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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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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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皇后说了,陛下这次召夫君回来,要让他在洛阳呆上一段时间,不仅是风雪要加抓,长公主也要加紧呢。”

“就会说嘴,你不想么?”长公主咄了他一口,又红着脸关照道:“我可跟你说,夫君的伤还没有好,你们可不能太贪嘴了。”

王楚和风雪羞不自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长公主也觉得有些尴尬,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大家的心意互相都清楚,谁都想抢在别人前面生个儿子,只是谁也不肯在嘴上说出来罢了。

热闹了好一阵子,终于安静下来,刘修躲在床上,眼睛看着帐底,虽然屋里放了不少冰块,又有几个婢女在打着扇,可是他还是觉得心神不宁。天子在平乐观和他说的话在他耳边萦绕,让他一阵阵的心惊肉跳,同时又隐隐的有些期待,矛盾的心理让他有些神不守舍,对穿着小衣亵裤爬上床的长公主都没有注意到。

“夫君,怎么了?”长公主脸有些发烫,偎在刘修的怀里,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哦,没什么。”刘修掩饰的笑了一声,他藏在心里的那些计划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家里的妻妾也不行,特别是长公主,更不能让她看出端倪。“天子恩宠无比,我觉得有些承受不已,正想着怎么报答陛下呢。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报答长公主对我的垂青吧。”

长公主笑了一声,按住正在翻身过来的刘修,坐了起来,横跨在刘修的身上,顺手解下了小衣罩在刘修的头上。刘修刚要把小衣拿开,好好看看长公主的身姿,长公主却按住了他的手,娇羞的说道:“不准看我。”

“哦,为什么?”刘修手不动了,嘴却不肯闲着:“常言道秀色可餐,大好美景不让人看,岂不是可惜了?”

“就不让你看。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长公主嗤嗤的笑道,双手在刘修的胸口轻抚着,慢慢的向下滑去,刘修觉得一阵阵的肉紧,正在享受,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好象是卢夫人传授的按摩技法,长公主什么时候学的?

“这有什么,宫里这样的秘书多得很。”长公主轻声笑道:“最近陛下从兰台挑了几部秘书赐给皇后,皇后却没什么兴致,我倒是觉得蛮有趣,便学了几手来侍候夫君。夫君,我学得可好么?”

刘修咧了咧嘴,觉得有些诧异,天子找这样的书让皇后看,皇后却没兴致,她难道觉得生了个皇嫡子就万事大吉了?他刚想问问长公主最近皇后和陛下的感情如何,突然觉得一种别样的温暖和湿润。他仰起上半身一看,见长公主披着薄被伏在他的腿上,藏在薄被下的螓首上下起伏,虽然动作不够熟练,但那种别样的风情却更加刺激,快感如波浪,一阵阵的涌来,让他骨肉酥麻。

这可是尊贵的长公主唉,居然也学会了这种房中秘技?刘修的脑子一时有些混乱。他傻愣愣的看着,长公主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情绪,顶着薄被坐了起来,伏在他胸前吃吃的笑着,慢慢摇晃着身体,将刘修吞没进去,头一仰,发出一声的呻吟。

第四卷黄巾乱第320章投鼠忌器

第四卷黄巾乱第320章投鼠忌器

刘修在第一缕晨曦中醒来,摸了一下身边,已经是空空如也,想起昨夜的疯狂,他不禁笑了一声,犹在梦中。端庄稳重的长公主居然也会有如此豪放的一面,实在让人意外。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梳妆整齐的长公主款步走了进来,瞟了刘修一眼,笑道:“醒了?睡得可好?”

“还好,就是夜里做梦被狼咬,很累。”

“狼?”长公主黛眉一皱,伸手过来摸摸他的额头,担心的说道:“头疼不疼,会不会是伤没好利索,做了噩梦?”

刘修摇摇头,抓过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没事,就是一头母色狼而已,我还对付得了。”

长公主这才明白过来,不禁红了脸,娇嗔的掐了一下他的脸庞:“就知道胡说。”

刘修哈哈一笑,把她拉了过来,搂在胸前,亲了一口:“既然是夫妻,又是在自己家中,有什么不能说的。”

长公主不舍的伏在他胸前,悠悠的说道:“你还知道有家啊,那以后可不要再和人拼命了,你现在是将军,不再是个普通的士卒,以命搏命的事情还是别做了。”

“唉”刘修长叹一声,想起和檀石槐的那一战,还是心有余悸。檀石槐明明已经筋疲力尽,没想到最后垂死一搏,还是险些要他的性命。“你不知道,那个檀石槐一个人杀了七十三名虎士,片刻之间,伤了仲康,败了翼德和王道长,两次击败卢夫人,我当时如果不出手,只怕卢夫人会被他一脚踩死。”

“真有这么骁勇的人?”

“嗯,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敢相信。”刘修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朝阳:“你知道吗,他非常快,快得让人来不及躲。你和他一起出招,你刚刚准备发力,他可能已经攻击得手了,说起来也就是差那么一点,但是那一点就足以分出胜负。”

长公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对武技上的事情不懂,也根本没兴趣。

“睡足了没有?如果睡足了就起来吧,先生等着你吃早饭呢,好像有话有对你说。”

刘修点点头,知道卢植现在有很多话要和他说。长公主扶起刘修,亲自帮他穿衣服,本来这些事由婢女侍候就行了,不过她知道刘修和其他人不一样,他非常排斥把婢女当成妾,甚至不愿意由她们侍候入浴,也不肯在她们面前露出身体。

“宫里最近有什么事吗?”刘修穿好了衣服,由婢女帮他梳头,随口问长公主道。长公主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一时有些出神。刘修没听到回答,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长公主掩着嘴唇笑了一声:“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姊夫回来之后夸你的话。你知道吗,姊夫的报捷文书送回来之后,所有人都知道落日原大捷,你和鲜卑大王檀石槐恶战的英雄事迹了呢。姊夫在文章里面说你是用兵如龙,无迹可寻,以少胜多,无所轻发,发则有中,简直是不世出的名将。”

刘修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伏完的文章写得妙,但更多的是他的想像和虚构,他只看到自己的一次次胜利,却不知道在每一次决策之前是多么纠结,要费多少心血,要和荀攸、贾诩和诸将反复商量、推演多少次。当然了,伏完这么写,可能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要把袁绍比下去。要论斩首数量,这次袁绍比他还多,两次恶战斩首在四万以上,三路大军中,袁绍是斩首最多的。如果不是最后斩杀了檀石槐,他能不能拿到首功都是个问题。

“宫里有什么反应?”

“陛下高兴,皇后也高兴,太后也开心,只有何贵人不高兴。”长公主淡淡的说道。“何苗跟着袁术出征,据说也上了阵,但是他没有斩首功劳,只能跟着袁家兄弟沾光。大战之后,陛下嫌她和袁美人走得太近,找由头训斥了她几次,她哪能高兴得起来。”

“皇后和陛下还是那样?”

“说不上来。皇后现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有些冷清了,不像以前那样盯着陛下。”长公主叹惜了一声:“陛下不来,她也不问,陛下来了,她也不拒。闲了就读读书,画两笔画,要不就一个人坐着,一坐就是半晌,倒比个道人还像道人。”

刘修没吭声,他也搞不清宋皇后这是怎么了。

“陛下倒还好,可能是因为喜爱皇嫡子的原因吧,他隔三岔五的就去椒房殿坐着,弹弹琴,和皇后说说书道绘艺,有时候做了什么满意的新壶,也拿去和皇后一同鉴赏。”

“这不是蛮好嘛。”刘修松了一口气:“那袁美人呢?”

长公主撇了撇嘴:“你的报捷文书到的那一天,陛下就再也没去过兰台。不过,我想这不是袁美人的原因,而是陛下对袁家没什么好感。袁美人却是个难得的聪明女子,凡是陛下喜欢的,她没有不精通的,就是连政事也强过一般的男子。如果不是姓袁,我想宫里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袁逢生了几个好儿女,特别是两个女儿,更是女中豪杰。”

“是呢,只可惜她命苦,也许是太聪明了吧。”长公主惋惜的叹了口气,又取笑道:“夫君,你当初为什么拒婚?她如果嫁给你,对你的帮助可比我们几个强多了。”

刘修皱了皱眉,很严肃的思索了片刻:“我不喜欢袁家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气。”

“呵呵,原来你是可怜我们几个啊。”

“那倒不是。”刘修换了一副嬉皮笑脸,“其实我一看到你,我就中了意,只是那时候刚到洛阳,立足未稳,我还没那底气去接近你。后来袁家要夺我的面馆,我就顺水推舟,去求你帮忙,开始以为你未必答应,没想到稍微一勾搭就成了。”

长公主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抿着嘴轻笑了一声,对自己当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刘修觉得非常满意,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婚姻。作为孝桓帝的女儿,她当时已经不抱希望了,做好了和次姊颍阴长公主一样独守终生的准备,对于公主来说,其实她们的婚姻大多都不幸福。

“你看哪天方便,我们带着皇嫡子进宫看看皇后?”

“行啊。”刘修点点头,站起身来,就着婢女手中的铜镜大略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和长公主一起向外走去。

卢植坐在案前,看着面前的粥碗和小菜发愣。刘修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行礼:“先生早。”

“啊……啊,早,早。”卢植连忙招呼道:“坐下吃饭吧。”

刘修入了座,端起粥碗喝了两口,又吃了两片咸菜,卢植就急不可耐的开口了。“德然啊,子行有家书来,说北征大军迟迟没有撤离,上谷的粮食吃紧,那些士卒立了功,却没有得到赏赐,军心不稳,不少士卒四处劫掠,搞得人心惶惶啊。”

刘修放下粥碗,拿起一块蒸饼咬了一口,慢慢的嚼着。“他们应该有文书报给朝廷了吧?”

“到了,可是陛下一直没有下诏,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卢植唉声叹气,愁容满面,“伯珪也写信来了,说辽西太守赵苞为国牺牲,朝庭也没个说法,这样子下去可不行。”

刘修沉默了片刻,有选择的把昨天天子和他说的话转述了一遍,暗示卢植天子可能要对汝颍世家动手,在这种情况下,封赏肯定会拖延一段时间。

卢植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能行,有功不赏,还要追究责任,那天下还不大乱?连光武皇帝度田都失败了,他能搞得好?”

“我看天子的意思,大概是准备乱一场了。”刘修苦笑着摇头,“他现在一方面在安排可靠的人到汝南、颍川任太守,一方面可能要重整禁军,确保洛阳的安全,这分明是准备重症下猛药,以乱治乱的意思。”

“胡闹!”卢植怒不可遏,将竹箸拍到案上:“你怎么不劝阻他?”

“我劝不住啊。”刘修很郁闷的说道:“光武皇帝度田失败,那时候人口不多,还可以拖延一段时间,现在拖不下去了。世家、豪强肆无忌惮地和天子争夺人口、土地,朝廷财源枯竭,连北征这样的战事都拿不出钱来,还要袁家自筹。这到底是朝廷出征,还是袁家出征?袁绍立了功,不赏肯定是不行,可是要赏了,袁家的实力更强,以后还有谁治得住他们?”

卢植愤怒的瞪着刘修:“那你的意思是支持天子了?”

“我不知道。”刘修很无辜的说道:“除了支持天子,我想不出有其他的办法。我想请教先生,先生以为现在应该如何?”

卢植张口欲言,可是随即又发现自己无法选择。支持天子,那就是自取其乱,不支持天子,难道支持袁家?袁家来势汹汹,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就是又一个意图篡汉的王家啊。如果不是刘修这次夺了首功,斩杀了檀石槐,就凭北征的战功,还有谁能和袁家抗衡?凭袁家的实力,袁美人登上皇后之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又一个外戚将出现在大汉的朝堂之上。

这个外戚是前所未有的强大,袁家的整体实力远远的超过了以前的任一个外戚,甚至比起王莽都更胜一筹:不仅袁家的人脉超过王家,袁绍的能力也远远超过王莽,他可不仅是个书生那么简单,从他这次在塞北的两次大战来看,他远非王莽那个被儒家思想洗了脑的书呆子可比。

刘修说得没错,除了支持天子,尽可能的做好防范,把冲突控制在一个最小的范围内,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一想到天子要对袁家以及汝颍的名士举起屠刀,造成的结果将是士族对朝廷的又一次失望,伤害不亚于又一次党锢,他还是心急如焚。

刘修低着头喝粥,不想让卢植看到他的眼神。对他来说,不管天子怎么做,大汉的分崩离析都已经很难避免,袁家迈出了这一步,已经被逼到了悬崖上,没了退路,他们不会甘心任天子宰割。天子也不想就这么看着袁家掏空了他的根基,一步步的接管朝廷的大权,只能冒死一搏,至于会不会就此把大汉推入覆灭,谁也不敢保证。以天子那自以为是的性格,大概他是以为自己还能控制得住局面,可是他肯定想不到这是在柴堆旁玩火,一旦点着了火,事态可能就会脱离他能控制的范围。

对袁家来说,他们不进则亡,对天子来说,这是玩火,可是对他来说,却无疑是机会。也许现在还没有人看到这个机会,但对他来说,天下大乱的征兆已经再明显不过,既然救已经没法救,那就只能顺其自然,静观其变了,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不妨推波助澜一把。

但这样的话肯定是没法对卢植说的,这无异于叛逆。

实际上的确也是叛逆。

卢植彷徨无计,坐在那里发了好一会愣,看得刘修心中不忍,可是又没有办法开解他。这种看着自己本能的要去维护一个人,却偏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灭亡的心态,他曾经有过。

“先生,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觉得没什么实现的可能。”

卢植眨了眨眼睛,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那种呆滞的状态中缓过来:“你说。”

“让袁家再筹集一批钱财,帮天子度过眼前这个难关,但是不要以此为条件来要挟天子,尽可能的不要再碰兵权,你也知道的,兵权是天子喉下三寸的逆鳞,不能碰。袁家当然也可以做官,但是他们不要再阻挠天子大考,不要再妄图垄断仕途。”刘修沉下了脸,隐怒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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