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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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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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俄罗斯人的女皇?”

康丝坦斯没回答,但她逐渐小声下来的啜泣使得我知道,她已经注意我在说话了。

“想必,你也知道她的不少传闻。超过一百个男人的情夫,男人的数量超过一个加强连。康丝坦斯,她便是一个试图用身体让男人就犯的女人。她在俄罗斯最落魄的时候,别说卫兵了,就是连厨房的工头都睡过这位高贵的俄罗斯人的女王。别怀疑我说的话,她不想忽然被厨师下毒给杀死,所以,她用自己的身体去贿赂王宫的厨子。没错,她的统治是维持了十多年,并且做得还有声有色。可是呢?两年前,自从她的大臣战死之后,她的王朝就开始崩溃。”我随口扯着道听途说的消息,然后我开始添油加醋地吓康丝坦斯,“不过,有个问题,你注意到没有,既然那位俄罗斯人的女王能够用身体控制住不少男人,为什么忽然间,她就做不到了?”

康丝坦斯安静了下来,我笑了笑,这妞果然上钩了。

“因为她得病了。任何一个碰过她的男人,在事后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不适反应,而这种不适反应会让他们很难受。最可怕的是,他们从那位俄罗斯女王身上被传染的症状不能够被治愈,要被永远地折磨。所以,渐渐地,无法再使用姿色的俄罗斯女王就无法维持她的统治了。”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俄罗斯人的女王在嫁到我们罗马的时候,我们难道会不派去宫廷医师去检查她的身体?”

这种事情,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在伊丽莎白被囚禁期间,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行为都被我们记录了下来。当便宜老爹拿来跟我一说,我就猜到,伊丽莎白大概是因为伴侣过多的缘故,某个地方已经发炎了,而那些曾经被她接触过的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不适反应更加证实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知道现在那位俄罗斯人的女王病情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了吗?”我很快地在康丝坦斯注意我说话的时间里再度抛出了我的疑问,“下身糜烂。”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下身糜烂,你能够想象其中的样子,奥尔良公爵小姐?估计,你也不会。不过不要紧,你只要知道,那位俄罗斯女王需要用香水遮盖她身上的臭味,她还经常得有人清理她那腐烂的地方。换洗的布条都是带着黄色腥臭的脓浆,而且每天她都需要食用鸦片去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够入睡。只是有时候,她会因此随地失禁…随着这种腐烂扩大,慢慢的,这种病症会扩大到脸上。”

康丝坦斯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站在康丝坦斯面前,把手往左边一挥:“这边,是伊丽莎白的道路,她的病,经过我们罗马人宫廷医师和其他地区的实例研究得出,那是因为太多男人把肮脏的东西带进了那位俄罗斯人女王身体才造成的。太多这个形容词,用我们那边的观点是超过五个人就有得病的危险。奥尔良公爵小姐。如果你要走这条模仿俄罗斯女王的道路,我想你必须考虑一下,十年的时间…你能够杀了我吗?你又说你要用你的身体去征服男人们。你打算征服十个男人,还是二十个男人,你认为这样的数字足够?”

“而这一边,放弃你那个不切实际的复仇的念头,你不会得病,也不会出卖你的尊严,好好地做回你的奥尔良公爵小姐,这样不是很好吗?而且…”我把手抹上了康丝坦斯那张漂亮的脸颊,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显然和善一点,“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蛋,如此漂亮的花朵,康丝坦斯,你觉得你这样做贱你自己,你那个不幸战死的情人会开心?会为你的复仇而感到高兴?”

双眸空洞无神的康丝坦斯仿佛被我戳中心田一般,默默地流下了泪水,眼睛也因此恢复了少许光彩。但跟我期望中的不同的是,康丝坦斯双眸透露出的光彩反而透出了更加绝望的情绪。

好一会儿过去,她伸手握住了我覆盖在她脸上的手:“你杀了我吧。”

“…”

“我怕痛,自己下不了手,但我想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我去特骂了隔壁的,我刚才那么一个长篇大论居然能把一个人说到想死,我靠,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就是吓唬康丝坦斯吗!

身子猛地一震,我手掌就是一僵,心里头那个涌上来的不好想法让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你已经跟过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

“不是,可是更惨…”康丝坦斯扑了上来,直接在我要腰间再次嚎啕大哭。

我咽了咽口水。。。更惨,这算是什么回答?

难道…那些不是男人,而是动物?

康丝坦斯就算再怎么私生活混乱,也没混乱到这种程度吧!

可是,我只是说跟人而已,又没提到动物…

我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我扳开康丝坦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鲁瓦…我父亲…柯尔贝尔他们,呜呜,我骗我父亲说我不是处女了,所以他们就要我去陪他们需要拉拢的德意志诸侯!”

第111章康丝坦斯的麻烦

以我那个还算可以的法语,对上康丝坦斯那个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叙事人,在十多分钟之后,我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没有好莱坞情节大片只给几个情节镜头出场的苦逼情人,没有荡气回肠又温暖人心的爱情故事,自然地也就没有了后面轰轰烈烈又煽人泪下的苦逼情人的临死情节…总之,在没有了这么多的被好莱坞编剧们用烂的桥段之后,一切事情的源头都要追溯到我当年年少不懂事而傻了吧唧的年代…

好吧,我年纪小而傻了吧唧…康丝坦斯就是这么形容为我的,不过我想这妞大概要说的是我年少气盛的时候,只是这妞哭着哭着就忘了修饰她说的话,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年轻气盛翻越卢森堡的丛林,不考虑补给,不考虑退路,几乎是啥都不考虑地来到法国,并不可思议地打败了大孔代率领的那一群东拼西凑的二百五之后,她的灾难降临了。

“你父亲听说我距离凡尔赛很近了,一边表示要誓死捍卫法王一边就想着要把你送给我?”

康丝坦斯的点头让我怔了怔,虽然这样左右抱大腿的方式很稳妥,不过那位奥尔良公爵也够狠心的了。

“然后你为了不来到我这里就骗你父亲说,你在大孔代亲王带着你那群表兄和堂弟们出征的前晚**了,以你不再是纯洁之身为由进行推脱?”

康丝坦斯继续点头,我有点无语。这妞连这种应对方式都想得出来,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她在尼德兰那里真的是被吓到了。

“结果就是你父亲继续强迫你这样做,准备把你给我打包送来。但由于我的撤退,你就不用来了。本来,这还没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地,你就失去了你父亲的宠爱。如今法兰西局势艰难,鲁瓦建议选出几个王室女子在战后拉拢夹在法兰西和奥地利、我们罗马人之间的势力,你就因此被推了出来?”

康丝坦斯的第三次点头让我有点心惊。那个鲁瓦居然这么记仇,不过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阴谋还真像是那个货的手法。但转念想想,康丝坦斯过去几年都在游历。交际的圈子很广泛,是朵很著名的交际花,法国人把她派出去,也算是做了一层掩饰。

“得知自己从此就要沦为他人的玩物。你就因此恨上了我。打算以此对我进行报复?”

康丝坦斯这次忸怩地点头让我一阵好气,我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那个鲁瓦弄出来的事情,你居然到头来把帐算到我头上!我又没强迫你做这些去给其他贵族当玩物,做交际花。”

“我几次三番追求你,连婚都跟你求了,如果你答应我,我还用被这些问题烦恼吗!而且。如果不是你发了疯一样地冲进法国去,我也不用骗我父亲了!搞得最后失去了他的宠爱!”康丝坦斯还是这么的理直气壮。还是这么的正气凛然,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才把这她害成现在这样。。。这妞的脑袋回路跟菲列特利亚比起来几乎是不相上下。

只不过菲列特利亚这个德国妞是一个极端,康丝坦斯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唔,一个是从小被自家老子给虐坏的孩子,另一个则是从小到大被自家老子给宠坏的孩子,某种意义上,两个人都病的不轻。”

“当然了…我自己也不是没有错…我不应该撒谎…可是,这一切还不是你在尼德兰把我吓的!吓完我还不算,明明都答应婚约,我连做新娘的准备都做好了,你最后居然跑掉!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

这一次,康丝坦斯毫不畏惧地迎上了我的目光。

目光的碰撞持续了数秒钟,意识到自己目前窘境的康丝坦斯退开了她那双倔强眼神,她神色黯淡地说道:“从一个公爵的女儿,整个欧罗巴最尊贵的女人之一沦为男人的玩物,出卖自己的尊严,为法兰西服务。几年之后,我就会变成俄罗斯人的伊丽莎白那样,患上那种…可怕的病症,不得不用香水掩饰自己的臭味,到了十多年后,腐烂烂到我脸上,从此成为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你这么讨厌我,现在你怕是高兴坏了吧。”

自认为是周遭变态里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我哪里高兴了,再说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难道你不会跟你父亲解释?你当时只是骗他的?”

“他要是相信了,我还用站在这里?”

“起来吧。”

康丝坦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站起来,告诉我,你要去接触那个德意志贵族,等到去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还有谁是为你们搭线的中间人。”

康丝坦斯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想要干什么?”

“跟那些德意志诸侯一起玩弄你,我这么说,你信吗?”

看着康丝坦斯恐惧地点头,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中奔腾而过,我靠…我就这么变态?

“那我说,如果我破坏你们法国人跟那些德意志诸侯的联盟呢?你获得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得到的。”

康丝坦斯猛然摇了下头,然后又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起来吧,我们现在是盟友,还有整理自己一下。”

我跟康丝坦斯之间的谈话花了大概两个小时,其中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是这妞在嚎啕大哭,剩下的三十分钟是这妞在哭哭啼啼,慢慢地啜泣。总之,我跟她走出来之后,卢森堡公爵的眼神在我们两个脸上看了很久。

他试探道:“问题都解决了?”

“还没有。”我苦笑了一下,“不过总算解除了误会。我想如果我没误会我们之间的谈话。至少奥尔良公爵小姐不会特别地针对我了。但我想我们之间还需进行几次深谈。”

看着卢森堡公爵困惑的眼神,我解释道:“我们双方现在还尚未停战,我跟奥尔良公爵小姐相处时间过长,不免会为其他误会我们之间有些什么,还请卢森堡公爵帮忙保密。”

“可你在偏堂那里,对公爵小姐做出邀请已经让人看到了。”卢森堡公爵沉声回答道。

“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谈了多长时间,不是吗。而且想必公爵在这里也等了不少时间吧。”我看了一眼卢森堡公爵身后几个将领。卢森堡公爵回头一看,只见有个抽烟草的将领把等待期间倒掉的灰烬弄得花圃到处都是。

“我尽量。”

“多谢公爵阁下。”

“你不用谢,我只是不想孔代家族陷入更多的麻烦。”

从斯特拉堡离开,我脑海里头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就应该做好事呀,你看今天,我只是来给法国做一个友情价的礼物赠送,没想到截获了这么一个情报。

巴伐利亚公爵么?

“利昂,走,我们到巴伐利亚人那里去一次。”

巴伐利亚公爵的营地就在我们后方,一个比较靠近修道院的地方,从最近一段时间跟巴伐利亚公爵相处的时间去看,这个家伙有个特别奇怪的癖好。那就是喜欢修女,隔三差五地就去附近打猎,完了就到著名的修道院去进行拜访一番。而这一次,更是直接把营地设立在一个修道院附近。

除此之外,这位巴伐利亚公爵也就老一点和头秃一点,这两个缺点了。不过,头秃这个缺点不是可以被假发解决么。

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大票人马抵达这个远离在前线十多公里的营地,一路上,我们接到了三处警戒的问候,只是等到我们抵达了巴伐利亚公爵和奥地利长女共同下榻的修道院,居然没有人出来迎接。

我走下马车,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警卫,四处走动的人都神色慌张,眼神飘忽。

发生了什么?

巴伐利亚公爵骑修女骑到得到了马上风?

看样子不像,要是是马上风,不会动用那么多人,而且这里看起来根本就像是秩序混乱的样子,情况似乎比这更大。

我让利昂去连续逮了几个人才隐约地知道事情的真相。

巴伐利亚公爵跟他的小未婚妻吵架了,暴怒的公爵扬鞭而去,愤怒的公主不知所踪,这里的人都是在找公主的。

天啊,怎么又碰上一档子麻烦事?!

“这里的厨房在哪里?”

“您肚子饿了?”

“差不多吧。”

在那个看似是侍从头子的人带领下,我来到了修道院的厨房。

其他人都被挡在了外面,我一个走进厨房,拐进了酒窖的地下室,打开了那里的大门,点亮了火烛,然后,在四角的阴影角落那里,我找到了那个大家都没找到的奥地利公主的背影。

而这位公主…

我看到她的时候,这个奥地利的萝莉腮帮子让甜点鼓得胀胀的,此时她的旁边摆放了好几盘甜点,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在那里嚼着,眼眶下方全是泪水划过脸蛋,妆料融化的痕迹。

很显然,这位奥地利人的公主并不知道会有人这么快就找到她,她那双看到我之后猛然瞪大的惊愕双眼再配上那胀起来的腮帮子让她看上去很滑稽。

第112章那一只公主

吧嗒地一声,这只奥地利萝莉手上的糕点,掉到了地上,另外的一半也从小嘴里掉了下来,我们双方就这么愣了几秒,她眼神惊恐地站起来,咽喉随即滑动,我看见当场就是大汗,她居然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你妹,我又不是来抢食的!

下一秒,少女抓着咽喉,面露难色。

这个景象吓得我往前就是一蹦。

无他。

想想看,后人记录哈布斯堡长女的真相!

王女躲窖,后见罗马亲王,食不下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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