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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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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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修和毕岚说话的时候,天子就在站在离他不过百步的复道上,隔着复道的窗户看着铜驼街正在安装的渴乌,看到刘修泰然自若的站着那里和毕岚jiāo谈,不时的还指指渴乌,他非常好奇:“那是谁?”

陪在他身边的钩盾令宋典很茫然,想了好一会才说道:“陛下,臣不知。看他这样子,好象刚从宫里出去,不过又不像宫里的人。”

“应该是新来的,要不然不会站在那里和毕岚说话。”天子转过头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宋典眨了眨眼睛,无言以对。正在这时,吕强走了过来,躬身施礼:“中常shi臣强拜见陛下。”

“吕公,免礼吧。”天子慢慢向前走去,宋典刚要跟上,他挥了挥手:“宋典你留下,看看这渴乌到底能不能用。”

“唯”宋典不敢怠慢,连忙退了回去,有些怨恨的瞪了一眼吕强的背影,随即又看向远处的毕岚,光溜溜的下巴不停的颤动着,眼神恶毒。

天子一边走,一边和吕强说话,问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吕强趁势把那本《宁城战记》递了上去,天子接在手上,先mo了mo封皮,对适中的手感非常满意,看到封面上的字,先赞了一句:“好书法,这么漂亮的书法可是少见,待会儿让师宜官、梁鹄他们几个来看看,不要一天到晚都自以为是。”

“陛下,臣以为,这疏奏目前不宜给他们几个看。”吕强难得的笑了一声,引得天子都有些意外,他侧过头瞟了吕强一眼,翻开书看了两页,也笑了:“不错,这么好的东西确实不能给他们看,要不然的话,只怕再也回不到朕的手中了。”

“陛下圣明。”

天子再也忍不住了,“吕公,你这可是第一次说朕圣明啊。今天是怎么了,这人送了多少财物给你?不对啊,你从来不收人礼,回到家就闭mén谢客,今天怎么为人做上说客了,谁这么大面子?”

“为陛下。”吕强收起了笑容,拜了一拜:“臣是想为陛下得一人才。”

“人才?”天子看了吕强一眼,没有再说话。他想了想,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吕强问道:“刚才那年轻人是不是到宫里来送这本奇形怪状的奏疏的人?”

吕强点了点头:“正是。他是庐江太守卢子干的学生,姓刘名修,字德然。”

天子眉头一挑:“刘修?是宗室?”

吕强摇摇头:“臣不知。”

“嗯,朕先看看再说。”天子用书拍了拍掌心,继续向前走去,眼光闪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子和吕强说了几句话,让他退下,自己回到宫中,歪在御座上,打开书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有趣,越看越觉得新奇,不知不觉从头看到尾,直到翻到封底才发觉已经看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他rou了rou有些酸痛的眼睛,站起身来,大声叫道:“来人”

“陛下,臣在。”一个中年黄mén应声走了进来。

“去,传诏,宣……”天子低头看了一眼奏疏上的署名,“宣卢敏进宫。”

黄mén有些意外,看了看外面的天sè,提醒道:“陛下,这……这可已经酉时了,马上就要闭宫mén了。”

天子眼睛一瞪:“闭宫mén怎么了?朕求贤若渴,让他连夜进宫”

第163章造型

第163章造型

曹cào坏笑着:“如何?”

刘修同样坏笑着:“成了,师兄接连几日进宫见驾,应该是与陛下相谈甚欢,颇契圣心。哈哈哈……多谢孟德兄指点。”

曹cào一挥手,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只是因为在洛阳的时间长些,宫里也去过几趟,知道的情况多一些罢了,不足为奇,就算我不说,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至少还要像没头苍蝇似的忙几个月,你是不知道,我们都快崩溃了。”

曹cào微微一笑,心想你们不到走投无路,想必也不会来找我问计。他挽着刘修的手臂,亲热的往里走去,进了书房,刘氏立刻巧笑着迎了上来,奉上酒水,未语先笑:“刘君可来了,夫君可念叨了好几天,只是怕刘君忙,不敢前去叨扰。”

刘修一边还礼,一边瞟了曹cào一点,见曹cào短眉一挑,得意之sè溢于言表,知道这厮又闺房得意了。其实也正常,刘氏的目的无非是想讨他的欢心,端庄起来并不是她的本意,既然曹cào喜欢她原来的样子,她又何必端着,自讨没趣。

“这次请你来,一半是为了谢你,一半也是想向你问计。”两人落座后,曹cào喝了两杯酒,开mén见山的说道:“我那小妾好办,我一开口,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我那从妹……”

刘修眉máo一挑,面lu疑huo之sè。曹cào有些羞于出口,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看了刘修两眼。刘修见了,微微一笑:“孟德兄,有话就直说吧,我们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还算合得来,既然如此,就不必太客套了。再说了,我还欠你一个大人情,如果能帮得上忙,我自然是万死不辞的。”

曹cào干笑了两声,低头想了想,这才鼓起勇气说道:“上次承méng你点拨,再加上刘氏的经验,我便找机会对我那从妹说了同样的话。她呢,虽然古板一些,和我却是亲近,也能体谅到我的良苦用心,知道我没有恶意,可是……可是究竟怎么做才能达到目的,她却是无从下手,所以我想着,这大概还要请德然出个主意。”

刘修愕然,看了面sè发窘的曹cào半晌,忽然自失的笑道:“孟德兄,你恐怕这可就找错人了。不瞒你说,我虽然今年十九了,可是……可是……还没碰到nv人。”

曹cào也有些吃惊:“真的?”

“千真万确。”刘修胀红了脸:“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没有必要欺瞒,所以你看……我可能帮不上你。”

曹cào挠了挠头,有些不相信,可是又不好直说。汉代男子十六七岁就成亲的很正常,就算没有成家,汉代人也不在乎那些贞节,特别是那些地位不高的庶民,未婚男nvsi通的可谓是家常便饭。刘修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之家,人长得也不赖,学问、手段都有一些,倾幕他的nv子应该不少,却十九岁没成亲,而且还没碰到nv人,这好象有些不太可能。退一万步讲,他就算没有成亲,也没有相好的nv人,可是他在军中呆过,huā几个钱去找营ji体验一下也不算什么难事吧,怎么可能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男子?他不相信,可是看刘修的脸sè又不像有假,毕竟刘修说得对,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这么说,自己倒有些鲁莽了,听了刘修那一句似乎深得闺中三昧的话,还以为他对nv人非常了解呢,冒冒失失的把他请来商量此事着实不妥。曹cào有些郁闷的站起身来,一边rou着眉头,一边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刘修等了半晌,见曹cào已经快绝望了,这才说道:“既然孟德兄这么信任我,我也不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正在踱步的曹cào偏过身子看了他一眼,又升起一些希望。

“我对绘事略有所知,对nv人的形态美丑做过一些研究。”刘修指了指身边的张飞,“翼德是我绘事上的同道,我们经常在一起研究这些问题。绘事是小道,不登大雅之堂,所以一直未对孟德兄言明。”

“是吗?”曹cào还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

刘修起身走到mén外,扶着栏杆,指着前面的庭院对曹cào说:“孟德兄,你在这里看庭院,和在另一端看庭院,觉得有什么不同吗?和你在楼下看的时候,又有什么不同?”

曹cào疑huo的看看他,走到一端看了看,又走到另一端看了看,若有所思,想了好一会,这才突然说道:“德然的意思,是说同一个人,从不同的方向看,就有美丑之分?”

刘修抚掌赞叹,转过头对张飞说道:“你看,孟德兄就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首发文字}”

张飞凑趣的点点头,没说话。

曹cào笑了,忽然走到屋中,把刘氏叫了过来。刘氏一脸的诧异,却不敢违抗,只得乖巧的走到刘修身前。曹cào指了指,示意刘修用真人演示一下。刘修视若未见,不动声sè的坐好,张飞却走上前去,上下端详了一下刘氏,又看了看曹cào的位置,示意刘氏转了个身,做了一个姿势,又让她把手脚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就像画美人时指挥模特一样,让刘氏做了一个造型。

他还没摆nong完,曹cào的眼睛就亮了,他一下子明白了刘修的意思,原来一个人的容貌虽然不太容易变,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不同的风情,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姿势,可以让一个人看起来端庄,同样也可以让一个人看起来妩媚,可以让一个人看起来呆板,同样也可以让一个人看起来眉眼传情。

“高啊……”曹cào抚掌大笑。

“这只是外在的。”刘修淡淡的说道:“nv人的气质有内外之分,穿什么衣,画什么妆,妆化得浓还是淡,眉画得轻还是重,都有讲究,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心态的变化。夫人天生丽质,就算不注意这些,也是难得的美人,如果稍微注意一下容止,更是百里挑一了。”

曹cào有些心动的看着刘氏,就像看着一个初识的美人一般,刘氏喜不自胜,连忙躬身致谢,不好意思的半掩着面出去了。曹cào这才回过神来,低头想了想,又道:“既然德然jing于此道,何不点拨一二?”

“这个……不合适吧?”刘修有些为难。刘氏是你的小妾,可以随便折腾,可是曹鸾却是宋皇后的弟媳,我能让她在我面前摆腰扭胯?当然了,你要愿意,我也不反对,可是这话要先说在前头,到时候宋奇要是呷醋了,可跟我没关系。

曹cào也不敢冒失,生怕曹鸾不能接受,和刘修商量了一下,由张飞先画几个常见的姿式,先让曹鸾去验证一下,看效果再说。刘修也不客气,让张飞画了几张,曹cào接在手中一看便乐了,一拍大tui:“好,画在纸上已经是如此动人,真要是换成活生生的人,就算是石头人看了也要心动的。真是有劳德然了。”

“好说好说。”刘修嘿嘿一笑:“这只是最基本的改善,不值一提,关键还是她自己要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从心底里不抗拒,这才自然,真正让人心动的美,是由内而外的风sāo。其实,夫fu之间,堂前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如果闺房之中也要如此一板一眼,岂不令人生厌,便是绝世美nv又有何用。”

“正是正是。”曹cào心有同感的连连点头,随即又意识到这好像不宜大声喧哗,尴尬的抬起头看着刘修,两人心有灵犀的jiāo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走到一起,互相拍拍肩膀,自觉又近了一层。

“德然,身边没人shi候可不成,怎么样,在我府里看看,有看中的,马上就带走。”曹cào挤了挤眼睛,戏谑之sè不言而喻。

修连连摇头,“我是纸上谈兵,还不想这么快就纳妾。”

“不算纳妾,找个shi婢也行啊,一个人在外,多寂寞啊。”曹cào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要是不想欠我人情,那也没关系,我卖给你就是了。”

“也不是这个原因。”刘修想起了王楚,便问了问她祖父王苞的事情。曹cào想了好半天,这才想起来王苞是谁,不禁哑然失笑:“你看中王苞的孙nv了?”

“可不是,我正愁呢,人家看不上我啊。”

“屁”曹cào不屑一顾:“王家有什么资格看不上你。以我看,用不了几年,他想求着你都未必够格。”他随即把王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原来王苞hun迹洛阳很多年,除了做过两年五官中郎将以后,仕途一直不如意,说到底,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能力比他差,官却做得比他大得的人多了去了是因为他自命清高,不想依附宦官。现在宫里权势比较大的宦官中有个赵忠就是赵国人,和王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可是王苞就是不和赵忠来往。王家一直想走清流的路子,可是王苞的几个儿子包括王楚的父亲王瑜、王楚的兄长王斌,学问都一般,又不会造名声,所以一直未能出名。

“王家心不小啊,怪不得既不愿意走宦官的mén路,又不想走袁家这样的世家的路子。”曹cào撅着屁股伏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重重迭迭的屋顶,忽然皱了皱眉头,沉yin片刻,转过头看着刘修:“你真喜欢王家那个nv子?”

刘修点点头。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宫里的习惯是八月算人,想入宫的四五月便开始张罗了,一旦入了宫,就算她被陛下看中的可能非常缈茫,但是你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除非等到她被放出宫。”

刘修叹了一口气:“我也正愁这个事呢。人家都说一入宫mén深似海,这要掉进海里了,还怎么捞人啊。”

“一入宫mén深似海?”曹càoyin哦了两声,也笑道:“妙句,德然一直说自己不通诗赋,可是随口一说就是妙句。”他顿了顿,又道:“德然,也许我能帮你这个忙。”

刘修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曹càomo了mo鼻子,嘿嘿一笑:“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虽然是有si心,可是帮你却是真心实意的。”

“你说说看。”

“反正你也和宦官扯上了关系,以后想脱身也脱身不了了。”曹cào坏笑道:“所有想要入宫的nv子,都要由掖庭令过目,掖庭令如果看不中,她就永远也进不了宫。为了这个原因,掖庭令一直是宫里诸令之中最féi的差,当初何进就是huā了重金贿赂当时的掖庭令张让,这才把他妹妹何氏送进宫的。虽说何氏这些年连个屁都没放出来,什么名位也没有,可是何进本人却以一个屠夫入宫为郎,很快迁虎贲中郎将,现在已经做了颍川太守。估计王家也是看得眼热,这才动了心思吧。”

“掖庭令?”刘修想起那天在铜驼街遇到的中年宦官,好象他就是掖庭令毕岚吧,听说这人名声可不好,和张让、赵忠等人是一路货sè。曹cào给他出这主意,好象是有点不怀好意。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又不想做什么清流,只要能把心上人抢到手,管他的什么清流浊流呢。

唉,不对,如果我和宦官走到一路,那王楚还能看得上我的吗?

刘修左右为难,曹cào看在眼里,也不急于去劝,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虽然他不认为王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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