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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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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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我没有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阿萨辛在大皇宫的前方离开了我的队伍,但又在船只前往维也纳的路上忽然出现,我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经过简单的询问,阿萨辛交代到她是要到德意志去出任务。上到这船是搭顺风车,原本想躲在我房间里头到了睡觉时间给我一个惊喜,但最后给女文青搅黄了。

随便吧,反正都上来了,那就顺便暖床好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马斯子爵在后面点清人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伊马斯子爵苦着脸过来:“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来。”

她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运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娅的房间,敲开她的门,只见那个家伙伸出个惨白的脸蛋。

我怔了怔,宫廷医师的药用错了?

“你没事吧?”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娅哭丧着脸叫道。

我不悦道:“你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竟能把自己痛死?还有,我们要离开船了,为什么还不下来?”

“混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菲列特利娅几乎哭了出来,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这不是装出来的。

我摊开双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帮我!”

“那你开门。”

一开门,我就嗅到一股血腥味,低头一看,她那条白sè的西式紧身裤大腿边全是血!!!

我当场就吓得目瞪口呆,几乎魂飞魄散!

一直听说德国妞重口味,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妞尼玛的,在船舱里寂寞难耐,玩自己捅自己的游戏,居然一个不小心就用力过度把自己给捅出血来了!话说,这种类似菊花塞子弹却弄出来的惊奇桥段怎么就在这里上演了!!!

我再移目一看车厢里面还有一个木桶,木桶里面也装了不少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里就只直打颤:“先止血吧,要是在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对了,下次记得用黄瓜!那玩意经过广大人民群众的实践,大家表示都很好用。”

“黄瓜对这有用处?赶快给我去弄几个过来啊!越多越好!”菲列特利娅一开口就让我差点一翻晕过去,太恐怖了,跟这德意志文青在一起,我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这都伤成什么样了,居然还想着黄瓜!而且还是越多越好!

一想到好几个黄瓜被弄得血淋淋地塞入某个部位,而这德意志女文青大笑着果然好用,我就不寒而栗!

“快呀,别发愣,给我找些黄瓜啊!”菲列特利娅捂着肚腹,痛苦地咬住了手腕,眼角都出现泪水,“这混账的东西,一个月来一次也就算了,怎么这次那么痛!!!”

一个月一次…听到这,我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敢情是我误会人家了。

叹了口气,我问道:“你过去都是怎么处理的?”

“找个木桶,坐在上面蹲一天。”芙菲列特利娅这时已经出气比进气还多了。

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道:“我还是去给你找医师吧。”

“不行!”我的手被她抓住了,“你既然知道了也就算了,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神经不正常的女文青:“你见过哪个男人流血,流成这样还不死的?”

“既然你没见过,那你今天见到了!”

太有个xìng了,当然能把这妞扭曲成这样的人更有个xìng。我囧着脸看了看女文青,我哭笑不得地:“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后腿的。”菲列特利娅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你等等。”我想起我给阿萨辛在波兰弄的东西,让菲列特利娅在房间里等了我一下,生疏地给这妞找了点棉做了十八世纪卫生巾,然后递给她。

“这是什么?”

“换条裤子,然后垫进去,这会让你不用流的满裤子都是血。”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换了一条深sè的裤子,铁青着脸走出来,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这是在干什么?”

“每个月那一次来了,更不辛的是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眼下就是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xìng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潜质?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龇牙咧嘴干什么?”阿萨辛好奇道。

得了,看来我注定不是当大人物的料。

策马过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娅夹在马鞍边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铁青着脸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气,为了斗气值得么?

“能下来?”

菲列特利娅硬气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马,我先下了马,走到她马边,如果她掉下来,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过来!”菲列特利娅拉动马匹,走开几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个自尊心过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懒得过去。

事实证明,若是女文青选择我的帮助对她非常有好处,她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翻下来,几次失败后,她脸越来越红。

我一看只觉得不好,连忙走出几步,生怕这妞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这里摔断腿或被弄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在奥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烦。然而,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来,紧接着左腿一软,整个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她手臂胡乱地一抓惊动了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让马给拖拽着拉走,我一个箭步猛地冲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马缰,将想要踢腾前蹄的马给拉住。

“出了什么事情?”伊马斯子爵紧张地走过来。

“没什么,我们普鲁士朋友旧病复发了。”我回头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去给他准备一个房间,顺便把医师叫过来。”

“我不要医师!”

“闭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最后这妞还是瞪不过我,转过头去。

小样!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内走去:“你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就不赶路了。”

第3章维也纳

菲列特利娅是个悲剧,追求她的汉斯更是个悲剧,总之因为女文青这个悲剧想要躲开汉斯这个悲剧,于是她有悲剧了。

瞒着宫廷医师说菲列特利娅那是肚子痛,并说是在德意志的旧病复发,让他弄了些缓解疼痛的药。

女文青吃了药,总算恢复少许气sè。我们在小镇里头找了马车,才在第二天上路,我把女文青塞进了马车里头。

一路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奥地利。

奥地利的边境,由地方护送我们的骑兵中队中队长校官把我们带到在奥地利人约定好的地点。

奥地利带了差不多相同一个数目的骑兵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迎风招展的方型旗上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只怎么看怎么像秃鹫的黑鹰,两头上半身是黑sè的狮鹫各自守在盾形帝国徽记上。

这面旗帜下方,那些骑兵都穿着奥地利的传统白sè军服,黄sè肩带、黄sè肩章、棕sè的饰带和黑sè的护腿套,头顶波浪金边三角帽,上面挂上了一些黄sè穗带显示出他们是王室骑兵的身份。人人胯下骑着一匹多瑙河下游平原出产的良马。

今天来到两国边境迎接我们的是一位王室马房总管。

很中世纪味道的一个词,说出去都以为他干的是马倌的活。但事实是,根据西欧中世纪传统,在王室马房待着的总管往往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高级军事贵族,另一个象征了信任、心腹,因为过去那些总管都有为皇帝、国王牵马的荣誉,当然也有在关键时刻去替国王挡剑挡枪的义务。

让这些人护送着走了五天,我们一行百人抵达了维也纳,欧洲的心脏。

在前方,碧波粼粼的多瑙河蜿蜒穿流这座城市,房屋楼宇依山而建,花园及葡萄园围绕,各种风格的教堂塔楼引入注目,投下yīn影给整座sè彩斑斓的城市添上了庄严肃穆的sè彩,不愧是天主教罗马教廷多年以来一直依为支柱的天主教信仰大本营,果然宗教气息很浓郁。

在这里,回头远望,外交使团仍能看到帝国的喀尔巴阡山的绿sè峰尖,看到葱郁的匈牙利平原森林,而越过喀尔巴阡山,那便是千年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哈布斯堡的王宫马房总管将我们带入到城内,帝国驻维也纳的外交大臣维尔纳?布赫霍尔茨伯爵牵着马匹,早早地带着两个侍从等在城门口。

随行的哈布斯堡骑兵护卫将四周好奇观望的人群驱散开,马夫才得以将马车驱驶过去,我打开车门,迎接着久违的阳光向这位久等得以至于额头冒汗的微胖帝国伯爵打了个招呼。

这个有着标准德意志地区姓名的帝国外交大臣问好道:“殿下,很高兴能在维也纳为您服务。”

“您在路上辛苦了!”

“还好。”我跟他说了几句类似今天天气很好的没营养的废话,便问道:“俄罗斯人的大使使馆在哪里?”

维尔纳不明我意图,但还是前去跟护送我们的那个奥地利王室马房总管商量了一下,这下子,这位帝国外派外交大臣平时在维也纳做的工作就体现出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没过一会儿,他瞧了我一眼,觉得不直接护送去罗马帝国的大使馆而是俄罗斯人所在的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欣然同意我们的要求。

城区的维也纳,纵横交错的街道分两种,大道的青灰砖石路宽阔平坦,卵石铺就的街巷狭小无比,走过隐隐会闻到一股恶臭。

所过之处,高层房屋很少;圣斯特凡大教堂和双塔教堂高耸入云的塔楼格外醒目,哈布斯堡的香布伦宫和夏宫美丽古典建筑风格的宫殿非常显眼,附近的一片优美建筑群据维尔纳介绍便是达官显贵的住处,俄罗斯人的大使馆便在其中,维尔纳还说到那里的随便一栋宅邸没有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根本买不下来。

毛子下这么大的本钱,看来他们在波兰真是吃得满嘴流油,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十多万。

可是维尔纳这位外交大臣的话还没说完,那地方的地价是昂贵,可人家俄罗斯人只花了很小的代价就买下了一栋价值二十多万尼德兰金马克的宅邸作为他们的大使馆。

“原宅邸的主人,迪特尔?冯?哈勒沃登男爵是个很不错的人。”很少说话的王室马房总管在这时插嘴了,“他原本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很美好的家庭。”

听着这位哈布斯堡贵族莫名其妙的一提,我看向了维尔纳,他解释道:“卡尔森男爵阁下在那位迪特尔男爵阁下生前跟他是朋友,不过后来迪特尔伯爵在跟俄罗斯人的决斗中,被俄罗斯人杀死了。”

前往那个前哈布斯堡男爵宅邸的路上,我就听到了一个很三俗的故事。

迪特尔男爵的妻子是从波兰嫁到奥地利的女贵族,俄罗斯跟波兰开战,那位男爵夫人的波兰家族遭了殃,家族上下二十多口人让俄罗斯人全一锅端掉。

若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在俄罗斯人了解到他们还有亲戚在维也纳,他们便用手上的人质去跟老男爵交涉。双方原先预定好的交涉条件是男爵给出二万尼德兰金马克。但没有想到带上了钱到指定地点去换取人质的男爵父子没能等来妻子的家人,最后被告知那些钱只不过是支付二十多口人几个月的照顾费,想要换回人质,就拿二十万的尼德兰金马克来换。

被这事困扰的小男爵回到维也纳把事情跟朋友们一说,有人就把他引荐给了俄罗斯驻维也纳的大使,可没想到这维也纳的大使跟那帮人根本是一丘之貉。他假装对方态度坚硬,只做出一个折中的交涉。内容是允许男爵用二十万换回他妻子家族在波兰的土地和其他附近一些的庄园。而那些土地庄园表面上看去价值超过三十万。俄罗斯大使把这归于他的功劳以及俄罗斯王国那边急着用钱的原因。老男爵不知是计,苦于无法提出那么现钱便在感恩戴德中,把房子作为交换协议的一部分给写了出去。等到他们换回家里人,欢天喜地地跑去看新土地时,那大一片庄园已经被烧做一片荒土的土地时,别说三十万尼德兰金马克,就是三万都算不上。

气急败坏的老男爵返回维也纳向国王请求裁断,但人家白纸黑字的协议就写在那里,不管他怎么说,都是他理亏,因为协议上的土地和人质,他都拿到了。再加上当时哈布斯堡和俄罗斯都处于合作的蜜月期,最后利奥波德三世只迫于舆论做出了俄罗斯人给予两万尼德兰金马克补偿的裁断。

咽不下去这口气的迪特尔男爵跑去跟俄罗斯人决斗。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哪里是北极熊毛子大汉的对手,这位男爵果断被人打死。

故事听完,我们一行也让那位王室马房总管卡尔森男爵带到了俄罗斯人算是用巧取豪夺弄到手的宅邸。

门口站着两个穿有俄罗斯绿边白衣红肩带军服的俄罗斯士兵,他们背后的宅邸第一眼看去很别致美丽。

古典建筑风格的柱式主楼,再加上前院和后园,即使放到哈布斯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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