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一个实验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大家都知道以后不再买这种十八世纪的“健康饮品”便可以了,可是当宫廷内部爆出普鲁士国王,老腓特烈曾经在大病前长时间地频繁饮用这种东西以后,整件事就变得意义不同了。
第88章把人憋出硬伤的智商
带着普鲁士王国数次在法国对奥地利战争里不断扩大地盘的老国王腓特烈很有威望,对于他的中风和不能理事,即便没有来自官方的定义,民众早早地把老国王的不幸归类为意外。但现下,宫廷却传出这么一个国王是因为错误地饮用类似毒药药物而不幸瘫痪的消息,本来平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立时荡起层层涟漪。
既然不是意外,那就是陷害。
关于是谁,很单纯地普鲁士人简单地将发动叛乱和谋反的旧奥托一党跟这事联系在了一起,于是曾经被打上了奥托一党标签的普鲁士贵族,特别是柏林贵族经常发生一些类似窗口被石子打碎,马车走着走着车轮断掉,莫名其妙摔倒的现象,更有狂热份子在夜半三更在那些人家外面高呼国王万岁,第二天一出去就看到大便遍布外墙。
大家都清楚前些时候普鲁士是怎么打起来的。
国王不能理事,奥托一党试图窃取政权,架空王室的同时,迫害贵族阶级,这迫使贵族阶级外出到其他国度寻找援兵,然后普鲁士王子以类似攻守同盟的盟约条件换取了罗马和奥地利的支持。经过苦战,普鲁士贵族与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终于夺回王都,光复王室统治。
所以,陷害国王的人除了奥托一党之外,还能有谁?
阿萨辛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跟声音一致的民间不同,贵族之间除了旧奥托一党之外,居然还有人跟着一起恐慌的,经过阿萨辛们的观察。那群莫名其妙焦躁不安的人属于普鲁士大容克这个等级。
旧奥托一党以为那是王室要搞大清算,这还情有可原,他们普鲁士大容克在这里凑什么理由?
莫非…
没过太长时间,宫廷就传出了不大确切的消息,老国王之所以会食用所罗门圣水是经过几个普鲁士容克推荐的。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其实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你看,要不是菲列特利亚做那个实验,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放了水银的所罗门圣水会是毒药,而不是保养圣品,不知者无罪嘛。但是那群普鲁士容克某些人在这种时候不淡定了。
又是没过几天,一个名不见经传国王心腹捕获了一群密谋叛乱的阴谋份子,并掌握了这些人试图颠覆霍亨索伦王室的证据,以及老国王遭到毒害的线索。
那些阴谋颠覆普鲁士王国霍亨索伦王室政权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些跟着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的普鲁士贵族中的一份子。
面对这个消息,阿萨辛们查探到。旧奥托一党在松了一口气并目瞪口呆的同时因为如何处理这个状况而四分五裂。王国附庸派大跌眼镜不说也因为站队分裂成几个派系,容克派系惶惶不可终日。
“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领导旧奥托一党的激进份子积极地寻求打垮对容克派系的机会?”我呃了一下,“你是在告诉我,那个连伯爵也不是的家伙,成为了激进份子的领袖?”
“是的。”
在边境小屋子,利昂很认真地回答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跟您的关系很好吗?难道这不是出自于您的授意?”
面对利昂一脸迷糊的表情。我无语了,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显然扯起我这个虎皮做大旗,然后整合了柏林的旧奥托一党的一部分。
暴动分子被处理了,旧奥托一党又被人给拉走一部分。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在普鲁士内乱然后拉一批打一批,暗地里颠覆普鲁士政权的想法不就是不大可能实现了?
“很抱歉,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经常跟希庇亚斯将军结伴出入,而且在柏林民众针对旧奥托一党时,罗马的军队还出动保护他,我就以为他是殿下看重的手下。”
本来是不看重,不过这一次事件过后,想不看重都不行了。
“除了他,王国内部还有什么事情吗?”
“德绍亲王与施维林两人闹翻了。”利昂说道。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人会闹翻,这可不得了啊,就严重程度而言,这可不亚于帝国的主力军团相互敌视。要知道,两者里前者是附庸重臣,国王最好的朋友,是王国执政的长辈,另一个在普鲁士王国内部影响巨大,既是宫廷贵族派系的领军人物,又可以算是菲列特利亚的老师。
“两人是怎么闹不合的?”
情报人员回答道:“德绍亲王要严惩容克,而施维林伯爵却不这么认为,似乎他是要以国家大局着想,把国王遇害一事当成意外处理,即使不能也要减少处罚的牵连。”
唔,怎么听上去两个老头是在演双簧?
我又问了几个关于柏林城防和谁是掌管军队的问题。
结果,我得到的答案却是菲列特利亚自己掌管了军队,施维林伯爵和李比希控制了城防,德绍亲王带着卫队住进了皇宫,容克们因为研究艺术的缘故全集中在了他们在柏林城内买下的大房子里面,街口有着军队看守。
现在的普鲁士跟想象中的普鲁士不一样。
按照我的设想,菲列特利亚返回到普鲁士以后会发了疯似的四处逮捕容克,让整个国家再一次陷入动乱,只要罗马驻扎在普鲁士的军队没有问题,配合我手上握有菲列特利亚这个王室正统以及旧奥托和德绍亲王的这三张底牌,我便可以摆平大部分的事情。
可现在,容克被集中在柏林里面进行着变相的软禁,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折腾起来的样子。
难道是法国人的阴谋?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菲列特利亚制造麻烦的本事,利昂又报告到,没过一段时间,这妞就对外公布,她听取了施维林伯爵和德绍亲王两人的意见,决定监禁首脑要犯,其他人无罪释放。也就是说,容克们被关了一段时间就被返回领地。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没结束。就在我以为颠覆普鲁士无望的时候,整件事就峰回路转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诏令传召菲列特利亚遵守盟约协议,带领军队前往帝国城市纽伦堡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菲列特利亚这脑袋缺根筋的家伙就带着普鲁士主力包括王室步兵团、小胡子渣渣团、萨克森团在内一共33个步兵营将近三万五千步兵,六十门大炮和5个骑兵团共四千骑兵跑到纽伦堡去了。
我一口鲜血差点就喷了出去。
我靠,这妞就这样把注定会闹事的容克领地放回领地不说,还傻啦吧唧地把家里的主力精锐带了出去,这不是在告诉容克们,闹啊,使劲闹吗?!她到底有多蠢才会走出这样一步?
虽然我很期待菲列特利亚能把普鲁士王国搞得乱糟糟一团,但真到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却变得极度郁闷纠结起来。
原因?
应该不是关心那个蠢货,一定是因为浪费了那么多天的时间却教出这么一个蠢货!
我着急地问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五斯巴达军团怎么样?”
“第五斯巴达军团还在柏林,配合三个普鲁士步兵团进行留守。”
面对妹纸的智商,我差点把自己弄出硬伤,幸好她没弄坏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吗?”
“有的。”利昂退开一步,“还是让她把消息递给您吧。”
阿萨辛走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利昂在故意制造阿萨辛接触我的机会?
管他呢!
“这是从君士坦丁堡的凯撒要我们转交给您的密信。请您接收。”
一封漆好的密函交到了我的手上。
打开密函,是亚历山大写来的。双眼扫过上面的内容,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便宜老爹要去打通普鲁士的用意了,没想到普鲁士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大的作用。
“君士坦斯呢?”我问道。
“君士坦斯阁下在小胡子渣渣团的驻地。”
“立刻联络他,我必须尽快跟他会面。”我在普鲁士就君士坦斯是最大的助力,我必须先去汇合他。
“是的。”
第89章谁是幕后黑手上
阿萨辛这个组织的手脚很快,但也拜普鲁士王国并不怎么大的缘故,只不过半天的时间,我就在柏林郊外的小胡子渣渣团驻地旁边的小镇上,见到了君士坦斯。
这个家伙一脑袋钻入了马车就露出一张怨气十足的脸:“兄弟,你倒好,带着莫里斯到尼德兰快活,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里,我都在做着跟你们和瓦伦斯,还有亚历山大一起在德意志平原驰骋的美梦。”
没看出来君士坦斯也是一个有着背对彩虹发出“啊哈哈”和“啊哈哈”傻逼笑声的美梦的家伙,不过也好,这也说明了他并不知道我跟法国人的那些勾当。
“别提了,我在尼德兰都快淡出鸟来了,知道么,整整半年,我就砍了十七个人!而且还全是在埋伏旺多姆公爵的那场埋伏里打的。其他时间,我就只能看着法国人的人头干瞪眼!”怨气,更大的怨气从莫里斯嘴里喷了出来。
好浓。
足以跟一个关在监狱看着所有的美女却不能碰的色狼一样,莫里斯怨气几乎碉堡了。
“拜托,老兄,我那可是保住你的性命啊!难道你想在未来,我们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驰骋在德意志的时候,少一个莫里斯吗?”
莫里斯撇撇嘴:“我现在想杀人。”
我扶额到:“再忍一段时间吧,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双头鹰的荣光重新降临到德意志这片土地上的时候了!”
莫里斯听了蠢蠢欲动:“我们要杀进维也纳,然后打进巴黎吗?”
君士坦斯激动得双手直哆嗦:“是真的吗?太棒了!多少年了,我们终于能够踹掉所谓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帝冠了!啊哈哈哈哈!”
我囧着一张脸,这两个家伙憋久了憋得了失心疯?
拿破仑那种一个人横扫欧陆的气势是很英雄的。但英雄的结局经常就是英雄末路啊,没看见拿破仑最后就是小岛里孤独一生了么。
最实际的做法就是拉起一票打手,然后一起去群殴,而且难道他们不知道奥地利是盟友?
“亚历山大将会在结束俄罗斯的谈判以后,率领帝国的主力军团途经普鲁士、奥地利,抵达法国与德意志边境。考虑到奥地利人的战斗力,奥地利哈布斯堡与罗马的边境那里一直增派的帝国主力军团将会兵分两路,一路抵达前线,帮助奥地利人抵抗法军进攻,另一路。进入意大利半岛。”
“呃。”君士坦斯愣住了,下一秒,他双眼遍布血丝,呼吸粗重无比就好像一个看见了脱光衣服的绝世美女一样。
莫里斯掏了掏鼻屎:“他干啥了?”
看着这个跟政治绝缘的家伙,我对君士坦斯问道:“你也看出凯撒的用意了?”
“凯撒的用意?进军意大利半岛。围攻教皇国,铲平天主教教廷…这是要塞奥法诺家夺取帝位的前奏”君士坦斯声音哆嗦地道。
看着这个根红苗正的嫡系。我笑道:“若凯撒是皇帝。你就是大公了,临死之前还可能做个亲王。”
“那你呢?岂不就是亲王了?以后就是做凯撒?”君士坦斯红光满面。
亲王?
凯撒?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塞奥法诺家的嫡系,没那么多约束,也没那么多的监视,只要摇旗呐喊,飞黄腾达都不是问题。
“你怎么了?不高兴?”君士坦斯纳闷到。
“没什么。只是我不大觉得凯撒会彻底铲平天主教教廷,最多让他们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
君士坦斯问道:“为什么?”
“因为尼德兰的橘子跟我提起过,他将会拥戴罗马与奥地利的结合。”
“这不大对吧!”君士坦斯目瞪口呆,眼中尽是难以置信。莫里斯则是囧着一张脸。
看来他们很震惊。
“什么不大对。”
“尼德兰什么让一个橘子给统治了?”君士坦斯张了张,然后眼珠一转,一怔一怔地说道。
我勒个去。
莫里斯无语到:“别把你在尼德兰养成的奇怪嗜好带出来。”
我说,你们不对罗马与奥地利的结合感到震惊?
“亚历山大的处男之身就要跟着消失的青春一样不见,这已经是我早就预见的事情。”君士坦斯无比伤感地说道。
莫里斯表示到:“那种沉痛,我在过去十几年里已经为他哀痛过了,大不了,以后我们专门挤他房间去,拿着刀剑对那个姓哈布斯进行恐吓!”
呃…
“作为整个计划的关键,我们必须保证从俄罗斯到奥地利的交通线畅通无阻,我可不想凯撒的计划因为我们无法保证交通线的畅通,结果遭到挫败!现在你们明白了?”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齐声应道:“当然!为了罗马帝国!”
“好了好了,别搞举手礼,车厢这么小,我可不想你们的手指头戳进我的鼻孔!”
“哈哈!”
不过一想到菲列特利亚把容克打发回了领地,我一阵纳闷:“萨克森公爵老早地就出现在法国。这个举动背后肯定有着什么阴谋。因此,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我们可能要控制萨克森这个地方,而想要控制住萨克森,普鲁士就一定要保持稳定。但现在普鲁士的人心不稳啊。君士坦斯,关于争取普鲁士人的这点,你有什么看法?”
“你跟阿萨辛的人面谈过,我知道,你也都知道了。容克上层首脑全部被抓,中下层群龙无首只是做了几个不疼不痒的教训得到特赦让那位腓特烈给打发回领地里,整个王国也因此分裂成几个派系,但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把军队都带出去!”君士坦斯一副我很无语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劝说一下?”
“我说了啊!那个普鲁士王子在这之前还要在国内再次进行改革,他已经几次过来跟我商量关于改革和处理容克的办法了,但我总是在拖着,说是要等你回来。这一次,我也是打算拖的,但谁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君士坦斯叹了口气道。
“普鲁士还有什么异动吗?比如普鲁士王子身边多了些什么人。”
“多了什么人,我大清楚,但我觉得那个普鲁士王子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极有可能在试图把我们罗马人赶出普鲁士!”君士坦斯皱眉道。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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