃。。。”

这话说的多光明正大,简直是天衣无缝,无衣也没办法,索性连悄悄话也不说了,气呼呼的大步往前走去。

“十一郎,你去哪?那边是茅厕?”

奴奴看到无衣头也不抬的往前走去,待看清前面是什么地方后,连忙出声喊道。

一会儿,无衣脸黑黑的走了回来,没好气的对奴奴说道:“怎么不早说?”

“你走的太快了。”

奴奴低头小声的说道。

无衣一头黑线直下,心道走得太快难道也有错,不过等看到奴奴那憋得通红的小脸时,顿时恼怒的说道:“带我去褚明他们那边。”

“哦。。。”

奴奴偷偷瞄了无衣一眼,看到他有点生气,连忙低眉顺眼的应着。

旁边的姝儿看到两人的模样,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呀。。。哈。。。”

别院之中,褚明和一群手下比试着武艺。

几个白蟒兵把他围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听他大喝一声,手中渔叉舞成一道光影,往几人身上抡去。

来势凶猛,几人不敢轻膺其锋,脚下连忙飞快往后退去,等那叉势转弱,就又迎了上去。

一时刀光剑影,叉如游龙,好不热闹。

旁边院墙之外挤满了一些闻讯赶来观看的府中下人,一个个挤在外面看热闹,还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叫好声。

无衣来到时,看到一堆人在那边兴奋的叫着,怎么感觉院中的一众手下就如同大街上卖杂耍的一般模样?

一会儿,几个白蟒兵就被褚明打趴下。打赢了的褚明拿着一柄锋利渔叉,傲气的站在院中,风骚无比的享受着外面众人的的叫好声。

无衣看了气极,敢情这小子真当自己是走江湖卖狗皮膏药的了。

心头暗暗不爽,一下走了过去,对还在享受着众人欢呼的褚明招了招手,道:“来,来,来,我俩比划几下。”

褚明看到无衣,脸顿时绿了,他哪敢跟自家东主比划,跟他比划还不如说让他打直白一点。可又不敢拒绝东主,顿时哭丧着脸,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忽然,灵机一动,一把将手中的渔叉扔掉,抱着肚子大叫道:“啊。。。,不好了,东主,我肚子痛,要去茅厕一下,等会儿回来再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

说完,一溜烟跑得没影,看得周围所有的人直傻眼。

无衣的脸更是一阵黑一阵白一阵青的交杂变化,没想到这家伙也会来这一招屎遁,最好是遁在茅厕里不出来,要不然非给他好看不可。

当下收拾了下心情,勉强拉了个笑脸,对围在旁边的一众白蟒兵说道:“你们过来,让我看看你们这一阵武艺练的怎么样,有没疏松了。”

那些新来的白蟒兵听到东主要看一下他们的无衣,顿时兴奋不已,一个个兴冲冲的跑了上去。一些白蟒兵的老人知道无衣所谓的练习是什么,连忙悄悄的往后退去。虽然早晚都要被打一顿,但若是能晚一点总是好事。

一会儿,只听噼哩嘭通几下,一群白蟒兵就被无衣打趴在地上,幸好他动手留了分寸,不打脸,要不然可就好笑了。

把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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